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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修版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鹤安阮清欢,故事精彩剧情为: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鹤安阮清欢   更新:2024-08-24 2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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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阮清欢的现代都市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修版》,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鹤安阮清欢,故事精彩剧情为: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修版》精彩片段


孟素秋假意纳闷道:“你不是月如身边的丫鬟吗?怎么在这里?”

“我我我……。”

“说话吞吞吐吐的。”柳素秋状似不愿搭理她,对其中一位夫人道:“这处别宅啊,我们平时也不用,如果苏夫人真心想买,价钱方面好商量。”

“这园子虽不大,却设计精巧,我那弟弟一家住,还真合适,能不能劳烦老夫人,带我们进房中看看?”

“当然可以了,这里是西院正房,等看完了,咱们再到东院去……”

“老老老……老夫人进不得呀。”丫鬟脸色惨白,想拦人。

孟素秋冷下脸来:“你这丫头胆子不小啊,就是你家小姐,也不过是我相府的客人,何时轮到你们插手我相府之事?”

两位夫人互看一眼,觉得当中定有猫腻。

柳姑娘住在相府的事,不是秘密,莫不是……丞相大人和柳姑娘,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丫鬟见拦不住,灵机一动道:“老夫人,是大人……”

“来人……”孟素秋打断她的话,陈婆、迎雪二人快步上前,将柳月如的丫鬟推到一边。

房中的柳月如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摸黑爬到床上……

房门“嘭”的一声被推开,里面传出一声尖叫。

两位想买宅子的夫人却不敢往前踏一步,毕竟,丞相府的笑话,不是谁都能看的。

阮府之中十分热闹,偏厅中灯火通明,老太太拉着阮清舟的手不松开,深怕这小子又跑回江南去。

周云芝也难得笑得开心,嘴上却忍不住数落道:“早都回了京,为何住在外面,惹出这么大事来,都是你的错。”

母亲这分明就是偏瘫鹤安,阮清舟不大高兴。

“娘,姐夫不相信姐姐,别人一造谣他就信了,这怎么能怪我呢?”

鹤安面露惭愧:“此事,的确是我做的不妥,不该假手他人,鹤安愿意受罚,还请祖母,岳母和岳丈消消气。”

“好了,这种事,任谁听了,都会生气。”周云芝早在他们回府时,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了,要说一点不生气是假的,但做为老人,总是要往和了劝。

“不过话说回来,做下这事的人居心不良啊,这样的事,还是不要再发生的好。”原谅归原谅,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郑巧慧叹口气:“要我说啊,那柳姑娘敢做出这样事,那还不是因为有人护着嘛,我听说,清欢成亲当晚,丞相大人就将柳姑娘接回了相府,如今却让清欢被人诟病,这当中有什么猫腻,还真不好说。”

阮晓月附和道:“娘,人家柳姑娘的哥哥是忠勇猛将,为国捐躯,按说,门第比咱们商贾之家可高多了。”

阮晓柔拉了拉母亲的衣袖:“娘,姐姐,你们别说了。”

阮清恒坐在下人怀里,盯着阮清欢,奶声奶气道:“姐姐什么时候和离,娘亲说,姐姐和离后就能回家来了,清弛想姐姐……”

此话一出,房中顿时没了动静。

阴阳怪气的郑巧慧起身抱过儿子,在屁股上打了两下:“这孩子,竟胡说。”

阮清欢看着心疼,将堂弟抢了过来,警告道:“二婶,祖母还在呢,轮得到你在这里撒泼吵闹?”

“你……”郑巧会被老太太的眼神吓住,只得饭还没吃完,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阮晓月跟着母亲走了,阮晓柔来到大房这一桌:“祖母,大伯母,我娘的性子就是这样,我代她向你们道歉了。”

老太太叹气,整个二房,就晓柔还算懂事些:“罢了罢了,不关你的事。”

屋里的闹剧刚平息,又有下人过来传话:“老夫人,相府的人来传话,说府上有急事,让相爷和夫人回去一趟。”


“是谁想看笑话啊?”

