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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唇齿相依间,权蓁听到男生在问她。穿过他卷曲的黑发,看到了那双漆黑的眼睛,就像两颗精致的玻璃弹珠。当时在商场里,就是这双眼睛吸引了她。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她直接走过去问:“跟我走吗?”男生错愕,转过头吃惊地看着她。他惊讶的时候,那双眼睛更是灵动。权蓁甚至能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主角:权蓁苏玺 更新:2022-11-29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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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权蓁苏玺的其他类型小说《权蓁和苏玺小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权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叫什么名字?”唇齿相依间,权蓁听到男生在问她。穿过他卷曲的黑发,看到了那双漆黑的眼睛,就像两颗精致的玻璃弹珠。当时在商场里,就是这双眼睛吸引了她。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她直接走过去问:“跟我走吗?”男生错愕,转过头吃惊地看着她。他惊讶的时候,那双眼睛更是灵动。权蓁甚至能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你叫什么名字?”
唇齿相依间,权蓁听到男生在问她。
穿过他卷曲的黑发,看到了那双漆黑的眼睛,就像两颗精致的玻璃弹珠。
当时在商场里,就是这双眼睛吸引了她。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她直接走过去问:“跟我走吗?”
男生错愕,转过头吃惊地看着她。
他惊讶的时候,那双眼睛更是灵动。
权蓁甚至能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吃惊, 但他还是鬼使神差跟自己走了。
来到商场楼上的总统套房。
脱衣,洗澡,推倒。
一气呵成。
他和自己想象的一样,肌肉匀称,线条优美。
他的身材和他的脸蛋一样漂亮。
年轻的身体,散发着青春的荷尔蒙。
也不知道是他点燃了权蓁这老处女的身体,还是她点燃了青涩的对方。
男生短暂地羞涩和错愕后,理智瞬间就被情欲淹没了。
于是,两个素不相识的人,翻滚在总统套房里宽大的双人床上。
这是疯狂的一夜。
疯狂到权蓁早上起床洗漱,觉得浑身酸痛,在心里低叹自己老了。
二十九岁的身体,老的像七十九。
当她把长发束成马尾的时候,听见男生在她身后问她。
“你,叫什么名字?”
这是他第三次问她的名字了。
权蓁从镜子里看他,男生裸着上半身,穿着他自己的牛仔裤,睡眼惺忪的,但脖子上还有他留下来的痕迹。
性感又诱惑,如果不是权蓁已经恢复理智了,真想吹一声口哨。
她笑了,把头发绑好就转过身,靠在盥洗台上答非所问地回答:“昨天是我生日。”
男生有点意外,但又立刻说:“生日快乐。”
“谢谢。”权蓁的手放在睡袍的腰带上,示意他关上门,她要换衣服了。
在洗手间的门缓缓合上的时候,男生听到了权蓁的声音被挤在门缝里。
“你,就是我的生日礼物。”
片刻之后,她换好衣服出来。
中规中矩的套装,黑色西装和一步裙,以及黑色的高跟鞋。
这样的她,与昨夜狂放的她,判若两人。
她拿起衣架上的包包,在桌上放了一叠钱。
“你可以多待一天。”权蓁没有给的更多,她从男生的衣着上判断,他的家境应该不错。
昨晚疯狂的时候,保时捷的车钥匙从他的衣兜里掉出来。
如果只是个爱慕虚荣的大学生靠名牌包装自己的话,跑车他总买不起。
在她拉开房门的时候,男生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回头看着他,男生的眼中浮现了一层不安和窘迫:“我叫苏玺,今年二十四岁,我...”
权蓁笑了,她不需要知道他的名字和个人情况。
她抿抿唇:“我还以为你没成年,昨晚还担忧了一把。”
他显得更窘迫。
但他的眼睛,却更漂亮。
她喜欢他紧张的瞳,昨晚他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的瞳色更美。
权蓁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甚至在他掌心中挠了挠。
他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有意思的,会脸红的男生。
不过,一个生日礼物,不需要有名字的。
权蓁靠近他,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是道别吻,因为他们不会再见了。
她笑着说:“弟弟,忘了昨晚,再见。”
她从他手里抽回手,拉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刚进电梯,严瑾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在哪?”
