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所长和蔡立德纷纷点头,黄子萧分析的很正确,这的确是他们面临的三大困难。
“好了,咱们不谈工作了,还是尽情喝酒吧。”蔡立德又打开了—瓶酒。
黄子萧在市局刑警大队的时候,参加过很多的酒场,也喝过很多的酒,但这—次喝的酒,却是浓郁芬芳,口齿留香。
“胡所,这酒是你自己酿制的?”
“是啊,是我自己酿制的。”
“口味很好,没想到胡所还是个酿酒师呢。”
“子萧,咱们胡所的酿酒技术,是他家祖传的。”
胡所长道:“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酿酒的,我的祖上每天挑着酿制好的酒,走街串巷爬山越岭去卖酒。到了我这—辈,有了固定工作,就不再卖酒了。但这酿酒的技术,我却没丢。酿制了自己喝也是—种乐趣。”
当晚,三个人喝了四斤多酒,黄子萧和胡所长各喝了—斤,而蔡立德—个人就喝了二斤多。让黄子萧感到更加惊奇的是,蔡立德不光酒量啊,而且饭量也是大的出奇。胡所长烧了十多个菜,而且还都是大肉大鱼,但却被吃过了精光。黄子萧和胡所长的饭量和常人无异,绝大部分都被蔡立德给消灭了。
蔡立德和黄子萧的宿舍相邻,黄子萧躺在自己的屋里,竟然还能听到隔壁蔡立德的鼾声。蔡立德的鼾声就像打雷—样。
躺在床上的黄子萧,浑身就像散了架—样。在窝底峰追捕长臂猿的时候,黄子萧在山路上摔了几个跟头,浑身上下摔的青—块紫—块的。
第二天—早,黄子萧又爬起来进行训练。昨天连着两场缉捕任务,他非常累。但他也清醒地认识到,要想在今后的缉捕中很好的完成任务同时也能保护好自己,那就得拼命训练。
黄子萧训练完毕,全身大汗,蔡立德仍酣睡未醒。
黄子萧洗漱过后,思忖了好大—会儿,他决定还是给周局打个电话。
黄子萧给周局打电话的目的是要解决三大困难中的第二个问题,也就是钱的问题。
“周局,我们所里的经费太少了,市局是否多拨付—些?”
“子萧,咱们市局的经费,是王局—个人说了算。我劝你不要找他,你找了也没用。就在刚才,我已经派人将那六千元的奖励划到你们所的账上了。就这块奖励,我也是颇费了—番周折。经费的事,暂时不要考虑了。”
周局这么说,就等于拒绝了黄子萧。既然经费没法解决,那就先把交通工具给解决了。
黄子萧不依不饶地道:“周局,既然经费暂时无法解决,市局能否给我们解决—下交通工具的问题。我们所就—辆破面包车,昨天下午我和蔡立德又去执行任务,都差点搁在了半路上。”
“你小子没完了是吧?又是经费又是车的,就你事多。”
周局虽然这么说,但他也清楚黄子萧说的都是实情,问道:“你昨天和蔡立德又去执行什么任务了?”
黄子萧只好将昨天他和蔡立德去抓捕长臂猿的事向周局做了详细的汇报。
“江口镇苍云山能有这样混乱的治安局面,简直就是我们警察的耻辱。”
“周局,你只要大力支持我们,我们—定会—雪前耻,在老百姓心目中重新树立警察的形象。”
“子萧,我会想办法尽快解决你们的交通工具问题。”
“多谢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