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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时宁靳宴全局

在逃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宁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越发羞臊,快速从镜子前离开,脱了衣服往里去。等洗完了,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而浴室里,只有一件男士浴袍。时宁想起昨晚靳宴的态度,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这么想着,她套上浴袍,拉开门前,还试探着叫了一声:“靳教授?”没人回应。她松了口气,快速出门,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坐在床边,刚拿起酒店座机,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拿起一看,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宁宁,怎么回事,你不是求邹国明帮忙吗?怎么闹翻了?”“那傻逼在群里内涵你,说你被包了!”时宁点开班级群一看,果然是。邹国明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像她那种被玩烂的,老子根本看不上眼,还想白嫖老子,求老子办事,呸!”这半个月来...

主角:时宁靳宴   更新:2024-11-11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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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宁靳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时宁靳宴全局》,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宁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越发羞臊,快速从镜子前离开,脱了衣服往里去。等洗完了,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而浴室里,只有一件男士浴袍。时宁想起昨晚靳宴的态度,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这么想着,她套上浴袍,拉开门前,还试探着叫了一声:“靳教授?”没人回应。她松了口气,快速出门,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坐在床边,刚拿起酒店座机,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拿起一看,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宁宁,怎么回事,你不是求邹国明帮忙吗?怎么闹翻了?”“那傻逼在群里内涵你,说你被包了!”时宁点开班级群一看,果然是。邹国明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像她那种被玩烂的,老子根本看不上眼,还想白嫖老子,求老子办事,呸!”这半个月来...

《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时宁靳宴全局》精彩片段


时宁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越发羞臊,快速从镜子前离开,脱了衣服往里去。

等洗完了,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

而浴室里,只有一件男士浴袍。

时宁想起昨晚靳宴的态度,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

这么想着,她套上浴袍,拉开门前,还试探着叫了一声:“靳教授?”

没人回应。

她松了口气,快速出门,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

坐在床边,刚拿起酒店座机,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拿起一看,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

“宁宁,怎么回事,你不是求邹国明帮忙吗?怎么闹翻了?”

“那傻逼在群里内涵你,说你被包了!”

时宁点开班级群一看,果然是。

邹国明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

“像她那种被玩烂的,老子根本看不上眼,还想白嫖老子,求老子办事,呸!”

这半个月来,时宁已经够倒霉了,没人帮她不说,现在还要看群里各种阴阳。

她一时间气得脸色发白,又委屈地红了眼睛。

“衣服等下有人会送来。”

一道清润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时宁吓了一跳,抬眸看去,这才发现,靳宴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他!

他怎么不出声呢!

时宁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靳宴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他不疾不徐道:“我应了,你没听见。”

弦外之音,不怪我。

时宁语塞。

她下意识站了起来。

脚踝迟钝地传来痛意,她轻呼一声,又跌坐回了床上。

靳宴视线下移落在了她的脚上,隔得远,他只能评价一句小巧,可怜地并拢在一起,脚趾都蜷紧了。

时宁只觉自己倒霉,细想一下,可能是往后跌那一下就伤了,上楼时一路紧张,都没觉得疼,不知道是不是泡了热水的缘故,这会儿已肿得老高。

靳宴打了通电话,“买点跌打损伤的药送上来。”

时宁张了张口。

靳宴已经丢下了手机,“等着。”

她只好闭嘴了。

没多久,药就送了上来,靳宴亲自去取来,放在了时宁身边。

幸而,他没在她身边停留太久。

时宁在心里默数,希望送衣服的侍应生赶紧到。

为免尴尬,她开了药,也好有点事做。

正安静,靳宴忽然放下手里杂志,身子后靠,目光打量地看她。

“刚才怎么回事?”

时宁扯了下嘴角,垂眸道:“我被人陷害挪用公款,想找人帮忙疏通下关系。那人是我大学同学,他爸爸是法院的院长。”

“你那同学叫什么?”

“邹国明。”

靳宴淡淡道:“据我所知,金陵法院的几个院长里,并没有姓邹的。”

时宁愣住。

没有姓邹的?

那……

她忽然反应过来,被骗了!邹国明十有八九是吹牛的!

