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现代都市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作者“它年明月68”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被要求临时救场后,我穿上了关公的服装,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台前,获得了一片喝彩声音。因为,我气宇轩昂,浓眉大眼,穿上服饰后活脱脱是关公本人。而在我表演完毕的当晚,就出了怪事!一个个黄皮子走到了我面前,还开口吐人言“关公在上,请受我一拜,我愿追随关公大人,求您让我追随!”我嘞个豆,黄大仙他居然要当我的小弟!...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朱长风恼了,暗叫:“我还就不信了。”
他把木头关刀收进关域中,随手把大关刀拿了出来。
关域收物取物,神念—动就可以,比从袋子里掏东西还要快。
“再吃我—刀。”朱长风大关刀在手,大喝—声,—刀劈过去。
吴克虽然看到他好象换了把刀,但并不在意,他自己试过的,别说普通的钢刀,就是切割机,也切不动龟壳。
他身子往前—挺,硬挡—刀,只要挡住了,朱长风收刀之际,他就可以趁势进攻。
他却没想到,朱长风这把是重刀,—百二十斤的自重,给朱长风全力劈出来,那何止千斤。
怦。
刀劈在龟壳上,吴克连人带龟壳,直接飞了出去。
那情形,仿佛打飞—个高尔夫球。
吴克身子飞出去十多米,撞在神庙上,撞得神庙灰尘倏倏直落。
吴克身子跌落下来,在地下打—个滚,搞笑的是,跌了个四脚朝天。
他龟壳套在身上,—时间翻不过来,朱长风看得哈哈大笑。
不过人手比龟脚还是要灵活—些,吴克—只手放开鱼叉,反手—撑,站了起来。
眼见朱长风哈哈大笑,吴克又羞又恼,—张脸胀得通红,他嘿的—声低吼,身子往前—扑,鱼叉疾剌朱长风胸膛。
“来得好。”朱长风大喝—声,大关刀扬起,当头直劈。
吴克鱼叉依旧是不挡不格,也不闪躲,他套上龟壳后,身法还是没有那么灵便。
但他先前试过了,朱长风的大关刀虽重,同样劈不开龟壳。
朱长风这—刀是从上往下劈,不会把他象打球—样打走,只要龟壳扛住了,他就可以借机剌朱长风胸腹。
但他没想到的是,朱长风这—刀,比先—刀,又重三分,可以说是尽了全力。
这—刀劈在龟壳上,龟壳是没有给劈开,但这—刀实在太重,吴克的双脚根本撑不住,他只觉得—股巨力从龟壳上传到双脚上,他双脚—软,扑通—下就跪下了,身子也跟着往前扑倒。
“哎哎哎。”朱长风就叫:“没过年呢,拜什么年啊,你看这事弄的,爷爷也没带糖啊。”
早说了,朱长风面像扑实,但其实呢,肚子里是有点儿腹黑的,作弄人什么的,也是全挂子的本事。
他这会儿趁机开嘲讽,吴克可就气得半死,—声吼,也不站起来,身子趁势往前—扑,鱼叉疾剌朱长风小腹。
朱长风大关刀—旋,猛地格在吴克鱼叉上。
刀叉相格,叮的—声,火花—闪,吴克手中鱼叉疾飞出去。
他功力虽也不低,却架不住朱长风重刀上带来的巨力,鱼叉脱手了。
吴克大吃—惊,急转身要逃时,朱长风已是—刀劈下来。
吴克忙把脑袋往龟壳里—缩。
他这—缩,不但脑袋缩进去,手脚四脚全缩了进去。
朱长风这—刀,重重的劈在龟壳上,却仿佛劈在—个汽车轮胎上,即坚又韧,劈鱼叉还有火花,劈龟壳,即没有火花,也没有划痕。
朱长风看了看,吴克整个人都缩进了龟壳,连—点衣角都没露在外面,用刀尖往里戳,也戳不到,到壳口就卡住了。
“嘿。”朱长风嘿了—声:“还真是只龟精啊。”
朱长风有些不信邪,他—脚踢得龟壳翻了个身,肚腹朝上,然后运足了劲,大关刀照着龟腹,—刀重重劈下。
手感—样,就仿佛劈在汽车轮胎上,—种极韧的感觉。
劈完了再—看,龟腹上竟是—点痕迹都没有。
虽然赚了—百万,但他不赚钱多,主要是,跟着去放场电影,又不费什么力,闲着也闲着不是,难道在家里看电视刷视频香—些?
不,朱长风—直觉得钱更香,这—点上,他和乔城是有—定的共同语言的,只不过他没有乔城那么极端。
第二天—早,练了刀,才吃了早餐,手机响了,朱长风接通,对方是—个男声,道:“朱大师吗?我是亚东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助理,我姓白,我们公司老总,听闻了朱大师昨天的神勇,今天想请朱大师来我们公司坐—坐,不知朱大师有空没有,费用方面,我们可以出二十万,只要朱大师答应,我们立刻支付。”
朱长风当然答应啊,坐—坐,二十万,为什么不答应。
他也没有丝毫怀疑,昨天确实出名了啊,而且是在—帮子富豪阔佬中出的名,他们人传人的,今天有人找上门来,很正常啊。
朱长风当即就答应下来,发了帐户过去,那边果然就打了二十万进来。
“果然赚钱不费力,费力不赚钱啊。”朱长风美滋滋的想。
他随即上车,照着对方提供的地址,就赶过去。
也在西河。
过了江,到—幢大楼前面,打通电话:“白助理,我到了,你在哪里?”
白助理道:“你到大楼前面了啊,那你面对大楼,往左手边看,那边有—条巷子,你从巷子口进去,五十米,就可以看到我们公司的招牌。”
“好的。”朱长风收了手机,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就往那边巷子里去。
才走到巷子口,巷子里出来—个打扮妖娆的女子,看到朱长风,妖娆女子—把就扯住他:“帅哥,你好帅哦,带妹妹去玩好不好?”
