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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娇软公主又被权臣欺负了赵宜宁顾峥

萧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想离开母妃,另外她知道父皇和母妃的矛盾因此事而起,她父皇也不希望她去北袁,她得表个态,顺应父皇的意思,让父皇消气。尽人事才能听天命,她总得替自己争取。赵宜宁发现,她母妃好似释怀了,不再像先前忧心她没个好婆家时长吁短叹。让她去北袁做皇后这事,和她母妃好像有什么关联。用午膳的时候,赵宜宁小声问了句:“阿娘有两日没见过父皇了吧。”她娘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没说别的。可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父皇冷落她母妃的事,已在短短两日内传得人尽皆知。宫里的人惯会见风使舵,今日昭华宫的膳桌上就少了她母妃喜欢荷花酥。她母妃怎会没有察觉,只是漠不在意。午膳还没用完,她父皇身边的张福泉来了昭华宫。张福泉向着两位主子行了礼,对贵妃言道:“娘娘,陛下让奴才来...

主角:赵宜宁顾峥   更新:2024-11-12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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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宜宁顾峥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娇软公主又被权臣欺负了赵宜宁顾峥》,由网络作家“萧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想离开母妃,另外她知道父皇和母妃的矛盾因此事而起,她父皇也不希望她去北袁,她得表个态,顺应父皇的意思,让父皇消气。尽人事才能听天命,她总得替自己争取。赵宜宁发现,她母妃好似释怀了,不再像先前忧心她没个好婆家时长吁短叹。让她去北袁做皇后这事,和她母妃好像有什么关联。用午膳的时候,赵宜宁小声问了句:“阿娘有两日没见过父皇了吧。”她娘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没说别的。可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父皇冷落她母妃的事,已在短短两日内传得人尽皆知。宫里的人惯会见风使舵,今日昭华宫的膳桌上就少了她母妃喜欢荷花酥。她母妃怎会没有察觉,只是漠不在意。午膳还没用完,她父皇身边的张福泉来了昭华宫。张福泉向着两位主子行了礼,对贵妃言道:“娘娘,陛下让奴才来...

《结局+番外娇软公主又被权臣欺负了赵宜宁顾峥》精彩片段


她不想离开母妃,另外她知道父皇和母妃的矛盾因此事而起,她父皇也不希望她去北袁,她得表个态,顺应父皇的意思,让父皇消气。

尽人事才能听天命,她总得替自己争取。

赵宜宁发现,她母妃好似释怀了,不再像先前忧心她没个好婆家时长吁短叹。

让她去北袁做皇后这事,和她母妃好像有什么关联。

用午膳的时候,赵宜宁小声问了句:“阿娘有两日没见过父皇了吧。”

她娘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可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她父皇冷落她母妃的事,已在短短两日内传得人尽皆知。

宫里的人惯会见风使舵,今日昭华宫的膳桌上就少了她母妃喜欢荷花酥。

她母妃怎会没有察觉,只是漠不在意。

午膳还没用完,她父皇身边的张福泉来了昭华宫。

张福泉向着两位主子行了礼,对贵妃言道:“娘娘,陛下让奴才来传话,说娘娘近来劳累,让娘娘放下手中的事,好生歇一歇。”

赵宜宁娥眉紧蹙,“父皇这是要收了母妃主掌后宫之权?”

萧贵妃不言一字,拿起手绢擦了擦嘴。

张福泉也很犯难,躬着身说:“九公主,陛下这次是真生气了,还让奴才将凤印一并取回去,交给昭仪娘娘。

萧贵妃还握着手绢,手在半空顿了顿,又垂下,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倏尔萧贵妃看向赵宜宁,轻抚了抚女儿的侧脸,“宁儿,吃好了就回去歇着,凡事有阿娘在。”

她娘又吩咐人去取凤印。

赵宜宁亲眼看着张福泉捧着凤印,离开了昭华宫。

自她记事起凤印就在她娘手里,旁人说她娘本来该做皇后的,就是没家世,膝下也没有皇子,加上从前孝慎太后反对才至今只是贵妃。

萧贵妃遣了佩如送公主回寝宫,赵宜宁心里有好多疑问,只能借此机会问问佩如。

“姑姑,父皇和母妃之间到底有什么过往?”

