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朗林念的现代都市小说《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一片白菜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是网络作家“赵朗林念”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一夜醉酒,再睁眼他竟然成了古代农夫,身边还多了一对妻女。妻女很可怜,眼看着就要被饿死了,他即使不想当接盘侠也还是得想办法,不能让人活活饿死啊!可是,米缸里没米,面缸里没面,他去找母亲,母亲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他:“不是吧,我还是个不受待见的主?”没办法,背靠青山吃青山,背靠绿水吃绿水,既然没粮食,那他就去寻点山货。本意只想填饱肚子,谁知一不小心,竟然成了一城首富?为了给妻女撑腰,他成了人人口中的疯子,可他却无怨无悔,妻女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好多好多的木耳啊!
好多好多的钱啊!
我摘!我摘!!
赵朗一边哼着歌,一边愉快的摘着枯树上的木耳。
这朵是我的,这朵也是我的,哎?这朵还是我的!!!
他美滋滋的摘着木耳,脑海中想象着这些木耳能换多少钱,又能换多少个包子?
他摘的太过入神,以至于没有发现不远处那双正盯着自己的绿油油的眼睛。
好在可能是上天眷顾他这个穿越人士,那双绿眼的主人正准备向他发起攻击,却不曾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只迅捷的猫科动物从绿眼身后跃出,一口咬在了它的脖颈处。那只绿眼动物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正沉浸在大口吃肉幻想中的赵朗被这道声音惊醒,他唰的转头向后望去,却只见一只像猞猁一样的动物叼着一只野狗快速离去。
他心中一惊,快速将枯树上最后一朵木耳采摘下来,然后背起背篓提上柴刀拔腿就跑。
猞猁属于中型猛兽,体型虽然不大,但速度特别快,被它盯上特别难缠。
他一路风驰电掣的往山下冲,直到跑下了山,也没再遇到第二只食肉动物。
赵朗猜想那只猞猁可能之前受过伤,无法在深山生存,只能跑出来觅食。
踏上山脚下的路,他长出了一口气。见天色不早了,他加快脚步向镇上走去。
山泉村离最近的杏花镇有十里的脚程,但他是斜着从山上冲下来的,这里距离镇上比较近,顶多也就五六里的路。
到了镇上时也才不过下午五六点的样子。
他背着背篓径直去了镇上最大的酒楼,天香居。
店里的伙计见他背着背篓进来,上前问他是吃饭还是卖货。
赵郎将背篓卸下,指着背篓里的山货问伙计,“你好,我这里有一些新鲜采摘的山货,不知道贵酒楼需不需要?”
那伙计翻了翻背篓里的蘑菇,确定是刚采摘下来的,便让他等等,他去叫掌柜。
赵郎点点头,站在角落里等了没一会儿,掌柜的就在伙计的带领下过来了。
掌柜是个40来岁的中年男子,他翻了翻背篓里的山货,见都是新鲜的,便满意的点点头。
镇上的人对山货的稀罕程度还是比较高的,奈何现在是七月,天气干燥,蘑菇之类的山货并不好找。
偶尔有人上门来卖,也多是半斤八两的样子,像这位年轻人这样背一背篓来的很是少见。
他对赵郎说道:“不知你这些山货怎么卖?”
赵朗听了掌柜的话放下心来,他真怕这些野蘑菇不值钱,人家酒楼不要。
如果那样的话,他就得将这些蘑菇又背回去了,而答应娘俩的食物也只能是烤蘑菇。
“不知掌柜的能出什么价?”
不等掌柜说话,他又说道:“我以后会经常进山,价格合适的话,以后的山货就都卖给天香居。”
他不知道在这里山货的价值,与其自己报价,不如听听老板给什么价格。
掌柜正要报价的话一顿,他伸手理了理下巴上的山羊胡,“既然小兄弟以后要经常干这一行,那我也不能当一次性买卖来做,这样吧,下面的这些杂菇都按五文钱一斤算,至于上面的木耳,就按十文一斤收,怎么样?”
