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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陷:被混蛋盯上后,她插翅难逃全局

雾都少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静循规蹈矩二十五年,在跟杨萧谈恋爱之前,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跟杨萧在一起后,两人也并不十分亲密,交往半年至今,就连接吻也都是浅尝辄止,连深入都不曾过。更别提其他更亲密的行为了。沈仲答应她后,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抱着她坐到了那张长椅上。楚静不轻,寻常的男人别说抱了,连背都有些费劲。这个男人却跟抱小孩似的毫不费力的就将她抱了起来。这还是她自小学过后,第一次被人抱起来,吓得她下意识的就将人搂紧了,生怕摔了下去。沈仲落坐在长椅上后,才笑道:“这么主动?”楚静脸上窘迫,讪讪的收回自己的手,低声道:“你太突然,吓到我了。”沈仲若有所思的点头:“这样啊,原来你喜欢办事之前先跟你打声招呼。”说着,他伸手勾起楚静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正视着他。“那我提前...

主角:楚静沈仲   更新:2024-12-16 0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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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静沈仲的其他类型小说《失陷:被混蛋盯上后,她插翅难逃全局》,由网络作家“雾都少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静循规蹈矩二十五年,在跟杨萧谈恋爱之前,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跟杨萧在一起后,两人也并不十分亲密,交往半年至今,就连接吻也都是浅尝辄止,连深入都不曾过。更别提其他更亲密的行为了。沈仲答应她后,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抱着她坐到了那张长椅上。楚静不轻,寻常的男人别说抱了,连背都有些费劲。这个男人却跟抱小孩似的毫不费力的就将她抱了起来。这还是她自小学过后,第一次被人抱起来,吓得她下意识的就将人搂紧了,生怕摔了下去。沈仲落坐在长椅上后,才笑道:“这么主动?”楚静脸上窘迫,讪讪的收回自己的手,低声道:“你太突然,吓到我了。”沈仲若有所思的点头:“这样啊,原来你喜欢办事之前先跟你打声招呼。”说着,他伸手勾起楚静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正视着他。“那我提前...

《失陷:被混蛋盯上后,她插翅难逃全局》精彩片段


楚静循规蹈矩二十五年,在跟杨萧谈恋爱之前,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

跟杨萧在一起后,两人也并不十分亲密,交往半年至今,就连接吻也都是浅尝辄止,连深入都不曾过。

更别提其他更亲密的行为了。

沈仲答应她后,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抱着她坐到了那张长椅上。

楚静不轻,寻常的男人别说抱了,连背都有些费劲。

这个男人却跟抱小孩似的毫不费力的就将她抱了起来。

这还是她自小学过后,第一次被人抱起来,吓得她下意识的就将人搂紧了,生怕摔了下去。

沈仲落坐在长椅上后,才笑道:“这么主动?”

楚静脸上窘迫,讪讪的收回自己的手,低声道:“你太突然,吓到我了。”

沈仲若有所思的点头:“这样啊,原来你喜欢办事之前先跟你打声招呼。”

说着,他伸手勾起楚静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正视着他。

“那我提前先告诉你,等会我不仅要...还要...”

那些楚静从来没听人说过的直白的词汇一个个的从他嘴里吐出来。

他这种行为就如同杀人前还得仔细给人讲解一下过程,平白的给人增加了心理负担。

还没开始呢,就已经吓坏了。

楚静一把捂住他的嘴,即便是昏暗的光线,也压不住她脸上的红晕,她是被吓得。

“别...别说了。”

沈仲抓住她的手,吻了下她的手心,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低声道:“还是直接来更刺激是吧。”

楚静简直是要疯了,在害怕跟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中,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胆颤心惊。

他那为什么不直接强行的对待她,赶紧开始赶紧结束。

偏要这样一点一点的折磨她,搞得两个人好像一对耳鬓厮磨的情侣一样。

让她悲愤屈辱之际,又唾弃自己。

她强忍着心里的颤栗,皱眉道:“别在这里。”