太子—行人来到花园,辰王妃有了倚仗,来到二皇子辰王身边:“王爷,我就和丞相夫人说些家常,少夫人还生气了。”

太子妃:“妹妹,今日这话,确实有些过了。”

辰王妃不以为意:“看吧看吧,太子妃也—板—眼的,—会大伙都不敢说话了。”

辰王佯装训斥,实则放水:“你呀,就该跟太子妃好好学学,不能只会撒娇任性。”

“王爷这话说的,分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辰王妃撒起娇来:“咱们王府后宅不也有好几个妾室,我说什么了吗?”

“这—点,王妃的确大度。”辰王说完哈哈大笑。

柳月如知道今日场鸿门宴,但似乎有些不大对味呀,上来就整这么—出,辰王到底想打什么算盘?

鹤安要上前,柳月如朝他使了个眼色,在没搞清楚二皇子到底想干什么之前,先看看再说。

鹤安眼中不快,但见柳月如警告的神色,脚步还是顿住了。

柳月如不是笨蛋,王府有那么多女人,辰妃自然不会真如表现的这般大度,那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说,分明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感觉,像是在给鹤安铺路?

二皇子想拉拢鹤安,能拿捏—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身边安插—个女人,如此便能时时刻刻掌握他的动向。

可又—想也太对,鹤安是出了名的禁欲冷淡,二十六年来从未传出过—件男女绯闻的事。

直到柳月如进了相府,才开始鸡飞狗跳的。

那二皇子又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给鹤安的女人,—定能让他心动?

辰王妃被辰王表面训斥两句,立马换了副面孔:“少夫人,我这人心直口快,刚刚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这算是给了柳月如—个台阶。

“臣妇不敢。”

二皇子与前来打招呼的公子们说了会话,便要离开,临走时,拍了拍鹤安的肩膀,本王今天,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鹤安:“……”

看来柳月如想的不错,刚刚那场戏,就是给她们夫妻演的。

太子摇头:“辰王行事向来不修边幅,今日之事的确不该。”

太子妃不悦皱眉:“殿下没看到刚刚的局面,辰王妃哪还有个王妃的样子?”

简直和市井吹拉弹唱、以色示人姑娘—个样。

柳月如淡笑:“太子妃不必生气,我没事。”

太子妃点了点头,经过这事,她对柳月如倒有些刮目相看,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辰王妃当众让她下不来台,她竟不见丝毫慌张。

鹤安借机拉着柳月如到了处人少的地方:“要不,我让江明、江齐送你回去。”

“我现在回去,可是真的打了你的脸。”柳月如不以为意:“和傻子生气的,那才是真傻子。”

鹤安:“……”

他听明白了,柳月如说辰王妃是傻子。

不过没点名道姓,倒也无所谓。

柳月如睨向他:“二皇子要给你送女人了,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此话怎讲?”

“人家都替你搞定我这个少夫人了,你还没看明白吗?”柳月如叹气:“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们凭什么认定你会是个好色之徒?”

“我不是。”

“我知道。”柳月如冷笑:“可人家觉得你是。”

鹤安:“……”

虽然没反驳柳月如,但他觉得,这次她—定想错了,如果二皇子真有这个心,怎么会等到今天?

倒是皇上动过这个想法,担心他在皇子之中选边站,曾动过想赐婚的念头。

季凌川来时,两人也聊的差不多了,他—副看好戏的模样:“你们猜我刚看到谁了?”


孟素秋却一脸愁容,急着向她招手:“快过来,要不是今天事急,娘也舍不得这么晚了还惊动你们,快到娘这来坐。”

坐在一旁的两位夫人:“……”

看来,老夫人很疼这个新媳妇啊。

鹤安还有些迷糊,就被鹤安拉到上首,坐到母亲身边,看着坐在厅中的柳月如和布衣男子道:“母亲,这是何故啊?”

孟素秋状似神色为难,几度开口终是没说出话来。

柳月如已经哭不出来了,她不能认命,不能嫁给这样一个无能的男人,从椅子上起身,噗通一声跪倒在厅中。

这一举动将忍不住打哈欠的鹤安吓了一跳。

“大人,老夫人,今天的事是个误会,真的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你们听我解释。”

“够了,柳姑娘,按说,你的事同我们相府没有关系,但事情发生在我相府别苑,我就不能放任不管了。”孟素秋说着叹了口气:“好在你搬回京城,很多与你有关的文书自然也调了回来,我在官府真的找到了订亲文书,可见,这位小哥没有说谎。”

订亲文书?

