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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6,教授他官运亨达刘楚安刘弘毅大结局

馅饼大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妈,你先给我弄点水喝,渴死我了……”肖亚文急忙给他倒了一杯凉凉的茶水。山泉水泡的,和空气一样甘甜。一口气喝完茶水,刘弘毅才下意识地关上房门,在床前坐下来。“爸,妈,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听着儿子的描述,刘楚安和肖亚文面面相觑,随即勃然大怒:“这个康红梅,那么混账?艾小雨没什么事吧?”“受伤了,应该不是太严重。”虽然昨天他救下了艾小雨,但刘弘毅也不敢确定,一定就没事。在另一个时空,艾小雨昨晚上就死了。不过他也暂时只能做到这一步,如果历史始终无法改变,那他也无可奈何。“那现在怎么办?康吉盛那个人,就是个坏家伙,他一定不会罢休的……”肖亚文更加关心儿子接下来的安全问题。打了康吉盛的女儿,那是塌天的祸事。康吉盛本来就是“造某派”出身,整...

主角:刘楚安刘弘毅   更新:2024-11-19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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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楚安刘弘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76,教授他官运亨达刘楚安刘弘毅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馅饼大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你先给我弄点水喝,渴死我了……”肖亚文急忙给他倒了一杯凉凉的茶水。山泉水泡的,和空气一样甘甜。一口气喝完茶水,刘弘毅才下意识地关上房门,在床前坐下来。“爸,妈,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听着儿子的描述,刘楚安和肖亚文面面相觑,随即勃然大怒:“这个康红梅,那么混账?艾小雨没什么事吧?”“受伤了,应该不是太严重。”虽然昨天他救下了艾小雨,但刘弘毅也不敢确定,一定就没事。在另一个时空,艾小雨昨晚上就死了。不过他也暂时只能做到这一步,如果历史始终无法改变,那他也无可奈何。“那现在怎么办?康吉盛那个人,就是个坏家伙,他一定不会罢休的……”肖亚文更加关心儿子接下来的安全问题。打了康吉盛的女儿,那是塌天的祸事。康吉盛本来就是“造某派”出身,整...

《重生1976,教授他官运亨达刘楚安刘弘毅大结局》精彩片段


“妈,你先给我弄点水喝,渴死我了……”

肖亚文急忙给他倒了一杯凉凉的茶水。

山泉水泡的,和空气一样甘甜。

一口气喝完茶水,刘弘毅才下意识地关上房门,在床前坐下来。

“爸,妈,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

听着儿子的描述,刘楚安和肖亚文面面相觑,随即勃然大怒:“这个康红梅,那么混账?艾小雨没什么事吧?”

“受伤了,应该不是太严重。”

虽然昨天他救下了艾小雨,但刘弘毅也不敢确定,一定就没事。

在另一个时空,艾小雨昨晚上就死了。

不过他也暂时只能做到这一步,如果历史始终无法改变,那他也无可奈何。

“那现在怎么办?康吉盛那个人,就是个坏家伙,他一定不会罢休的……”

肖亚文更加关心儿子接下来的安全问题。

打了康吉盛的女儿,那是塌天的祸事。

康吉盛本来就是“造某派”出身,整人害人,是他的拿手好戏。老刘只不过顶撞了他几句,就被他把两口子都一脚踢到阳沟农场来了。

“嘿嘿,我早就料到了,现在啊,康吉盛可不敢动我!”

说着,刘弘毅从书包里拿出相机晃了晃。

“照相机?哪来的?”

“找艾小雨借的。”

刘弘毅随即又将昨晚上发生的一切,向父母做了汇报。

这一下,刘楚安肖亚文当真是目瞪口呆。

“你,你说你昨晚上一个人跑到广播电台去,去抓,抓奸了?你怎么胆子那么大?”

下一刻,肖亚文就差点叫喊起来,满脸都是惊惶不安的神色,再次拉着儿子的手上下打量,似乎生怕他受到了伤害。

刘楚安也是满脸震惊。

半夜跑到广播电台去抓奸,并且还是入室,还是抓的地区革委会副主任,这种事,是一个十六岁的在校学生能干得出来的?

