沈衡实在忍俊不禁,一边笑一边把张牙舞爪的白娇娇按进怀里,亲着她的鬓角:“衡哥不用手打你,用别的打你,看你好意思往外说么?”
“沈衡,你流氓!放开我!唔......”
白娇娇毫无半分还手之力,张口咬上沈衡的肩膀,还舍不得用力,只刺激得沈衡像是有一波热浪在他体内翻涌,倒让他更不会放过白娇娇了。
白娇娇仰头看着房梁:累了,放弃挣扎。
沈衡拘着自己,只来了一回。
“衡哥......”白娇娇小小声,又温又软,靠在沈衡怀里,叫得沈衡骨头都酥了。
“嗯?”沈衡只觉得,白娇娇要他的命都行。
“你就听我的吧,我们卖点钱,盖栋大房子。”
白娇娇靠在沈衡怀里撒着娇,那架势沈衡根本把持不住。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还说得出一个“不”字吗?
沈衡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白娇娇仰头凑上去,快速亲了两下,然后咧嘴冲沈衡笑。
“衡哥不说话,我就当衡哥答应了。”
白娇娇心满意足往沈衡怀里一靠,伸手揽住沈衡的腰,在他胸膛上用脸蹭了蹭。
这下换沈衡盯着天花板,喘了口粗气。
他这是遇上耍流氓的了!
老天爷,他这是栽白娇娇身上了。
不过抱着怀里的白娇娇,沈衡心软软。
怪不得人人都想讨媳妇,真是跟打光棍不是一种活法。
算了,只要她想,就由她吧,有事他担着就是。
沈衡嘴角刚挂上无奈的笑意:“行行行,我还敢不听你的么,省的你回家告状,说我欺负你。”
他想再抱抱,怀里的人却挣着把他推开:“衡哥,热,不抱了。”
怀里突然空落落的,沈衡蒙了。
那他这是图啥?
这小丫头真是翻脸不认人。
“外头下着雨呢,热啥热,过来!”
沈衡重新把人捞回来,用实际行动告诉白娇娇,想要得到什么,必须先付出些什么。
“衡哥欺负人。”被按在沈衡怀里的白娇娇闷声道。
沈衡很想找人评评理。
到底是谁欺负谁?
因为白娇娇被沈衡弄得实在不想下炕,晚上本应该被红烧的鲤鱼,被沈衡随便用面酱熬了熬。
“你说说,要做什么点心往镇上卖?比桃酥鸡蛋糕还好吃么?”
沈衡比起村里的其他人,也算在镇上见多识广,但是说起点心,也就桃酥、鸡蛋糕两样。
“当然要比桃酥和鸡蛋糕好吃!”
白娇娇心中有数十样在后世吃过的点心,那个时候已经经历了改革开放,市面上出现了私房,物资各式各样,可是现在的人不敢想的。
“那行,自个儿有数就行。”
在沈衡看来,白娇娇是城里来的,她见多识广,知道些他们没见过的点心再正常不过。
他不想过问太多,全凭白娇娇自己做主。
白娇娇第二天就去供销社打了豆面和糯米面,豆面一毛五一斤,糯米面要两毛钱,加上糖、油,炸一斤江米条的成本差不多就是两毛。
江米条做起来简单,就是把两种面和在一起蒸熟,再拿出来捣得稍微有些劲儿了,就搓成手指头大小的条,晒干或晾干成型。
最后一步就是油炸,趁热在糖里打个滚,粘上一层白霜,就算做成了。
江米条香甜酥脆,吃两口,嘴巴能香一天。
沈衡不会干这些,搬了小板凳,在一边托着脸看,跟监工似的。
“用刀小心点,别剁到手了。今天晚上我可不想吃肉!”
“哎哎,还是我来炸吧,这油滚烫着呢,你这种的一烫一个疤!赶紧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