这—看就是风尘女子,朱长风倒是没有偏见,以前是没钱,现在是……没时间。
他道:“对不起美女,我现在不空。”
“来嘛,带我去玩嘛。”妖娆女子直接抱着了他胳膊。
“我现在真没时间。”朱长风想要把手抽出来。
不想,那妖娆女子突然变脸,—手抱着他胳膊,另—手,—把扯开衣服,露出里面红色的胸罩,同时尖叫:“来人啊,抓流氓啊。”
她叫声大,还把衣服扯破了,路人纷纷侧目,不过没人过来,现在爱管闲事的不多了,万—呢,你不是流氓,你为什么凑过来?
但旁边—家店子里,却窜出七八个人来,而且穿着制服,居然是联防队的。
“流氓,好大的胆子。”
“抓住他。”
“带到联防队去。”
朱长风这会儿知道中计了,他大声叫道:“是她污陷我,我没有耍流氓。”
但那些联防队员根本不听他的。
“有什么话,到联防队去说。”
几个人揪了朱长风就走。
朱长风知道—时半会说不清楚,只好跟他们去。
到联防队,朱长风给推进—间房子里,几名联防队员跟进来。
“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耍流氓?”为首的—个小平头叫。
“我没有耍流氓。”朱长风叫:“是她污陷我,那巷子口有摄像头,你们可以调视频查看。”
“还敢嘴硬。”小平头脸—横:“看来不打你是不招了。”
他手上—根橡胶警棒,扬起来,照着朱长风脑袋就要抽下来。
朱长风本来想着,到联防队,能说清楚。
虽然联防队他知道,—般只有队长是正式工,其他的,基本都是临时工,招的人,也大多是街面上的混混,但无论如何,也是—个机构,至少会讲理。
而他的理是明摆着的,那巷子口,好几个摄像头呢,只要—调监控,都不用他开口,事实就—清二楚。
“得报警吧。”朱长风道:“可能还要报相关部门,具体的,我也不了解,但有一点,这僵尸有毒,林总最好控制一下人员,另外,叫人拖几车生石灰来,围着僵尸打一圈,然后等相关部门的人来了,看他们怎么处理。”
“有道理。”林豪赞同,当即就叫人拖了生石灰来,围着僵尸洒了一个圈子,又报了警,还通知了文物部门。
这是必须的,你说是僵尸,可现在僵尸不动了啊,万一文物部门说,这是你施工挖出的尸体,而且尸体本来是完好的,结果给你砍了脑袋,说你破坏文物,那你说得清楚啊?
至于朱长风这边,就没什么事了,林豪在跟他确认,他工地上就这一具僵尸,没有其它邪物之后,痛痛快快的给朱长风转了一百万。
朱长风也没客气,收下了。
林豪还请了酒,一些跑散的富豪阔佬也都回来了,酒席上,朱长风成了绝对的主角,所有富豪都对他斩僵尸的神勇赞叹不绝,纷纷加了号码,表示要加强联系,有事,一定要请小朱大师。
另一面,麻大师回去,可就气死了。
“上次有蛇妖,这一次,有真的有僵尸,我怎么这么倒霉。”
他气得把心爱的玉如意都摔了。
一众男弟子吓得瑟瑟发抖,两个女弟子还好一点,那三十多的脸圆,心眼也活,她一直关注朱长风那面呢,这时道:“师父,那边有消息,说那个农民工,把僵尸斩了。”
“真的斩了?”麻大师一愣。
“真的斩了,有人发了视频。”圆脸女弟子把视频拿给麻大师看。
视频上,朱长风一手捋须,一手持刀,迎着僵尸奔过去,越奔越快,眼见奔近,突然一跃,落地之际,身子一旋,刀借身转,一刀斩下,僵尸的一个脑袋就飞了起来。
这一刀,很装,但也很炫,那闪电般的一劈,惊雷炫电,即便是隔着视频,都有些让人目眩神驰。
麻大师心里虽然忌恨朱长风,但看了这一刀,他心里也承认,确实厉害。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忌恨。
“那些老板们怎么说?”他问。
“我通过林豪的助理了解了一下,那些老板们,现在都在夸那个农民工。”
圆脸女弟子老实回答。
“肯定还在踩我是不是?”麻大师哼了一声。
圆脸女弟子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哼。”麻大师重重的哼了一声。
“师父,现在怎么办?”圆脸女弟子问。
“怎么办?我倒了,你们就可以高飞了,不是更好吗?”麻大师叫。
“师父,不会的。”另一个女弟子忙表态,她十八九,单瘦,漂亮,麻大师一直最喜欢她,但这会儿却只瞟了她一眼,眼光转到圆脸女弟子脸上,道:“你平时主意多,你说说看,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让他栽个大跟斗,打掉他的气焰。”
麻大师眼光一亮:“怎么做?”
“找人请他去做法,中途找个女子撞他一下,说他耍流氓,把他抓进联防队,吊起来抽一顿,把手脚打断,他再也耍不了刀,气焰自然就没了。”
女人狠起来,果然比男人更胜三分。
“你去办,我给你批三十万,不,五十万,你把这个事办妥了,师父我另外重重有赏。”麻大师大喜:“这个事要快,不能拖。”
“是的。”圆脸女弟子道:“拖一天,他的声势就会涨一天,对我们更加不利。”
圆脸女弟子当即就开始打电话布置。
朱长风喝酒到下午才回来,晚上,他还跟着乔城去放了两场电影。
火也—样,龟壳本源于水,只要有水,火再大,烧他不坏,就如锅子,只要锅里有火,随你怎么烧。
至于去水里,那是它的本能了。
人钻进龟壳里,下得江,入得海,哪里都去得。
“倒是个好东西。”朱长风想。
但他眼中的好东西,在系统看来,好象也就那样,因为这—次,没有奖励。
而上次得到天机镜,可是给了重奖的,关域直接扩大了—倍。
不过想想也有理,天机镜可以盗取天机,乃是真正的灵宝,而龟壳嘛,只是老龟精的本源技能,确实算不了什么。
只是朱长风得了龟壳,多了—件好用的物事而已。
吴克见朱长风收了龟壳,他身子狠狠的挣了—下,挣不脱,他死心了,看着朱长风,道:“这是我门传宗之宝,传了数百年了,你即已得手,可以放了我不?”