他打电话给她,永远没有开场白,直截了当。
“什么事?”
“周太的案子,你给她什么答复?”
“她出轨,双飞被抓现行,还想分到大部分身家。”权蓁按了停车场所在的负一层,靠在电梯轿厢上。
“权蓁,我们律师的职责,就是帮我们的客户利益最大化。”严瑾打断她的话:“周太十分钟后到律所,我马上就能到。”
“唔。”权蓁按掉电话,走出电梯,找到自己的车,开着车驶出停车场。
阳光扑面而来。
她开过酒店大门口的时候,下意识地往楼上仰望了一下,从敞篷的车顶也看不到昨晚她在哪扇窗户里。
昨晚,和今天,还有以后,就是结界,永远不会再触碰到了。
她给自己的二十九岁生日礼物,就是人生唯一的一次疯狂。
仅此而已。
现在,她要回到现实生活中去了。
她到了律所,那个周太已经到了,权蓁在走廊里就听见周太歇斯底里的叫声。
“你们不知道你们收的有多贵吗?昨天权律跟我说什么,让我先跟那个死鬼谈,我跟他有什么好谈的?我付这么贵的律师费,是要跟那个死鬼和解的吗?”
有钱人难伺候,给了钱把他们当奴隶使唤。
权蓁走进办公室,严瑾正陪着笑脸跟周太说好话。
他能屈能伸,赚到钱就行。
这点,权蓁不如他。
看到权蓁来了,严瑾松口气:“权律,周太等了你好一会了。”
权蓁跟周太点点头,去里间的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去洗手间换。
严瑾跟着她,她及时将洗手间门关上,差点砸到了严瑾的鼻子。
“你昨晚没回家?”
她把脱下的衣服随手扔进脏衣篮里,刚才一进门她就看到了严瑾脖子上的痕迹。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换好衣服拉开门,严瑾还站在门口。
她一边系着衬衫领口的蝴蝶结,一边从他身边走过去:“让让。”
“对了,晚上有空吧,我妈让我们过去吃饭。”
权蓁哼了一声:“知道了。”
她对着镜子系好了蝴蝶结,严瑾站在她身后,高出她半个头的身高,看上去也是俊男靓女的组合。
人人都说他们是天作之合,大学同窗四年,同一个专业,现在又做同一个行业,还合伙开了一间律师事务所。
严瑾圆滑狡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主要负责拉生意,权蓁业务能力强,做律师五年,几乎没败诉过,江湖人送称号常胜铁娘子。
他们合作可谓是双剑合璧,天下无敌,律所的生意蒸蒸日上,短短几年时间一跃嵊州市十大律所排名榜首。
他们这么合拍,在大学社团里就看出来了,所以他们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现在他们合拍到,权蓁明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道。
昨晚,就当做扯平了。
权蓁从里间走出去,周太正在跟她的小情人打电话,脸笑的皱成一团,刚好权蓁的助理秀秀送早餐进来。
今早吃小笼包,周太此刻的脸,皱的就跟那小笼包上的褶子一样。
权蓁坐在电脑前做她的事,周太跟小情人一个电话打了有半个小时,吵的她脑仁疼。
“你乖,我送辆车给你,保时捷911,顶配。”
莫名的,权蓁想起昨晚那个男生,开的也是保时捷911。
她很少在工作中晃神。
周太挂了电话,曲起戴满钻石的手指头在她的办公桌上敲了敲:“权律,我上次就说了,公司我要,老宅我要,老宅后面的那块地也得是我的,他一个吃软饭的,还想分走我们周家多少身家?”
权蓁翻翻卷宗:“你老公跟你结婚时,你们周家欠了一屁股债,人家跟你一起奋斗才有了今天的财富,你一点不分,说不过去吧?”
