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制造噪音,她脸皮厚,自然也不会承认。
邻居无奈只能回屋。
隔天,江尘出门时,发现自家的门被邻居喷满狗尿。
当晚,他受不了直接搬离这里。
“江尘,我对你没有感情了,看到你我只会生理不适。”
“至于你和陈婉儿,哪怕你们当着我的面上床,我都不在乎了,我现在只想和你离婚。”
江尘呆呆看着我,眼里闪过一抹受伤的情绪:
“我不要离婚,老婆,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我给你跪下行不行?”
警察诧异的目光中,江尘强撑着从病床上下来。
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得他的脸都红了,嘴角微微出血:
“老婆,我求你了,没有你我不行的。”
安静的病房里,江尘的哀求声显得异常可怜。
走廊路过的护士都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他深情的一幕。
我平静地看着他鳄鱼的眼泪。
在第一次得知他和陈婉儿有染的那晚,我同样也哀求过他。
那晚,我求他看在我们相爱一场的份上,及时回头,和陈婉儿断了联系。
当时江尘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玩。
陈婉儿不知给他发了什么消息,他唇角微微上扬,眼神宠溺温柔。
随即,他冷冷看着我:
“许烟,你怎么老是扰人兴致啊?你能不能别把感情看的那么重要,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了,你这样管我,我压力很大的。”
当晚我一夜无眠。
“老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江尘见我一言不发,红着眼哀求。
“行。”
“真的吗?你肯原谅我了?老婆。”
“我原谅你,也影响我起诉离婚,我们法庭见。”
话落,我头也不回转身离开,留下江尘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