怕他觉得自己给的价格低了,掌柜的补充道:“这木耳虽是好东西,但新鲜的木耳是不能直接用的,我们还得将它晒干才行。”
赵郎不知道掌柜给的价是高了还是低了,但他现在归心似箭,也没有心情去挨个儿酒楼问价。
先以这个价卖给掌柜吧,等他明天有空了再去其他酒楼打听打听,如果这老板给的价低了,那他就当吃了一次亏,大不了以后采到的山货不卖给这家就是了。
想到这他点点头,“可以。”
掌柜见他同意,便将他带到了后院,有伙计拿来称,双方将背篓里的山货过了秤。
杂菇总共七斤,木耳共七斤五两。
杂菇五文钱,七斤就是三十五文钱,一斤木耳十文,七斤五两就是七十五文钱。
掌柜从账房数出110文铜钱递给赵朗,并说道:“鄙人刘坤,大家都叫我刘掌柜,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赵朗喜滋滋的接过钱,报了自己的名字。
110文啊,他的双手都捧不住,只能撩起衣襟将铜钱兜住。
掌柜见他没有装钱的袋子,便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他:“赵小兄弟,这么拿着钱也不方便,我这个袋子就送给你吧。”
赵郎也不客气,说了声谢便接过了钱袋。
110枚铜钱装进袋子里沉甸甸的,让赵郎的心里也美滋滋的。
他今天挣了110文钱!
110文啊,可以买110个馒头或者包子了!
想到包子他口齿生津,于是就和掌柜打了声招呼,背起背篓匆匆出了酒楼,直奔路边卖包子的小摊。
酒楼里也有包子卖,但酒楼里的包子比外面的贵,一个需要两文钱。
但是通过赵大郎的记忆,他知道外面小摊上的包子,一个只要一文钱。
两者的用料差不多,但是价钱却相差格外大,他才不会当冤大头,在酒楼里买两文的包子。
来到小摊前,他看着热气腾腾的包子直流口水。
这具身体缺油水,对食物的欲望特别强烈。
摊贩在这个地方做了十几年的生意,一眼就能看出哪些人会买,哪些人不买。
他见赵朗这个样子,便知道有生意上门了,于是热情的说道:“小哥儿,来几个包子吗?热气腾腾的肉包子,一个只要一文钱。”
赵朗摸摸干扁的肚子,“老板,先给我来十个包子,我就在这吃。”
“好嘞。”摊贩让他坐,然后从笼里捡出十个包子递给了赵朗。
赵郎接过盘子,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大口,白菜的清香混着肉香在他的嘴中炸开,香的他恨不得将舌头也吞下去。
热气腾腾的包子,他愣是两口一个两口一个的一连吃了五个才停下。
不是他不想继续吃,而是他被噎住了。
赵朗进了屋后,将豆豆放在地上,却见她正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自己。
那双大大的桃花眼里,对自己的戒备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崇拜。
他又望向林念,她也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见自己望过来,她平静的错开眼睛,仿佛两人对视只是意外。
只是那微红的耳尖昭示着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这一瞬间,赵朗心中的阴郁像被春风吹过般烟消云散。
他并不是什么也没有。
这个家里他并不是孤独无依格格不入的。
至少在这间潮湿阴暗的小屋里,还有两个在意他的人。
前世他是孤儿,这一世他有了亲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他又为什么要去在意呢?
想通了这些,他长出一口气,心情愉悦的向床边走去。
他卷起床上薄薄的被褥和床单放到床头柜上。
然后从背篓里掏出麦草均匀的铺在床板上。
之后他将床单重新铺好,用手试了试床的软度。
虽然比不上装了床垫的床,但比起硬木板来说软了不少。
豆豆走到她跟前,轻轻拉了拉他的裤腿。
赵朗笑问道:“豆豆,是不是想去床上?”
豆豆点了点头。
赵朗抱起她,脱了她的鞋,然后将她放进到了床上。
豆豆开心的在床上滚了两圈,笑嘻嘻的说道:“软。”
“豆豆喜欢吗?”