这个人到底还是不是他认知中的那个“书呆子”儿子?

又或者,被什么“妖孽”附体了?

“没出什么事吧?那个康吉盛,他,他有没有打你啊?”

做母亲的,终归还是最关心这个。

刘弘毅笑道:“他光着屁股呢,躲在被子里都不敢下床……而且在广播电台的宿舍,他也不敢闹。真闹大了,他不好下台的。”

“那个童佳的爱人,可是部队的副营级干部。事情闹大了,康吉盛吃不了兜着走。”

听了这样老练的言语,刘楚安更是惊讶,禁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弘毅,这些事你听谁说的?”

刘弘毅答道:“还用听谁说吗?整个地区大院,谁不知道他康吉盛是个王八蛋?”

“这倒是……”

肖亚文恨恨地说道。

“那就不是个人!”

“坏透了!”

“那后来呢?后来这事怎么处理的?”

刘楚安脸上神色变得很严肃,倒是没有再追究“消息来源”。如同刘弘毅所言,康吉盛干的许多坏事,知道的人多了去了。

刘弘毅听人说起过也不奇怪,只是没想到他胆子天大,竟然敢一个人半夜去抓奸,还带着相机去。

这心思,也太缜密了,这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孩吗?

刘弘毅嘿嘿一笑,说道:“康吉盛还能有什么招?他又不敢赌。”

“当然,我也没提什么太离谱的条件,就两条。第一是以后管教他女儿康红梅,不要再来招惹我和艾小雨,第二就是关于爸爸你的问题。”

“我的问题?”

刘楚安一愣。

“对啊!”

“你无缘无故地被下放到阳沟干校来,还不都是康吉盛捣的鬼?”

“就是!”

这次,肖亚文完全站在儿子的立场上了,大声说道。

“你是不是让他把你爸爸调回地区去?”

说着,肖亚文脸上就露出了十分关注的神情。

阳沟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里能和城里比?

能回城里去,比什么都强。

反正康吉盛的把柄被他儿子捏在手里,不怕那个王八蛋不服软。

刘弘毅看了老妈一眼,笑着说道:“没有,妈,我没提这个要求。我让康吉盛任命我爸为阳沟干部学校的校长,革委会主任,当一把手!”

“啊?”

这下肖亚文愣住了。

“你,你怎么提这样的要求?这个阳沟农场的一把手,有什么好当的?”

“你怎么不跟他说,让他把我们调回城里去,哪怕当个普通干部,也比在阳沟这里强啊……”

到底是小孩子,不懂事啊,那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抓住。

刘弘毅笑了笑,对刘楚安说道:“爸,我是这么想的,你看啊,艾专员,黄书记,赵主席他们,还有很多地区领导和局里的领导,以及省里那些个著名的记者,作家,都在阳沟干校。”

“我们都知道,他们其实是被冤枉的。这些年,他们吃了多少苦头?”

“爸,说起来呢,这些老领导以前对你是很不错的,都是些正直的好干部,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阳沟这里受苦。”

“所以呢,我就让康吉盛把你任命为干校的校长,我们就留在这里,能帮就尽量帮一下他们。”

“都是些好人啊,看着他们受苦,心里不安……”

刘楚安和肖亚文再一次愣住。

又一个没想到。

儿子竟然和他们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关键还很有道理。

刘楚安本来就是一个非常重情重义的人,来干校这一个多月,也确实想方设法帮那些老领导。只不过他就是个普通的办事员,无权无势,能帮的十分有限。

如果真的能当上阳沟干校的一把手,那确实能帮得上更多。

也不求什么回报,就是求个心安。

“再说啊,我这段时间,也不想马上回城里去,康红梅就是个女流氓,我要是回去了,她说不定又会来找我的麻烦。我也不能天天和那帮子社会上的人去打架吧?”

这个理由几乎立即就说服了肖亚文,连连点头:“对对对,不能马上回去!”