佩如一脸为难,甚至不敢看赵宜宁,微微低着头说:“有些往事陛下不许任何人提起,奴婢也不敢说,不过奴婢觉得陛下不应该这样对娘娘。”

“为何不许提?”

“公主还是不知道为好。”佩如叹了口气,“不过公主也该看清了,君心难测,娘娘满心替公主打算,陛下因为一点过往,竟如此对娘娘,公主留在大启,陛下也未必会一直疼惜公主。”

赵宜宁不解:“父皇和母妃同床共枕二十余年,尚有今日的隔阂,我和那新帝素未谋面,你们怎知我在北袁能有好下场?”

“娘娘自有法子护公主周全。”佩如不敢多说,赶紧欠身告退,“公主先歇着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数日之间,赵宜宁只觉一切都似天翻地覆。

她早有预见,等到她母妃鬓白色陨的时候,她们母女恐怕会过上这样的日子,却没想到有些心意的转变不需要长年累月,也能是转瞬之间。

她父皇解了元昭仪的禁足,赐她主理六宫之权,索性连凤印都给了她……接二连三的举措让她这个做女儿的都始料未及。

昭华宫的光景不仅不如从前,还一日不如一日。

饭食不缺,就是菜式少了,内府送来的东西也少了,连花房送来的菊花都蔫蔫的。

她母妃倒是没什么,既不怨内府见风使舵,也不怨她父皇变心,对一切都默然接受。

赵宜宁看在眼里,难过在心里,纵然没有禁足的命令,她母妃也没有走出过昭华宫半步。


赵宜宁沉下眸子,唇边浮出一丝笑,“因为姐姐和他没有感情呀。”

“感情?”

赵宜宁摸了摸十二的脑袋,“你还小,不懂这些。”

十二是不太明白,拿着竹青蛙把玩,一个不留神,青蛙掉进了水里。

她蹲下身去捡,无奈个头太小,探出去半截身子还是够不到。

“危险。”赵宜宁一把将妹妹拽回来坐好,眼见妹妹舍不得,只好替妹妹俯身去拾。

忽然,一只手先她一步捡起竹青蛙,递给了她的眼前。

赵宜宁顺势看去,竟是个陌生男子。

能出入后宫的年轻男子都是亲贵子弟,她几乎都见过,可这个却眼生。

他一身荼白色直裾,身姿挺拔,模样长得也不错,比她年长,约莫十八九岁,可是眉宇之间却透出这个年纪少有的老成,应当经历过一些同龄人不曾经历过的事。

赵宜宁一边打量他,一边替小十二拿过蜻蜓。

小十二怕生,躲在赵宜宁身后,探了个脑袋出来问:“你是谁?”

他笑了笑,揖手作揖,温润如玉,“见过二位公主。”他又看向池塘道,“这儿水深危险,二位公主还是离这儿远些为好。”

话是不糙,赵宜宁牵着小十二走回园子里。

他跟了过来,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极为随和,让人不生恶。

赵宜宁停下来,转身问道:“公子是谁,为何会到御花园来?”

“臣路过此地,见二位公主举止危险才贸然过来,还请九公主恕臣唐突。”

赵宜宁惊讶,“你认识我?”

“听闻九公主正值韶龄,天香国色,性子恬静,宠辱不惊,料想应是。”

这样的话,赵宜宁倒是听过,通常在别人夸她的时候,那些看不惯她的人,会说她是个闷葫芦,内向且呆笨。

十二晃了晃她与姐姐相携的手,嘻嘻地笑了笑,“你这样夸我皇姐,莫不是喜欢?”

