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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完本

余越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中的人物林思棠姜玄祁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余越越”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内容概括:皇命大如天,一封圣旨,我只能舍弃我心心念念的竹马,远赴边疆,嫁给那个传闻中的北凉战神。原以为,皇帝乱点鸳鸯谱,给我们两凑成一对,会是一桩孽缘。但是,我的相公在见我第一面后就被我吸引了,从此,晨间露水,山间的野味,乃至天上的星星只要我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原来战神也不过如此,姐一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主角:林思棠姜玄祁   更新:2024-12-05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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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棠姜玄祁的现代都市小说《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完本》,由网络作家“余越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中的人物林思棠姜玄祁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余越越”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内容概括:皇命大如天,一封圣旨,我只能舍弃我心心念念的竹马,远赴边疆,嫁给那个传闻中的北凉战神。原以为,皇帝乱点鸳鸯谱,给我们两凑成一对,会是一桩孽缘。但是,我的相公在见我第一面后就被我吸引了,从此,晨间露水,山间的野味,乃至天上的星星只要我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原来战神也不过如此,姐一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完本》精彩片段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时,花轿就启程了。

林思棠眼下乌黑,靠在马车中,脑子昏昏沉沉,闭着眼睛小憩。

玄翼策马走在马车旁,“那小厮,放了。”

“关我何事。”林思棠语气冷淡。

“属下希望,以后不会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主子尊严,绝不容屡次冒犯!

“亦与我无关,你该吩咐那些侍卫们,警醒着些才是。”

“属下会的。”玄翼深深看了眼马车,一整日都寸步不离。

他脑海中不时浮上昨夜收到的传书,玄枫信上所言,主子对此女,略有不同,让他慎之重之。

林大姑娘,定得安全抵达青州,那么先前臆测,就都做不数了。

一连几日,林思棠亦察觉出了不同寻常。

柳业一事,所有人都不再提及,仿佛从不曾发生一般,玄翼虽依旧不冷不热,但明显更尽职尽责了,予她的保护,更是无比周全。

林思棠看在眼里,虽不解,但却重重松了口气。

至少如今,她能平安抵达青州,待见着了那北辰砚,再谋划就是。

……

北王府。

玄枫拿着飞鸽传书,脚步匆匆进了书房,“主子。”

书房中,熏香袅袅飘向窗外,北辰砚端坐书案后,手中拿着军中上报伤亡名册,眸色幽沉。

听见声响,他微微抬头,那张俊美脸庞此时却布满寒霜,黑眸冷凝,令人望而生畏。

“将士们的抚恤金,还没有发下来吗?”

“说是户部还在筹备。”提此,玄枫语气亦染上恼怒。

仗都打完了,那些马革裹尸的同袍家眷却迟迟不曾收到补偿,让那些孤儿寡母的如何生活。

而这笔银子,偏偏北王府又出不得,只能眼巴巴等着,户部那些耽于享乐的蛀虫拨款。

不当兵,不知军中兵士苦难,他们当中有一小半人都是因要养活一家老小,或吃不饱饭才无奈投身军中。

而今家中主力倒了,没有银子支撑,那些家眷连活着都是问题。

“王爷已经上了三道折子催了,若是再催,恐户部那些人会更加恶意拖延。”

北辰砚揉了揉额角,诸事加身,他近日头疼的厉害。

“去库房挑几件值钱的物什拿出去当了,先分发予那些日子贫苦的家眷。”

“主子,此为若是传回皇城,恐有些不妥。”玄枫皱着眉。

北王府典当东西发放补偿金,不是打户部与皇上耳光吗。

“那些孤儿寡母,等不了那么久了。”北辰砚语气幽冷。

此为,有利有弊,朝廷虽会对北王府不满,可迫于舆论,户部也不会再继续磨磨唧唧,该会日夜以继,拨款发放。

只是北王府,又要被皇上记上一笔了。

可那又如何,他对北王府的不满,早非一朝一夕。

而银子,又不能直接拿,毕竟北王府穷,而变卖家产,就能狠狠扇户部几个巴掌,让皇上恼恨也只得赞北王府一句忠义!