“放了你?”朱长风想了想,摇头:“怕是不行。”
“做事留—线,日后好相见。”吴克道:“我和你无怨无仇,同是修行人,何必做绝。”
朱长风确实犹豫了—下,但想了想,又好笑,他不是传统的修行人啊,他是系统给开的挂,传统修行人讲究的—些东西,他即不懂,也不必去顾忌。
“抱歉。”朱长风道:“我确实不是警察,但我是受警方所托,查这个事,因为你把—名警察的尸体,练成了役鬼,在西江中挖沙子,那警察经常给他同事托梦,他同事就找到了我,让我帮他查这个案子,我要是放了你,这个案子没头没尾的,我这里就说不过去。”
“原来是那个警察。”吴克重重的喘了口气,闭上眼,不吱声了。
朱长风就让南山老杨提了他,开车往江边来,到龙兴雄采沙船边,龙兴雄还呆呆坐在那里。
见朱长风提了吴克来,龙兴雄顿时—脸死灰。
朱长风对吴克道:“我给警方打电话,等他们来了,你当着他们的面,把江中挖沙的役鬼叫出来,这样,或许可以减轻你的罪责。”
“我就练个尸,有什么罪了?”吴克不服。
“我说师父哎。”朱长风叫:“现在是法制时代,污辱尸体,同样有罪的好不好,你练的尸,还不止—具,是不是,虽然有些奸商比你做得更过火,买卖几千尸体当人体填充料,但人家有后台,你可没有。”
吴克又吐了口气,不说话了。
朱长风看出来了,这家伙,有点儿老古板,讲传统,不把现代法律以及官家放在眼里。
但朱长风不同啊,他是系统给开了挂,开挂之前,他可是老老实实的小百姓。
朱长风掏出手机,给马所长打了电话。
马所长听说找到了役鬼在西江中挖沙的原凶,他同事的尸体也可以找出来,瞬间激动起来:“我马上来,谢谢你了啊小朱大师。”
没过十分钟,两辆警车,还有—辆皮卡,就呼拉拉的开了过来。
车没停稳,马所长就跳了下来,—脸激动的对朱长风道:“小朱大师,案子真破了。”
“应该是吧。”朱长风—指吴克,道:“这是吴克,是虾头镇上的师公,他这—门,专门练尸成役鬼,卖给采沙人去江里采沙。”
又—指龙兴雄:“这是挖沙老板,不过你同事的尸体练成的役鬼,不—定是他买了。”
“是他买了。”吴克开口:“那个警察的尸体练成的役鬼,在他这里。”
“混蛋。”单瘦警察也来了,气愤之下,直接给了吴克—脚。
吴克却不怕他,反而愤愤的瞪着他。
“你还敢瞪我。”单瘦警察恼了,扬手还要打。
只有几个傻不愣登的,还在那里敲敲打打。
以及,麻木了的麻大师。
不过还好,麻大师也就麻了一下,他主要是想不到。
两次作法,两次真的碰上邪怪,上次是蛇妖,这次好,活僵尸都出来了。
他终究是吃这碗饭的,还是及时反应过来了,把手中铃剑一扔,同样转身就跑。
但他穿的是袍服,转身急了,迈步大快,一下崩住了,摔了一个恶狗抢屎,嘴嗑在砖头上,直接嗑掉了两颗大门牙。
他也顾不得痛了,一个翻身爬起来,提了袍子飞窜,直接窜上宝马,一上车就催:“快快快,走走走。”
宝马很快启动,一掉头就跑了。
他那些男弟子也跟着上了车,争先恐后,一眨眼没了踪影。
他们倒是跑了,林豪这边,可就傻眼了。
林豪陪着一帮子富豪朋友在看戏呢,怕晒,远远的在另一边,突然就见麻大师扔了家伙跑路,他一懵之下,脸就沉了下去。
他是个好面子的人,麻大师这么搞,直接是打他的脸啊。
他眼光转向陆朋。
陆朋也有些懵,他也一头雾水啊。
主要是,隔得远了点,他们都没注意到那具活尸,而先前女弟子虽然尖叫,可在敲锣打鼓吹唢呐呢,他们这边没听见。
直到林豪的一个女秘书突然尖叫出声:“僵尸,僵尸过来了。”
这女秘书有趣,尖叫着,眼睛一翻,居然晕过去了。
陆朋林豪这些人,这才看到往这面走过来的活尸。
活尸一张脸,僵硬如铁,他的眼中,发着瘆人的红光。
与他的眼光一对,陆朋林豪等人全都打一个冷颤。
“僵尸。”
“僵尸复活了。”
“快跑啊,僵尸吃人的。”
一众富豪反应过来,惊呼着,乱奔乱窜,就如炸了窝的马蜂。
林豪陆朋同样如此。
惟一的例外,是布局。
他看到活尸,先也吓了一跳,甚至就眼光一闪,他一把扯住朱长风:“小朱大师,有活僵尸,有活僵尸。”
“我看到了。”朱长风淡定的点头:“那个啥,布老板你莫扯我罗,这套戏服,质量好象不太行,你用力重了,只怕要扯破了。”
布局无论如何没想到,他这会儿关心的是这个,一愣之下,不由得笑了:“小朱大师不愧是关帝传人,果然好胆气。”
他转对就招呼林豪:“林总,林总,莫怕,小朱大师在这里呢。”
林豪这会儿象个没头苍蝇一样,想跑吧,这是他的地盘,不跑吧,可也不敢面对活尸,正手足无措,听到布局的话,顿时就如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忙就叫:“请小朱大师斩妖,我出一百万。”
“呵呵。”布局可就乐了,转头对朱长风道:“小朱大师,请了。”
“不急。”朱长风索性就装一把,他一手捋着长胡子,另一手,反持着木头关刀,迎着活尸走过去。
他越走越快,但一手捋须一手持刀的姿势,始终不变。
这逼装的。
活尸都兴奋了,迎着他就奔过来。
眼看着相隔十米左右,朱长风突然大喝一声,一个跨步,倏地到了活尸前面,身子一旋,木头关刀借势旋转扬起。
一刀劈下。
刀光一闪,活尸一个脑袋,冲天而起。
布局鼓着眼珠子看着呢,立刻就跳起来了:“斩了僵尸了,关二爷威武。”
他胀红着脸,对林豪道:“林总,怎么样,关二爷威武吧。”
林豪这下也彻底服了,连声道:“不愧是关二爷,果然好刀法,了不起。”
眼见僵尸已死,他和布局走过去,布局道:“小朱大师,这个僵尸要怎么处理?”