严瑾在那边干咳,示意权蓁别说了。
周太的鱼泡眼瞪得老大:“他这么多年来,捞的还少了?我说不给他了吗,公司股份是我们周家的,他想都别想,他名下两栋房子两辆车,我可以给他。”
九牛就拔了一毛,她也好意思说。
权蓁不跟她多说,把打印机里刚打出来的文件给她:“你看看,上面是你的诉求,没问题这里签个字,我们就开始进行诉讼了。”
好不容易送走周太,权蓁开始吃早餐。
小笼包早就凉了,里面的皮冻都凝结在一起,猪油吃起来腻腻的,她吃了一口就放下了。
因为严瑾坐在她的办公桌对面开始给她上思想教育课。
“权蓁,你的专业性够强,但是不够理智,周太是我们的客户,你不需要加入你的个人想法和三观,她要求什么,我们按照她的要求,在合理合法的情况下,帮她完成心愿好了。”
“我们这里是律所。”权蓁把碟子推到一边去:“不是白日梦一日游。”
“所以他们就需要我们这些专业的有能力的律师啊,她给的起高昂的律师费,我们帮她打赢官司,双赢的事情。”
严瑾吵死了,权蓁刚才被周太吵的脑浆子都要出来了。
“他们没有婚前协议,婚后财产是平分的,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给对方,那就要各种违规操作,你告诉我,如何合理合法?”
“合理合法地操作。”严瑾一本正经:“我们不需要帮她操作,只需要给她合理化建议,权蓁,我知道你可以的。”
这就是严瑾的三部曲,先思想教育,再指责抨击,然后再灌点鸡汤和迷魂汤,二者合一。
严瑾的套路,权蓁都摸的透透的。
权蓁让秀秀送杯特浓咖啡进来,严瑾今天似乎特别闲,一直坐在她办公室里舍不得走。
他半倚在椅子里的姿势,从权蓁的角度,正好看到他脖子上的一片五彩斑斓。
秀秀推门进来的时候,权蓁在问他。
“严瑾,你一直不肯跟我分手,是因为我能给你赚钱?”
秀秀的一只脚都迈进来了,也不知道是往里走呢,还是该转身溜出去?
权蓁已经看见她了:“送进来。”
秀秀低着头送进来:“权律,没加糖没加奶。”
“嗯。”她抿了一口,苦的天灵盖都要被掀开了:“有劳。”
秀秀送了咖啡就出去了,严瑾趁机没有回答,找了个借口就出去了。
他不回答,权蓁也知道。
他们俩的感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慢慢消磨没了。
可能是不同的三观,对人对事件不同的认知。
到现在没分手,一方面是严瑾死活不同意,因为她能给他赚钱。
另一方面呢,严瑾不肯分手,权蓁也没坚持。
反正,她也没有更好的人选,对于严瑾,爱情没了,但至少对彼此是熟悉的。
她现在对爱情不抱什么希望,没时间也懒得换新人。
想想当初,她和严瑾还是有如胶似漆的时候,那么爱过也会变得寡淡无味,再找新的,还是会有淡的一天。
索性,就这样吧。
一杯咖啡没喝完,工作又来了,堆积如山的卷宗要看,中午只吃了一盒油鸡饭,忙的脚打跌。
好容易得空吃了根冷饮,累的太阳穴跳的突突的,顺便叫来秀秀,让她去附近商场买点礼物。
“那个什么牌子,出了个新系列,丝巾,裙子,还有丝巾扣,都买下来。”她把卡递给秀秀:“再买点中老年男人喜欢的东西。”
秀秀想了想:“香烟还是酒?”
“吸烟有害健康。”权蓁说:“要不就保健品吧。”
“海狗油?”
权蓁笑了:“你看着买。”
秀秀拿着卡走了,快下班的时候大包小包地回来,严瑾也跟着进来。
秀秀刚把礼物放在地上,严瑾急匆匆地对权蓁说:“快跟我走。”
“怎么?”
“去奔个丧。”严瑾把权蓁拉起来,上下打量她一番:“你真行,你这有黑色的衣服吗?”
权蓁瞧瞧他,怪不得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口袋上还插了一块白手帕。
权蓁看着地上的礼物,这是准备晚上去严瑾家里给他父母的。
“晚上不去你家了?”
“不了不了,哪有时间?”严瑾推权蓁进里间:“换一套黑色的。”
不知道谁死了,搞的严瑾这么紧张,不用说对方一定大富大贵。
在去奔丧的路上,严瑾跟她解释:“苏家,就是万昌制药的,他家大儿子去世了。”
苏家大名鼎鼎,权蓁不认识,但严瑾跟上流社会的人接触紧密,一点风吹草动他都知道。
权蓁说:“那你叫我去干嘛?”
