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又问:“你跟宁嫔是老乡?”
我后背都湿了,道:“也是机缘巧合。”
此时,寝殿的大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敬事房的人,抬着今晚被翻盘子的人进来了,刚沐浴过的花香袭来,幽幽扑面,是桂花香。
我心跳如雷,在新帝的直视下,一动不敢动。
往日里,我都是在殿外候着的,今晚,新帝一定是醉了,让我留下,随时听候传唤。
我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一时手足无措,只能面红耳赤,背对着龙榻。
可新帝让我转过身来,我死死的低着头,紧紧的闭上眼,恨不得再捂上我的耳朵。
新帝命令我:“看着我。”
我不敢看,我不知道接下来我会面临什么。
如凌迟一般,每一刻都度日如年,待风平浪静,新帝讽刺的踢了踢我空荡荡的裆下,问:“真阉干净了?”
我知道,完了。
新帝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恶狠狠道:“皇后宫里的掌事姑姑以死相谏,说你跟朕的宁嫔不清不楚。”
我说不出话来,也渐渐呼吸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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