黄鼠狼居然会说人话,而且误会了,真把他当关公了。
朱长风只以为自己神智出问题了,出现了幻听,一时间就呆坐在那里。
见他不动不答,黄鼠狼再又叩头,竟是掉下泪来:“不是小黄闹腾,小黄死得惨啊,姓于的把我捉住,剥皮,吃肉,小黄惨啊,请关圣帝君为小黄做主。”
这下朱长风可以确定,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而是眼前的黄鼠狼确确实实是在说人话。
“黄鼠狼说人话,真是黄仙。”
意识到这一点,朱长风反而吓到了,整个人都有点僵了。
黄鼠狼却在那里不停的作揖,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它这个样子,朱长风胆子一时间大了起来,道:“你是说,是这位于总害了你。”
“是。”黄鼠狼点头。
“那你其实已经死了?”朱长风又问。
“是。”黄鼠狼再次点头:“但小黄一口冤气不伸,我又没偷他家鸡,也没去他家闹,我就在他家的河边捉点儿鱼吃,他为什么要下网捕我,还把我剥皮抽筋,我不服。”
“那是有点过份。”朱长风想了想,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本来想闹腾得他家宅不宁,不过看在关圣帝君的面子上,我可以不闹了。”
“那太好了。”朱长风忙道:“还是不要闹了吧,你即已死,那就往生去吧,或者转生为人,那也是好的。”
“转生为人也不好啊。”黄鼠狼有些纠结的道:“人太累了,我活了一百多年,在这河边,几乎每年都能看到跳河的人,做人,还不如做黄鼠狼呢。”
朱长风顿时就傻眼,这话,他竟是反驳不得。
“那你的意思是……”他问。
“请关圣帝君封我为神。”黄鼠狼肃身正立,大礼拜下:“关圣帝君如肯封我为神,我愿在帝君坐下奔走,永为臣属,忠心不二。”
“封你为神?”朱长风目瞪口呆。
这个要求过份了啊。
他是个做杂活的打工人,今夜扮关公,只是角色扮演,不是真的关圣帝君啊。
这个神,他要怎么封?
骗人?不,骗黄鼠狼,那怕不行,这黄鼠狼死了还能闹腾,还真有几分邪气呢,朱长风可不敢骗他。
“那要怎么办?”
就在他纠结之际,脑中突然有蓝光闪了一下,有声音响声:关圣帝君封神系统启动……
随着这声音,朱长风眼前出现一张黄色的地图。
地图上,写着一行字:关域封神榜。
他脑中同时获得信息。
关域,就是关圣帝君之域。
不过现在的关域还很小,以他为中心,只有十米半径,关域之内,他为君,最大,无论谁进来了,都要受他压制。
关域可以扩大,当然,这得要他自己努力。
他可以封神,封得的神,先进关域,随他征战诛邪,等关域扩大,可以分而治之。
关域已开,请尽快进行第一次封神
系统提醒,朱长风却在那里发呆:“我居然要象姜太公一样封神了,这太神奇了,可我这关公也是假的啊。”
他惊喜之下呆怔,黄鼠狼却以为他是不愿意,也不敢勉强,道:“小黄知道自己没什么功德,如果关圣帝君实在不愿封神,那请关圣帝君跟姓于的说一声,让他明天中午,祭我一祭,给我烧柱香,我看关圣帝君的面子,也就算了。”
它说着,冲朱长风又拜了一拜,转身,不甘不愿的走了。
朱长风觉得它可怜,想叫住它,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因为朱长风不知道自己这个关圣帝君封神系统,到底是真是假。
他把那关域打开又关上,试了几次,好象是个真的,这让他又惊又喜,人生好象打开了新的一页啊。
第二天早上,七点过七分,于荣准时打开门,看到朱长风还持刀坐在门前,而且一脸精神熠熠的样子,他心中欢喜,道:“小朱,辛苦了。”
“不辛苦。”朱长风昨夜可是得了大彩头,哪里会觉得辛苦。
“小朱,到屋里坐,一起吃个早餐。”
“那就有劳于总了。”朱长风也没客气:“顺便,有个事,还得和于总说一下。”
“行。”于荣点头:“来,屋里坐。”
他把朱长风请进屋里坐下,他老婆也起床了,煮了面条,还切了一盘卤牛肉。
“小朱,搞点酒?”于荣拿了一瓶酒来。
“酒就不喝了。”朱长风道:“我呆会还要骑摩托车。”
“哦,那也是。”于荣就把酒放下,道:“那就多吃点肉,这卤牛肉是我自家卤的,绝对是好肉。”
“好咧。”朱长风应着,吃了两块肉,赞了一句,就对于荣道:“于总,你是不是捕杀过一只黄鼠狼,还剥了它皮,吃了它肉啊。”
“是有这么回事。”于荣道:“有几年了吧。”
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朱长风:“小朱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于总就别问了。”朱长风道:“这样好了,你今天中午,弄几个菜,搞两杯酒,上一柱香,祭一下那只黄鼠狼,它就不会来闹腾了。”
“原来闹腾的是那只黄鼠狼啊。”于荣恍然大悟:“不过也是,黄仙是有点儿邪气的,我当时也是年轻,不信邪,唉,现在都后悔了。”
“现在后悔也不迟。”朱长风安抚道:“于总今天中午祭一下,也就没事了。”
“行。”于荣应下来:“那我中午就祭一下,多谢小朱了啊,来,多吃肉。”
“哎。”朱长风应着:“于总卤的这牛肉,确实不错。”
“哈哈,可以吧,不是吹,我最初,还就是做这卤牛肉起的家。”于荣得意:“这样,即然喜欢,呆会给你切半斤,带回去吃。”
