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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

沙拉薯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是作者“沙拉薯条”写的小说,主角是沈桑宁裴如衍。本书精彩片段: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主角:沈桑宁裴如衍   更新:2024-08-17 0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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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是作者“沙拉薯条”写的小说,主角是沈桑宁裴如衍。本书精彩片段: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畅读佳作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精彩片段


裴如衍将木柜阖上、锁好,才吩咐陈书:

“后日夫人回门,你同玉翡去将回门的物件准备齐全。”

陈书应声,却站着不动。

裴如衍瞥他一眼,“还不去?”

陈书为难道:“世子,尚书大人那头只给您三日休沐,刚好到明天,后日您没功夫回门,那少夫人那边会不会生气?”

裴如衍道:“你先去置办。”

新妇回门若孤身一人,恐怕流言蜚语都能将人淹死。

即便夫妻间有些矛盾,裴如衍也不能让她一人回去。

陈书还没摸透世子的意思,见他一副淡漠之态,以为多半是不会陪少夫人回门的了。

陈书离去后,裴如衍也没有重新坐下看书办公,而是走向了屏风之后。

红瓷酒壶还放在小桌上,裴如衍执起壶柄,犹豫再三又放下了。

他滴酒不沾,倒是浪费了壶中美酒。

是喜酒。

他昨夜在屋外吹了一宿的风,看了一宿的月亮,这会儿,终于有了些困意。

裴如衍的视线从硬榻上划过,看见有了褶皱痕迹的被褥,想起昨夜这里睡过的人。

他眼皮微垂,掩住了眸中涌过的异样,默默躺了上去。

被褥上仿佛还留有栀子花的清香,他闭上眼,在这一刻,心终于静了下来。

*

与青云院的冷淡不同,福华园可正热闹着呢。

卧房内,咿咿呀呀的娇声不断。

隔着一扇门外的婢女们都羞臊地不敢上前,个个站的老远,一边小声私语:

“二公子同二少夫人感情真好,这十二个时辰没到,都多少次了。”

“二公子就是图新鲜,姨娘通房得宠的时候,不也是一样吗?”

“真是不嫌臊得慌,青天白日,我还以为大家闺秀会有何不同呢!”

“今早我还听说青云院那边都没叫水,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年纪大的丫鬟仆妇参与八卦,年轻的在一旁羞羞答答地听着,根本不敢搭腔。

忽地,正屋内娇喘声断了,本在八卦的丫鬟一脸阴晦地端水进去。

屋内。

沈妙仪将肚兜穿上,堪堪掩住了部分爱痕,无法掩住的是满面春色。

这般妩媚,越是让裴彻着迷。

原以为是朵清纯温柔的解语花,却没想到还能放下身段让他欢愉。

不过欢愉结束,裴彻的理智便又回来了些。

他迅速穿戴整齐,坐在床榻上,“妙妙,记得管束好院里的人,莫让闲话传进父亲母亲的耳里。”

白日宣淫,到底不雅。

“二郎,我明白的,”沈妙仪没穿外衣,跪坐在他身后,一双玉臂柔柔地从后方环住他的肩,“我有事想同你商量。”

“你说。”裴彻嗓音还透着沙哑,扭头之时,带着几分宠溺。

沈妙仪心中欣喜,又贴近了些,手指隔着他的衣物在他身上摩挲。

一边娇滴滴道:“我想,做些生意。”

初听,裴彻还未知其意,没当回事,“我名下倒有些资产,每月都有租金,你虽主持不了府中中馈,但我的钱,可以交由你打理。”

“真的?”沈妙仪欢喜极了,“二郎,我想先在城东开一家酒楼!”

沈妙仪眼中燃起斗志,仿佛已经看见胜利的曙光。

隐约记得,前世沈桑宁就是先做的酒楼。

正幻想着,却感觉到身前人语气一沉——

“你想自己做生意?不是让下面的人打理?”

沈妙仪愣愣的,“下面的人执行,可我要管理啊。”

裴彻皱眉,“不行,我虽是庶出,但国公府也短不了我们什么,你万不可抛头露面丢了国公府颜面。”

他板着脸时,自带凶气,沈妙仪望着莫名生畏。

她心虚地退后一步,“那我不出面不就行了?我绝不出现在酒楼里。”

“不出面你做什么生意?”裴彻虽是纨绔,也并非什么都不懂,“即便是首富也要巡查产业,加以改良。”

沈妙仪抿抿嘴,方才的欢喜早就消失了,“那你不同意我出面啊。”

“嗯。”裴彻拒绝的态度坚决。

沈妙仪看着刚才还温情痴心的男人突然变脸,委屈极了,“那若是沈桑——若是我姐姐去做生意,是不是就可以?”

