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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被渣男绿茶虐,重生后她杀疯了全章节

九杯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前世被渣男绿茶虐,重生后她杀疯了》是“九杯酒”的小说。内容精选:种感觉,实在是好极了。这样想着,齐国公对齐聿露了个此生最为灿烂的笑,我家聿儿这张脸,比得上万金嘛!齐聿?齐国公毫不掩饰的满意其实让沈韫也摸不着头脑。但不重要。沈韫有些为难道:“侄媳的父母亲倒是......侄媳更担心的是皇上。”沈奕夫妇那里,她掉几滴眼泪,说几句好听话哄哄就是,沈韫主要还是担心宫里。......

主角:沈韫夏叶   更新:2024-04-30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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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被渣男绿茶虐,重生后她杀疯了全章节》精彩片段


冯氏清瘦矮小,身量比齐国公矮上将近一尺,这等身型是她装可怜扮柔弱的利器,前提是对面的人不是齐国公。

冯氏被齐国公轻轻一瞥,遍体生寒,她磕磕巴巴道:“楚楚,只能委屈她给文哥儿做妾了。聿儿的话,您正好在京中,咱们再给他挑个好的就是......”

在齐国公的注视下,她的声音渐小。

齐国公冷哼一声,不再看冯氏。

冯氏瞬间心如死灰。

这个死老头子,已经决意要把沈韫嫁给那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了,而沈韫这个小蹄子也愿意。

为什么!

为什么这老匹夫会突然回京!

如果他不在,就算是沈韫再闹,她也有办法按住她。庚贴在手,还有皇上的圣旨,国公府大门一关,凭她一个小女子,还能翻了天不成?

齐国公见冯氏不再说话,收了威势。

还算是识相。

“来来,快给我聿儿和我这侄媳妇上茶。”齐国公当即张罗了起来。

齐管家都走出了两步,又折回来,问:“只准备二少爷和二少夫人的?”说着,看了眼齐俊文和赵楚楚。

齐国公看了眼齐俊文,眼底是掩不住的失望,“他既喜欢,老子还能不如他的意?正如聿儿媳妇所说,把两个新娘送错洞房,真的是忙中出错?”

冯氏连忙说:“国公爷,您不能这样就定了文儿哥的罪,他是您儿子......”

齐国公抬手让齐管家下去备敬茶用的茶水,跟冯氏道:“就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我才了解他。要不你问问他,他敢说这事情不是他一手谋划的?”

其实齐国公原本是没有窥探到齐俊文真实想法的。

他真的以为齐俊文是因为喜欢赵楚楚才做出换亲之事,知道听见了冯氏所言,才意识到,他这儿子,是想坐享齐人之福的。

冯氏立刻转头看齐俊文,眼中近乎有了哀求的意味,赵楚楚身份实在太低,比刘氏还不如,你不能娶她啊!

可齐俊文无法理会。

这当然不是他自身敢做敢当,品行高洁不屑撒谎,而是他不敢。

齐俊文深知,但凡他敢说了“不”字,他爹现在就能把他提溜到京兆府去!

比起去京兆府见仲舒霁那个活阎王,齐俊文宁愿在齐国公面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只挣扎了一瞬,便弯下腰低了头颅。

齐管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踏出门槛的时轻轻摇头。

歪喽,到底是歪喽。

他家将军常年驻守边关,带个孩子在身边教养不现实,便想着让二少爷教养于前院,与女眷分开,再请了厉害的师傅教着,总不会像大少爷那样满脑子都是内宅算计。

可是一听要抱走孩子,冯氏就哭,再听说抱走孩子,冯氏就病,又病又哭的......最后也没能成事。

其实那会儿的齐俊文转过了年就五岁了,也不是不让母子二人相见。

齐管家叹口气,加快了步伐。

冯氏还不死心,仍然说着:“国公爷,文哥儿不能娶赵楚楚.....”

齐国公心里有气,抓着冯氏的言语错漏之处不放:“老二不能娶你这外甥女,聿儿就能娶?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聿儿就是我的亲子,你如此厚此薄彼,是把我的话当作了耳旁风。”

齐国公一直这样,虽然明确表示齐聿在国公府的三位公子中行二,但他还是不会叫齐聿老二。

他的弟弟齐小虎,不能被忘掉,一定不能。

“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你要是做不好,就换人做!”

休妻肯定是不能的,齐国公也不是好色之人,不至于年近半百了,做出停妻再娶的事情来。

刘氏控制住了想要扬起的嘴角。

她当然知道,她这位公爹此次不过是说气话,但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局面,对她来说,实是大好了。

所以在沈韫向她行礼时,刘氏笑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她没有端坐在座位上,而是站起来去握沈韫的手,“弟妹不必多礼。我活了这许多年,是没见过像你这样标致的人物,我见了你就心生欢喜的。”

“今早,害,今早事情多,我和你大哥急匆匆就来了,什么也没带过来,等过了晌午,一切都安稳了,大嫂亲自把见面礼给你送过去。”

沈韫温和一笑,“也不是什么要紧的,怎好劳烦大嫂。”

“怎么能不要紧?这是咱们的情谊!”