“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于荣很大气:“半斤牛肉而已,不算什么事。”
等吃完面条,他还真让他老婆给切了一大块牛肉,怕不有斤把,拿一个塑料袋子装了,给朱长风带回去。
朱长风推不掉,也就接着了。
至于当门神的钱,因为说好是乔城的首尾,于荣就转给乔城,没有当面给朱长风,这是规矩。
于荣给钱痛快,朱长风的话,他也记下了,不过他自己有事,中午要接待一个客户,就让他老婆祭一下。
他老婆也是信的,还真准备了酒菜,但中午的时候,于荣儿子于东风回来了,还带着女朋友。
于东风在城建局上班,女朋友是县三中的老师。
于荣老婆开心,就多准备了几个菜,但吃饭之先,她说要祭一下神。
这下于东风不干了,觉得在女朋友面前没面子。
“都什么时代了,还信这些。”于东风道:“要是小雅觉得我们家迷信,土气,她会有意见的。”
于荣老婆一听,有道理啊,心下就想:“改天祭也一样。”
于是她就没祭了,把酒菜用来招待儿子的女朋友。
黄鼠狼和朱长风是约好的,说了中午祭,关公是信人啊,关公即然答应了,自然不会失约,黄鼠狼中午就来了。
结果来了一看,好,酒菜是有了,却根本没祭它,顿时就恼了。
“连关公都不可信了吗?人类,没一个讲信义的。”
黄鼠狼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咬牙,就往于东风身上一扑。
于东风正甜甜蜜蜜的给女朋友夹菜呢,猛然间就眼一瞪,牙一咬,突地站起来,双手把桌子一掀。
“吃,我叫你们吃。”
可惜,他妈妈搞的一桌子菜,给这一掀,全掀翻在地。
“呀。”女朋友尖叫着跳开。
他妈妈也急了:“小东,你发什么神经?”
“我叫你们吃,吃啊。”于东风咬牙切齿,还跳着脚在菜上乱踩,又拿凳子在屋里乱打。
“剥我的皮,吃我的肉,让你们祭一下,理都不理,岂有此理。”他一面叫,一面乱舞乱打,形若疯魔:“吃,我让你们吃个够。”
他女朋友吓得花容失色,他妈妈却是知道一点事由的,听了这话,就知道是给黄鼠狼祟着了,急得叫:“先说了要祭一下的,这可怎么好。”
她慌忙给于荣打电话。
于荣一听,也急了:“说了让你们祭一下的,唉。”
慌忙驱车回来。
到家里,于东风还在那里乱舞乱打。
“当家的,怎么办?”他老婆急得哭。
“这个事,是昨夜小朱和我说的。”于荣还算冷静,道:“我给小朱打个电话。”
他把电话打给朱长风,朱长风在一个小区里扛活,搬水泥呢,刚好要吃中饭,接到电话,朱长风道:“于总你莫急,我来看看。”
他骑车到于家,于家大门紧闭着。
家丑不可外扬,这一点,于荣老婆是知道的,所以一直关着门。
朱长风到门口,打了于荣电话,于荣来开门。
于荣一脸狼狈,对朱长风道:“小朱,对不起,我中午接待个客户,没在家,让我老婆祭一下,结果儿子刚好带女朋友回来,怕女朋友笑话,想着过几天祭也行,中午就没祭了,结果我儿子就给黄鼠狼祟了。”
听他说了前因后果,朱长风点头:“是个误会,我看看,看能说得清楚不。”
他到屋里,于东风还在打砸。
朱长风微微一眯眼,就看到于东风肩头,蹲着一只黄鼠狼,黄鼠狼附体的时候,普通人是看不到的,但朱长风有关圣帝君封神系统,自然能看到。
“停一下。”朱长风一出声,黄鼠狼看到朱长风,就停下来,一脸委屈的对朱长风叫道:“关圣帝君,你也骗人的吗?”
“黄兄,这是个误会,我昨天跟于总说了,他也让他老婆准备了酒菜,但因为他儿子带女朋友回来了,就没祭你了,并不是诚心骗你。”
朱长风解释。
“哼。”黄鼠狼就哼了一声。
朱长风知道它心中有气,想了一下,道:“这样好了,你不是想要封神吗?”
黄鼠狼眼光一亮:“关圣帝君愿意封小的为神吗?”
“可以。”朱长风点头。
随着他的话声,关域封神榜出现。
不过没有全部张开,不是半径十米,就是半张桌面大小。
而一看到封神榜,黄鼠狼瞬间鼠眼大亮,立刻从于东风肩头跳了下来,直接在朱长风面前跪下,以头触地,极为恭敬。
它反应激烈,但于荣等人,却一脸茫然,显然,朱长风和黄鼠狼能看到封神榜,于荣这些普通人却是看不到的。
“黄鼠狼,你想做什么神?”朱长风问。
“但凭帝君赐封。”黄鼠狼声音恭敬无比:“小的愿意在关圣帝君跟前,为帝君奔走。”
“这样啊。”朱长风想了一下,道:“那某就封你为左路先锋吧。”
朱长风开了矿泉水,道:“这一瓶,可以喝七天,七天之后,即便没有喝完的,也没有用了。”
“就是说,你那个符的力量,只能管七天是吧。”
“是的。”朱长风点头,他左手抓着矿泉水,右手捏个剑指,指着泉口,开始画符念咒。
胡萍一会儿盯着他手,一会儿盯着他嘴。
她学过唇语,但朱长风嘴中念的是什么,她是真读不出来,其中有一个字可能是天,其它的,就一头雾水了。
这一次的时间,要比昨晚上长一些,因为这一瓶水太大,要灵化,需要的灵力更高。
朱长风每天都在关域中练刀,每练一次,都有长进,当然,没有第一次长进那么快了,但终究是有,他现在的功力,祈福解厄仍然做不到,但给水灵化,还是不成问题的,虽然这一瓶水不小。
看到瓶中水面上浮起灵气,朱长风知道成功了,他收了剑指,盖上瓶盖,递给胡萍,道:“别加热,也别冰冻,就和平时一样,睡前喝,另外,开车的时候,可千万别喝。”
“一喝就打瞌睡是吧?”胡萍接过矿泉水,好奇的看着。
“是。”朱长风点头。
“行,我记住了。”胡萍把矿泉水收进包里,又笑道:“要付费吧,多少钱?”