“小糊涂虫,你瞎说什么!”赵宜宁蹙眉轻责。

他倒是没有说话,只是沉眼笑了笑。

御花园那头,睿王妃正陪着萧贵妃在园子里散步。方才她看着贵妃忧思难解,就提议让贵妃娘娘出来走走,散散心。

园子里安静,周围原本只有鸟儿啁啾的声音,前头忽然传来人声,睿王妃看了一眼就与贵妃停下脚步。

睿王妃先是惊异,而后脸上浮出笑容,“贵妃娘娘你瞧,真是老天爷赏的缘分。”

萧贵妃看了一眼,皱了眉头,“宁儿身边那人是谁?”

“娘娘还记得方才嫔妾同娘娘提起过一个人?他虽比不得裴世子那等才华横溢,但也是个出类拔萃的,就是前头那个。”

萧贵妃边想边道:“这个人,本宫好像在哪儿见过。”

“娘娘自然见过,他是元淑妃娘娘的亲侄儿,元大将军的嫡子元诚。”

萧贵妃扬了下唇角,“原来是元家的人。”

“臣妾方才没将话说完,正是因为他出身元家,而娘娘与淑妃娘娘素来不睦,恐不愿与元家结亲,但元诚的确是个出挑的。”

“本宫知道他,元家声名远扬的少将军,陛下提起他和提起裴怀谨一样,都是赞不绝口。”萧贵妃淡淡道,“他不是也在南疆打仗吗,他爹还没回来,他怎么先回来了?”

“听说昨日刚刚回京,今日会在宫里应当是来拜见淑妃娘娘。”

萧贵妃神色淡漠,“元家的人心眼多得很,本宫的宁儿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是离得远些为妙。”她说完,微微转眼,想吩咐珮如去把公主叫回来。

睿王妃缓缓劝道:“其实娘娘不妨再看看,倘若九公主同他相处得来,娘娘不如为公主多考虑考虑,化干戈为玉帛。”

萧贵妃看了看睿王妃,不甚明白,“王妃此言怎像是在帮着元家,要成全元诚和宁儿。”

“娘娘费心为公主择婿,想必不止看重驸马本人如何,更看重婆家是否靠得住。”睿王妃又言,“元家在朝中的地位本就不容小觑,如今又有安国公府帮衬,更是今非昔比,除了顾相和陛下,谁能撼动?”

萧贵妃沉默不语,看着元诚,神色凝重。

“娘娘之所以不满,是因为和元家的过节,那就得看在娘娘心里过节和九公主的将来孰轻孰重,是否愿意退一步海阔天空。”

萧贵妃沉了口气,“王妃未免想得太过轻巧,就算本宫乐意退,元淑妃那个样子,会让她引以为傲的侄儿娶本宫的女儿?那样不止她在本宫面前低一头,就连她的侄儿也得时时受本宫约束。”

睿王妃言道:“娘娘,世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仇敌,娘娘在宫中的势力也正是元家所缺的,淑妃有舍就有得。”

萧贵妃觉得此言不虚,但心里仍有抗拒,不过她没有再急着派人叫回女儿。

进也好退也罢,一切都得先看她的女儿是否喜欢。

辰熙宫。

赵宜欢正喝着茶,听见母妃所言,险些没一口气喷出来。

“母妃你说什么?你让表兄去……去接近老九?”赵宜欢怎一个错愕。

元淑妃抱着她年幼的十五皇子,瞥了瞥赵宜欢,“欢儿,你从来都是如此沉不住气。”

“母妃,赵宜宁那等木讷的人,表兄会喜欢吗,表兄可是少年英雄,才十八岁就当上大将军。”赵宜欢沉下眼,小声嘀咕,“何况他还阅女无数。”

“她再蠢笨,也是公主,你父皇疼她远比疼你多,贵妃也始终踩在咱们头上。”元淑妃将孩子给了女官抱着,斜倚在主位上,有些不甘地叹了口气。

“那又如何,父皇不是一样给我和怀瑾哥哥赐了婚?”