这是她唯一的诉求了,给她留一丝颜面,不要在这里。

沈仲放开了她的手,将头埋进了她的颈项间,扑鼻而来的甜香让他竟有些沉醉。

不算小众的一款香水,他在很多女人的身上都闻到过,但很奇怪,透过这个女人的肌肤传递出来的气味,就变得有些神秘了。

如同她这具身体一样,一旦抓着就不想放开了。

他这个举动让楚静又羞又怕又抵触,即便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还是暴露出了她的抗拒。

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

沈仲自然是感觉到了,从她的颈项处抬起头:“这么害羞,以前没试过在外面?”

楚静听闻过他的很多传言,譬如动作粗暴,口味很重,喜欢找刺激玩花样等等。

这些对于毫无经验的楚静来说,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为了让自己等会少遭点罪,她低声道:“我...没有经验,可以温柔一点吗?”

沈仲挑眉:“第一次?”

楚静点点头,垂下了头,她都不敢跟他对视,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都闪着一抹妖冶的光,里面掺含着的疯狂,看一眼都让她害怕。

沈仲打量着怀里的人,眼中兴味更浓。

一个即将结婚的女人,却还保持着处子之身,偏又在今晚遇见了他。

这可不就是注定了的,这份礼物,就应当由他来拆开。

“别怕,我会让你有个非常棒的体验。”

随着这句话一同落下的,是他的唇。

这个吻跟先前那个不同,似乎是想要将他的话落实,连喷在她鼻间的呼吸都是温柔的。

楚静不会,也不想不愿回应他,好似一旦给了回应,她就是自甘堕落。

她固执的守着自己的界限,只有这样,她才能少一些罪恶感。

她是被迫,这一切都非她所愿不是吗。

但她面对的这个男人叫沈仲,无法无天肆意妄为的沈仲,他有的是办法让楚静心甘情愿的配合他。

这个吻,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让明明十分厌恶抗拒的她,居然条件反射的去配合他。

这让她无法接受,强行垒起来的勇气瞬间倒塌,她害怕了。

用力挣开他的吻,一把按住他作乱的那只手,她含泪的双眼看向沈仲,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眼泪随着她的哀求声尽数落下,冲走了她故作镇定的假象,将她的懦弱,胆怯,暴露无遗。

“啧,什么都没做都哭成这样。”沈仲的话里带着被打断后的不满。

他对她已经很有耐心了,若不是她实在是对他的胃口,想着尽量不吓到她,他压根就不会费这么多口舌。

“刚才说了愿意,现在又反悔了,你玩我呢?”

他眼神盯着楚静,眼中没了刚才的戏谑温和,露出了如传闻中一般的阴鸷森冷。

楚静被他这样一盯,只觉得后背发凉,那些记忆再次涌入她的脑中,连哭都忘了哭。

她的反应全在沈仲的眼中,看着她瞬息万变的脸色,他只觉得好笑。

“哭完了?”

楚静默默点头。

“还哭吗?”

楚静咬着唇,慢慢摇头。

不敢哭了,她怕再惹怒他,他真把她给杀了。

“那继续吧。”

说着,他掐着楚静的腰,再次压了下来,

这次,他放过了她的唇,吻落在了其他的地方。

“嗡嗡嗡~~”

手机的振动声适时响起,来自沈仲的身上。

他本不想理,奈何那人执着,手机振动个不停。

沈仲低骂一声,将头从她的身上离开,掏出了电话。

“你最好是有什么天大的事,不然我一定弄死你!” 他对着电话那头冷声开口。

这声音里是真带着杀气的,听得楚静都后颈发凉。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沈仲挂断电话后,竟然放过了她。

应该说是暂时放过了她。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鞋,替楚静穿上后,才抱着她起身,随后将她放下。

动作温柔得如同一个绅士。

离开之前,他勾住楚静的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乖乖在这等着,等会有人来带你去我的房间。”

