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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在夫君心尖上撒个野

悲白发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因为她的喜欢,官拜宰相的父亲步步为营将那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扶持到帝位。可后来,那白眼狼却害了她全家,将她家人逐一带到她面前虐杀。重活一世,她誓死也要斩尽仇人,斩草除根。只是,上一世被她辜负连累的夫君,这一世将她宠溺入骨。顾长笙不想再负真爱,她一心一意对他,却发现,这男人也是重生之后的!

主角:顾长笙,卫淮安   更新:2022-07-16 0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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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笙,卫淮安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在夫君心尖上撒个野》,由网络作家“悲白发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因为她的喜欢,官拜宰相的父亲步步为营将那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扶持到帝位。可后来,那白眼狼却害了她全家,将她家人逐一带到她面前虐杀。重活一世,她誓死也要斩尽仇人,斩草除根。只是,上一世被她辜负连累的夫君,这一世将她宠溺入骨。顾长笙不想再负真爱,她一心一意对他,却发现,这男人也是重生之后的!

《重生后在夫君心尖上撒个野》精彩片段

年关将近,凌厉的冬风吹走了京城的生机。

某处不知名的破旧宅院下,顾长笙被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密室里,衣不蔽体,身上淌血的新伤叠加在旧伤上,四条粗长的铁锁禁锢着她。

密室只有一抹昏暗烛光,盈满的血腥气包裹在潮湿发霉的破败味。

吱——

锈迹斑驳的厚重铁门被推开,来人提着一盏红灯笼。

“起来。”

那人开口带着薄凉,一脚踹在顾长笙的小腹上。

顾长笙沿着绣龙纹流金长靴向上抬头,明黄色龙袍,红灯笼的光晃了她模糊的视线。

她长出了一口浊气,干裂的唇角勾起一丝嘲弄:

“陛下今日登基,还有心要贵步临贱地,继续折辱我这个阶下囚?”

“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她昂起头,死气沉沉的眼神看向眼前人。

新帝——方惊鸿。

她顾府养了二十年的白眼狼!

顾家世代处将相,在皇室夺嫡中始终保持中立,顾长笙的父亲更是官拜辅相,但方惊鸿成了打破这一平衡的变数。

方惊鸿的母亲出自顾家旁系,而方惊鸿则是老皇帝年少时与其母风流的情种。

老皇帝并不宠爱他们母子,他母亲至死也没等到老皇帝给她抬进宫去,甚至,连方惊鸿这个儿子皇帝也是不不想认的,还是顾长笙说服父亲,给皇帝上奏,才让他上了皇家族谱,又一路扶持他登顶帝位。

但是,顾长笙没想到这就是个养不熟的野狼。

在这间狭小的密室里,方惊鸿把顾家上下一个一个提到她面前,残忍虐杀。

而她,日日受辱,求死不能。

“啧,顾长笙,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方惊鸿眼中闪过阴狠和兴奋,“这只能让我,想要加倍的折磨你啊。”

“今日我可是给你带了贵客的。”

新帝修长尊贵的手轻轻一拍,门外,两个威武的将士提着一个血人走进来。

那人四肢尽断,被扔在她面前时,虚弱的只发出了一声低沉短促的闷哼,若不是胸前还有微弱的起伏,顾长笙就要认为他死了。

顾长笙麻木地看着,沉默无语。

“姐姐,故人相逢,不聊聊吗?”

方惊鸿径直向前,抬脚狠狠的碾在那人的脊背,抓住他的发丝还粗暴地向上提起,血肉模糊的脸正对着顾长笙:

“你不会薄情寡义到,连他都不认得了吧?”

“长笙?”

男人沙哑的声音夹杂疑惑。

顾长笙瞳孔骤然一缩,“方惊鸿,你对顾家若是还有什么怨气冲着我来,牵连一个外人干什么!”

眼前的男人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他可是富可敌国的卫家当家人,京城里世家抢着巴结拉拢,皇帝都想拉拢的男人,她曾经的夫君——卫淮安。

方惊鸿轻蔑的看着角落里,肮脏狼狈的女人:“你也不想想,你凭什么配活到今天?要不是因为这个废物对你情根深种,你早就该死了。你在我手里,这废物心甘情愿、眼巴巴的成为了我的狗。”

他又狠狠在卫淮安身上踩了几脚,才罢手,道:“荆楚,滚进来,送这对狗男女上路。”

顾长笙看着血泊里的男人,充血干涩的视线骤然模糊。

她有什么好?

值得他即使已经和离,还赔上整个卫家来救她?

