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小鸟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陡然拔高身形。
然而,它的翅膀还是没能躲过陆寒冰扔出的泥巴,丑兮兮的泥巴就这样贴在了它那纯白色的羽毛上,看起来无比恶心。
小鸟瞬间愤怒无比,它在半空中扑棱着翅膀,眼睛死死地盯着陆寒冰,仿佛在说:“你这个可恶的人类,竟敢弄脏我的羽毛!”
它尖叫着想要扑过来报仇,陆寒冰却好整以暇地抬手,手中抓着满满的一手泥巴。
小鸟顿时僵立在半空,它使劲儿瞪了陆寒冰半晌,似乎在权衡着报仇的代价。
最终,它无奈地扭头飞走了,心中暗暗咒骂:这个神经病简首不知道恶心是什么!
还这么的不要脸!
小鸟一边飞一边担忧着:天呐!
水底下的少主不知道有没有被她发现,不知道有没有受到摧残。
好像,她身上穿的是少主的衣服……成功打败一只“大怪兽”,陆寒冰被雷劈的糟糕心情愉悦了不少。
她翻身上岸,坐在河边,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口。
她的心中暗自思忖:也不知道这具身体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从山上掉下来呢?
身上有不少擦伤和撞伤,估计是这身体从山上掉下来时磨的。
不过都没什么大碍,刚才雷劈的时候,除了最后一下,其他并没有怎么伤到她。
想到这里,陆寒冰不禁有些庆幸。
但这最后劈在腿上的那一下,还真是厉害。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腿,伤口两边的皮肤还有些烧焦的模样,只是在冷水里泡了这么久,己经不流血了,伤口发白,看起来有些吓人。
陆寒冰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丝担忧:这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要是感染了可就麻烦了。
她轻轻碰了碰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陆寒冰自言自语道。
陆寒冰前世可是杀手,上辈子大大小小的伤受过无数,这点伤口对她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她看着腿上的伤口,心中暗自思忖:这点小伤,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她将宽大的衣服撕掉一节,在河水里洗了洗。
此时,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回忆:上辈子在道上混的时候,受伤了也只能随便处理一下,哪有现在这么悠闲。
她挤掉伤口里的水,然后便一瘸一拐地挪到太阳晒得到的位置,将布条放在旁边,打算等干了包扎一下伤口。
她一边走一边想:这具身体还真是弱啊,走几步路都这么费劲。
等伤口好了,一定要好好锻炼一下。
收拾完这一切,她刚想眯一会儿补充一下体力。
就在这时,耳中007刻板的声音再次突兀地响起:“不问自取视为偷,宿主夺他人衣物,罪恶值+20,宿主窃他人财物,罪恶值+20,宿主无故攻击珍稀动物,罪恶值+50,宿主罪恶值累计递增 100 点,惩罚宿主疼痛一个时辰。”
“啊?
啊?
啊?
什么啊?”
007出现得太突兀,陆寒冰还没反应过来它在说什么,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坠坠的剧痛。
猝不及防之下,陆寒冰噗通一声倒地,捂着肚子挣扎了一下。
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这系统也太过分了吧!
我不就是拿了点东西吗?
至于这么惩罚我吗?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007说了什么——疼痛一个时辰。
不是普通的疼,是肚子疼!
是像女人来大姨妈的那种痛!
而且,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我去!!
疼痛来的太过突然,陆寒冰毫无防备,倒地的时候还撞到了腿上的伤口,更是伤上加伤。
大姨妈这种痛,只有真正痛过的女人才能理解,这可是堪比跟女人生孩子一样的痛苦,而且会让女性无比的虚弱,骨折也就7到8级,但是月经痛严重的,居然6到7级,堪比骨折,而且这种疼痛,那仿佛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无情地席卷着身体。
小腹处如同被无数钢针反复穿刺,又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狠狠地拧绞着内脏。
每一次疼痛的浪潮袭来,都让人忍不住蜷缩起身体,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那疼痛仿佛能穿透骨髓,从腹部向全身蔓延,腰背也被牵连得酸痛无比,像是被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感如影随形,随时都可能呕吐出来。
双腿发软,了支撑身体的力量,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般艰难。
脑袋昏沉而疼痛,思维也变得混沌不清,世界仿佛都在这难以忍受的痛苦中变得模糊起来。
这种痛苦持续不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人在绝望与无助中挣扎。
每一分钟都变得无比漫长,仿佛时间也在这痛苦中凝固了。
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或蜷缩在角落里,默默承受着这如炼狱般的折磨,期盼着疼痛能早日过去。
跟划道口子挨一枪完全不一样!
陆寒冰一边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一边在心底竖中指:系统你够狠!
我不就是拿了点东西吗?
至于这么惩罚我吗?
等我以后强大了,一定要把你这个破系统给拆了!
消失的小白鸟听到下面的动静,忍不住从山壁上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抢了主人衣服的“尸体”突然倒地,痛苦地在挣扎,有些不明所以。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
它飞过来,绕着陆寒冰飞了两圈,发现她居然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很难受,一副快要疼死过去的模样。
小白鸟立马开心了,心中暗想:这个可恶的人类,终于得到报应了!
它扑棱棱地飞出去转悠一圈,很快又飞回来,嘴里还叼着一堆白色小野花回来,哗啦啦的全洒在陆寒冰的脸上,就跟上坟一样。
牧瑶看着脸上的小野花,心中更加愤怒:这只破鸟,居然还来嘲笑我!
等我好了,一定要把你抓住,烤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