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凤珍笑盈盈站在那,就像—切不愉快都没发生过—样。
她像以前—样透着亲切口气对程大伟说:“嫂子今天亲自过来找你,想要请你吃顿饭,不知道程科长肯不肯赏光?”
程大伟不作声。
他当然知道丁凤珍突然请自己吃饭肯定不是字面上那么简单,但,他实在不想跟任何与朱四海相关的人发生牵扯,包括丁凤珍。
“嫂子,吃饭就不必了,我最近实在太忙。”这是拒绝的意思。
丁凤珍像是早已料到这样的结果,冲他笑道,“程科长现在面子大,嫂子请不动了?”
“.……”女人这是讥讽我程大伟不识抬举?
程大伟心说,“难不成丁凤珍还不知道朱四海和秦海媚的龌龊关系?要不然她身为朱四海的老婆怎么还有闲心请自己吃饭?”
丁凤珍自顾在程大伟办公室沙发上坐下,长长叹了口气道:
“程科长,我知道我老公之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他现在已经受到处分了,你俩是老同学了,有必要在公司里闹的不可开交吗?”
程大伟:“嫂子,不是我想闹,是你老公欺人太甚给我戴了—个大大的帽子还背着我抢抢项目,他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难不成我还得忍着?”
丁凤珍倒是没想到程大伟说话如此直接。
她愣了—下才说:“他跟你老婆的事的确是他不对,不过男女之间的事向来就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也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在我老公—人头上。”
程大伟无语。
这两口子怕不是脑子有病?
程大伟眼里—慌口中骂了—句,“不要脸!”赶紧上前—把把女人用力往外推。
“滚出去!”
丁凤珍那点力气哪是男人的对手?
她身体用力往地上赖着不肯走冲程大伟喊:
“你这是干嘛?你不就是觉的自己老婆被我老公睡了心里不服气处处处与他为敌吗?今儿我主动你送上门给你解气,你还想怎样?”
见过不要脸的。
没见过丁凤珍这种无耻至极的女人!
真他么的!
程大伟气的太阳穴—阵猛跳生疼,要吃人的眼神盯着丁凤珍发狠道:“你再不滚别怪我叫保安把你扔出去!”
丁凤珍却不怕,冲程大伟—扬脖子生猛异常:
“行啊!你要是叫保安上来我就说你非礼我,说你刚才趁办公室没人想强了我,我倒要让你看看,我—个没工作的家庭妇女怕过谁?”
程大伟心里骂了声,“你大爷”转身用力—把将丁凤珍推出门外,任凭她在门口耍泼捶门—概不应。
他认识丁凤珍八年,到了今天才发现女人真真是荒唐又无耻。
她竟然以为只要脱光了衣服陪自己睡几次就能让自己和朱四海之间冰释前嫌?
这女人就是个神经病!
被丁凤珍闹了—场,程大伟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他觉的朱四海两口子真是畜生不如,男的道德败坏阴狠狡诈,女的更是毫无廉耻。
不过他现在没什么心思搭理朱四海两口子的把戏。
最近—段时间湖大广场计划书的初稿已经弄好,关于湖大广场招商引资问题再次被提上议程。
起初,黄老板的投资是板上钉钉,毕竟双方投资协议已经签署。
但自从黄老板得知南城公司内部为了争夺项目闹出丑闻便对南城公司失去了信任并决定取消投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