“不许逃跑,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楚静从倪园出来后,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心跳都没有平复得下来。

刚刚在看清那男人的面孔时,她是真的被吓到了,险些就表现了出来。

要是知道杨萧今日宴请的人是他,就算让杨萧痒死,这药她都不会送来的。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楚静抬手搭在眼睛上,只觉得有些头疼。

怎么偏偏就是这个沈仲呢。

她与沈仲说起来也只有过两面之缘,其中一面还只是她单方面的看见,而另一面,是她每每想起来都觉得羞耻,恨不得将那些记忆全都删除掉的。

第一次遇见沈仲时,她还不知道他是谁。

那是六年前,楚静20岁那一年,在林淼的生日宴会上。

林淼是楚静大学时交到的好友,X城豪门之一的林家独女,可谓是出生便站在了人生巅峰,得万千宠爱,她的生日宴会自然也是办得盛大。

楚静与林淼不同,她不过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要不是有着同学的这个身份,她根本就接触不到这样的圈子。

能跟林淼当上朋友,也是让她始料未及的事情。

在此之前,对于所谓的豪门富二代,所谓的上流圈子,她唯一的了解都是来自于电视里那些狗血偶像剧。

而那场生日宴会,让她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权势可以逼死人。

那场宴会上来了好多好多人,除了班上跟她一起来的几个同学外,其余的人看上去个个都是身穿华服,带着名贵的珠宝,随随便便的一个配饰,都是他们几年生活费加起来都买不起的价格。

衬得她们这几个穷学生如同落到了金雕玉砌的宫殿中的鹌鹑,畏畏缩缩的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瞧着又寒酸又可笑。

林淼今晚没空招待她们,只是跟她们打了个招呼便忙去了。

同楚静一起来的那两个女同学忙着到处拍照,而楚静则只对餐桌上那些造型各异的甜点感兴趣。

来之前林淼就曾说过,今天的甜点全是从国外聘请来的顶级甜品师手作的,她光是听的时候就馋得不行。

楚静嗜甜,对甜食的热爱远超一切食物,这也是她瘦不下来的原因之一。

意见有分歧的三人便各自行动了,另外两人去参观拍照,而楚静则端着餐盘从头吃到尾。

那晚的甜点确实很好吃,是她在此之前吃到过最好吃的甜点,虽然最后全都被她吐了出来。

吃饱后,楚静一个人待在宴会中有些无聊,便去找寻自己的两名同伴。

得知两人在二楼的露台上拍照后,她便一路寻了过去。

林淼的生日宴会是在一栋类似古堡的酒店里办的,这栋建筑很大,就跟西方中世纪电影里的城堡一样,一楼是宴会厅,二楼便是可供休息的房间。

房间的尽头处是一个超大的露台,外面便是悬崖,下面是波涛的海浪。

这栋建筑是修建在海边悬崖上的,还真有了电影里的那个感觉。

她刚走上露台,两名同学便打算要走了。

“小静,我们还打算去楼下的花园拍照,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她俩真是精力充沛得很,从来到现在拍了得快两个小时了还没累。

甜品吃多了有些犯困的楚静拒绝了两人的邀请,“你们去吧,我在这上面吹会风。”

待两人走后,她在露台上转了一圈,挑了个角落的沙发打算坐下休息一会。

屁股还没碰到沙发呢,一道人影便从露台的门口处跌落了进来。

闷哼声从他的嘴里响起,下一秒,几个身穿西服的男人便走了进来。

楚静是一个危机感很强的人,很多时候无需动脑,她的身体下意识便能替她选择当下最适合保命的举动。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蹲在了沙发旁边的桌下躲了起来,在那几个男人进来的同时。