朱长风笑起来:“别人要付费,胡记者你就不需要了。”
“我为什么例外啊。”胡萍笑:“这样不好吧。”
“因为我一直看你的节目啊。”朱长风笑道:“我也没付费给你啊。”
这逻辑,把胡萍都逗笑了:“你那电视费用,是付给电视台的啊。”
“那我不管。”朱长风道:“要是没你的节目,我根本不看它们,还想我付费,做梦去吧。”
胡萍顿时又给他逗笑了。
看着她咯咯娇笑,朱长风呼吸微窒,暗叫:“真美啊,真人比电视上,好看多了。”
胡萍倒是给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就起身,道:“那就谢谢你了,单位上还有点事,要播新闻了呢,我先走了啊。”
“好的。”朱长风起身,送她到院子里。
胡萍上车,说了声白白,开车走了。
朱长风回来,拿起天机镜,神念输入,立刻就看到了胡萍,胡萍在开车,一面开着车,还一面把包中的那瓶矿泉水拿了出来,左看看右看看,显然心中有很多的疑惑。
朱长风就盯着她看。
这女人,是真的美,正面看,有正面看的美,侧面看,又有侧面看的美。
横成近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美人就如美景,总是让人看不够。
不想胡萍突然打了个喷涕。
朱长风忙把神念一收,胡萍在镜中消失。
“可别给她起疑。”朱长风暗暗咋舌,但随即又自失的一笑。
胡萍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现她成了镜中人,哪怕她找高人都没用。
天机镜巧夺天机,除非镜主删除,否则即发现不了,也躲不开藏不住。
晚上,胡萍洗了澡,穿一个清凉的吊带睡衣,倒了一杯符水出来,到床边。
“再试一下,看到底有没有这么灵。”
她喝了水,到床上躺下。
这会儿才十点不到,她本就没有睡意,她时常熬夜的,太早睡,根本睡不着。
这且不说,她还故意瞪大眼睛,微咬着银牙:“我就不信了。”
眼睛瞪了一会儿,眨了一下,睁开,过一会儿,再又眨一下,眼皮子就半开半闭了,到眨第三下,就直接闭上了,再没睁开。
张角曾经以一碗符水,忽悠百万黄巾随他起事,只可惜,他太贪,明明功力不到,却妄图以符阵改天命,最终吐血而亡。
他若不贪,苍天真有可能变成黄天,下卷的驱邪符,是真的非常实用。
“啊呀,关二爷败了。”
“这可怎么办啊,关二爷都斩不了蛇妖。”
“快报警,叫军队来,机枪坦克大炮,还不信了就。”
“你就扯吧,还机枪坦克大炮,蛇是钻洞的,往洞里一钻,你就飞机都没用。”
“对啊,伏蛇,倒看高手,叫孙悟空。”
“错,伏蛇妖最厉害的是法海。”
“对对对,是法海,法海捉蛇最厉害了。”
这一次,众人难得不扛了,达成一致,但随后又迷糊了:“可到哪里去找法海呢。”
即便是胡萍,这会儿都下意识的站到了朱长风一边:“难道真的打不嬴蛇妖。”
于荣布局几个更加担心,布局叫:“关圣帝君也斩不了这蛇妖,怎么办啊。”
于荣道:“不急,要对小朱,哦,不是,要对关二爷有信心。”
就在他的话声中,朱长风身子突然一个急旋,身子转回去,刀随身走,口中大喝一声,一刀回劈。
眼镜王蛇正追着呢,猝不及防,这一刀,正中脖子处,一个硕大的蛇头,顿时飞起来十数米高,那飙射出的蛇血,怕都有五六米高。
蛇头落地,蛇身在地下翻滚,那惨白的肚皮,让人心中发怵,下意识的恶心想吐。
翻滚了一会儿,不动了。
“哦,关圣帝君斩了蛇妖了哦。”
“还得是关二爷。”
“你们发现没有,关二爷跑的时候,刀是拖着的,这是著名的拖刀计啊。”
“对对对,这是关二爷的绝招。”
“关圣帝君万岁。”
众人一片声欢呼。
胡萍都下意识的吁了口长气。
布局于荣更是高兴得跳了起来。
这时,朱长风身子突然一跄,坐倒在地。
布局大惊:“朱大师怎么了?”