“他家大儿子一死,老爷子的遗嘱是不是要改?如果我们能成为万昌的法律顾问,背靠大树好阴凉啊。”
“万昌的法律顾问不是邹律的团队?”
“听说前段时间闹的不愉快,万昌有换团队的意思。”
踏进苏家大门前,严瑾递给她一支眼药水:“装模作样哭一哭,苏家长子苏茂才三十岁,英年早逝,家里人伤心着呢。”
“因为什么?”
“车祸,医院里躺了两个月,还是去世了。”严瑾把眼药水塞进她手里,这时迎面出来一个身穿黑西装的人,严瑾的眼中已经有了泪水。
他大步过去握住了对方的手:“节哀顺变。”
对方错愕:“我是苏家司机,吊唁请进。”
严瑾面不改色,拉着权蓁走进去。
苏家大厅一片素缟,哭声连连,放眼望去,黑压压的都是攒动的人头。
严瑾在人群里寻找着,忽然拽了一把权蓁:“那位,就是苏振华,苏茂的父亲。”
严瑾走过去,向对方递过双手:“苏先生,节哀节哀,令郎英年早逝,天妒英才啊!”
苏振华眼圈泛红,草草跟严瑾一握:“您哪位?”
严瑾赶紧奉上名片:“金正律师事务所,小姓严,这位是我们律所的金牌律师,也是我的合伙人。”
严瑾把权蓁拽到苏振华面前来,人家正承受丧子之痛,哪有心情听他介绍,匆匆点了点头:“多谢吊唁,那边。”
说完苏振华就去招呼其他宾客了,严瑾带着权蓁去灵堂吊唁。
主厅的墙上挂着苏茂的照片,他的确很年轻,也挺英俊的。
权蓁多看了照片好几眼,莫名的觉得苏茂有点眼熟。
灵堂两边的家属拿了香给他们,权蓁点燃了插进香炉里,鞠了三个躬。
旁边的家属跟着鞠躬还礼,当权蓁身边的高个子男人直起身的时候,权蓁看到了他的脸。
他们彼此都愣了一下。
因为,这张脸,几个小时前权蓁才见过。
她以为他们从此无交集,不会再见了。
这世间的事情真不好说,还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权蓁想起了他早上告诉她的名字,苏玺。
他也姓苏,看来他是苏家人。
真是巧了,无巧不成书的巧。
“是你...”苏玺脱口而出。
严瑾就在边上,权蓁立刻说:“节哀顺变。”
这时严瑾也跟过来上香,鞠躬,跟家属一一握手。
当跟苏玺握手时,他自来熟地道:“是二少爷吧?”
苏玺看看他,抽回手:“您哪位?”
严瑾又是递名片,介绍自己,这次把权蓁的名片也递了过去。
苏玺接过去了,低头看着。
权蓁多多少少有点不太自在,没打算见的人,在这种场合见了,而且人家家还出了这种事。
权蓁只能说声节哀就打算溜走,可是严瑾死死拽住她,权蓁小声问他:“还干嘛?”
“刚来就走啊,今晚我们守灵。”
“人家又不认识你。”
“一回生二回熟。”严瑾贴着她的耳朵说:“你跟家属说会话,安慰什么的,没看见苏太太,我去找找。”
“你别乱来,人家儿子去世了,正伤心着。”
“所以,需要我这个知心小棉袄温暖她。”
严瑾说完就走了,把权蓁一个人丢在这。
她不打算陪严瑾一起发疯,律所的业务本来就做不完,没必要在这里给人家添堵。
他们装孙子,人家也不需要。
权蓁拔脚就走,刚走到花园,身后传来了一个清澈的男声。
“权蓁是吧?”
她站住了,她知道是谁。
她转过身,那个男生站在门廊前,一身黑色的西装,和昨天的他,还有早上的他,仿佛两个人。
但脸还是那张脸,漂亮的眼睛还是那双眼睛。
所以,他们又是同一个人。
权蓁不能装傻了,只能跟他点点头:“嗨。”
他走下台阶,走到她面前来。
他的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哭过了。
权蓁又说了一遍:“很遗憾在这种场合遇见,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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