窄小的密室里,又挤进来一个男人。

不等顾长笙看清他的脸,那人就挥刀刺瞎了她的眼,紧接着挑断手脚筋,四肢骨头一根根被敲断。

疼痛仿佛抽骨吸髓,顾长笙逐渐失去意识,心中翻涌着强烈的不甘和滔天的悔恨。

顾家上下皆枉死,她顾长笙身上背负数不尽的血债。

方惊鸿,若是再有一世,她定将他踩入无尽深渊,受尽这世间最恶毒的折磨,祭她顾家上下的冤魂!

……

再清醒时,身体软绵温热。

“她怎么样了?”

清冽冷漠的声音蕴含杀伐气,顾长笙睁开眼,看到男人近乎完美的修长背影。

卫淮安?

这是在哪儿?他们怎么还好好的?

床榻旁的老医师颤巍巍的跪着,哆嗦着嘴唇苍白沙哑的陈述:

“夫人坠马摔断了腿骨,而且……而且动了胎气,如果再喂不进去汤药,腹中胎儿怕是就保不住了。”

话说到最后,他整个人瘫软匍匐在地上。

大脑空荡荡的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

房内徒然笼罩窒息的威压,老医师跪在那里抖成了筛子,不敢抬头看一眼床边神祇般让人瞻仰畏惧的男人。

坠马,胎儿不保?

顾长笙思绪不由得回转到三年前,方惊鸿被皇帝罚跪在御书房,她从山庄策马赶回顾家要父亲给他求情,半路却糟了山匪,她坠下马,性命无忧,却没保住她和卫淮安的孩子。

而后她终日郁郁寡欢,在身边人的挑拨中与男人和离。

这老医师说胎儿不保,难道……

她回到了三年前?


碧瓦朱甍,雕栏玉砌,小院里环境幽静,窗外几只雀鸟通晓人性似的,寂静的立在树枝上。

卫淮安一身墨袍金丝为勾,皮肤白皙近无血色,容颜独得上苍垂爱,轮廓完美眉目绝世,再好的水墨画师也难勾勒其中韵味。

他眉目间愠怒,正要发作时,闻到一股淡雅的月桂香,身后的人醒了。

“卫淮安,我的药呢?”

声音沙哑,鼻音里带着浓重的倦意。

顾长笙看到男人身子微僵,房间内压抑的煞气顷刻间消散殆尽。

下一刻,她就被人卷着被子抱在怀里。

人被裹成了春卷样。

顾长笙不舒服的挣扎两下,对上男人深情的仿佛能把人溺毙的眼神,不动了。

卫淮安这才满意的揉揉她的头,特别给她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指去触碰微凉的玉碗,对老医师吩咐时又声线冷漠:

“让人送热的来。”

老医师如蒙大赦,端着碗哆嗦着出门了。

顾长笙躲在被卷里,盯着卫淮安胸膛前的布料陷入了深思。

从前她一门心思都在帮方惊鸿,那个和她一家长大,师出同门的狼崽子。她自认对卫淮安来说,她就如同玩物。男人的残忍手段宛如恶鬼,更让她从心底恐惧。

在卫家的山庄里,她的一句不如意,她一点不欢喜,牵连的人都难逃可怕的折磨。

男人在她生辰时,送了件艳丽的霓裳,绣工精美料子上乘。顾长笙随口说了句颜色艳了些。

染布作坊上下皆贬了奴籍。

她生病时,喝不下苦涩汤药,山庄里医师开不出甜味的。

所有医师都被斩断了一指。

亦如刚刚出门的老医师。

如果不是她醒了,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如此种种,在顾长笙嫁入卫家的几年里,不断发生。

可她想起他在密室里,死前看她的深情眼神,明明她以为,两个人最多只是相敬如宾,但是他却为她舍弃了性命身家……

顾长笙瞳孔划过悲哀。

卫淮安的手一下下抚摸着顾长笙的青丝,动作温柔,觉察到怀里人儿走神。

男人眉心不悦的皱了皱,“在想什么?”

顾长笙身子骤然一冷,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动则打杀人的作风,让她打心里畏惧,久而久之成了习惯,在他面前总小心翼翼。

生怕连累了谁,罔送人命!