等齐俊文带着赵楚楚也和众人见了礼,齐国公便问:“聿儿媳妇啊,我是不是应该去沈府拜访一下?这婚事变得突然,亲家还什么都不知道,再见怪。”

事情都定下来了,问这个是不是有些晚了?

齐国公老神在在,得意得很。

结果定下来之前去见亲家,谁知道能出什么岔子,可女孩子自个儿已经认定了,那可就不一样了。

满京城谁不知道,沈奕除了惧内,他还宠着这个女儿啊。

多年前曾有传闻,沈奕四处搜罗金砖,据说是要给他宝贝女儿建造金屋。他做这桩事不是因为有钱没地花,也不是为了炫耀财力。

传出来的话是这样的,“我只是为了我女儿不被哪个臭小子的甜言蜜语迷惑,金屋,哼,我这个做父亲的,还盖不起不成?”

金屋藏娇的故事家喻户晓,陈皇后的下场也人尽皆知,沈奕如此做派,可见是把这女儿金贵到了心坎里。

如果说当年听到这个传闻时,齐国公咬牙切齿了两三天,他真的有些仇富。

但现在嘛......齐国公有一种手握人质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是好极了。

这样想着,齐国公对齐聿露了个此生最为灿烂的笑,我家聿儿这张脸,比得上万金嘛!

齐聿?

齐国公毫不掩饰的满意其实让沈韫也摸不着头脑。

但不重要。

沈韫有些为难道:“侄媳的父母亲倒是......侄媳更担心的是皇上。”

沈奕夫妇那里,她掉几滴眼泪,说几句好听话哄哄就是,沈韫主要还是担心宫里。

沈贵妃得宠,沈奕又舍得散财,皇上给了沈奕承恩公的爵位,为此还引得满朝文武上了小山一样的奏本劝谏,说皇上不尊国母,过于宠爱妾室。

可皇上还是一意孤行,给了沈家同皇后娘家同等的尊荣。

沈韫眉眼低垂,想着这位尊贵的皇帝陛下。

他宠着她的姑姑,前年春日她及笄时,不仅放了姑姑回沈府观礼,就连他自己,都陪着姑姑回来了。

席间他笑容和蔼,让人觉得,他好像不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只是一个可亲的长辈。

他对沈韫说:“朕与你姑姑多年夫妻,你该叫朕姑父才是。”

春日里乱花本就迷人眼,再染上酒意,听着漂亮话,一场宴席,宾主尽欢,以至于姑姑听到“夫妻”二字时,更是红了眼眶。

也正因从前的深情厚谊,以至于姑姑不敢相信,皇上真的会杀光沈家人。

前世的姑姑往房梁上抛投白绫时,该是何等绝望?

沈韫道:“不如先进宫,向皇上陈情......”

沈韫一早就打定主意,今早一定要闹大,进宫见一次沈贵妃,虽然现在没闹起来,但这宫,今天是非进不可的。

她当然不会立即就对沈贵妃说些有的没的,她现在需要的,是皇上私库里的那一味百年首乌。


“到底是怎么回事?”齐国公终于出了点声音。

齐管家道:“我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虽然是齐府的管家,但只是有个管家的名儿罢了,平日里主管南院的事,毕竟哪个当家主母,也不愿意用个半点不听自己话的奴才。

冯氏不得不站了出来,“昨日人多事多,天色暗,两个新娘又穿得相似,聿儿还......慌忙之下弄出了这样的错事。”

她低眉顺眼的,言语中把齐俊文撇了个干干净净,同时还踩了齐聿一脚,意思是要不是齐聿这副病躯添乱,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国公爷......”冯氏的眼泪落了下来,“这阿韫和文哥儿的婚事,可是圣上亲赐啊,好在昨晚二人没有圆房,不然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既是圣上赐婚,那便是改也改不了的,沈韫和齐聿又没有夫妻之实,所以只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再把沈韫送回她儿的红枫院,不就万事大吉了?

她直接忽略掉齐聿,反正他对娶妻这件事本来就无所谓,一直都是由着她折腾的。如此,便是没了媳妇,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异议的。

她引导着众人,想要顺势提出自己的想法。

“那老二那边可圆房了?”但齐国公不这么想,而且轻易便发现了盲点。

他看着齐俊文,目露探究,“你见过聿儿媳妇,齐管家说,你母亲这位远房外甥女在婚期临近之前,也住在府里,听说你们二人兄妹相称,来往甚密。”

“还有你,就算是老二喝醉了酒识人不清,你也识人不清吗?”

