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里,平静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傅远璋的嘴巴张了张,然后说:乔心语这次约出来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
他们那边被乔心语气的要命,我安抚完他们,都已经是半夜了。
我继续说:那你安抚完客户,为什么不回家,外面还有谁需要你安抚吗?
我紧紧的盯着傅远璋的脸,自然也就没发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他上前想抱住我,我却无端的觉得厌烦,伸手挡了一下,却听见傅远璋吃痛的嘶了一声。
我循声望去,只见傅远璋宽大的风衣衣袖之下,他的小臂处缠了一圈纱布,上面还有渗出的红色血迹。
我到的时候,场面已经很难看了,我还没等怎么着,就被对方甩来的酒瓶误伤了。
我拖着伤手安抚客户,又去了警察局做笔录,等完事时,已经三点钟了,我怕我这样回家吓到你,就在车里做了一夜。
傅远璋的疲惫和伤口都不像是假的,我看着他的脸,半天说不出话。
我想问一问乔心语怎么样了,可最终却也没张开口。
3.傅远璋一直很宠我。
他曾经因为我的一句想吃,就在寒冬的深夜里起车,只为了给我买一碗豆花米线;也因为他出差时,我的一句好想你,就连夜驱车开了将近百里路,只为在清早起床时给我一个惊喜,可只是陪我待了不一会,他就得继续拖着彻夜未眠的身子,再开几小时的车继续出差;我问他会不会累,他说只要想到终点是我,就浑身都是干劲,一点也不会累。
我昨晚在沙发上坐了一夜没睡,在白天补觉之后就觉得头重脚轻,温度计一量,我果然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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