在这个朝代,的确有订亲文书一说,否则鹤安当初也不会被迫娶她。

可柳月如既然订亲了,怎么还敢……勾引鹤安?

陈婆将一张文书铺呈上前,鹤安看着上面的内容,确实是真的,上面有当初柳家所在地官府的印鉴。

“不是的,我当初就不同意这门亲事……”

“柳月如……”一直窝在椅子上的男子终于开了口:“当初我曲家在临城也是大户,议亲时,咱们还见过面,若非得到你的允准,此事柳将军又怎么可能同意?”

“世人都知,将军只剩你一个亲人,万事都以你的想法为重,可后来,我曲家因为战事,生意一落千丈,你就像变了一个人,再不肯见我,非要悔婚……”

“是我赖着不肯退婚的,那是我看清了你嫌贫爱富,无情无义的嘴脸,我就是要抓着你不放。”

看到这里,鹤安心中震惊,原以为婆婆将她叫回来,是为谣言的事要训话的,没想到,今天的主角居然是柳月如。

这个瓜属实有点大,柳月如怎么就弄出个未婚夫来?

原书中,并未有这个人的存在,除了鹤安一次又一次的吵闹,先期最大的事应该是柳月如和鹤安表妹争风吃醋,柳月如假意掉入湖中,冤枉魏明溪这一段……

可现在,魏明溪还没来,柳月如就要下线了?

一股疲惫涌上心头,这剧情的走向越来越离谱,柳月如下线了,那后面谁和魏明溪斗?

任柳月如如何哭求,孟素秋依旧执意让鹤安将订亲文书交到礼部去,已故将军的家人,朝廷自然会安置妥当。

事情落幕,陈婆送走了两位夫人,柳月如生无可恋的坐在地上。

又羞又恼又不甘,明明一切都安排的天衣无缝,相府别苑中睡着的,怎么就变成曲义了?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她也没了顾忌,恨恨的瞪向鹤安:“是你,是你害我对不对?”

鹤安无语:“心黑的人看什么都黑,我劝你日后安生一些,别总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孟素将朝陈婆使了个眼色,几个丫鬟过来,将柳月如和那姓曲的公子带了出去,厅中只剩自家人了。

孟素秋这才冷下脸来,凝着鹤安的眼神透着审视:“你可知道错了?”

鹤安被她看得发毛,但没做亏心事,不能被冤枉:“母亲明查,抓进大牢的是我弟弟清舟,他早就回京了,又不想回阮府,便在我买的别苑住了下来。”


近来因为卢城的事,二皇子心绪越发烦躁,动不动就发火,使得这些谋士也不敢轻易张嘴,深怕说错什么,惹来祸端。

但上了二皇子的船,下是下不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这时,—个稍年轻些的谋士站起身:“殿下,依我看,丞相也是人,是人就有贪念,只要投其所好,不怕撬不动这块石头。”

“投其所好?”二皇子敛眉,他还真不知道,鹤安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年轻谋士故弄玄虚道:“柳将军的妹妹,柳月如啊?”

裴冲闻言嗤笑—声:“你这谋士怕是只会闭门造车,柳姑娘如今已经被送出相府,和情郎搬回新宅子,鹤安若真有那心,会放她离开?”

“哎,这裴将军就不懂了,柳姑娘那未婚夫—闹,鹤安就是有心,也不能不顾名声,若真发我心,当初又怎么会在新婚夜,就迫不及待将人接回丞相府?”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越是这样的时候, 越刺激。”

转眼到了桃园的赏花宴,鹤安本不想来的,但想到二皇子可能会借机搞事情,还是决定帮鹤安渡个劫。

昨个夜里下了场小雨,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着花草的清新味道,鹤安拉开车帘向外望去,远山—片翠绿,路两边的花草像刚洗过澡—般,个个生命力饱满。

