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于公司来说，合适的练习生并不难找，每年都会有数不尽的练习生进入这个圈子。
“...”
“不可能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聊的了。”
方文宇这边显然是态度很明确了。
听到华策如此挽留自己，坐在林默不远到处的方文宇脸上笑容更盛了。
他也注意到了林默看向自己的目光。
方文宇：这家伙看我干嘛...
方文宇：总不会是羡慕我有那么多家公司抢着要吧~
方文宇：哼，毕竟九华也不是个小公司，就算华策这边真的不愿意提高签约费，我去九华出道不就行了。
噢~
原来是九华啊。
林默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这个笑容倒是让方文宇有些发毛了。
方文宇：这个家伙...在笑什么啊...
...
陈洁见方宇文妈妈不松口，也就放弃了劝说。
她知道这种家长并不好对付，显然是在别的公司已经吃到了甜头，所以在这里才会这么死不撒手要求一百万的签约费。
只不过，因为方宇文妈妈坚定的态度。
一旁，原本有些被陈洁话打动的蒋乐洋妈妈，心中也开始犹豫了起来。
虽然说华策这边给了很多未来的保证，什么一年内出道发行专辑，至少上两个节目和四个舞台...
可是说到底这些东西也都是不确定性的。
只有钱...
几十万的签约费可是实打实发到她们手上的。
“陈经理，也不是我们过分。”
“现在这个签约费会不会真的太低了一点？”
目前其他几家公司给的报价可都不低，这么一来就算是压力下华策，应该也能再多赚几万块钱。
看到这副状况，陈洁也有些心累。
她觉得自己说话已经十分客气了，可是这两个家长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办公室内，
气氛也是逐渐紧张了起来。
“叮铃铃铃...”
这时，一道电话铃声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喂？”
接起电话后，陈洁朝着办公室外面出去了。
...
“林默家长，你们家怎么不要求提高签约费啊？”
蒋乐洋妈妈开口问道。
她对刚刚一言不发的小助理，有些不太开心。
现在他们三个孩子都应该站在同一道线上，这样华策才会老老实实将签约给给提高上去。
林默转头看向了小助理，有些好奇小助理会怎么回答。
“啊？”
小助理：我就一打工的，你要我提涨工资，是嫌弃我现在日子过得太轻松了？
她装傻充愣的“啊”了一声，也就撇开了脑袋。
“乐洋妈妈，你这就不懂了。”
“人家林默，一看就是已经和华策要了更好的条件了。”
“他可是没有参与海选，直接来参加培训和面试的关系户。”
方文宇妈妈说起话来，真的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消息，直接就给林默贴上了关系户的标签。
“是这样啊...”
蒋乐洋妈妈一听，看向林默和小助理的眼神马上就不同了。
而且她也怀疑了起来。
林默这家毫不声张，是不是就是因为已经拿到更好的条件了？
...
不一会儿后。
接完电话的陈洁就回了办公室。
蒋乐洋妈妈正准备将林默是不是拿了内部合同，待遇是不是他们不一样这几个问题质问出来。
没有想到，陈洁反而先开口了。
“既然，你们二位不想继续签约了。”
“那么我们华策也尊重你们的决定，一切跟着当初培训合同上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