冷漠矜贵的俊美脸庞上察觉不出丝毫情绪,微抿唇角,漆黑的眸子对上她的视线。

“没什么。”

她定了定混乱的思绪,脸上堆上了笑容,“天要凉了,我想用今年南方送来的那几匹冰蚕丝绸缎给你做几件外衫。”

卫淮安看着她眯起了眼,眼神带着不满,示意她看窗户。

顾长笙桃花眼溜溜看了一眼窗外。

阳光甚好。

三月的艳阳天。

气氛瞬间有些微妙的尴尬。

顾长笙笑容在脸上一僵,往被子里缩了一些,思索了一会瓮声瓮气道:“是我刚醒,觉得身子有些冷。”

而之所以说冷,是因为她前世死的那天就是寒冬。

密室里寒冷刺入骨髓,顾长笙手脚长满了冻疮,破烂流脓,身上却只有一件不蔽体的肮脏的里衣。

所有的一切都被人狠狠践踏。

顾长笙眼底一片灰暗悲凉。

卫淮安墨黑的眼凝视着她,似是看到一束娇艳的桃花,骤然被人碾入尘埃,眼底杀伐一闪而过。

须臾,他才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男人微凉的指尖摩挲她细长的黛眉,心疼的在她额角上轻柔的印上一吻,怜惜如绝世珍宝。

仆人送来温热的汤药。

顾长笙讨厌汤药的苦涩,但想到腹中孩子,一咬牙把乌黑的药汁喝下,卫淮安体贴的递过来蜜饯,她正要接过来。

“警告,慢性毒药。”

突然,略显机械的男音响起,顾长笙接蜜饯的手一顿,换了温水漱口。

“好好养着身体,我晚会儿就回来。”

男人沙哑的声音稍显疲倦。

顾长笙半躺在床上,目送着他离开,抚摸着刚显怀的小腹。

上一世,孩子的离开是压倒她精神的致命一击,坠马滑胎后她的身子也毁了,方惊鸿还不时在信中旁敲侧击的蛊惑她用卫家的关系给他各种便利。

她周旋在卫淮安身边,不堪重负,险些被逼疯。

顾家把她接回去修养,和卫淮安和离,方惊鸿只派人给她送了些新鲜的小玩意儿解闷,人自始至终没出现,她当时还想是皇帝对他管束太严,他才没出宫。

想来,那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没有利用价值,做戏都不想做全套了……

绝美的桃花眼中闪过狠绝,她既然重新来过,就不会再任他戏耍。

方惊鸿,她必然要他万劫不复!

至于方才,那个提醒的声音。

叮咚。

“宿主,位面系统‘时冈’向您报道。新手提示:本系统为随机绑定,祝宿主实用愉快。”

优雅中带着些狡黠男音,有些突兀的再次在脑海中响起,这次比方才清晰不少。

“时冈?系统?”

顾长笙眼中有些疑惑,这些词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时冈:即将植入使用手册。

大脑微微刺痛,一些不属于记忆的文字呈现在顾长笙的脑海,她有些错愕的读完那些内容。

这些内容,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

顾长笙大脑有些刺痛,却抓住了关键信息,桃花眼灵动的眨啊眨:

“你能提供一切我想要的实物?”


时冈:是的,只要宿主您拥有足够的积分,一切都可以在商城交易呢

嘭。

忽然一道沉闷的声响打断一人一系统的交谈。

顾长笙闻声去看,卫淮安竟然直挺挺的倒了在她房间外的不远处。

男人脸色苍白,薄唇乌青。

“卫淮安?”

顾长笙试探的叫一声。

地上男人直挺挺的躺着,怕是他那不是发作的怪病又来了。

顾长笙是两人成亲后,才知道他有个治不好的怪病,且听人说,她嫁过来后,男人发作的愈发频繁。

她慌乱的想下床将人扶起来,却因为腿伤摔在了床边,看一眼门外慌乱的下人,顾不上腿伤撕裂的疼痛:

“快去叫邵子过来。”

接着又吩咐,“把他扶到榻上。”

下人手忙脚乱的上来,把自家主子扶进门,又把夫人扶上去

……

邵子身着黑色衣袍,结实的身形匆匆进门,就看到顾长笙披着单薄的外衣坐在床外侧。

自家主上昏迷在床上。

吃药带来的霸道的副作用,加上夫人昏迷时主上昼夜不休的照顾,这病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糟糕。

“夫人。”他恭敬的行礼。

顾长笙也顾不上礼仪,赶忙问邵子,“药带了吗?”

