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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发表时间: 2024-11-21

生日宴会那晚的事楚静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不想卷进那些无谓的争端当中去。

而且她也认为,她跟那个男人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应该是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只要她别再去参加林淼的生日宴会。

好在此后几年,林淼的生日几乎都是在国外过的,让楚静有了去不了的理由。

本以为此生不会再有交集的两人,没想到还会再次见面,而且还是以她最没想到的方式。

事情发生在楚静25岁那年,也就是一年前的初夏,六月六日,离X城不远的一座私人岛屿上。

这个岛屿名守月,是X城沈家的私产。

沈家是X城的豪门望族,与改革开放后才慢慢爬起来的豪门不同,沈家世代都驻足在此,基业庞大,因在战争中为国家提供了不少的资助,得以保留了大部分的资产。

世代累积下来的财富,哪里是别人几十年的打拼能比得了的?

更何况沈家的后代子孙也并非碌碌无为之辈,在各行各业都有出类拔萃的人物。

可以说在X城,你只要说你姓沈,就已经足以让他人高看你一眼了。

现在的守月岛,便是属于沈家嫡系传人沈清暮的产业。

沈清暮年近古稀,膝下有一子三女,孙子两人,分别是老大沈询跟老二沈仲。

外孙子外孙女也有四个。

今天便是他的外孙李濯与外孙媳林淼的婚礼。

楚静是作为林淼的伴娘出席婚礼的,当时的她还没有结婚。

以前只觉得替朋友当伴娘,陪伴见证着她走向幸福的殿堂应该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但等到真的体验过了,才会知道有多累人。

婚礼的前一晚一行人给林淼举办单身派对,大家兴奋的闹腾到了凌晨三点钟。

四点化妆师就要来给新娘子化妆了,睡觉是睡不了了。新娘子化妆时,身为伴娘也是要化妆的,等全都弄好又开始拍照,拍完照新郎又到了。

等到好不容易做完游戏,顺顺利利的出了门,跟着车队上了船来到了守月岛后,又得换衣服出去拍外景。

拍完外景后,婚礼马上又要开始了,又得开始进行仪式,仪式完了又得陪着新人去敬酒。

晚上还得陪同参加舞会。

这一整套下来,楚静除了在车上的时候眯了一会后,全程连闭眼的时间都没有。

好不容易等到舞会开始,楚静才得空休息。

站了一天了,她的小腿现在又酸又胀,别说跳舞了,她连站都快要站不住了。

谢绝了好友的邀约后,她悄悄的溜出了舞会。

从宴会厅出来后,便是一个硕大的露天花园,外面也有不少的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

楚静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把鞋脱下来透透气,因此躲过人群,朝着人烟稀少的角落去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最终在她脚快要断了时,她在一处景观芭蕉树后面看见了一张长椅。

这个地方简直是为现在的她专门打造的。

长椅被茂盛的芭蕉叶挡住,坐在里面压根就不会被发现,她可以尽情的将脚从鞋子里面释放出来。

若是有人往这里来了,她也能在听见脚步声时立即将鞋穿上,丝毫不会影响她在外的形象。

虽然她不是什么名人,在今日的宾客中只是一个不知名的无名小卒,但随时保持良好的仪态是她这些年来的日常,根深蒂固的习惯。

“呼~”

将鞋脱下来的那一刻,她长长的吐了口气,舒服的大敞开手仰头靠在长椅上。

此时的她半分平时的端庄都没有了,如一摊软烂的泥粘在了长椅上。

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能放松自己了。

六月的夜晚气温正好,不闷不热,海风穿过重重的绿植建筑,送到她面前时,被剥去了怒张的气焰,只剩下徐徐微风。

带着不知名的花香,吹在脸上十分得舒服。

舒服得让她差点就这样睡着了。

若不是听见了几声奇怪的声响,她恐怕真的就这样睡过去了。

“唔~ 别!”

“别在这里。”

女人轻微的娇嗔声吓走了她的瞌睡虫,让她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她下意识的伸脚想要穿上鞋赶紧离开这时,那声音却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跟前。

距离她只有几张芭蕉叶的距离,她甚至能透过芭蕉叶之间的空隙看见对面的情景。

现在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被夹在了这个尴尬的空间里,只能暗自祈祷这两个人完事了赶紧走。

她真不是故意要看的,但好奇心实在是不受她的控制,忍不住当起了观众。

不过她能看到的也不多,她是坐着的,视野也矮了不少,因此看不见脸,只能看见一男一女的下半身。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裤,女人身着紧致的短裙,丰满的腿抬起勾在男人的腰上。

一只手掌抓着女人的大腿。

楚静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性子,因为害怕责罚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从没干过任何出格的事情来,就连青春期都不例外。

哪怕是现在成年了谈恋爱,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她跟杨萧交往一年,至今还停留在接吻。

点到即止的那种接吻。

她不曾感受过也不曾见过这么直白露骨的,热辣的男女私事。

只是接个吻,都能亲得这么...

楚静不由自主的用上了一个她从未用过的字眼。

欲。

不知是被气氛所渲染,还是这个画面真的太过引人遐想,楚静只觉得光是那只手,长得都太欲了。

手很大,手指很长,女人的腿并不是纤细,虽然比她的还是要细一些,但与那些身材苗条的女孩子来讲,已经算不上细了。

即便如此,那只手握在那大腿上,仍是占据了她视线的一大半。

就这样一双手,清晰分明的指骨,即便是隔着距离也看得出白皙细腻的肌肤,用力时手背上突出的骨干跟青色的脉络,让她竟然看出了斯文跟狂野这两种毫不相干的气质。

两个不相容的极端,竟然同时出现在一只手上。

脑子里唰的冒出了一个词。

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