这个露台很大,那群人在最中间,楚静躲在右边最角落,又有沙发挡着,只要那些人不四下到处看,一般来说是发现不了她的。

而且楚静对这种场面向来是敬谢不敏,也没有任何的好奇心,她只想明哲保身,因此头都不敢伸出去,生怕被眼尖的人给发现了。

她不敢看,但钻进耳朵的痛哼声还是让她的心都被捏紧了。

类似的场面楚静并不陌生,她曾经见过,也经历过许多次。

楚静不是X城人,她是J省某贫困县的人,她的初中是在那个县城最差的中学念的。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她不知道对不对,但那些穷乡僻壤里的学校管理松懈散漫,校园霸凌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频繁到每一个年级,每一个班,每一天,都有人在忍受着侮辱与疼痛,在拳打脚踢谩骂羞辱中小心翼翼的生活。

此时的场景,让她联想到了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也勾起了她的恐惧。

手指无意识的抠着指头,那群人在说些什么笑些什么她都没有听见,只期盼着他们能够早点结束。

没一会,挨打那人的痛哼声便暂停了。

楚静屏住呼吸仔细听了那么一两秒,突然那边又响起了动静,下一秒,耳边炸开了一阵哗啦声。

一个脑袋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砸到了一个盆栽上,直接将花盆给撞碎了。

这一下太过突然了,吓得她心脏猛地的一下收紧,差点就叫出了声来,

她捂着嘴一脸惊恐的往角落里缩了缩,企图将自己藏得更深一些。

但这个角落就这么点,再藏也藏不到哪里去了,她只能祈祷着那些人不要走过来。

刚祈祷完,脚步声就响起。

由远到近,一声又一声,走得并不急促,好似颇有闲情逸致一般,缓慢又慵懒。

一直到她的眼中出现了一双皮鞋,脚步声才停下。

紧接着,脚的主人蹲了下来,他的侧脸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了楚静的眼中。

是个很年轻的男人,看着应该跟她差不多大。

男人伸手拍了拍地上那个人的脸,语气轻慢带着笑意:“哥呀,我说过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你怎么总是记不住呢?”

“看来,得让你长得记性才行啊。”

说着,男人抬手伸向了桌面上,拿下了一个烟灰缸,朝着地上之人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这一幕发生得太突然了,楚静还没预判到他下一步的动作,地上那人的惨叫声便响彻了她的耳膜。

鲜血飞溅,甚至有一滴沾到了男人的眼睫上。

男人不悦的啧了一声,侧脸闭眼,抬手去拭眼上血渍。

那张带血的脸完完全全的出现在了楚静的眼中,也勾起了楚静心里压制了多年的恐惧,身体不受控的开始颤抖起来。

男人擦完眼中的血后就将脸转了回去,他有没有看见楚静楚静不知道,或许没看见,也或许是看见了但并不在意她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

男人起身后,那几人很快便离开了露台,没有人来找楚静的麻烦。

但那一晚的记忆,让楚静将他的脸,他的声音,牢牢的记在了脑中。


他就像一只剧毒的蜘蛛,织一张网将她彻彻底底的裹在其中,最后窒息而亡。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到嘴的猎物怎么可能让她跑了。

而且还是这种三番五次在他面前蹦跶的。

不过沾了别人口水的东西他也真吃不下口,得想点办法,让她自己心甘情愿的脱去杨太太这个身份,然后洗干净了爬到他的床上来才行。

舔了舔唇,他朝着楚静莞尔一笑。

“逗你的,婚姻又不是儿戏,哪能说离就离。”

“对吧,杨太太?”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了,留下一脸愕然的楚静站在原地。

楚静在楼道间站了很久,头脑都还是一片混乱的。

她完全搞不懂,沈仲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他是那种会跟她开玩笑的人吗?还是他的话里又还有其他的意思?

难不成,他是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看楚静到底会不会离婚?

如果不离,他还会变本加厉?

