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年年老也派人明察暗访过,但时间过的实在是太久远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调查出来。
年老吃了吕石一个炮,摇头苦笑道:“当年我只是一个施工队的工人,下楼倒垃圾的时候遇见了你,至于把你放在那里的人到底是谁,我没看到,当时也调了监控,但是摄像头太过模糊,只看到是一个女人,但是警察找了很久也没找到。”
“那个年代不如现在什么都方便,难啊!”
吕石也理解,明白这事儿急不来。
他倒不是对亲生父母有着什么思念之情。
只是想弄明白当年为什么要把他遗弃了。
若他出生便是残疾有绝症的话,他倒是可以理解。
但是他健健康康,还是个男孩儿。
在当年那个时代,一般家庭可舍不得扔他。
除非发生了什么大事儿,迫不得已。
吕石吃了年老一个马,正要将军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薛神医您好!”
“吕小友,您现在有时间来景仁医馆一趟吗?我这遇到个棘手的病人。”
“病人什么情况?”
“全身发黑,中毒迹象,但是我并没有检测出毒素来,各大医院的设备也检测不出来,奇怪得很。”
吕石看了眼时间,问道:“明天中午行吗?”
“这......吕小友,病人恐怕挺不到明天了,而且这个人身份......”
“好,我现在过去。”
“麻烦你了!”
吕石挂了电话,对年老说道:“年爷爷,薛神医那边有个病人想让我过去看看,我先过去一趟。”
“我让你年叔叔送你过去吧。”
“不用不用,我打辆车自己去就好。”
“自己家有车打什么车,这时候打车也不方便,你开车去,你会开车吧?”
年老从抽屉里翻出个奔驰车钥匙,交给了吕石。
“学过,多谢年爷爷了。”
吕石道了谢,开着导航就前往了景仁医馆。
年鸿坤从二楼走了下来。
“爸,怎么把家里的奔驰给他开了?”
“你还心疼?”年老皱眉。
年鸿坤解释道:“倒不是心疼,爸,您该不会真要留这小子一直在咱们家吧?”
“你觉得他跟若诗在一起怎么样?”
听到父亲的文化,年鸿坤惊讶道:“爸,您是不是落下什么后遗症了?让若诗嫁给一个乡巴佬?若诗这孩子您了解,以她的性格能同意吗?”
年老笑道:“你们都看错这孩子了,我总感觉这孩子并不是一般人。”
“我是没看出来,我都听若诗说了,他以前没给人治过病,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才治好了您,要说不一般也确实,毕竟这年头正常小伙子哪有一天学没上过的。”
年鸿坤嘴里的鄙视展露无遗,年老皱了下眉,呵斥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可以貌取人,你就是不听,你这个样子早晚会出大事。”
“知道了。”
年鸿坤不耐烦地回到了卧室里。
年老叹了口气,让保姆收拾了棋盘,在这等吕石回来。
他自己也回到了房间,仔细筹划撮合俩人的事情。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绝对不会看错人。
景仁医馆!
薛神医心急如焚地站在门口对吕石翘首以盼。
直到他看见年家的车子开过来,紧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舒缓。
吕石脚步匆忙地走了过来:“薛神医,病人现在怎么样?”
薛神医引领者吕石朝医馆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介绍道:“以我的医术,暂时只能维持两个小时的生命,若是在解决不了问题,病人将无力回天了,这边请!”
吕石跟着薛神医走向医馆里的独立病房。
走到外面的时候,吕石就听到里面哭泣的声音。
以及嗅到了空气中一股难闻的味道。
进去后,一名中年男人就语气不善地问向了薛神医:“我爸这病到底怎么回事?”
薛神医连忙说道:“沈董先别急,我请了个神医过来给沈老看看。”
沈堂明看了眼年纪轻轻地吕石,惊疑道:“他?”
“没错,别看吕小友年纪轻轻,医术可比我高出不少。”
薛神医的话,让沈堂明的脸色顿时黑了起来。
他一把揪住了薛神医的衣领,愤怒道:“薛景仁,你治不好就治不好,我不怪你。”
“但你找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来给我父亲治病,你这是怕你声名尽毁,在找人给你背锅吗?”
“信不信我拆了你这个狗屁医馆?”
吕石皱起眉头冷冰冰的说道:“你如果这个态度,那你们家老爷子就等死吧。”
他虽然是个医生,但也不是慈悲普度的菩萨。
对于不尊重医生的人,他宁可袖手旁观,也绝不出手。
沈堂明呵斥道:“混蛋,你再说一遍?”
吕石不再废话,一把抓住了沈堂明的手腕用力一捏。
顷刻间,沈堂明感觉自己的手腕仿佛被一只巨大的铁钳子用力的夹住。
要把他的手腕给夹断了一般。
沈堂明疼得松开了薛神医,大喊大叫道:“啊啊啊,疼,松手,给我松手。”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
一位妇人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呵斥完沈堂明后,又对薛神医低头赔礼道:“薛神医,堂明莽撞了,还请您能体谅他一片孝心。”
“好说好说,吕小友,这都是误会,还请您高抬贵手。”
薛神医连忙给沈明堂求了个情。
吕石闷哼一声,松开了他的手腕。
沈明堂疼得用力的甩着手。
妇人对吕石点了下头,哽咽道:“小神医,您有把握吗?”
吕石对她的态度还算满意,沉声道:“我先去看看吧。”
沈堂明怨恨道:“雨荷,你怎么能让一个这么年轻的人去给父亲治疗,要是出了错,回头二房还不得把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
“我相信薛神医的人品。”
夏雨荷说完,便对吕石伸手道:“小神医请!”
吕石走到病床边,这沈老果然如同薛神医说的那般,皮肤呈黑色,乃是中毒迹象。
他仔细的把了下脉,旋即眉头一皱。
夏雨荷跟薛神医都心头一惊。
都说中医一皱眉,准没好事儿。
沈堂明威胁道:“小子,要是我父亲出了事儿,我要你的命。”
“闭嘴!”
夏雨荷一声呵斥,沈堂明当即蔫了下来,活脱脱一副妻管严的模样。
薛神医也提醒道:“吕小友,要是难的话就算了吧。”
吕石摇摇头道:“治好不难,但是这位夫人,我要三千万的治疗费,你们愿意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