“你以为你父皇如此是因为偏心你?陛下不过是顺水推舟,正好借着这桩婚事牵制顾相。”元淑妃看了女儿一眼,,“你父皇定早就想到了这出,却一直没有另行赐婚,还不是顾及老九,若非老九自己松口,他岂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赵宜欢满脸的不服气,却也不得不承认母妃说得对。

元淑妃道:“听闻贵妃在给九公主选婿,不是你父皇默许的是什么?公主的婚事从来不由己,不是被当做和亲的棋子,就是成为政治的牺牲,若非疼爱至极,陛下怎会由着她挑自己喜欢的。”

“那又如何,她就是配不上表兄!”


赵宜宁早看出十二那皮猴子待不惯,心早已经飞去了外头。

她带着十二来到御花园,今日她没有玩耍的心思,让十二的乳母陪着十二在前面跑,她和清秋慢步跟在后面。

赵宜宁略微回头问:“清秋,你有没有觉得母妃最近有些怪怪的。”

“自公主退婚以来,娘娘挂念公主的终身大事,时常郁郁寡欢,是不如从前心宽。”

赵宜宁摇摇头,好像不全是这个原因。

小十二跑得快,赵宜宁遣了其他宫婢太监跟上,看顾好小十二,她身边只留了个清秋。

走到御花园深处,天上忽然飘起了小雨。

“下雨了,公主先到旁边避避雨,奴婢去给公主拿伞。”

赵宜宁点了下头,就近站到了一处殿阁的房檐下。

这雨说下就下,还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

檐下滴起了水,像珠子一样落在地上,汇成了小水泊。

赵宜宁百无聊赖,低头看着水珠在泊里砸起小水花。

忽然,有人也进了檐下,就站在她身边,和她一样背靠着墙,看着外面的秋雨。

赵宜宁转眼看去,他明明目视前方,没有看她,却显得很局促。

从前离他太近,是她不适应,如今她反倒越来越坦然,不安的成了他。

裴怀瑾没有说话,赵宜宁也只当他是个路人,可她刚垂下眸子,耳边就传来一声:“晋嘉公主近来一切可好?”

赵宜宁没有看他,出于客气,淡淡应了声:“还行。”

“那些流言……”

“流言而已,平常心就好。”

“可臣方才碰见了十二公主,连十二公主都在数落臣辜负了公主。”

“都是过去的事了,哪儿来什么辜不辜负,回头我会去和十二皇妹说,世子不用放在心上。”赵宜宁大大方方地看向他。

裴怀谨自顾自地说:“她说公主之前染了风寒,卧床休养了好几日,那几日臣在宫里却浑然不知,没有问候,更没有探望,真是……”

若只是这样,他心里的愧疚还算轻的,偏就是那几日,他不仅没有关心过她的病,还在给五公主讲学……这些晋嘉公主都知道,却从未抱怨过一句。

“公主不怨臣吗?”

“怨,怎么不怨,裴世子在临州行宫与元昭仪联手,想将我推入深渊,承元殿里一纸墨宝险些陷我于不孝不义之地,我也是人,哪儿能当没发生过。”赵宜宁扬了扬嘴角。

裴怀谨眉宇深锁,人也怔了怔。

这些,她也都知道?

刘美人杀那宫女的事,他知情;李侍书写的那篇策论,是他亲手变作了她的字迹……

如此说来,那日她在御前求陛下收回成命,该是对他有多失望!

裴怀谨心里就像被什么重击了一下,难受至极,人也陷入沉默。

来之前他准备了好多话,来这儿也不是偶遇,而是他刻意打听过她在这儿。

他不怨流言苛责,有些事若早说出来就好了,他还有道歉,还有补偿的机会,她那些默不作声的忍受才让他如火焚心。

他竟在她的注视下,一次次伤害她,鬼迷心窍啊真是!