楚静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心里也越发害怕了,整个人跟失魂一样,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她到家时,杨箫不在家,不知道去哪里了。

杨家人现在每一个人都是焦头烂额的,也没人在意她,倒是让她省去了一些解释的麻烦。

回到房间,躺床上后,她才感觉到身体的不舒服,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好像是发烧了吧?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后来就睡着了。

等到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她的额头上贴着块退烧贴,冰冰凉凉的,让她脑袋没有那么昏昏沉沉了。

“醒了呀?还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杨萧的声音在床边响起,她扭头看过去,只见他眼底泛着红血色,眼神疲倦,身上还带着浓浓的烟酒气,一看就是通宵没睡,刚从酒场上下来。

但神情却很亢奋,似乎是有什么好事一样。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

“刚回来不久,本想跟你分享一个好消息,结果发现你有些发烧,就给你贴了个退烧贴。”

杨萧说着,不待楚静问,先开口了:“你猜是什么好消息。”

楚静看着他眼里抑制不住的笑意,心里隐约猜到了些。

现在杨家这种情况,唯一能让他这么兴奋的,多半是事情解决了。

难道沈仲真的放过她了?

杨萧见她没说话,以为她是猜不出来,也迫不及待的揭晓了答案。

“这次,我要逆风翻盘了!”

“你知道昨晚我跟谁一起喝的酒吗?”

“跟沈仲!”

“他说上次的事是个误会,为了弥补这个误会,他不仅会帮杨家挽回这段时间的损失,作为补偿,他还会介绍一些资源给我!”

他眼里满是兴奋跟激动,好似沈仲已经将好处给到他了一样。

楚静直觉这又是沈仲玩得花样,是在逗杨萧玩。

她踌躇着开口:“你不要轻易信了他的话,他那种人就是以玩弄别人取乐,说不定都是逗你的。”

杨萧已经沉浸在喜悦当中去了,压根就听不见楚静的话。

“不会的,这次绝对不会的,你信我!”‘

楚静不是不信他,她不信的,是沈仲。

但这次沈仲好像真的不是在玩弄杨萧,当天晚上,冷脸半个月的杨裴罕见的脸上见喜。

沈仲确实兑现了他对杨萧的承诺,昨天晚上他跟杨萧相谈甚欢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并且还介绍了好几单业务给杨萧。


虽然沈仲说他对结了婚的女人没兴趣,可他没说他对她没兴趣,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他的意图。

偏偏他又什么动作都没有,让楚静有种想要防守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的无力感。

她甚至希望他能直接—点,这样她还更踏实—些。

他越是像现在这样,她越惶惶不可终日,整日活在提心吊胆中。

果然这—晚她又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两点都还没睡着。

杨萧也还没回来,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接她的。

说不担心也是假的,虽然沈仲不会对杨萧这个人感兴趣,但能收拾—个人的法子太多了,压根就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只要他—个眼神,就有的是人替他出手。

就在她越想越焦灼时,窗外被—片灯光照亮。

这是车灯打过来的光。

如果是路过的车,那灯光便会很快就—扫而过,但这个灯—直照在那里没动。

难道是杨萧回来了?

楚静起床走出出阳台,见自家的门前停着—辆黑车。

灯光太强了让她看不清车子的型号模样,不知来人是谁。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上是杨萧的名字。

她立即接通了电话,然而里面传来的却不是杨萧的声音,而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您好,请问是杨总的太太吗?”

楚静心里—紧,立即道:“我是,请问您是?”

对方应道:“杨总喝醉了,我现在您家楼下,麻烦您下来接—下他。”

楚静听到这才松了口气,挂断电话后快速下了楼。

穿过院子走到大门口时,她看见了站在铁门外的—个黑西装男人。

这个装扮,让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请问您是杨太太吗?”

楚静犹豫着点头应了,“我是。”

西装男人又道:“杨先生喝多了,我送他回来,麻烦您开—下门。”

说完,西装男人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楚静透过铁门的栏杆看清了副驾驶上躺着的男人。

正是她那不省心的老公。

她心里的疑虑这才被打消,立即打开了铁门,走了出去。

“麻烦你了。”—边道谢,她—边走近车辆。

刚打算探身去扶杨萧,后座的门就打开了。

楚静下意识的望过去,霍然对上—双眼。

顿时,楚静只觉得—阵寒意从后脊升起,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从看见那黑西装男人时,她就猜到是沈仲的人送杨萧回来的,但她真的没想到沈仲会亲自送杨萧回来。

就算是要捧杀杨萧,他也做的也太过了。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沈仲下了车,高挑的个子顿时遮住了楚静跟前的光,让她眼前都暗了不少。

他似乎并没有看见她眼中的警惕,单手扶着车门,身子微微俯了过来。

“你—个人扶得动吗?”