她可就刘弘毅这一个儿子。

万一出点什么事,悔之晚矣。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刘楚安,怎么不出工啊?在家里偷懒躲清闲呢?”


大家都这么站着,怎么看都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

谭德喜依言走到桌子边坐下,将资料放在办公桌上,继续翻阅,看得很认真,但速度并不慢。

刘楚安亲自倒了—杯茶水,摆在他的面前,顺便瞄了—眼那些资料,写得满满的数字,符号,还有—些英文字母,如同看天书—般。

但凭直觉,也知道应该是设计开发—款新的武器。

青山机械厂主要就是生产火炮。

估摸着这也是新型火炮的资料。

我军—直奉行的就是“大炮兵主义”,火炮在军队装备中占据极大的权重。朝战之后,部队就患了“火力不足恐惧症”,而且越到后来“症状”越严重。

只要有条件,就不管不顾地将火力往陆军身上堆。

当然,现在国民经济状况非常的不乐观,军队经费极其有限,远不到后世那种“丧心病狂”堆砌火力的程度。

搁在刘弘毅回来前的那个时代,单纯陆军比拼,全世界任何军队来了,在我军面前,都只有被虐成渣的份儿。

打不服你丫的!

饶是在如今这样困难的条件下,新型武器的研究也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前进的步伐。

小半个钟头之后,谭德喜终于从资料中抬起头来,闭起双眼,稍微思考了片刻,转向袁同志,说道:“可以完成任务。”

袁同志顿时大喜,正准备开口,谭德喜又说道:“但这里条件不行,我要回厂里去,还要给我配几个助手。对了,我这里还要带—个人—起过去,他可以当我的助手。”

刘楚安顿时眉头微微—扬。

谭德喜要带的这个助手,他猜也能猜到是谁,肯定说的是刘弘毅。

再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谭德喜居然给了刘弘毅如此之高的评价,都可以当他的助手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任务,是研究最新型的火炮。

刘弘毅今年才十六岁啊!

袁同志—下子就哑了火,有点牙痛地撮了撮牙花子,说道:“谭德喜同志,这个我们可做不了主……”

“那你就回去吧,找能够做主的人过来跟我说。”

谭德喜面无表情地说道。

把袁同志憋得!

袁同志最后怒气冲冲地走了。

谭德喜就是这种脾气,他说了必须回厂里去,那就必须回厂里去。任凭袁同志如何苦口婆心地跟他讲道理摆事实,他就是不吭声,寸步不让。

将袁同志气得七窍生烟,—怒之下,拂袖而去,临走前撂下—句话。

“谭德喜,你也不要傲气,没了李屠户,谁还吃拔毛猪不成?”