坐在里边的鹤安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出神。

鹤安,清爽欢喜,就像这些自由自在的花草,哪怕只这样看着,都让人心情舒畅。

感受到鹤安的目光,鹤安回头。

她今日穿了件天蓝色曳地长裙,上身套着件围边绣着海棠的褙子,按说如此庄重的颜色明明有些老气,但穿在她身上却多了几分灵动高贵。

“日前你还说不想参加这次赏花宴,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我就是想凑凑热闹。”

鹤安轻笑,她不是会随便改主意的人,之前她本不想去的,昨晚突然主动提出陪他—起来,但前提是……不能……

想到此,向来沉稳的鹤安突然有些心猿意马,猝不及防伸手揽住鹤安纤细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坐着。

这样的亲密让鹤安有些慌乱,不自觉红了脸:“你干嘛?”

“最近你总是走神,可是遇到了为难的事儿?”鹤安虽忙,但偶尔回府,总能看她沉思的样子,以为她遇到了难处。

“没有,我只是,听说晓月和裴冲将军的妹妹走的比较近,有些担心。”

鹤安没有瞒着鹤安,—旦阮晓月和裴冲勾结在—起,定是为了阮家的财产,如今有鹤安撑腰,他或许不敢明目张胆的要,但若将来,鹤安将她休了……

想到此,鹤安突然不愿再往下想了,自从那晚之后,鹤安待她像变了个人,言语温和、细致耐心,这些鹤安是感觉的到的。

只是不知,他这么做是出于对她的喜欢,还是只为了为人夫的责任。

若是真心喜欢,说不定两人的关系真能继续下去,可若只为了责任,—旦新鲜感过去,便和搭火过日子差不了吧?

“裴家不是好的选择。”这话,是经过鹤安深思熟虑过的,裴冲手握京城护军,是二皇子的亲信。

自从与南蛮战事结束,军力重新部署,二皇子拉拢这样的人,目的很明显。

“我也知道,可阮府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大房和二房之间芥蒂很深,如果二婶同意,只怕谁说都没用。”


经这么一闹,宴席上的众人神色各异,阮父首要想的是不能将事情闹大:“清欢,即是家里的事,咱们还是在家中解决,若此事闹大了,鹤安面上也不好看呐。”

老太太没想到江巧慧这么大胆,也没了护她的想法,但清欢刚嫁入相府,若连累了她的名声,的确得不偿失。

事情不能这么僵着,周云芝打圆场道:“咱们先吃饭,这事等下再说吧。”

“对对对,先吃饭,先吃饭。”阮承富也顾不得二房的事了,招呼着大家坐下。

鹤安拉过柳月如,她这才不大情愿的坐了回去。

原书中,她被鹤安休弃后,阮家之所以倒台的那么快,与二婶江巧慧有着脱不开的关系,那时的阮晓月嫁给了护军都尉裴冲,为二皇子所用,为了讨好二皇子,时常逼着阮晓月从娘家搞钱。

直到她离开相府,裴家更是明抢,将阮家数间银号据为己有。

尽管如此,阮晓月的下场也没好到哪去,裴家后院妻妾成群,只生了两个女儿的阮晓月被裴冲嫌弃,顶着主母的名号,过的却不如个小妾。

左右鹤安也看到了她盛气凌人的模样,柳月如觉得也挺好,至少不用在装乖巧,装懂事,省了不少麻烦。

恰在此刻,让柳月如最讨厌的人出现了,那就是父亲的小妾,叶芳。

要说,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能忠贞不二,只娶一妻之人少之又少。

但父亲不一样,当初阮家不过小门小户,母亲却出自江南大族,父亲行商去到江南,遇到了母亲。

求娶之时山盟海誓,承诺此生只娶母亲一人,绝不纳妾,这才说动外祖父同意了这门亲事。

在外祖父的帮衬下,阮家的生意渐渐做大,在京城之中首屈一指,可父亲却忘了当初的承诺,将死了丈夫的叶芳名不正言不顺的收到了府中,虽为妾,但实则连个妾的名份都没有。

叶芳恭敬的朝老太太见了礼,老太太冷眼道:“你怎么来了?”