人越是悔不当初,越是急着想要弥补。

一阵风吹来,卷了不少雨丝袭向屋檐下。

裴怀瑾解下披风,想替她披上抵御风雨。

赵宜宁的余光察觉到了,毫不迟疑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公主……”

“世子对我从无半分了解,这点风雨,我不怕。”赵宜宁看了裴怀谨一眼。

她不止不怕吹风,还拂了袖,径直走入雨中,淋着冰凉的秋雨走远了。


她没有请过元诚,她娘也没有给元诚派帖子,元诚是跟着他娘元夫人来的。

她今晚换了一身轻便的粉色宫裙,衣裳素净,没有华丽的绣花 ,只是织纱的时候混入了些许银线,使得这身衣裳在灯火下泛着光芒,熠熠生辉,同样惹人注目。

萧贵妃看见亲贵们赞许的神色,心下欣慰。她女儿今日穿的每一套衣裳,戴的每一件发饰,她都费了不少心血,每一次的苛求都只为让她的宁儿今日光彩夺目。

萧贵妃看见席间的北袁使臣,眸色暗了下去,她也不知还能陪着女儿多久。

一个女官走过来对赵宜宁道:“九公主,五公主请公主一会儿去御花园寒池旁参加诗会。”

“这么晚了,五姐姐还办诗会吗?”

“公主傍晚临时兴起,派人加紧准备的,正好郡主们和朝臣家的姑娘都在,难得热闹。”

女官说赵宜欢请她务必赏光,说不管外面的流言如何,她们始终是至亲姐妹。

女官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大,她母妃听见了,父皇也听见了。

母妃自然不乐意她去,可是她父皇一向盼望她们姊妹和睦。

她父皇道:“晋嘉,既然晋平费心准备,你闲来无事,不如去和大家一块儿热闹热闹。”

她父皇开了口,母妃也不好再说什么。

赵宜宁点点头,“儿臣喝了酒有些头晕,喝盏茶歇歇就去。”

女儿走了,萧贵妃身边的位子空了出来。

天色已晚,赵宜欢也不是什么善茬,她放心不下,悄悄遣了佩如去跟着公主。

过了一阵,赵诲起身拱手:“父皇,咱们不妨去看看五妹妹她们,听闻五妹妹还让人准备了河灯,给父皇和大启祈福。”

萧贵妃还是难以安心,能自己去看看当然好,她道:“陛下,三皇子说的是。”

启帝应允,带着众亲贵起驾去往御花园。

萧贵妃刚刚走出大殿,佩如就折了回来,跟在贵妃身边,“娘娘,奴婢没看见公主。”

“怎么会?”萧贵妃皱了眉头,佩如和宁儿前后差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奴婢从殿里出来就没见着公主,附近找了找也没瞧见。”

“御花园呢,宁儿不是去了御花园?”

佩如摇了摇头,“奴婢沿路找过,宫人们都说没见过公主,连清秋都没见过。”

“差人去找,快去,找到了就让宁儿回来!”

“若公主真是在五公主的诗会上呢?”

“那也让宁儿回来,方才若不是陛下答应,本宫不好驳了陛下的面子, 怎会让宁儿去什么诗会。”

老五若是没存别的心思,就是要唬了宁儿去出丑,谁都知道论写诗作赋,宁儿远不及她。

今日晋嘉公主及笄,宫里布置得格外喜庆,连御花园里都张灯结彩。

寒池是御花园众多池塘中的一个,因周围绿树成荫,终年晒不到太阳,即便是天气最热的时候,寒池附近也凉飕飕的,冬天又属它结冰最快,还有冰瀑奇景,得名寒池。

照理说诗会办得热闹,这儿应该吵闹才是,可是启帝一行人走到附近,只觉清静得很,一路走来园子张灯结彩十分亮堂,唯独这儿黑漆漆的。

若说清静无人,池边的一棵大树下倒是站着两个人,相拥在一起,仿佛很是缠绵。

启帝走在最前面,早已看见,不禁皱眉。

有亲贵吃惊:“那是什么人,竟敢在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

“从衣裳来看,像……像晋嘉公主……”


“这可就糟了!”元昭仪手搭在案几上,不由得攥紧。

“姑母,若九公主信了传言,侄儿和九公主的婚事还能成吗?”