“你方才是有什么事说?”解决了要事,北辰砚放下名册淡声询问。

玄枫这才突然想起手中书信,“玄翼来信了。”

闻言,北辰砚眸子浮动几息,朝玄枫伸出了手。

“要不属下念予您听?”

北辰砚不语,一个眼神扫过去,玄枫咧了咧嘴,立即将书信递了上去。

“主子,玄翼都说了什么,什么时候能到青州?”玄枫盯着北辰砚手中书信,满眼都是八卦好奇。

那个女子,于主子,仿佛羁绊不浅。

北辰砚不理会他,指骨却随着他视线下移,而逐渐泛白,下颚紧绷。

玄枫跟了北辰砚数年,早已对他喜怒了如指掌,此时明显察觉主子心绪不稳,有喜有怒,仿佛还掺杂着一丝…森冷 ?

玄枫顿时对那书信内容更加好奇了。

薄薄一张宣纸,北辰砚却看了许久。

“主子,可是有什么问题?”玄枫小心翼翼询问。

“没有。”北辰砚放下宣纸,可那神情,却根本不像是没问题的样子。

玄枫看着主子那张冷寒的脸,缄默不敢再言。

“玄、翼。”北辰砚手指敲着书案,语气之冷,令玄枫觉得,若是玄翼在此,定是要被扒皮抽筋。

“可是…玄翼做错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离开青州数日,懈怠了。”

“……”这一句懈怠,怕是没有二十军棍难以善了。

玄翼为人冷淡,是几人中最稳重的一个,任是哪个懈怠,玄翼都不会。

可此刻,玄枫却选择了缄默不言,明哲保身,只得心中默念,玄翼能自求多福。

“主子,玄翼还递了口信,让您看过书信之后…”剩下的话,玄枫卡在了喉咙里。

北辰砚看着玄枫,眸子清冷,“怎么不说了?”

玄枫抿抿唇,他着实觉得没说的必要啊,“要您定夺那女子生死。”

他虽不知书信内容是什么,但却觉得玄翼此话,委实问的荒谬无脑。

至少以他看来,主子已没有半分对赐婚的抵抗与不满。

北辰砚看着玄枫,玄枫垂着头。

片刻后,书案上那封书信被捻起,置于火烛上焚烧了个干净。

玄枫看着火光跳跃,拱手退下,“属下明白了。”

“等等。”北辰砚倏然开口,眉眼冷凝,“告诉玄翼,若再有失职…就、滚回边境。”

“是。”玄枫脚步生风离开。

书房安静下来,北辰砚周身却依旧拢着沉郁。

阴差阳错也好,蓄意设计也罢,只要来了,那就是他的人,怎容他人染指。

姜玄祁!

北辰砚眯了眯眸子,唇瓣浮上一丝冷意。

“来人。”

“奴才在。”一个面容稚嫩的小厮推门而入,满脸笑容,“主子,您吩咐。”

“怎么是你?他们呢?”北辰砚露出几分嫌弃。

小厮脸垮了垮,“他们都去忙了啊,就奴才闲,主子有事尽管吩咐,奴才能办好的。”

北辰砚摆了摆手,“出去。”

小厮一瘪嘴,悻悻转身退了出去。

约莫一炷香后,玄枫才折返回来,脚还没站稳,就被北辰砚唤了进去。

“主子。”

“去查。”北辰砚递出一个纸筏。

玄枫接过打开,上面赫然是一个人名。

姜玄祁?

他抬眸看向北辰砚,有几分呆滞。

北辰砚,“看不懂?”

“没有,看的懂。”

“那还不去办!”

北辰砚语调一沉,玄枫立即颔首,“是,属下这就去。”

攥着纸筏出门,玄枫就被挡住了去路,“主子吩咐了你什么,给我看看。”

小厮阿守盯着玄枫手中纸筏目光灼灼,他倒要看看,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妥的。

“安生待着。”玄枫绕过他就要往前走。

阿守却倏然出手,直袭玄枫手腕,玄枫回身一个格挡,下一瞬竟将纸筏塞进了嘴里。

“小小年纪不学好,瞎操什么心,守你的门去。”

阿守满脸挫败的看着玄枫扬长而去,大声嚷嚷,“我已经长大了,早就可以上战场了。”

“阿守。”一女声倏然在身后唤他。

阿守回头,脸上不忿立时转为了笑,“凝香姐姐,你怎么来了,可是王妃有什么事交代?”