裴彻眉头皱得更深了,“大嫂的事,自有兄长去管,与我有何关系?”

“你……”沈妙仪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裴彻见她这欲哭无泪的模样,到底心软了,语气也缓和了些:

“家中不需要你做这些,你若有什么喜欢的、想要的,我直接给你买来就是,何必折腾。”

语罢,他起身,离去之前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又回来。

沈妙仪以为他改变了主意,眸中浮现欣喜和期盼。

却不料,他顿了顿,交代了句——

“妙妙,你今早说错了话,若传进母亲和兄长耳里,我也难护你。”

“大嫂让你抄的书,你务必及时交过去。”

裴彻说完就走了。

没看见沈妙仪脸上的怨恨。

沈妙仪想不明白,凭什么沈桑宁能干的事,她干不得?

既然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就绝不能坐以待毙。

不就是做生意么,有什么难的。

裴彻不让,是因为他还没看见以后的巨大利益,等她将产业做起来了,她就不信他还会阻拦。

“素云,”沈妙仪打定主意,唤来陪嫁丫头问,“我嫁妆有多少现银?”

“现银五千两。”素云如实答道。

“怎么才五千两?”沈妙仪狐疑道,“沈桑宁也只有这些?”

素云点了点头,“伯府嫁女,应当是一视同仁的,何况伯爷向来宠爱您多些。”

说来也是,沈妙仪便也没有追问。

可这五千两,听着多,真要做起大买卖来,却不够看。

沈妙仪平日花钱大手大脚,从不攒钱,现在倒是为钱财头疼起来了。

素云见状,出起主意来,“您若觉得不够,可以回伯府再问伯爷要些,伯爷总不会短了您的。”

话是这么说,因为沈妙仪的娘亲为伯府生下嫡子,承安伯待她这个继女,向来是比对亲生女儿还好的。

甚至还筹谋着换亲。

但沈妙仪重生后不愿换亲,惹了承安伯不高兴。

思及此,她眉头皱起,“爹爹还在气头上,恐怕暂时是讨不出钱来。”

“你去将我名下地段差的铺子给卖了,换些现银。”沈妙仪打定主意要在东城开大酒楼。

“少夫人,”素云骇然,“那可是您的嫁妆!若叫二公子知道您变卖嫁妆,恐怕……”

哪有一嫁人,就变卖嫁妆的?

若传出去,外头的人还以为国公府要破产了!


“商贾也是凭本事赚钱,诸位身来高贵,没人要求你们要看得起商贾,思想差异并无过错。”

沈桑宁肃着脸,字字铿锵——

“同样,我不觉得商贾丢脸,我的思想,也没有错。”

“但面对不同教育下的产物,面对不同的思想,诸位也该学会缄默,学会如何,尊重人。”

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

实在忍不住,教导人的语气又来了。

此时,浑身散发的威严,远非在场的妙龄少妇能企及。

在场众人纷纷噤声。

端侯夫人也是怔了怔,“这儿都是官宦女眷,轮得到你来说教?你莫以为背后有裴世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并非说教,”沈桑宁肃声回答,“是说理。”

端侯夫人气笑了,“好好好,你这么喜欢说理,去你的酒楼说理,郡主的宴会哪轮得到你说教?”

“酒楼”一词,仿佛刺激到了沈妙仪。

她为难道:“姐姐,你就别固执己见了,说话做事,也要看看场合。”

端侯夫人听了舒心,“沈夫人身为世子夫人、伯府嫡女,竟然还没有继妹懂事知礼。”

被夸的沈妙仪柔柔一笑,“端侯夫人,我代姐姐给您道歉,姐姐外祖家世代行商,难免沾染陋习。”

沈桑宁就看着两人一唱一和。

就跟站在戏台上似的。

等到实在听不下去,她才冷不丁打断,“妹妹,你觉得,商人卑贱,对吗?”

沈妙仪皱了皱眉,“姐姐,不是我觉得,是大家,你怎么只问我。”

亏得好意思问。

沈桑宁嘴角嘲弄,目光冷冽,“因为只有你恳求我,帮你经营产业,看来你也很眼红商贾的财富,不是吗?”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

沈妙仪唇瓣颤抖,慌道:“我没有!姐姐怎么胡乱说话?”

“就因大家不喜欢你,你就要把我也拉下水吗?”

她故作可怜,潸然泪下。

端侯夫人性子直,看不下去,“有什么冲我来,欺负你妹妹算什么本事!她刚才还为你道歉,你却见不得她好,都说商人重利无情,一点都没错!”