“妾身听闻清欢和相爷今日回门,特地过来看看。”

像这样的家宴,身为妾室的叶芳本不应该出席,这明显不合规矩。

老太太心疼大儿媳,对叶芳的态度一直冷冰冰的,可儿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也不肯放手。

周云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今日女儿回门,一个妾也能登堂入室,完全没将她这个主母放在眼里。

顾忌女儿的脸面,她只得咬牙忍了。

不想柳月如突然冷下脸来,周云芝知道她的脾气,握着柳月如的手,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柳月如知道,母亲是担心闹起来,会让鹤安看笑话。

但她不在乎,原主当初一人回门,将阮家闹得鸡飞狗跳,她自也不能看着母亲被人欺负却视若无睹。

更何况,她本就不在乎鹤安的看法。

“你刚叫我什么?”柳月如再次站起身,她身形高挑,叶芳看她还要微微仰头。

叶芳仗着有阮承富护着,起初也没在意柳月如语气不对:“清欢,算起来,我也是你的姨娘,咱们是一家人,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阮承父想打圆场:“叶芳,不要闹了,你先回去。”

“老爷,我是真心来看看清欢,何时闹了?”

说话间,柳月如已经绕过凳子,来到叶芳面前,就在叶芳笑着想要落坐时,一把扯住她她的胳膊,将人拉到一旁,接着抬手便是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混合叶芳的尖叫,厅中之人各个闻声色变。

就连阮承富一时都惊怔住,忘了反应。

“你你你……我是你的姨娘,你敢打我?”

“你在阮府,连个下等丫头都不如,没有祖母召唤,没有主母吩咐,竟敢如此大胆的登堂入室,是谁给你的胆子?”

叶芳没想到柳月如上来就动手,但她说的话,她又没法反驳,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阮承富。

阮承富见状火气也上来:“胡闹,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阮承富说着便要往叶芳身边走,母亲见状也站起身来,一直坐着不语的鹤安却在此刻开了口:“清欢教训个下人而己,岳丈何必动怒,像这等没规矩的丫头,若在相府,只要被发卖了出去。”

众人:“……”

阮承富闻言脚下一顿。

鹤安身为丞相,虽是他的女婿,实则身份相差悬殊,若不是他年轻时与鹤父有些交情,订下这门亲,还真攀不上这样的门地。

见阮承富犹豫不动,叶芳哭的更加可怜:“老爷,我……”

鹤安:“岳丈大人,按我东召国律法,丫头勾引主了,祸乱后宅,当以杖责三十而后发卖,此女明显是想陷岳丈于不义,怕是留不得了。”

众人:“……”

叶芳闻言脚下一个趔趄,狡辩道:“丞相大人明查,我是老爷的小妾,并非一般丫鬟。”

“那就更该罚,刚刚你的举止,明显是在挑衅主母,若真做实了这一点,那岳丈便是宠妾灭妻,事情就更严重了。”

老太太一听儿子受了牵连,又急又气,朝身旁的婆子使了个眼色:“将叶芳带下去,杖责二十后罚跪祠堂思过。”

柳月如:“……”

她没想到,鹤安会管她的家事。

事罢,鹤安无事般坐回位置上,拿起酒壶给柳月如倒了一杯:“夫人莫要生气,出了何事,都有我在。”

柳月如默了默:“多谢。”

阮承富只得也坐了回去,听着后院依稀传来的喊声,如坐针毡一般,却又不敢离开。

直到喊声结束,老太太才愧疚道:“这场回门宴,让大人看笑话了,是我老太婆管家不严,与清欢无关。”

“祖母不必如此,在家中,您叫我鹤安就好。”

见鹤安待清欢还不错,老太太颇感欣慰:“午饭大家都没用好,晚上你和清欢来我院中,到时,咱们好好说说话。”

柳月如一听便想拒绝:“祖母,大人事忙,就不……”

“无碍的,左右父亲和母亲都不在府上,承蒙祖母不嫌烦,那我们便在此多留两日,如何?”

柳月如意外,小声道:“大人忘了,府上还有客人呢。”

“无碍,自有下人照料。”

周云芝一听女儿能在家中多住几日,一扫心底烦闷,高兴道:“好好好,我这就让人去收拾清欢的闺房,你们今日就住映月阁。”

柳月如:“……”

鹤安疯了吗,她这边又打又闹的,他怎么好意思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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