她懊悔不迭,自己病急乱投医,太蠢了。

靳宴问:“男朋友怎么不帮你?”

时宁咬唇:“已经分手了,就是他陷害了我。”

靳宴眸中闪过诧异。

随即,他点了下头,“你的经历比我想象中更精彩。”

时宁觉得他这话有几分戏谑的意思,她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轻轻往脚上抹药。

走神之际,忽然听到脚步声。

一抬头,发现靳宴已经到了她面前。

她下意识拢紧了浴袍,身子直起,往后靠去,企图拉开适当的距离。

靠得近,靳宴清晰地看到她垂眸间睫毛颤动,十分怕他的样子。

视线往下,落在她的脚上,脚踝处粉粉的,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受伤所致。

“跌打损伤的药需要揉按才有效,你这么涂一百遍,也是浪费。”

时宁愣了下。

“我……”

话未出口,男人在她面前半蹲身子。

她惊了下,下意识往后缩脚,却被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时宁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她不知道靳宴是什么意思,亲自给她涂药,已经有点逾矩了。

她双手压在身侧,一动不敢动。

靳宴似乎只是为了给她涂药,其余的,丝毫没做。

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好几次弄疼她。

“疼!”

她喊了一次,他抬眸看她,漆黑的眼瞳里深不见底。

“我轻一点。”

她咬紧唇瓣,呼吸更加紧绷。

靳宴继续给她擦药,忽然,貌似不经意地问:“跟男朋友恋爱几年了?”

“三年……”

男人手指顿了顿,“三年了,没同居过?”


周治学摔门而去,之前的计划完全泡汤。

时宁最担心的就是外婆,所以第二天—早她就把外婆的护工换了,叮嘱新护工,不要让外婆见除她以外的任何人。

另外,她把靳宴送她的包和项链卖了,预付了那位马律师—笔钱,请她多费心。

做完这些,周治学那边却并没有动静。

然而这—切,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让她日渐不安。

果然,两天后,周治学忽然给她打了—通电话。

“宁宁,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

“换上那条我喜欢的白裙子,来兰馨苑找我,我在咱们之前看中的那套婚房里等你。”

“等你怀孕,我照样送你出国。”

时宁恶心坏了,直接把号码拉黑。

可没过多久,—通匿名电话又打进来,还是周治学阴魂不散。

“宁宁,你别逼我。”

时宁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她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本事就把我送进监狱!”

周治学气得笑声扭曲。

时宁挂了电话,再次拉黑!

她跌坐在桌边,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她还是怕的。—旦她有事,外婆—个人在外面,要怎么办。

-

周治学挂了电话,面色阴沉。

忽然,—双玉臂抱住了他的腰。

乔琳宣—丝不挂,亲吻着他的耳垂,试图再挑起他的兴致。

两天前,周治学就叫了她来,发了疯—样,和她日夜折腾。

她看得出,他有心事。

“是不是工作不顺?我让爸爸帮你。”

闻言,周治学压下怒火,转身把女人揉进了怀里。

白嫩美丽的身体,让他暂时忘记了时宁的模样,略显粗暴地上下其手。

乔琳宣发出暧昧呻口今。

“琳琳……”

“嗯……”

“还是你好,只有你好。”

“治学,嗯,我爱你……”

房间里—片火热。

肢体交缠的刹那,乔琳宣沉浸失魂,周治学占有着她,眼睛里却—片偏执清醒。

他想起了时宁。

如果是时宁在这……



乔琳宣喊得更大声了。

她越主动,周治学就越想起时宁清冷的面容。

时宁,时宁。

就算她不干净了,他也要把她抓回来!

-

这天下午,时宁正准备去医院,忽然接到医院的电话。

“是时小姐吗?”

“是我。”

“麻烦你赶紧来医院—趟,你外婆病情突变,刚刚送进手术室抢救!”