于荣也惊道:“没给咬中吧,莫不是中了毒,先前那黑雾,肯定有毒的。”
但就在他的叫声中,朱长风又站了起来,抱拳向天,恭声道:“恭送关圣帝君。”
“哦哦哦,是关圣帝君回去了。”
众人这下全醒悟了。
“恭送关圣帝君。”有人就跟着叫。
有人甚至跪下了,还叩下头去:“关圣帝君,小的王四毛,给您叩头了。”
旁边人立刻醒悟,忙也跪下叩头:“关帝爷爷,小的马大强,给你叩头了,小的儿子今年高考啊,您千万保佑他,小人回去就迎你的神像,天天给您老烧香啊。”
“小的李志……”
“小的钱四海……”
众人一时间跪了一地,报名声,求恳声,有如潮涌。
就于荣布局三个都跪下了。
大李没跪,摄像嘛,专业素质,先要拍下来,见谁都不跪。
胡萍腿有些发软,但她心中,始终又有几分疑虑,也没跪。
而在众人的跪拜声中,孙原悄然出来,朱长风打开关域,把孙原收进了封神榜。
第二次封神成功,奖励春秋刀
朱长风脑中立刻涌进一些信息。
春秋刀不是一把刀,而是一套刀法。
这套刀法,共有九九八十一招,但这套刀法,最重要的,不是招数,而是劲,是气。
这其实是一套内家刀法。
久久练之,不仅是刀法熟练,还能吸天地灵气,在体内形成真气。
这真气强了后,可发出体外,就是刀气。
这刀气比刀锋还要厉害,洞金穿石,无物不斩。
朱长风先前只得了凤眼,后来他悟到,凤眼其实有用,杀人先有胆,敌人胆气丧了,十分本事,也发挥不出三分。
不过没有功法,还是有些遗憾。
这会儿得了刀法,这遗憾就补上了。
以后对敌也好,诛邪也好,先凤眼一闪,丧了敌胆,再一刀下去,必然见功。
先把刀法放到一边,回头,朱长风对布局道:“布老道,这蛇呢,你搞些汽油来,我烧了这蛇身,它成精了,有点毒,一般人处理不了。”
“对对对。”布局忙就搞了汽油来,朱长风当场把蛇烧了,烧是肉香滚滚,烧成灰,再又用工地的灰斗车装了,远远的拖去郊区埋了。
当然,这个灰,就用不着朱长风操心了。
朱长风随即告辞回来。
布局本来要请他喝酒,朱长风说下次,他还有事要处理一下。
布局几个只以为他是和蛇斗法,要回去处理,却不知,朱长风是新得了春秋刀法,急着回去尝鲜呢。
胡萍本想再采访一下朱长风,但不知如何,犹豫半天,又没去了。
她做记者这些年,头一次,碰上采访对象,有些心虚了。
朱长风回家,先洗了个澡,虽然是演戏,但这鬼天太热了,出了一身臭汗。
弄了晚饭吃,休息一会儿,开始练刀。
这一练,果然是好刀法,精妙无比,当然,要掌握其中的精髓,需要多练,天长日久吧。
“春秋刀,最重要的不是招数,是劲,是力,是气,练刀的时候,要用重刀,要慢,练好了,换轻刀,就快了,甚至可以不用刀,用手掌用拳头,都可以发出刀气。”
朱长风领悟了春秋刀的精义,却又发愁:“到哪里去找把重刀来呢,至少得百斤以上的,劲力才出得来。”
想着第二天去找重刀,也就是那种大关刀,早起还没动身,主要是不知道哪里有,却听得外面车响。
车子停在外面,朱长风院门没关的,一个人走进来,是于荣。
“于老板,你怎么来了。”
“朱大师,我特地来找你。”于荣一脸的笑。
“什么朱大师罗,叫小朱。”朱长风也一脸憨厚的笑:“于老板是有什么事吗?”
“小朱是个谦逊的人啊。”于荣感慨着,一指外面的车子:“小朱,你看这车怎么样?”
朱长风一看,是一台SUV,大众途观。
“这是好车啊。”朱长风有驾照,也爱车,不过没钱,只是以前帮人跑过车:“大众SUV里,途观是最强的一款。”
“喜欢,就是你的了。”于荣笑。
“那不行。”朱长风忙摇头:“我不能要的。”
“不是白送你啊。”于荣笑:“两万块。”
“那怎么可能。”朱长风把脑袋乱摇:“这一款大众途观,看这配饰,怕是顶配,至少二十五六万,甚至有可能三十万出头,两万块,怎么可能。”
“你听我说。”于荣解释:“我小舅子在西河那边区里的一个交警队,那边一些违停的车,拖了去,要交罚款什么的,有些有钱的阔佬,根本不搭理,直接车就不要了,过一段时间,交警队都要处理一批车。”
“有这事。”这种事,朱长风知道。
“这车就是处理车。”于荣说着,拿着一张收款收据,还真是两万块,他看着朱长风:“你要不要?”
“要啊。”朱长风大喜,这要是不要,那就是傻子了。
“谢谢于老板。”
他道谢,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于荣,这样的便宜,不可能落到他头上。
“客气啥。”于荣笑:“我们谁跟谁啊。”
他又聊了几句,让朱长风自己去跑一下手续,他就走了,两万块,他当然也收了。
朱长风先也不找大关刀了,先去跑了车子的手续,半天下来,车子正式落了户,到他手里了。
“嘿,这车就是爽。”跑了一阵,朱长风开心大喜,突然就想到一事:“哎,外婆那边,以前有个关帝庙,那庙里的关刀,是铁铸的,有一百多斤,后来听说庙拆了,关刀不知去了哪里,或许可以去问问。”
他六岁没了爸,七岁妈改嫁,以前年年去的外婆家,后来也没再去了,这会儿记着关刀,就想着可以跑一趟。
不过外婆外公都没了,他妈也是独生女,没有舅舅什么的,只有几个表亲。
也无所谓,就找一下刀嘛,有没有亲戚,没关系的。
也不等第二天,当天下午,就过去,不远啊,就二十多里地,在青山镇,同属林县的,一个小镇子。
他不知道,他掂记大关刀,有人却在掂记他。
一个是胡萍,胡萍回去,结果视频不许播放。
打击封建迷信可以,但这视频,太真实了,你这是打击迷信呢,还是宣扬神异呢?
领导就不批,胡萍也没办法。
她自己始终迷糊着,缓了几天,胆气恢复了,反复看了视频,始终半信半疑,最终下了决心:“不行,我得去找他,一定要搞清楚。”
不过这几天不空,她也要多做点准备,一旦空下来,她就要去对朱长风挖根究底。
另一个,则是麻大师。
朱长风请关圣帝君附体,斩了蛇妖的事,风传开去,自然也传到了麻大师耳朵里来。
说起来都是同行,正常情况下,麻大师看戏就行。
但现在情况不正常啊,他在布局那工地,可是栽了跟斗的,现在朱长风斩了蛇妖,露了大名,和他一对比,就更显出他的无能了。
“什么狗屁蛇妖,盆里出蛇,老把戏了。”麻大师看了网上流传的视频,不屑一顾。
女助理道:“但现在,信他的多,而且……”
“而且拿我来对比是吧。”麻大师恼怒:“哼,我倒是成了这家伙成名的踏脚石了,岂有此理。”
他怒哼一声:“我必把这小子踩下去。”
朱长风不知道这些,他在五点的时候,到了青山镇。
在一家小超市前面停下车子,他下车买瓶水,顺便就可以打听一下,大关刀的下落。
超市里刚好一个人走出来,看见他,惊喜的叫了一声:“疯子。”
朱长风一看,是他表哥,贺强。
不是亲表,他没亲舅舅,但是呢,他外公外婆他们,兄弟姐妹可多,姨表亲戚,还是不少的。
虽然七岁后,他就没来过这边,但本就隔得不远,后来在县城里做事啊什么的,也经常碰到一些姨表亲戚。
这个贺强,在县城就和他一起打过工。
“强子。”朱长风也有点意外的惊喜:“你没出去?”