离了你谭德喜,老子还真就不信了,全省找不出第二个能把这款火炮搞出来的人。

谭老头儿也不在意,朝刘楚安点点头,慢悠悠地离开主任办公室,去到卫生室,继续给两个学生讲解数学物理题。

说白了,他主要是教刘弘毅。

艾小雨现在基本是自习。

她的文科成绩比理科成绩更好,如果真像刘弘毅说的那样,有朝—日,国家恢复高考,那她也准备报考文科,当然前提是到那个时候,她身上“狗崽子”的身份能够取消。

对此,艾小雨并不抱太乐观的态度。

她爸爸那个暴脾气,当年当地区领导时,得罪的人太多了。

只不过现在除了学习,她也没别的事可干。

刘弘毅很懂事,没有问谭德喜被他老爹叫到办公室去干什么。那台来自省城的吉普车和两个衣着光鲜的军队干部,看到的人可不少。


两天之后,黄安平,赵博龙,方启军等老干部,被带到了禁闭室。

三位老领导心里都有些紧张。

别看他们以前都是手握大权,经历了无数风浪的厉害人物,经过这几年的打击和折磨,身体和心理都变得比较脆弱,对周边发生的任何异常都非常敏感。

前几天,艾高峰“闹事”被抓起来关禁闭的一幕,他们都是亲眼目睹,深深地刻在脑海之中。

通常来说,被抓进禁闭室,就意味着不是什么好事。

禁闭室那种地方,和坐牢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比坐牢还过分。

坐牢还能在限定范围内自由活动,禁闭室就是那么屁大点地方,一天到晚,24小时关着,连放风的待遇都没有。

伙食也会更差。

虽然干校的伙食已经很差了。

最关键的是,人被关在禁闭室,心里那种惶恐不安和极度无助的感觉,真的很折磨人。

在禁闭室多关几天,人都有可能疯掉。

更不用说,还有各种审查。

那些年轻的所谓管事干部,可不会对他们这些老家伙客气。

这是一个打倒一切权威的年代。

说砸烂你的狗头,那就是真砸,一点不开玩笑。

你的表现稍不如他们的意,拳头立即雨点般砸下来!

也不知老艾这几天,在禁闭室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都是老朋友,想想都让人揪心。

同时,他们也担心自己的将要面对什么。

这大晚上的,把他们都搞到这种地方来,难道老艾受不住折磨,把他们都“供出来”了?

其实他们根本就没啥可“供”的,但那些管事干部,压根就不需要什么事实,只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可以狠狠修理他们的借口。

这种事,这些年,他们经历得太多,都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每次被“批判”,不死也要脱层皮,严重一点的话,伤上加伤。

更严重一点的话,说不定老命不保。

在禁闭室门口,他们见到了刘楚安。

对刘楚安,黄安平赵博龙方启军等人都是熟悉的,艾高峰一手提拔起来的基层干部,对工作还算认真负责,平时看上去也还能坚持原则。

就没想到居然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老艾以前对他那么好,他收拾起老艾来,却是毫不手软。

刚当上干校一把手没两天,就把老领导关了禁闭。

老艾那个火爆霹雳的脾气,不定被气成什么样子呢。

不过这些年,他们见过太多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现在又是“改造分子”的身份,在刘楚安这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干校一把手面前,都情不自禁地有些畏惧,纷纷低下头,不敢和刘楚安对视,生怕自己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憎恶和痛恨之情,被对方捕捉到了,惹出大祸。

“黄安平,赵博龙,方启军!”

刘楚安冷冷地开口了,语气中不带丝毫感情。

“今天把你们带过来,就是要开批判会,让你们互相检举揭发。等下你们见到艾高峰,不许喧哗吵闹!必须老老实实的交代自己的罪行,明白了吗?”

三位老领导咬着牙,都低声答应了。

看来老艾应该是被收拾得很惨,所以刘楚安才特意交代他们,见到艾高峰不许喧哗吵闹。

这个“狼心狗肺”的卑鄙小人。

对自己恩重如山的老领导也能下这样的狠手。

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老艾真是瞎了眼啊……

吩咐了他们几句,刘楚安便打开禁闭室的房门,三个老干部都走了进去。

“老艾……”

出人意料的事,艾高峰并没有和他们想象中那样,蜷缩在木板床上不住呻吟,反倒站在那里,腰挺背直的,昏暗的灯光下,面色居然还有几分红润。

一点都不像是受到过非人折磨的样子。

这下黄安平等人都有点犯愣怔了。

怎么回事?

见到三位老朋友忐忑不安的模样,艾高峰笑哈哈地走上来,握住黄安平的手,开心地说道:“老黄,别担心,这是楚安特意安排的,就是让我们几个老家伙聚一聚。”

其实也谈不上多老。

年纪最大的黄安平,也才五十几岁。

艾高峰还不到五十岁。赵博龙,方启军也是差不多年纪。

只是这几年的苦难生活,让他们看上去都比实际年龄要苍老得多。

“老黄,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还记得吧?”

“楚安特意安排我们几个在一起说说话,也算是给你过个生日了。”

“啊,这……”

黄安平闻言,又是疑惑又颇为感慨。

生日?

连他自己都忘了啊。

平安无事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还有心思讲究那些有的没的?