凝香点点头,朝玄枫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你方才嚷什么呢?玄枫做什么去了?”

“没什么。”阿守抿着唇,对主子的事情,一向缄口不言。

凝香也不再问,说明了来意,“婚期临近,王妃命绣房备了几箱子衣物,让二公子闲时试试合不合身。”

阿守小脸皱了皱,“主子忙,怕是没那功夫。”

几箱子衣物,依主子那脾气,会试才怪。

“此乃规矩,让二公子抽些空出来,也要试一试,礼不可废。”

凝香一拍手,门外立时抬进了几个大红箱子,同满府的白幡形成极烈反差,红的刺人眼球。

光是阿守看着那箱子,心里就极为不好受,更遑论同世子爷兄弟情深的主子呢。

“此乃皇上赐婚,务必慎重,决不可让人挑了错处。”凝香转达了北王妃的话后离去。

阿守只得叩响了书房门,“主子。”

北辰砚正倚在圈椅中失神,闻言身子坐直了些许,“什么事?”

阿守推门而入,耸头耷脑,“王妃派人送来了几箱子衣物,让您挑几套合身的,于大婚那几日穿。”

失子之痛,北王妃比王府中任何一人都要悲痛欲绝,可是,她还有丈夫,还有幼子,她不能一蹶不振,要为他们,为王府思虑,以免落人口实。

北辰砚起身出了书房,看着院中那几口大红木箱子,冷峻的眉眼更加深邃幽沉。

一边操持着长子丧事,一边又操劳着次子大婚,北王妃心中该是何等悲怆。

尤其,次子婚事,还是那些忘恩负义之人用来补偿长子之死的遮羞布。

北辰砚负手而立于廊下,良久没有动弹。

阿守立在一侧,也没有言语。

所有悲怆,都在短短数月之间,降临在北王府中。


可依主子昨日反常,却并非如此。
阿守一时没有答对,“世子妃还怀着小世子,要保重身子才是,奴才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扶着北辰砚连忙走了。
王氏抚了抚高高隆起的肚子,眼中有无尽悲伤。
“夫君,若是你在,北王府应就不会如此委曲求全,受制于人。”
那意气风发的二弟,明艳爱笑的婆母,还有宽厚严肃的父王,和乐融融的王府,便不会是今日这般光景。
“世子妃。”一婆子匆匆而来,满眼心疼。
“您怎么出来了?前些日子大夫还交代要您静养呢。”
来人是北王妃的身边人。
“后日就是大婚了,我怕母妃一人操劳不及,遂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王氏两颊长了一双梨涡,此时浅浅一笑,温柔极了。
婆子却红了眼,“那些都有老奴帮衬着呢,什么都抵不过世子妃肚子里的孩子重要,那是世子爷唯一的血脉了。”
王氏悲苦一笑,“嬷嬷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的。”
丧子之痛,母亲不会比她少痛一分,她是他的发妻,理当替他孝顺双亲,照料亲人。
“王妃是怕您看了心里难受啊!”婆子擦掉眼中泪珠。
王氏扯唇笑笑,“大局为重,我们都当往前看才是。”
她同世子北辰墨少年夫妻,伉俪情深,连红脸都不曾有过。
这一月来,她有数次险些要追他而去,只是…又舍不得腹中之子。
“嬷嬷,吩咐下去,把这满院白幡换成红绸,圣上赐婚,我们当风风光光,体体面面迎弟妹入府。”
“是,老奴这就去办。”

夜半时分,马车才终于抵达,林思棠浑身都麻了,被知秋扶下马车。
玄翼正在同一个男子交谈,二人时不时扭头看她一眼,眼神带着几分探究。
林思棠视若无睹,抬眸看了眼面前宅院,抬步走了进去。
院中早有人收到命令,候在那,“二少夫人,屋子都已布置妥当,您这边请。”
“有劳。”
林思棠带着四个丫鬟,跟在那婆子身后往里走。
两进宅院,不大不小,林思棠的屋子安排在后院正房。
婆子推开屋门,点上烛火,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立时亮堂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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