她点点头,“喜欢,豆豆喜欢。”
赵朗伸出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爹爹以后给豆豆做个更软的床,让豆豆更加喜欢。”
豆豆拍手叫好。
林念望着床上互动的父女俩眼眶泛红。
这是她幻想过多少次的场景啊,没想到在她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居然实现了。
她真的好希望这样的时光能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一辈子都这样。
她在心中默默祈祷:上天啊,林念此生就求您这一件事,求您成全我这贪婪的人吧。
赵朗将手中的饴糖递给豆豆,“爹爹将豆豆的糖要回来了,爹爹厉不厉害?”
逗逗开心的接过糖果,“厉害。”
“那豆豆高不高兴?”
“高兴。”
“爹爹还能让你更高兴。”他说着从背篓里拿出油纸包包着的包子,慢慢在豆豆面前打开。
豆豆看到包子,眼睛亮晶晶的望向赵朗,仿佛在问他,我能吃吗?
赵朗点点头,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她。
这孩子从小生活在大人的阴影中,性子变的胆小慎微,从不敢伸手去要自己想要的东西。
别人抢了她的东西她也不敢夺回来。
赵朗可不想将豆豆培养成胆小懦弱的人。
他希望豆豆是一个敢做敢当敢说不的人。
同时也希望她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能勇敢的去争取。
豆豆在赵朗的注视下,慢慢拿起一个包子,递给了赵朗。
赵朗接过,笑着说了声,“谢谢豆豆”。
豆豆轻笑着摇摇头,又再次拿起一个包子递给了一旁的林念。
这一次的手速要比刚刚快了些许。
林念摸摸豆豆的头,也说了句:“娘也谢谢豆豆。”,逗的小不点咯咯笑。
见两人手中都有包子,她又拿起一个,啊呜咬了一大口。
随后看着两人手里的包子示意他俩快吃。
林念和赵朗对视一眼又很快分开。
两人的眼中都有细碎的幸福藏于其中。
赵朗快速吃完手里的包子,又变戏法似的从背篓里掏出三个鸡蛋。
豆豆望着赵郎手中的鸡蛋,连嘴里的包子都忘了咀嚼。
她从来没有吃过鸡蛋,以往哥哥和妹妹吃的时候,她只能偷偷咽口水。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见哥哥妹妹吃鸡蛋,她也嚷嚷着要吃。
但是奶奶总说她是个赔钱货,不配吃鸡蛋。
那时的她还不懂事,见奶奶不给自己鸡蛋,便会张嘴大哭。
每当这个时候,奶奶就会拿筷子敲她的嘴。
时间长了,她也知道自己不配吃鸡蛋,再看到哥哥妹妹吃的时候,她就只偷偷的咽口水。
赵朗剥好一个鸡蛋递给豆豆,不曾想小丫头接过鸡蛋后哇的一声哭了。
赵朗不知所措的望向林念。
林念坐到床沿边,抱过豆豆轻声哄,“豆豆乖,不哭了,爹爹给的鸡蛋可以吃。”
豆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哽咽道:“奶奶说,赔钱货,不配,吃鸡蛋。”
赵朗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他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一旁的林念拉住了袖子。
他转头气哄哄的望向林念。
那个老太婆敢这么说他的女儿,他今天非找她理论理论不可。
林念望着他轻轻摇头。
婆婆已经对这人很不满了,她不希望两人之间再闹矛盾。
否则婆婆会用更加难听的词语来形容他。
这会让他的名声更加不好。
赵朗拽了拽袖子,见她死死抓着袖子不放,便只好坐在床沿边生闷气。
林念哄好豆豆,让她坐在床上吃鸡蛋。
她自己则拿过一个鸡蛋,剥了壳递到赵朗面前。
赵朗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她。
他还在生气呢,才不吃她剥的鸡蛋。
林念无奈,只能向前倾了倾身子,又将鸡蛋递到了他嘴边。
赵朗扭过头,“我才不……唔。”
两人本来隔得就不远,为了给赵朗递鸡蛋,林念的身体又是前倾的,导致她的头都快要挨着赵朗的肩了。
本来赵朗吃了鸡蛋也就没事了,可他非要傲娇一回。
结果在转头的瞬间,两人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一起。
两人都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赵朗感受着唇间传来的暖意和那香甜的气息,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几下。
随后一股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
他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唇上那细腻绵软的触感,比他吃过的任何果冻都Q弹。
鼻尖萦绕的香气,比他闻过的任何香水都更吸引人。
对方那绵软的温热的唇就像罂粟,不断引诱着他沉沦。
理智告诉他应该撤离,但身体却不受大脑的控制。
他不但不想撤离,还想更加深入的掠夺她的气息。
天人交战间,他的喉结轻轻动了动。
嘴唇也失控般抿了抿唇间的柔软。
“嗯……”
低低的呻吟声拉回了赵朗的理智。
他噌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
林念的脸通红一片,她快速伸手捂住自己的唇。
尤感觉不够,于是伸出双手遮住了整张脸。
她在干什么?!