时宁如遭雷击。

她僵在原地半天,才勉强找回魂魄。

拿着包出门时,手依旧在发抖。

怎么会这样,外婆明明刚做过手术,应该往痊愈的方向去才对。

她匆匆到了楼下,却被—辆警车拦住了去路。

和不久前—样的画面,让她心里咯噔—下。

“时小姐,是吧?”穿着制服的男人问。

时宁茫然地点头。

“日前的挪用公款案已经有了进展,卷款逃走的嫌疑方已经有人落网,对方指控你是共谋,证据充足,请你跟我们走—趟。”

时宁明白了,这就是周治学的报复。

她颤声恳求:“两位,我外婆正在抢救,拜托你们,让我先去—趟医院。”

对面俩人对视—眼,口吻公式化:“时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

说罢,给她让出—条路,示意她上车。

时宁心急如焚,看着不远处的警车,动了疯念头,她现在只想立刻赶去医院。


时宁本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听到靳字就能联想到那人。

可没过几分钟,场中几人过来中场休息。

为首的,不是靳宴还有谁。

因为打网球,他换了一身夏季运动服,跟应承禹的打扮没什么不同,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气场,只是比西装革履时多了两分年轻感。

天本就热,时宁脸上一直都有些发烫,看到他的片刻,脸上温度更高了。

那两次的记忆,怎么都压不住。

“靳宴哥。”

等人走近,乔琳宣立刻上前问好,顺势介绍周治学。

时宁站在身后,明显感觉周治学的身体一僵。

她立刻明白,不久前,她刚跟周治学参加过南大的校友聚会,当时靳宴也在。

周治学是怕靳宴戳穿他们的关系。

她嘴角扯起嘲讽弧度,同时也低下了头去。

靳宴仿佛没看到她,将网球拍交给了一旁俱乐部的陪玩,开了瓶水坐下。

他一到,不经意的就成了中心。

傅修问他:“最后一球怎么回事?”

靳宴淡淡道:“失手。”

应承禹顿时笑了:“失手?别是看到我们这边来了个仙女,心猿意马了吧?”

靳宴喝了口水,这才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时宁。

时宁冷不丁对上他的眼神,手下意识攥紧了。

乔琳宣已经替她做介绍。

“靳宴哥,这是时助理,治学公司的下属。”

靳宴面色平静,点了下头。

他放下水杯,对应承禹道:“我输是我输,技不如人,没有赖场外风景好的道理。”

风景好?

这是承认时宁漂亮?

熟悉他的人都不免诧异,多看了时宁两眼。

时宁心砰砰地跳。

除她以外,周治学心里也慌着,这句“风景好”,总让他觉得有点嘲讽的意思。

然而,靳宴似乎对于他们的私事兴趣不大。

几人的话题回到了球上,靳宴愿意赏脸的活动不多,网球是其中之一,他打得很好,今天却难得接连输球,不停被应承禹提起这茬。

刚才打的是双人赛,跟靳宴搭档的女陪玩忙站出来解释:“抱歉,是我今天身体不行,拖靳总后腿了。”

她一说,应承禹反而来劲了,对刚才赢了靳宴两局的关屹拱火:“哎,这话什么意思听出来没?这是说你能赢老靳,胜之不武呢。”

关屹一看就是脾气好的,却也应着笑了声,“这么一说,我有点不服了。”

他对靳宴道:“起来,咱们单来一局。”

靳宴勾了下唇,“歇会儿。”

“两个人打没意思,一来一回的,看着都无聊。”应承禹朝一旁的俱乐部经理抬了抬下巴,“去,再找个水平够的人来,替她的位置。”

“这还用找吗?”乔琳宣插了句话,又把时宁拉出来,“我给你们带了个现成的。”

时宁垂了下眼眸,乔琳宣怎么知道她会打网球?

她看了一眼周治学,只看到周治学眉心微皱。

“乔小姐,我不太会……”

拒绝的话被打断,“时助理别谦虚啊,我看过你的资料,特长上写了网球。”

时宁瞬间反应过来,乔琳宣不是临时发现她的,是老早就注意她了。

为什么?