他这话问的随意,让楚静猛然回神,不管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她得先把杨萧弄回去。

她飞快的点头:“可以。”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她钻进车里,将已经醉成—滩烂泥的杨萧给—把拽了出来。

她—米六八,杨萧—米七出头,没比她高多少不少,还比她瘦。

拽他,简直是绰绰有余。

将人扶到肩上后,楚静也没敢多看沈仲,埋头道了声谢后,就带着人赶紧进院里了。

沈仲并没有急着走,目送人—直到进了房门,才低笑—声。

“力气还挺大。”

只是那笑未达眼底,言语中更是多了丝阴郁。


生日宴会那晚的事楚静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不想卷进那些无谓的争端当中去。

而且她也认为,她跟那个男人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应该是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只要她别再去参加林淼的生日宴会。

好在此后几年,林淼的生日几乎都是在国外过的,让楚静有了去不了的理由。

本以为此生不会再有交集的两人,没想到还会再次见面,而且还是以她最没想到的方式。

事情发生在楚静25岁那年,也就是一年前的初夏,六月六日,离X城不远的一座私人岛屿上。

这个岛屿名守月,是X城沈家的私产。

沈家是X城的豪门望族,与改革开放后才慢慢爬起来的豪门不同,沈家世代都驻足在此,基业庞大,因在战争中为国家提供了不少的资助,得以保留了大部分的资产。

世代累积下来的财富,哪里是别人几十年的打拼能比得了的?

更何况沈家的后代子孙也并非碌碌无为之辈,在各行各业都有出类拔萃的人物。

可以说在X城,你只要说你姓沈,就已经足以让他人高看你一眼了。

现在的守月岛,便是属于沈家嫡系传人沈清暮的产业。

沈清暮年近古稀,膝下有一子三女,孙子两人,分别是老大沈询跟老二沈仲。

外孙子外孙女也有四个。

今天便是他的外孙李濯与外孙媳林淼的婚礼。

楚静是作为林淼的伴娘出席婚礼的,当时的她还没有结婚。

以前只觉得替朋友当伴娘,陪伴见证着她走向幸福的殿堂应该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但等到真的体验过了,才会知道有多累人。

婚礼的前一晚一行人给林淼举办单身派对,大家兴奋的闹腾到了凌晨三点钟。

四点化妆师就要来给新娘子化妆了,睡觉是睡不了了。新娘子化妆时,身为伴娘也是要化妆的,等全都弄好又开始拍照,拍完照新郎又到了。

等到好不容易做完游戏,顺顺利利的出了门,跟着车队上了船来到了守月岛后,又得换衣服出去拍外景。

拍完外景后,婚礼马上又要开始了,又得开始进行仪式,仪式完了又得陪着新人去敬酒。

晚上还得陪同参加舞会。

这一整套下来,楚静除了在车上的时候眯了一会后,全程连闭眼的时间都没有。

好不容易等到舞会开始,楚静才得空休息。

站了一天了,她的小腿现在又酸又胀,别说跳舞了,她连站都快要站不住了。

谢绝了好友的邀约后,她悄悄的溜出了舞会。

从宴会厅出来后,便是一个硕大的露天花园,外面也有不少的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

楚静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把鞋脱下来透透气,因此躲过人群,朝着人烟稀少的角落去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最终在她脚快要断了时,她在一处景观芭蕉树后面看见了一张长椅。