那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她不愿相信,但又不得不承认,刚刚那一瞬间,她的嗓子确实动了。
都是鸡蛋惹的祸啊!
赵朗将那条菜花蛇以十文钱的价格卖给了掌柜,那只野鸡掌柜也收下了,由于个头太小,只卖了二十一文的价格。
背篓里的其他东西卖了五十二文钱。(鸡蛋除外)
这趟进山没有昨天的收获大,一共就卖了八十三文。
但赵朗依然很满意,毕竟这会儿才到晌午,他还有时间再进趟山。
这可比来镇里找活干挣得多。
镇里干一天扛麻袋的活,工钱是三十文。而他半天就挣了将近三天的工钱。
当然,进山的危险系数很高,万一遇到猛兽,他这条小命就很有可能要交代在山里了。
但赵朗觉得高风险才能有高收入。
只要他不进山林深处,遇到大型猛兽的概率应该很低。
他接过掌柜的递来的八十三文钱,将它们都装进了钱袋里。
加上原本就有的二十八文,钱袋里又有一百一十一文钱了。
赵朗问掌柜能不能在他这里煮一下鸡蛋。
这三颗鸡蛋拿回去煮肯定是进不了自己一家三口的嘴的,不如直接在这里煮了,拿回家直接吃。
掌柜面露难色,“赵小哥,这会儿正值晌午,店里没有闲的锅灶。
你看这样成不,你把这三个野鸡蛋给我,我给你三个煮好的鸡蛋。”
赵朗自无不可,“行,那就谢谢掌柜的了。”
掌柜将赵朗带进后厨,从煮好的鸡蛋里挑了三个大的递给他。
赵朗道了声谢,将鸡蛋装进背篓里走了。
出了酒楼,他找了个路边摊,花七文钱吃了碗加肉的阳春面,又吃了一个白面馒头,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面摊。
之后他又去趟成衣铺子,花六十文给一家三口各买了一双布鞋。
他脚上的这双草鞋上了两次山,已经破的不能穿了,而林念脚上穿的也是草鞋,既然要买,干脆一家三口都换了。
赵朗见旁边有卖头绳的,又花三文钱挑了两根。
豆豆的头绳要换,林念的也要换,两人均是用破布条扎头发,扎不紧不说,也不好看。
鼓囊囊的钱袋里又只剩下了四十文钱,但赵朗却不心疼,挣钱不就是为了花吗?给那娘俩花钱,他高兴。
将脚上的草鞋换下,他穿着新布鞋满意的离开了铺子。
布鞋果然要比草鞋舒服很多,踩在地上再也没有硌脚的感觉了,草尖尖扎脚的感觉也消失了。
在路过昨天的包子摊时,他又买了五个包子五个馒头,一起放进背篓里背着。
卖包子的老板问他怎么天天来镇上,赵朗说自己是个采山货的,每天来镇上卖货。
老板一听他要常来镇上,又热情的给他送了一个馒头。
这可是有可能变成常客的主,今天送他一个馒头,他以后想吃包子或者馒头了,不得来照顾自己的生意?