这才是元诚最担忧的事。

赵宜欢瞥了瞥元诚,“都什么时候了,兄长眼里还是只有赵宜宁!”

“当然能成,务必得成!”元昭仪斩钉截铁。

她对元诚招招手,让元诚走近些,对元诚耳语了一阵子。

元诚将信将疑,“姑母此法可行?”

“本宫是被禁了足,但在宫中有的是眼睛和手,替你办成这件事不难,可你自己也的尽心,照姑母说的做。”

元诚拱手,“是,只要能娶到九公主,侄儿甘冒风险!”

承元殿外,裴怀谨走下台阶,每一步都迈得格外沉重。

他家世显赫,才学过人,他从来都是饱受褒奖赞誉,可短短几日便从云端坠落,成了旁人口诛笔伐的负心人,令家族蒙羞,令陛下失望。

随从青墨跟在后面,无奈地叹:“陛下从前最器重世子,何时这样训斥过世子。”

“流言数落我朝情慕楚,辜负了晋嘉公主,陛下如此训斥还算是轻的。”

“世子真冤枉,他们说世子朝情慕楚,拈花惹草,可哪一次不是五公主自己凑上来的,一会儿不耻下问,一会儿对诗作赋。”青墨叹道,“就连那篇赋,也是五公主求到了长公主那里,而公子孝顺,听从长公主的吩咐才搭了把手。”

裴怀谨不言一字,他没什么想说的,但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想了很多。

想起了赵宜宁那日的疏离,没了婚约之后,她连站都不肯站得离他近些。

倘若是她,怎会逾越规矩,让他背负此等骂名。

裴怀瑾的眸色暗了几分,沉着眼移步前行。

一个女官迎面走来,对裴怀谨欠了欠,“世子殿下,昭仪娘娘请世子殿下去趟辰熙宫。”

裴怀谨满心抗拒,绷着脸,良久都没说话。

青墨小声提醒:“世子,长公主也说过,让公子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五公主,不可让五公主胡乱猜想。”

裴怀谨不得不朝着辰熙宫的方向迈了步子。

来到辰熙宫外,裴怀谨听见里头有人出来,且在聊天:

“有了昭仪娘娘给的定心丸,公子大可安心。”

“晋嘉公主天人之姿,我若娶不到她,岂不是要抱憾终身,姑母出的主意虽冒险,胜算却极大。”

“奴才先给公子……不,给驸马爷道喜。”

元诚和随从边走边说着话,刚走出辰熙门就撞见了一个人。

元诚见裴怀谨伫立在门外,且脸色阴沉,想来是被流言缠身,心情不佳,他客气拱手:“裴兄。”

裴怀瑾似乎不愿意搭理他,挪开目光瞧向了别处。

裴怀瑾自恃才华卓绝,从来都看不起他们这些习武的,加上人家出身安国公府,乃长公主嫡子,怎会把他放在眼里。

那又如何,到头来娶九公主的是他,而裴怀谨只能与他那跋扈善妒的堂妹朝夕相处。

元诚扬唇笑了笑,“裴兄是来看五公主的吗?看来裴兄对五公主真是情根深种,无论什么流言蜚语都撼动不了你们的情谊。”

元诚知道,裴怀谨肯放手,无非是顺从长公主的意思,还有确实贪他堂妹那几分才华,不代表裴怀谨心里没有晋嘉公主。

食色性也,晋嘉公主貌美又温柔,全然没有他堂妹那等骄纵,是娶妻的上上人选,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

“往后我还得多向裴兄学学,学裴兄的长情,以免辜负了晋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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