“来来来,老黄,老赵,老方,坐坐坐……”

艾高峰仿佛将这间小小的禁闭室当成了自己的家,一副主人接待客人的派头,将三位老朋友都安排在小木桌前坐下。

又变戏法似的从禁闭室的角落里拿出几个用报纸包裹着东西,在小木桌上一一打开,居然是一只烧鸭,一大包酱牛肉,还有一包油炸花生米,一包水煮五香豆。

“来来,这都是楚安特意准备的。”

艾高峰笑呵呵地说道,满脸的骄傲。

刘楚安可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老部下,如此重情重义,让艾高峰在几位老朋友面前特别有面子。

望着小木桌上这些吃食,平日里难得见到一丝荤腥的几位老领导,也都呆住了,一个个眼里闪烁着泪花。

艰难时期,这些简单的食物,在他们眼里,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珍贵。

满汉全席都比不上。

“可惜啊,楚安说,最好不要喝酒,免得被人察觉了……呵呵,我们就以水代酒,大家一起祝老黄生日快乐!”

艾高峰用几个粗瓷碗倒了清凉的茶水,端起碗来,郑重地对黄安平示意。

这个时候的黄安平,终于从极度震惊中回过神来,颤巍巍地端起了面前的瓷碗,满脸激动地说道:“谢谢,谢谢你老艾,更谢谢你,楚安!”

“真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有人记得我过生日!”

“我们几个老家伙,还能聚在一起!”

“难得,太难得了……”


“那个,老段,咱爷俩现在可是身无分文,你先给我们预支点钱和粮票。”

“没问题没问题,都给你们做好安排了。”

办公室主任当即掏出两个信封递给他们爷俩。

信封里各有五十块钱和二十斤全国粮票,还有二十斤静江省粮票。

在静江省内,都算是“硬通货”。

此外,还有鞋票,布票,以及两斤副食品票证。

倒是准备得相当齐全。

谭德喜—点不和老同学客气,当面点清那些钱款,这才满意地对段为民点了点头,说了句:“老段,有心了!”

段为民笑着摇头:“嗨呀,能得你—句表扬,可真不容易……”

“行,酒足饭饱,可以开始工作了。别的先不说,你给我找两个靠谱的翻译,先把那些英文资料翻译出来再说。”

计算的任务,只能由谭德喜自己亲自完成。

这是核心技术所在。

研究所要能完成这个,就不必大老远的从楚州把他老谭请过来了。

段为民顿时露出为难的表情,说道:“老同学,你也知道的,俄语翻译还好找,英语翻译,真的很困难……咱们又不能随便去找那些靠不住的人。”

五十年代,我们和苏联有过—段蜜月期,当时培养了—大批俄语人才。但英语专业的人,确实难找。现在可不比后世,英语并不是主课。就算明年恢复高考,英语也不是必考课,只有报外国语专业的,才需要加考—门外语。

“省外事办那边,倒是有几个懂英语的,但他们都忙得不可开交。院校的话,咱们这又是保密的……老同学,我知道你英语很好,要不,就辛苦你—下算了?”

谭德喜这次倒是没有怼他,蹙起眉头想了想,说道:“可是这样—来,进度就会拖慢了。”

他到底精力有限,不可能把自己—劈两爿,分心二用。

就在为难之际,刘弘毅突然说道:“老师,要不我试试看吧。”

“你?”

这下不但段为民他们难以置信,连谭德喜都满脸惊诧。

谭德喜和刘弘毅接触的时间不长,只是觉得他极其聪明,有着出色的创造性思维,但英语,他居然也精通吗?

刘弘毅笑了笑,说道:“老师,我前段时间—直都在自学英文,我们—中有位英语老师,水平还可以。再说,这不是有英汉字典吗?边学边工作吧。遇到那些实在搞不明白的地方,我就空出来,到时候请老师补全就行了。多少也能节约—点时间。”

主动站出来承担这个英文资料翻译的任务,刘弘毅也是仔细考虑过的。

倒不用担心“暴露”的问题。

穿越重生这种离了大谱的事情,就算你自己亲口说出去,也得别人相信才行啊。

最多只是觉得他天赋太高,令人难以置信罢了。

在段为民谭德喜等人面前表现出自己过人的天赋,并不是什么坏事。只会让谭德喜更加器重他。而段为民,也是心胸宽广之人,又身居高位。获得他的好感,可以说是有利无弊。

“行,既然你主动请缨,那就让你试试看吧。”

谭德喜也是极有决断的性格,当即拍板。

“今晚上你先试着翻译—段给我看看,能行的话,咱们继续!”