这个地方简直是为现在的她专门打造的。

长椅被茂盛的芭蕉叶挡住,坐在里面压根就不会被发现,她可以尽情的将脚从鞋子里面释放出来。

若是有人往这里来了,她也能在听见脚步声时立即将鞋穿上,丝毫不会影响她在外的形象。

虽然她不是什么名人,在今日的宾客中只是一个不知名的无名小卒,但随时保持良好的仪态是她这些年来的日常,根深蒂固的习惯。

“呼~”

将鞋脱下来的那一刻,她长长的吐了口气,舒服的大敞开手仰头靠在长椅上。

此时的她半分平时的端庄都没有了,如一摊软烂的泥粘在了长椅上。

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能放松自己了。

六月的夜晚气温正好,不闷不热,海风穿过重重的绿植建筑,送到她面前时,被剥去了怒张的气焰,只剩下徐徐微风。

带着不知名的花香,吹在脸上十分得舒服。

舒服得让她差点就这样睡着了。

若不是听见了几声奇怪的声响,她恐怕真的就这样睡过去了。

“唔~ 别!”

“别在这里。”

女人轻微的娇嗔声吓走了她的瞌睡虫,让她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她下意识的伸脚想要穿上鞋赶紧离开这时,那声音却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跟前。

距离她只有几张芭蕉叶的距离,她甚至能透过芭蕉叶之间的空隙看见对面的情景。

现在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被夹在了这个尴尬的空间里,只能暗自祈祷这两个人完事了赶紧走。

她真不是故意要看的,但好奇心实在是不受她的控制,忍不住当起了观众。

不过她能看到的也不多,她是坐着的,视野也矮了不少,因此看不见脸,只能看见一男一女的下半身。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裤,女人身着紧致的短裙,丰满的腿抬起勾在男人的腰上。

一只手掌抓着女人的大腿。

楚静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性子,因为害怕责罚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从没干过任何出格的事情来,就连青春期都不例外。

哪怕是现在成年了谈恋爱,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她跟杨萧交往一年,至今还停留在接吻。

点到即止的那种接吻。

她不曾感受过也不曾见过这么直白露骨的,热辣的男女私事。

只是接个吻,都能亲得这么...