邵子老实的点头,从怀中拿出白玉瓶。

卫淮安的怪病发作并没有规律,所以经常在他身边服侍的四个人,平时都是贴身带着能治疗的药,以防万一。

但这些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顾长笙拿过药,试试床边摆着的茶水,温热正好,这才倒出来药丸子,吃力扶起身边的人吃下。

邵子在一旁欲言又止。

看见她用的剂量没有错,张张嘴,终究是没说话。

“你去叫冯慎过来照顾他。”

顾长笙把药还给他,眼神晦暗的看向床边,那里放着一碟子刚和药一起送进来的蜜饯,娇软的声音沾染冷漠,“带一副轮椅来,我有事需要你走一趟。”

“是,属下这就去叫冯慎。”

等人出去,关上门。

顾长笙在丫鬟的服侍下艰难的更衣,在梳妆台前坐下。

再次和系统确认蜜饯中的毒性,时冈默默在她眼前放了个光幕视频。

上面是一个中毒的男人,从身强力壮到卧病在床,身上毒疮脓肿看着恶心,最后咽气时已经看不出人样了。毒性可谓恶毒磨人。

“下次,直接告诉我就行。”

看这种东西,怪辣眼的。

顾长笙眼中阴沉讳莫,她记得方才,卫淮安随口吃下过一颗蜜饯。

莫不是那东西会加快他发病?

她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梳妆台上一排做工精细的翡翠镯子,都是上好的冰种料子制作而成,外界千金难求,却只是卫淮安送她把玩的小玩意儿之一。

咚咚咚。

“夫人。”邵子和冯慎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进来吧。”

顾长笙收敛心神,给自己上了个淡淡的妆容,容颜犹如神仙画笔勾勒而成,慵懒风雅的神态顾盼间,众生恍然,随手插了两只嵌玉的桃花钗,冷贵中带着些娇艳,美的艳却不俗。

冯慎跟着邵子进来,推着一副朱红的轮椅,眼神掠过顾长笙,狭长的凤眼中一闪而过惊艳和厌恶。

他对主上这个娇气任性的夫人从心底排斥。

“照顾好他,所有进来的人都盘查仔细了。”

顾长笙不计较他的态度,轻哼一声强调道,“特别是要入口的东西。”

叮嘱完,她才让丫鬟扶着她坐上了轮椅,“邵子,推我出来一趟。”

“是,夫人。”

他们如今在卫淮安名下,一处四面环山的山庄。

方圆数十里,都是卫淮安的私人领域,山中各处都是隐藏的暗卫,想从这里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顾长笙常年住在这里。

山庄这样隔绝的环境,一度是她想逃离的梦魇。

但是现在……

顾长笙眼底冷然,让邵子推着她进了一处院落。

院里的胖男人正和几个下人说笑,在看到她的一刻,笑意瞬间就僵在了嘴边。

“林主管。”

顾长笙让邵子把她推到一处树下的阴凉,撑着头不急不缓的开口:“你这里挺热闹啊。”

“夫人误会,我这只是,只是……”胖男人吞了下口水,半天憋不出一个理由。

他忌惮的看向顾长笙身后的邵子。

显然没想到她来,还带着人。

“只是什么?”顾长笙状似慵懒的问道。

林主管是她嫁给卫淮安时,带来的下人之一,也算是她一直以来的心腹了,在山庄颇有威势。尽管这人平时有些嚣张,她都没计较,饮食起居都交给他打理。

但是,她坠马的事山庄上下无人不知,他却连人影都没见到,在这儿有说有笑的。

看来她上辈子真识人不清,用了这么个人。

那蜜饯的毒,八成他也有参与!

眼看林主管说不出来,顾长笙眸中结了一层霜。

“邵子。”

她撑着头,抬眸淡漠的看着他:“林主管来山庄这么久了,还不懂规矩,你教教他见夫人该怎么行礼。”

“是,夫人。”

邵子板着脸,结实的有些魁梧的身体一步步走向林主管。

虽然不明白顾长笙为什么对自己心腹下手,但是下手一点不留情,一脚揣在他的膝盖上。

一声凄厉的惨叫。

林主管碎了膝盖,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几乎要晕厥过去。

身后,下人哆哆嗦嗦跪了一片。

夫人进山庄以来,对下人素来宽恕,何时对下人下过这般重的手?

这人干了什么让夫人发这么大火?

方才还想巴结林主管的人,都悄咪咪的往后挪,和他撇清关系。

夫人可是主上放心尖尖的人,谁敢摸虎须啊!

“知道错在哪儿吗?”

顾长笙声音懒洋洋的,听不出喜怒。

林主管强撑着才没疼晕过去,手在身后紧握,低头眼中满是不甘愤怒:“属下不该对夫人不敬。”

他进山庄到现在,哪儿丢过这种脸?

向来是让人巴结他的,顾长笙这主子一向好拿捏,今日这是发癫了吗?

“说的不对。”

顾长笙将手中的东西扔向他,刚醒的身子还有些乏,打了个哈欠,耐着性子道:

“想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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