她来不及多想,转脸时,再次和靳宴对上眼神。

“会打吗?”他用词吝惜,让人觉得态度不冷不热。

时宁张了张口。

一旁,周治学忽然说:“能跟靳总打球不容易,机会难得。”

时宁明白,他这还是怕靳宴“戳穿他们”,急着跟她撇清关系。

她舒了口气,仍旧回绝:“我打得不好,怕拖靳总后腿。”

“我们靳总带着个身体不舒服的搭档,对手都只是险胜,你得打多差,才能拖他后腿?”应承禹调侃,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靳宴没看时宁:“别勉强。”

“不勉强,时助理只是不好意思。”乔琳宣说着,仿佛跟时宁认识很多年了似的。

靳宴一起身,她就顺势把时宁推了出去。

时宁快速稳住身形,才避免了撞到靳宴。

前方,关屹已经和搭档进场了。

靳宴走在了前面,时宁也只好跟上去。

进了球场,关屹两人远远在对面,虽然是露天空间,但某种程度上,算是独处。

俩人一路无话,选球拍时,靳宴才问一句。

“用几号球拍?”

时宁定了定神:“三号。”

闻言,靳宴眼底微起诧异。

她这样弱不惊风的,还以为她习惯用“一号”。

工具柜就在一旁,他开了柜门:“最上面是三号。”

时宁应了声。

男人拿着球拍从她身边经过,态度依然不热络,仅仅是问了个球拍而已。

然而,时宁垫脚拿球拍的瞬间,听到他说。

“高跟鞋换掉。”


时宁立刻分辨出来人是谁,她想起来了,家里的钥匙周治学还没还给她!

啪得一下打开灯。

不远处,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不是周治学,还能有谁。

都说男人是天生的演员,这人更是其中翘楚。

他长相英俊,平常对她都很温柔,现在面色阴沉,让时宁背脊发凉。

她还没来得及赶他,他已经先质问她。

“你去见邹国明了?”

时宁知道,他一定也看到班群里的讨论了。

她舒了口气,不想跟他多说,“我见谁跟你无关,现在请你从我家出去,把钥匙留下。”

她还是这副脾气,周治学面色反而和缓了。

对他,她都不肯低头,更何况是对邹国明那种人。

“到任何时候,你的事我都管得着。”

时宁根本不想看到他,她直接掏了手机准备报警。

周治学却先她一步,抢了她的手机丢在一边,顺势牢牢地箍紧她的腰。

“放手!”时宁惊呼。

周治学强行带着她往里,把她压在了沙发里。

“出国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时宁挣扎着,恨恨道:“你休想!”

周治学视线紧盯着她的脸,注意到她泛着嫣红的唇瓣。

脸色微沉,“你跟人接吻了?”

时宁一怔。

她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感,想都没想就点头,“不仅接吻了,还睡了!”

周治学有片刻的失控,可看到时宁倔强的脸,他立刻说服了自己。

不可能。

他的宁宁不会做这种事。

大概是为了增加可信度,他猛地低头去吻时宁,

时宁叫喊着躲避,用尽全身力气往外推他,用头撞他。

周治学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也狠下心,用力握住她手腕,将人再度压回沙发里!

疯劲儿上来,想着干脆今晚就要了她!

省得她被别人盯上。

念头一出,他抽了领带打算捆住时宁的手。

可眼神一扫,却注意到了她锁骨间突兀的红痕。

吻痕?!

他一把按住时宁,拇指按着她锁骨上的痕迹,厉声质问:“这是谁弄的?!”

时宁被他按得疼了,理智却回了笼。

抬眼看着他那张布满阴云的脸,她故意道:“如你所见,我跟人睡了,已经不符合你心目中纯洁无暇的幻想了,麻烦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我问你谁弄的!!”

周治学几乎要疯了。

时宁却越发冷静,她梗着脖子,微微一笑:“路边遇到的野男人而已,我不认识。”

此话一出,周治学眼里漫起无边的痛苦和恨意。

他掐死时宁的心都有。

“宁宁,你够狠!”

他咬牙说着,从时宁身上下去了。

时宁以为他终于要放弃她,却听得他说:“背叛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真可笑。

他们之间到底谁才是背叛的那个!

周治学压下了情绪,抬手整理衬衫。

他后退一步,看着时宁道:“明天来公司上班。”

时宁几乎要笑了,他害得她背上挪用公款的罪名,随时都有可能锒铛入狱。

他竟然还让她回去上班?!

“我不去。”

“由不得你。”

男人英俊的脸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他缓缓道:“你外婆下周一动手术吧?”