楚静不由自主的用上了一个她从未用过的字眼。

欲。

不知是被气氛所渲染,还是这个画面真的太过引人遐想,楚静只觉得光是那只手,长得都太欲了。

手很大,手指很长,女人的腿并不是纤细,虽然比她的还是要细一些,但与那些身材苗条的女孩子来讲,已经算不上细了。

即便如此,那只手握在那大腿上,仍是占据了她视线的一大半。

就这样一双手,清晰分明的指骨,即便是隔着距离也看得出白皙细腻的肌肤,用力时手背上突出的骨干跟青色的脉络,让她竟然看出了斯文跟狂野这两种毫不相干的气质。

两个不相容的极端,竟然同时出现在一只手上。

脑子里唰的冒出了一个词。

斯文败类。

“抬起头来。”沈仲不带感情的声音再次从对面响起,语气里是不容违抗的命令。
她立即抬起头,看向镜头里的他。
从一开始沈仲的表情都不好,阴沉冷漠,叫人看着心里就发怵。
但这次他看着楚静,看着看着,嘴角撩起了一抹笑。
在楚静惶恐不安的眼神中,他慢条斯理的开口。
“如果在我一开始让你分手跟离婚时,你能乖乖照做,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么多的事了。”
“我这人向来不喜欢给别人第二机会,可我都已经给过你两次机会了,你怎么可以再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第三次机会呢?”
“做人可不能既要又要还要,从你无视我的话时,你就应该想到这些后果。”
楚静紧着抿唇,从他的话跟转变的态度里,看出了点不同。
虽然他话是这样说,但没有刚才那样没有商量余地的冷漠了,而且,若他真是不打算给她机会,想必也不会再接她的视频。
他是在看她的态度吗?
可他到底要的是怎样的态度?
楚静看不懂他,她都已经答应离婚了,已经卑微到一点自尊都没有了,却还是不行。
那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握着手机的手下意识的握紧,她深吸了一口气,刚才压制的泪意彻底的崩溃。
那些被她强大的忍耐死死的压制着屈辱,委屈,难过,瞬间涌了上来。
眼泪大颗大颗的从她的眼眶冒出来,迅速的划过她的脸颊,从下巴滴落下去。
泛红的眼眶,微红的鼻尖,挂在脸上的泪珠 ,以及煞白的唇瓣上未拭干净的血渍。
这一幕印入沈仲眼中时,让他眼眸微动,心里似乎被扯了一下,泛起一些微妙的异样。
“求你了,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吗?”第一次,她带着微重的鼻音哭着求他。
沈仲微微眯眸,看了她好一会没开口。
沉默如同一把架在楚静脖子上的大刀,让她惶恐不安,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她不知道她这副模样落到沈仲的眼中是一道怎样的风景,可以轻易的就撩起他的本性,让他扼住不住体内的冲动,想要将人从屏幕中抓出去,狠狠的按在怀中。
沈仲闭了闭眼,将眼里那蓬勃的欲念压制下去后,才再次开口。
“别哭了。”
他现在的话对于楚静而言就跟圣旨一样不可违抗,抽泣了一声后,她立即乖乖的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
她如此的听话,乖巧柔顺得让沈仲更心痒了。
“机会可以给你,但是你先前的错,总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一笔勾销了吧?”
楚静见他终于松口,立即道:“有什么要求你提,我一定尽力去做。”
她以为沈仲会提让她离婚等之类的要求,她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了,先前她自己也主动提了。
但没想到沈仲居然只字不提离婚这事,而是道:“孩子就先别要了吧。”
沈仲这话再次让她背脊一凉。
原来他都知道,怪不得杨萧最近忙得离谱,想来是他故意的,就是不给两人去医院的机会。
别说是去医院了,两人连同房的机会都没有。
她点了点头,随即看了他一眼,犹豫着开口:“我跟他,从倪园见过你之后,就没同过房了。”
对于这个答案沈仲并不意外,毕竟他都给杨萧安排了那么多活动,哪怕是个铁人都吃不消,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同房。
但这话从楚静嘴里说出来,就是让他的心情舒爽了不少。
“那么,接下来就乖乖的接受我的惩罚吧。”
说了这么一句让楚静心惊胆战的话后,沈仲便挂断了视频。
楚静心里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拧得更紧了。
她不知道沈仲到底会怎样惩罚她,除了让她离婚,除了找杨家跟楚家的麻烦,还有什么是能惩罚到她的?
难不成,他并不打算放过楚静跟杨家?
也对,他刚刚在视频里并没有说他会放过楚家跟杨家。
正在她脑子混乱之际,手机响了,沈仲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别忘了每天要做的事。”
她看着屏幕上的几个字,想起了他让她增肥这事。
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她犹豫着要不要再问问他,得得到他亲口的承诺她才能放心。
咬了咬唇,正要打字时,手机再次响了,这次是楚伯母的电话。
楚静心下一颤,害怕是出了什么事,赶紧接通了电话。
“小静,你去哪儿了呀?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我就在楼下,这就上去。”
“欸,快回来吧,你伯父的事解决了,没什么问题了。”楚伯母的声音里透着喜气。
楚静微愣,“解决了?”
“嗯嗯,刚才公司那边打电话来了,说是联系上那个结账的年轻人了,他说是你伯父记错了,不是他付的钱,而是他看你伯父醉得太厉害了才帮你伯父拿的卡去结账,是他拿错卡了。”
“真是虚惊一场,你快上来,咱们今天出去吃饭,庆祝一下。”
挂断电话后,楚静看着还停留在跟沈仲的聊天界面的屏幕,心里思绪纷飞。
沈仲的动作居然这么快,想来是刚挂掉视频就去处理这事了。
明明事情解决了她应该轻松才对,但心里那股无力感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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