赵楚楚眼神飘忽之时,正好被齐国公捉到,他便顺口问了一句。

他话说得模糊,但众人也都能听明白,赵楚楚瞬间红了眼眶,转着圈的拧着手帕。

公爹打听儿子房里的事,多荒唐?

赵楚楚羞得很,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嘤嘤哭了起来。

沈韫......

又哭又哭,这赵楚楚,还是和前世一个样子,把泪水当作最大的武器。

沈韫微微抬头,看向上首坐着的齐国公,齐俊文就爱她这副装可怜的模样,就是不知道这老子是不是和儿子一个样。

“老子问了啥,值得你这样哭。”很明显,齐国公和齐俊文完全不一样。

“是啊,弟妹,”刘氏趁机插嘴,“这事还是要问清楚的,否则任由外人乱猜,要以为你是起了将错就错的心思,故意的呢。”

抛开齐聿的容貌来谈,无论是身份高低,还是康健程度,在大多数人眼中,齐聿都称不上良人,而且就像齐国公说的,比起和赵楚楚有婚约的齐聿,她和齐俊文是更熟悉的。

齐国公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细想什么,这下倒是把刘氏的话听进去了。

不过十七岁的赵楚楚远没有前世修得多年的功力,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此时的她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更有齐国公目光如炬,她哭得更凶了。

无声的哭泣转为抽噎,好像她是真的委屈。

委屈的哭声惊醒了沉浸在恐惧中的齐俊文,原本默不作声的齐俊文突然双膝跪地,砰的一声,“父亲,都是儿子的错!儿子昨晚喝了酒,对楚楚用了强!”

“儿子本就心悦于她,都是上天开了个玩笑,儿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同沈家小姐同时掉进了荷花池中,父亲,儿子求您,就让儿子娶了楚楚吧!”

他认得突然,打断冯氏思虑,让她怔愣在原地,等想要阻止时,齐俊文好像是说红了眼,满心只有自己那伟大到能上话本的爱情,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冯氏插不进话干着急,殊不知齐俊文这样做只是无奈之举。

情难自禁这种理由,总比蓄意谋划好太多。父亲是性情中人,本就不拘小节,齐俊文觉得,这样的理由,说不定还能在父亲面前搏到个为情所困的可怜形象。

至于沈韫,齐俊文心里轻蔑,有圣旨压着,她还能跑了不成?

作为他的妻子,却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实在是不守妇道,日后定要好好管教管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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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韫和齐俊文的婚事,起于长公主别院的一场夏日荷花宴。

这座别院位于京郊,依山傍水,因长公主酷爱荷花,皇上特意吩咐了人在别院中挖了一个大湖,种上荷花供长公主观赏。

每年夏日,长公主府便有一场接一场的荷花宴。

当然了,花总会看腻,更没人在意宴席上那口吃的,真正重要的,是人。何况是被皇上敬重的长公主设宴,时间一久,京中夫人小姐们,无不以能收到荷花宴邀约为荣。

那日沈韫和赴宴的各位小姐在长公主女儿端阳郡主的带领下,从山间亭台走到荷花池旁,迎面正撞上了同来荷花池旁斗诗的几位公子。

大邺民风虽然不算开放,但既然撞见了,又是这么多人同时相见,自也不必刻意躲着。

沈韫素来不喜这等场合,大多数的官家小姐们也不喜欢她。

不喜欢她明明只是商家女,却能靠着女人的裙带出入荷花宴;不喜欢她是沈家唯一的小姐,娘亲更是沈府唯一的女主人;也不喜欢她形貌昳丽,把她们都给比下去。

回想起来,沈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掉进了荷花池里,她明明是落在了队伍的最后头;自然更不知道齐俊文为什么也会落进荷花池中,还得了个“她的救命恩人”的名儿。

这还不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皇上竟然直接就下了赐婚的旨意。

沈韫不愿意迷迷糊糊地就嫁了人,她的姑姑沈贵妃也不愿意自己的心肝如此,便开口求了皇上收回旨意。

本以为是件挺容易的事,却遭到了皇上的拒绝,他好像突然固执起来,认定了他们二人是天赐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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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韫看着不停诉说情意的齐俊文,微微眯眼。

前世齐国公不在府中,并无此等审问齐俊文的机会,自然也听不到他说的这些话。

这样看来,“救命恩人”一事果真存疑。

可既然如此,齐俊文,还有冯氏,怎么敢一次又一次的以救命恩人之名对她予取予求!

齐俊文仍在说着,说到动情处还开始磕头。

一下又一下的,沈韫冷眼看着,只可惜这地上有层地毯,没能把这烂人磕个头破血流。

赵楚楚见状,扑通一声也跪在了地上,她被感动的痛哭流涕,口中不住叫着:“文郎,文郎......”

二人抱头痛哭,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才渐渐平息。

沈韫嗤笑一声,好一对苦命鸳鸯,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横刀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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