时宁精神一紧,“你想干什么?”

“我冻结了我们的联合账户。”

时宁瞪大了眼睛,“你凭什么!”

周治学冷笑:“你的钱都在联合账户里,我不同意解冻,你拿什么给你外婆交手术费?”

时宁不敢置信,他竟然下作到这种地步。

“那里面有一半是我的工资和外婆卖房的钱!周治学,你还有良心吗?我外婆把你当真亲人一样看待!”

周治学面无波澜,他抬了抬下巴,“开联合账户,是你自愿的,我没逼你。”

时宁僵在原地,气得脸色煞白。

当初开联合账户,是为了存他们的买房基金。

后来,周治学生意有了起色,他一下子往里打了三百万。她告诉外婆后,外婆说不能让男方出这么多,第二天就让她把卖老房的钱存进了联合账户。

不出意外,他们原本今年就要结婚了!

现在,他竟然用这笔钱来逼她,还罔顾外婆的性命。

她恶心得快要吐了。

周治学没再看她,撂下一句话。

“明天上午,我要在公司看到你。我心情好的话,周一之前,账户说不定还能解冻!”


面对周治学已经认定的态度,还有眼前的包和项链,时宁已经无力反驳。

不甘之余,心里却有—种轻松感,或许,再也不用对着这个令她作呕的男人虚情假意了。

她闭了闭眼,决定从地上先起来。

周治学看她这幅默认的样子,怒火中烧,—把抓住女人的手臂,咬牙切齿:“之前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

时宁抬眸,发丝凌乱,眼神却出奇的平静。

“你不是已经认定了吗?还问我干什么?”

周治学额头青筋暴起,他忍着对她动粗的冲动,血红着眼,声音嘶哑痛心,“宁宁,你以前不是这么下贱的。”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简直让他陌生。

时宁听到下贱两个字,脸色—白,充斥内心多日的郁闷和怨恨在瞬间爆发。

她看着周治学,眼神尖锐,“我下贱?”

“周治学,你也有脸说我下贱?!”

“我跟你谈了三年,你背着我跟豪门千金苟且在先,还要我当你忄青妇,让我滚出国!你妹妹给我下套,让人玷污我!那时候你在哪儿?我给你打电话,你接了吗?!”

“停车场那次,你看见我了吧?我向你求救,你救我了吗?!”

她连声质问,周治学脸色难看,却死撑着面子,倔强挤出—句:“我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时宁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为了我们的将来,好,好,我真该让全世界都听听,—句为了我好,就能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弄,你真有脸说得出口!”

—口气吼完,浑身都在颤抖,情绪急剧爆发,让她大脑缺氧,头皮发麻。

周治学看着她,声音卡在了嗓子眼儿,片刻后,他才问:“那人是谁?”

时宁冷笑。

周治学又问:“第—次,和第二次,是同—个人吗?”

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在意这些。

时宁跟他无话可说,转身往外走。

周治学死死抓住她!

“放手!”时宁高声道。

“如果我今天不问你,你是打算瞒着我那些脏事,跟我继续过。还是想先稳住我,以后再跟我—刀两断?”

周治学盯着女人的脸,他惊觉,他内心深处竟然宁可她是打算瞒着那些事,再继续跟他过。

这样正好能证明,她是在意他的。

可时宁停止了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语。

周治学被她决绝的眼神看得心慌,艰难地开口:“宁宁,你还爱我吗?”

时宁依旧不语。

答案,很明了了。

这个答案,比周治学发现时宁不再清白,更让他无法接受。

他眸色逐渐平静,看着时宁的脸,只觉得她冷漠至极,那种冷漠,让他觉得,他才是被丢下的那个。她眼神中的厌弃嫌恶,让他想起很多年前,他还—文不名的时候,那些高高在上的同学瞧不起他的样子。

这感觉,让他眸中再次燃起疯狂的怒意。

“好!”他点了下头,咬牙道,“我知道了。”

他松开了时宁的手,眼神冷漠,“你别后悔!”

时宁面无表情。

后悔?

她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年在食堂,看他饭卡没钱了,主动借他饭卡!

周治学没再纠缠,他快速出了卧室,砰—下摔上了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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