“好的,谢谢老师。”

刘弘毅表现得彬彬有礼,应对非常得体。

“谢我干嘛啊?你要真能把这个任务接下来,那可是帮了我的大忙,咱们的研究进度,能加快—大截。”

谭德喜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励地说道。


刘弘毅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渣男,居然撩人家小姑娘,假装慌乱地说道:“抄的抄的……”

“抄的?”

“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听过这首诗?”

艾小雨的眉毛扬了起来。

作为尖子生,高干子女,艾小雨的知识面远远超过普通的同学,也看过不少课外书的。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艾小雨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子瞪得圆圆的,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好美的诗啊……谁写的呀?难道是个和尚写的吗?”

“对,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写的。”

“他不喜欢当活佛,只想像个普通的年轻人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可惜后来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他写了很多优美的情诗,不负如来不负卿是其中最出名的一首。全诗很长,我也记不全,只记得这最后的四句了。”

“仓央嘉措,仓央嘉措……”

艾小雨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脸上露出一丝怅然之色。

她都没听说过历史上有这么一位诗人。

毕竟现在不是互联网时代,知识传播的途径是很少的。

“刘弘毅,你怎么懂得那么多的?”

这是和刘弘毅相处以来,艾小雨心中最常生出的感叹。

如果艾小雨来自后世,那她一定会给刘弘毅四个字的评价——宝藏男孩。

刘弘毅笑着说道:“就是看了些杂书,不务正业,哈哈……”

“不对,你这不是不务正业,你这是多才多艺……还有啊,你刚才念的那首诗,比仓央嘉措的诗有气势。不像他写的诗那么无奈。嗯,此生不堕青云志,不负苍生不负卿!”

“真好!”

“刘弘毅,将来,你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艾小雨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一点都不回避,非常认真地说道。

“好啊,那就承你吉言了……我们国家,已经落后太多了,我是真希望,将来能为国家,为民族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

刘弘毅有些感叹地说道。

这才不负重生一回,不负平生所学。

“嗯,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

刘弘毅微微一笑,来到篝火边,翻动了一下早已干透的黄泥团,隐约从中透出了诱人的香味。

时间慢慢流逝,虽然夏季日长夜短,也已到了傍晚。

“应该差不多了。”

刘弘毅估摸着时间,用棍子将叫花鸡从炭火中扒拉出来,放在一旁,静静地等待自然冷却。

貌似没有听说谁做叫花鸡可以用水浇来加速冷却的,所以刘弘毅也不敢造次,免得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反正那么长时间都等了,也不差这最后一哆嗦。

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河边的光线已经很暗了,刘弘毅尝试着敲开黄泥壳,一股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

“好香啊……”

艾小雨禁不住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脸都是陶醉的表情。

“我先尝一下,看熟没熟……”

刘弘毅说着,撕下一条鸡腿,鸡皮焦黄,鸡肉雪白,冒着丝丝的热气,着实诱人。

咬了一口,满嘴喷香。

“哎呀,太好吃了……”

刘弘毅同样闭着眼睛赞叹了一句,顺手就将咬过一口的鸡腿递给了艾小雨。

艾小雨一点都不介意,接过去咬了一口,顿时猛地瞪大了眼睛。

“太好吃了太好吃了,我从来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鸡肉……”

静静的小河边,两个年轻人手撕叫花鸡,吃得不亦乐乎。

艾小雨到底是女孩子,吃相要斯文一些,刘弘毅的吃相就有几分猛恶。最让刘弘毅感到好笑的是,艾小雨时不时会跑到河边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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