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就好了。”
等等,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好像是我对他说过的原话。
他话音刚落,有士兵来报,说是酉夫人昨夜失踪,今早尸体在河边寻到了。
屏风后,我哆嗦了两下,强装镇定,一本正经的道:“将军,可喜可贺。”
“嗯?”沈铭修的声音不辨喜怒,而后嗤笑道:“是该庆贺。”
我曲腿跪下,无语凝咽:“我没有恶意啊——”
焰铭军里实在是太压抑了,再待下去,说不定我也会疯掉。
趁着沈铭修又来邀我用餐的间隙,我掰开头上的铜簪,簪身里面装的是吐真粉。
这一簪子的药,我尽数倒在了他爱吃的饭菜上。
不消一刻,他用胳膊抻着脑袋,半靠在桌边,嘴里嘟嘟囔囔,说一些没有意义的话。
我没有细听,单刀直入问他:“焰铭军的军事布防图在哪?”
没成想,他竟然把军事布防图的图纸随身携带。
当我哆哆嗦嗦把图纸装回画筒时,一时间分不清这是梦,还是幻境?
我下意识狠狠掐了一把大胯上的软肉,“嘶——好痛!”
是真的,我做到了,时隔两年,我终于成功完成了任务。
原本应该头也不回的逃,可我还是没忍住,回头想看沈铭修最后一眼。
一转身,我对上了一双清明的眼眸,眸子的主人拉满弯弓,锋利的箭头对准了我。
沈铭修不知何时清醒的,此刻他想要杀我,声音里夹杂着恨意与不甘,“你再多走一步的话,我会一箭射死你。”
不知为何,我死死盯着他的双眼,向外跨了一大步,十分挑衅。
“要杀要剐,随便你沈铭修。”
“你不信吗?葵阳……”
是的,他认出我了,这一点我不意外。
除了外貌,我从未改变过什么。
6.破镜
我喜欢沈铭修,从见他的第一眼,就在心里撒下喜欢的种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