“冲你?”沈桑宁觉得好笑,看向端侯夫人,高声道——

“我自问与你无仇,甚至不熟,今天就因一条鱼引起这番争执,又因旁人引导,激化矛盾,可见端侯夫人做事冲动。”

沈桑宁脸上不是愤怒,而是讽刺,“素闻端侯宠爱妾室,或许端侯夫人是因为家中宠妾出身商贾,就对商贾抱有敌意,我不想妄论你的家世,可你宁可对我发难,都不敢和你家妾室争论。”

“我都不知该说你可笑,还是可怜了。”

听闻,众女眷倒吸口凉气,再次噤声。

端侯夫人嗔怒到说不出话,沈桑宁见状无奈摇摇头,颇为叹息——

“或许,都有吧。”

她还说。

端侯夫人哪里能忍?

直接不管不顾地朝沈桑宁冲去,“你才可怜!”

沈桑宁惊了。

怎么这么不体面,大庭广众扑过来了!

自问,也没说啥重话呀。

她正要躲,忽听“咻”的一声。

银色长枪从眼前闪过,带着凌厉杀气,划破空气。

莫说沈桑宁,连端侯夫人都被吓得静止。

女眷们被这变故转移注意,目光追随长枪,只见长枪刺入水中,清水可见,尖利的兵器插进鱼腹,半根枪杆屹立水面上。

女官对这场面司空见惯,立即着人将鱼和银枪一并带回。

“嘶。”不知谁发出惊呼。

“郡主万福。”所有人反应过来,齐齐道。

沈桑宁当即朝郡主望去,只见半空中,一抹白色的身影轻巧落地。

朝雪郡主只将头发简单束起,两截袖子卷到臂膀上,露出手臂,她眉眼愉悦——

“无聊的宴会,被你们一吵,有意思多了。”

“很好,要不要继续?”

朝雪似玩笑的话,让端侯夫人敛了气焰,告状道:“郡主,都是她——”

“阿倩,”朝雪郡主打断,“我在后头听见了,这回我可不站你啊,沈夫人说的没错,你心中有愤,朝端侯撒气去,你若不敢,我让我爹替你敲打。”

“郡主,不要!”端侯夫人梁倩道。

朝雪郡主叹气,“有什么好怕的,他要是厌弃了你,我给你重新找一个。”

这大胆的言论,叫梁倩心惊。

却让沈桑宁眼神一亮,早听闻郡主洒脱,没想到这么洒脱。

下一瞬,朝雪郡主就望了过来——

“沈夫人,阿倩容易脑热,我让她给你道歉。”

梁倩不敢置信,“郡主!”

朝雪一个眼神过去,梁倩只能闭嘴。

沈桑宁笑着说道:“不必了,端侯夫人不能认同,道歉也无用,何况接纳也不代表真的原谅。”

“你都不装一下,”朝雪郡主诧异道,“沈夫人,你很合我意。”

“这鱼送你了。”

语一出,女官就将银枪下的鱼放进了沈桑宁的桶里。

一下就把水桶装满了。

众人眼红之际,朝雪郡主又道:“不论旁人怎么想,但辅国公主府,没有看不起商贾的习惯,相反,我很喜欢你。”

“我娘就是女将,也是别人眼中‘不守妇道’的女人,但因为她是公主,无人敢指摘。”

“你不顾流言,坚持行商,故而我欣赏你,想和你做朋友,以后,你的酒楼,我罩了。”

倏地,全场女眷都流露出羡慕的神色,皆低声感慨沈桑宁的运气好。

本朝皇亲稀薄,皇帝无女,唯一的义女就是辅国公主。

朝雪郡主可是将来会取代辅国公主,成为本朝唯一公主、执掌一方军士的人!

沈妙仪眼看沈桑宁即将因为酒楼被郡主厚待,她咬着牙思考要不要站出来。

明明酒楼是她开的!

这下怎么给沈桑宁做嫁衣了!真不要脸!

那厢,沈桑宁没有沈妙仪的急色,反而不急着应话。

今日来,是有想同公主府拉近关系的心思,结果阴差阳错的,一步登天了?

倒是意料之外。

可那酒楼的确不是她所开,她方才只是想替商贾说句话罢了。

于是,沈桑宁不卑不亢地开口:“多谢郡主厚爱,能有郡主为友,我十分欢喜。”

忽而话锋一转——

“不过,我并未开酒楼。”

“郡主,酒楼是我开的!”

沈妙仪急急跳出来。

两句话,同时出口,如炸药一样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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