赵朗笑呵呵的接过,对他道了声谢才离开。
谁说古人愚笨的?他们的头脑一点也不比现代人差。
来到昨天卖糖的摊位,他又花十文买了两块饴糖和两块枣糕。
在杂货铺花十六文钱买了一把小铲,还问老板要了三根结实的麻绳做搭头。
最后他来到卖柴火的地方,花两文钱买了一大捆麦草,将麦草装进背篓里,背起背篓回家。
回村的路本就崎岖不平,被火辣辣的太阳晒着,走在路上就更加难受了。
好在他没走多远就碰上了赶着牛车跟上来的赵大牛。
赵大牛家有两头牛,农闲的时候他家就会干干拉人送货的活。从村里到镇上,一人只需要两文钱。
赵朗将身上最后的两文钱递给赵大牛,抱着背篓上了车。
车上还有两个同村的妇人,见赵大郎怀里的筐满满当当,都忍不住的打量。
稍稍年长的那位问道:“大郎,你这背篓里装的啥?”
赵朗认识这两个妇女,他们是村西头赵友根家的两个儿媳妇。
年长的姓张,年轻些的姓李。两人最爱聊八卦,但凡村里谁家有个事儿,就她俩传的最快。
他不想理两人,但架不住两人直勾勾的眼神,于是便冷声道:“麦草。”
张氏阴阳怪气道:“呦,下面压着东西呢吧?不然你大老远的从镇上背一捆麦草回去干啥?”
李氏惊讶道:“赵大郎,你该不会是又从哪儿顺了东西,准备偷偷带回去吧。”
赵朗皱眉,“我带麦草回去是为了铺炕,至于我背篓下面有没有东西,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他神烦没有边界感的人,这两人的行为让他很烦躁。
他从前是有过一段偷鸡摸狗的经历,但那都是赵大郎干的,跟他赵朗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知道两人并不清楚这具身体已经换了芯子,但他还是对两人阴阳怪气的样子很不满意。
张氏像没有感受到赵朗语气里的不满似的。
她继续阴阳怪气的开口“我们只是关心你而已,你何必这么大的气性?”
“就是,你该不会真在背篓里装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给我看看。”
李氏说着就要上前扒拉赵朗的背篓。
赵朗一把推开她,“你俩有这闲心还是关心关心赵金赵银吧,别到时候家里莫名其妙多口人。”
“你!”两人瞬间黑脸,恨不得将赵朗的嘴撕烂。
赵氏兄弟俩的事是扎在这对妯娌心中的一根刺,碰一下就疼。
原来,赵金,赵银两兄弟虽然娶了媳妇,但却和同村的孙寡妇勾连在了一起,经常三四天不回家。
张氏李氏也知道这事儿,曾经还跑到孙寡妇家闹过。
但这根本没有用,赵金,赵银依然会隔三差五的去孙寡妇家。
甚至有段时间,赵金还嚷嚷着要娶孙寡妇为平妻。
但是赵银不同意。
孙寡妇没成赵家妻时,两人都可以上她家,这要成了赵家妻,那他还能去大哥房里不成?
再加上赵有根夫妇坚决反对,这件事最终才不了了之。
张氏李氏原本还因两人去孙寡妇家这事天天和赵金赵银兄弟俩吵架。
后来见赵金要娶孙寡妇为平妻,吓得两人再也不敢在这事上多说什么了。
两人怕说多了,赵金又要执意娶平妻咋办?
见两人不再拦着,赵氏兄弟俩更加放肆,十天有八天都不在家。
试问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家男人在外有人?但她们俩却拿这对兄弟没有任何办法。
村里人明里暗里的嘲讽两人管不住自家男人,久而久之,这事可不就成了两人心中的刺嘛。
赶车的赵大牛听了赵朗的话,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尴尬的咳了咳,说了声抱歉便继续板着脸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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