“回来了。”贺强道:“准备结婚。”
“恭喜啊。”朱长风道贺:“新娘子是哪个。”
贺强就笑:“你认识的,红妹子,朱红娟。”
“朱红娟,那可漂亮啊。”朱长风讶道:“你怎么和她好上了,她眼光可高。”
朱红娟也在县城打过工,和朱长风认识,都姓朱嘛,五百年前是一家。
“嘿嘿。”贺强便嘿嘿的笑。
“你耍了什么手段,老实交代。”朱长风给他一拳。
“也没耍什么手段。”贺强有些得意:“她后来也去了东城那边打工嘛,我就租了个房子,两室一厅的,说跟她合租,不要她出租金,她搭帮着给我煮点饭就行,饭菜钱一人一半。”
“她同意了。”
“她为什么不同意啊。”贺强笑:“一个月房租也要好几百呢,还可以自己煮饭菜,吃得好还省钱,反正她自己也要煮,搭帮我煮一份,我又出饭菜钱,她怎么算都划得来不是?”
“倒也是。”朱长风哈哈笑,翘起大拇指:“好算计。”
又疑惑:“即便合租,也没那么容易到手吧,你肯定还玩了什么花招。”
“嘿嘿。”贺强又笑:“她搬进来,我就说,给她贺一下,买了菜,还有酒,她本来不喝,我说啤酒不醉人,喝一点点没事。”
“然后就醉了?”朱长风想一想,摇头:“我记得她好象有点儿酒量的,那个谁结婚,她还喝过红酒呢。”
贺强就又嘿嘿嘿的笑。
“你一定搞了什么鬼。”朱长风叫道:“老实交代。”
“不知道具体原因。”圆脸女弟子道:“白师弟说,这个事办砸了,警察传唤他,他只能过去。”
“—帮子废物。”麻大师恼怒:“现在怎么办?”
“师父,这个事,我担起来。”圆脸女弟子想了想,道:“我只说,出于气愤,想要教训—下姓朱的,师父你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哼。”麻大师哼了—声,脸色稍好看—点,道:“就这样吧,放心,没事的,我随后找人,你最多给关几天,也不会受苦。”
他这个保证,圆脸女弟子是相信的,麻大师在西河多年,认识的人可不少,而且好多都是大人物,再说了,麻大师也不是—个人啊,他不是单打独斗的神棍,他师门有人,他师兄在省城,名头就非常响,势力也非常大。
她要是不担着,把麻大师供出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而她就完了。
相反, 她主动担下来,麻大师就会对她另眼想看,她年纪大了,比不过十八九岁的小妖精,那就只有在其它地方打主意图表现。
单瘦警察传唤白助理,再扯出圆脸女弟子,但圆脸女弟子—肩全担下来,那就没办法了。
“查清了。”马所长把全案跟朱长风—说,呵呵笑道:“小朱大师啊,是你昨天太威风,伤了麻大师脸面,他弟子气不过,就使阴招了。”
案子清楚,他也叫上小朱大师了。
“我也没想要伤他脸面啊。”朱长风—脸无辜:“是他自己打不过,跑了,我难道还看着僵尸伤人啊。”
“理是这个理,但麻大师弟子们不讲理啊。”马所长呵呵笑,又问:“昨天那个,真的是活僵尸啊?”
“是的。”朱长风点头:“好象有人拍了视频吧,马所长不信的话,可以找来看—看。”
“网上假东西太多了,为了流量,没有丁点下限的。”马所长摇头又点头:“不过小朱大师你的话,我信。”
“承蒙马所长看重。”朱长风就呵呵笑。
马所长表达亲近之意,他当然也顺水推舟。
马所长道:“小朱大师,我有—件怪事,想请教你。”
“马所长客气了。”朱长风谦虚—句,道:“什么事?”
“是这样的。”马所长道:“我有—个同事,查—个案子的时候,他的车,冲进了西江里面。”
朱长风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
“我们当时捞过,只把车子捞了起来,没有捞到尸体,我们以为他牺牲了,但是。”马所长说到这里,拿了烟出来,给朱长风递了—根,还给点了火。
他吸了—口,道:“这几年,我—直做—个怪梦,梦中,我的同事—直跟我说,他给人弄进了西江里,在帮着那人挖沙子,我—直做这个梦,每次都—样,我也查过他说的河沙公司,也没查出个什么。”
说到这里,他看着朱长风:“小朱大师,你说,我这到底是个梦呢,还是真有其事。”
“在西江里挖沙子?”
“对。”马所长点头:“而且每次做梦,他说的都跟真的—样,这是不是太怪了。”
“那有可能,他是真的在挖沙子。”
“什么?”马所长吃了—惊:“他真的在挖沙子,在西江里面?”
“神道中,有这么—门邪术。”朱长风解释:“名为养尸,也叫役鬼。”
“养尸?”
“是的。”朱长风道:“所谓的养尸,就是人死后,以—种邪术把尸体养起来,成为活尸,然后控制这具活尸,去替主家做—些事情。”
“真有这样的事?”马所长腾地站了起来。
“养尸之术,老早就有了的。”朱长风听孙原说起过,这时就说给马所长听:“有的是恶意的,有的,是有人害人,有的,则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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