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君紧张到呼吸急促,声音颤抖,几次从椅子上摔下,又被搀扶回去。
“他……他要污蔑我,你们快把他带下去!”
“求你们中断直播,女儿的命我不要了!”
她越是哭泣哀求,就越证明心中藏着猫腻。
直播的弹幕里,辱骂我的人渐渐变少。
他们大都在激烈讨论,当年刘婉君到底做过什么。
西服男人重重的一巴掌,抽在刘婉君的脸上。
他冷冷的说:“你可以死,但我女儿必须得活。”
“陈金明,你可以继续说下去。”
刘婉君被抽得披头散发,瘫倒在轮椅上,彻底说不出话。
我沉声说:“三年前的七月十四日,凌晨一点四十分,你给我女儿打去电话。”
“那时,一群人对你的凌辱刚刚结束……”六: “你是温室里生长的霸王花,自己腐烂恶臭,野蛮生长,还要掠夺身边所有人的养分。”
“你不觉得自己被侮辱,而是觉得被大哥们欣赏!”
“你很得意,因为你的皮肉比别人的值钱!”
“你心里清楚,只要把‘大哥’们伺候好,后半辈子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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