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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我,大奸臣,带着王妃逃命很合理啊》精彩片段
只瞧那松香儿喘着小气儿,薄汗晕开了面上白粉,迈着小脚儿急匆匆的往军巡铺衙门赶;
老远瞅见小厮这般模样,土哥心道不妙,刚准备拉着铁牛往一旁死胡同里钻,就被眼尖的松香儿瞅见了。
“土大爷!土大爷!”
大老远的,松香儿面带喜色的唤了起来。
见巷子左右行人纷纷看向自己,王土旺面色一沉,知道今儿怕是躲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走到近前,还未等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厮言说,王土旺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的开口了。
“海大爷又闯祸了!”
“哪...哪能呀!”
这松香儿也是个雌雄难辨的玩意儿,拈着兰花指轻轻甩了土哥一下,
“是...是那侍卫亲军马军都虞候家的少爷非要与俺们爷争那花魁儿,俺们爷身上没带够银子,便...便与他文斗。
那少爷斗输了不服气,说甚劳什子同为将门之后,非要拉着俺们爷武斗。
俺们爷哪里会得了那起子粗使拳脚,便拖着他们,唤俺来寻土大爷您了。”
说着说着,这松香儿也不喘了,三下五除二便将事情道了个明明白白。
侍卫亲军马军都虞侯...
这野牛攮的王元海,和谁放对不好,非往这等三衙大员身上蹭!
况且三衙管着巡检司,巡检司又管着军巡铺,这马军都虞候怕不是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此行,怕是只能智取,不能硬来。
沉默之际,松香儿心忧着自家主子,张口便要催,谁知土哥虎眸一蹬,一股杀气霎时扑面而来。
“休要聒噪,待某盘算一般再做计较!”
这话一出,小厮哪敢放肆,吓得似个鹌鹑般缩在一旁。
王土旺哪里有空再管他,只一个劲的思索着。
京中纨绔多好面,万事都讲个体面,反倒是那王元海,身子不甚壮,却是个好色如命的家伙。
此事因花魁而起,自己此去,需把面子给足了那都虞侯少爷,但里子却得让王元海那孙子得了,否则两边都闹得不得安生;
若事情闹大,两个纨绔归家不过是被罚闭门读书二日,自己怕不是要被当成顶包的丢出去。
如此这般,只能将此事性质限制在玩乐上!
想到这里,王土旺一把卸下腰间朴刀,搁街边随便拉个过路人,让他将朴刀送回自家,随后虎眸看向一旁低头闭气的松香儿。
“你这厮带路!”
“是!”松香儿连连点头,却又不放心的补充了句。
“土大爷可要换身衣服再去,您这一身...”
面对欲言又止的松香儿,王土旺冷冷摇头,只让他带路;
他自是知道这小厮的意思;
自己这身押捕官皮糊弄平头百姓尚可,可若去了那地头,见了那般衙内纨绔,图惹人发笑不说,还平白矮对方一头。
王土旺当然知道这层干系,可那又如何,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三人一路紧赶慢赶,一路不知挤倒了多少逛夜市的书生文士,这才感到东市一家门庭若市的沿街勾栏前。
这勾栏修得气派,二层建,雕梁画栋的屋檐上挂了一排亮盏盏的灯笼,二楼的露台上,姑娘们也不嫌冷,半剌着肩,捻着手绢欢笑着招揽街上的行人。
大开的门前,老鸨面儿上带着热情的笑容,一个劲的往里面捞客人,若是遇到害羞点的,恨不得直用胸脯将人推进去。
一听登闻鼓,原本不甚怕的管事心里顿时虚了,恰逢此时,码头押捕带着一众捕快赶了过来,手中朴刀已然出鞘。
“来着何人,放下刘管事!”
见这般情况,王土旺不惊反喜,这他姥姥额,原本只想讹一个管事,你等兵痞倒好,上赶着往坑里挑。
铁牛老弟,你运道针不戳!
今日,某便让你见识下土哥的业务水平。
一手掐着刘管事的脖儿,一手唰的抽出朴刀,王土旺一声大喝。
“诸位同僚来的正好,某正要带着这起子无君无父的反贼去敲登闻鼓,好叫当今圣上知晓,天子脚下,居然有漕帮反贼代天子牧民!”
一听这话,为首押捕脑袋上的汗唰的流了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心中俨然已经把刘管事骂了个半死。
别说他知晓前因后果,就算啥也不知,这起子抄家灭族的话他也不敢接;
再说了,那登闻鼓是能随随便便敲得吗?
敲登闻鼓之人,无论对错,只要沾上了,一律按扰乱皇城治安下狱,再论其他。
还未站定,这孙子心中就起了去意。
眼神刚有躲闪,王土旺便察觉到他心中退意,急忙上前一步,不顾周遭一把把明晃晃的朴刀,扯住此押捕衣袖,低声喝道。
“这位兄弟,某瞅你这架势,码头应是你辖区,尔等若是草草离去,也难逃巡检司大狱蹲一遭,不若与某一道,敲登闻鼓,上达天听!
即便翻了天,杀身成仁,也好落个忠义之名!”
看着王土旺眼中决然,押捕彻底麻瓜了。
这孙子穿着一身官皮,怎和那江湖舍生求名的短命鬼无二!
“这...这位兄弟,您...您瞧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何来误会?此人欺压某兄弟,对他呼来喝去;
若只是常人便罢了,可这厮乃是漕帮管事,这漕帮乃天下三大帮之一,霸着运河,手下十万之众,实属尾大不掉。
此般势大,又这般行径,某虽不敢断言此等有造反之势,但某身位京城押捕,累受皇恩,只愿把刀子递到朝中大老爷手中,就算为国捐躯又有何妨!”
这!这话是一个押捕能说出来的!这等眼界是一介泼皮能有的!
此刻,码头押捕只想捂住耳朵,扭头躲进自家娘们裤裆里。
不过,他终是不敢躲,也不能躲。
以他的眼界,处理这等问题,除了私了贿赂,也没甚解决方法了。
毕竟放眼古今中外,处理问题不外乎三种方法,一是逃避,二是处理问题,三是处理掉产生问题的人。
他逃无可逃,问题更是处理不了,眼下只能处理掉这产生问题的人了。
而此人不费吹灰之力提着一成年人,半天不见手抖,岂是自己能处理掉的。
“这位兄弟,依小弟看,这刘管事怕是嚣张惯了,俺管着码头,素知那漕帮皆是些憨厚老实的汉子。
此人借着漕帮名声,到处欺压良民,实乃一人之过。
不若这样,让这厮刘管事赔俺们铁牛兄弟一笔,也好叫俺们铁牛兄弟松松气。”
顾不得刘管事当面,这押捕先是把自己瞥了个干干净净,随后很有职业心的将漕帮也瞥了个干净。
闻言,王土旺回头看了眼一言不发,只瞪着牛眼寸步不离自己身后的铁牛。
“铁牛,你怎说?”
“全凭哥哥做主!”
“好,既然兄弟将话都说开了,某便饶他一饶!
五十两,莫说二话!”
说罢,王土旺左手一松,憋的面红耳赤的刘管事顿时摔落在地,一双充血的眸子死死盯着王土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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