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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全局

杨尼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人与人之间呐,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要饭的哪能嫌饭馊?孟莺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她就是宁菲的替身,而她也有自知之明,不会再去妄想一些不切实际的爱了。在经过顾斯行的‘亲身教导’之后,她明白了很多东西,她早就变了,不再傻得可爱了。她放低姿态问:“那你想玩什么我陪你?”好好好,不让她伺候,她求之不得呢,她会努力做好一个合格的替身。顾斯尔长臂一圈,揽住了孟莺的盈盈细腰,“吃饭,我饿了。”..顾斯行和顾斯尔哥俩口味还挺相似的,都喜欢吃海鲜。而现在是秋天,正值吃螃蟹的季节。孟莺被顾斯尔带来一家很有名的海鲜餐厅。顶级跑车停在餐厅门口,瞬时引起了路人们的关注。两人从跑车上前后下来。纵使不知道顾斯尔的身份,光看沪A.Z000的车牌号也能知道其身份有多尊...

主角:顾斯行孟莺   更新:2024-11-26 1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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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斯行孟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全局》,由网络作家“杨尼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人与人之间呐,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要饭的哪能嫌饭馊?孟莺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她就是宁菲的替身,而她也有自知之明,不会再去妄想一些不切实际的爱了。在经过顾斯行的‘亲身教导’之后,她明白了很多东西,她早就变了,不再傻得可爱了。她放低姿态问:“那你想玩什么我陪你?”好好好,不让她伺候,她求之不得呢,她会努力做好一个合格的替身。顾斯尔长臂一圈,揽住了孟莺的盈盈细腰,“吃饭,我饿了。”..顾斯行和顾斯尔哥俩口味还挺相似的,都喜欢吃海鲜。而现在是秋天,正值吃螃蟹的季节。孟莺被顾斯尔带来一家很有名的海鲜餐厅。顶级跑车停在餐厅门口,瞬时引起了路人们的关注。两人从跑车上前后下来。纵使不知道顾斯尔的身份,光看沪A.Z000的车牌号也能知道其身份有多尊...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全局》精彩片段


这人与人之间呐,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要饭的哪能嫌饭馊?

孟莺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她就是宁菲的替身,而她也有自知之明,不会再去妄想一些不切实际的爱了。

在经过顾斯行的‘亲身教导’之后,她明白了很多东西,她早就变了,不再傻得可爱了。

她放低姿态问:“那你想玩什么我陪你?”

好好好,不让她伺候,她求之不得呢,她会努力做好一个合格的替身。

顾斯尔长臂一圈,揽住了孟莺的盈盈细腰,“吃饭,我饿了。”

..

顾斯行和顾斯尔哥俩口味还挺相似的,都喜欢吃海鲜。

而现在是秋天,正值吃螃蟹的季节。

孟莺被顾斯尔带来一家很有名的海鲜餐厅。

顶级跑车停在餐厅门口,瞬时引起了路人们的关注。

两人从跑车上前后下来。

纵使不知道顾斯尔的身份,光看沪A.Z000的车牌号也能知道其身份有多尊贵。

这是顾家独有的连号车牌,前四位都是一样的,而顾斯尔的跑车车牌号和顾斯行的车牌数字是连起来的,一个二一个三,象征着两人的兄弟关系。

顾斯尔一下车,就有专门的工作人员上前恭敬行礼,“顾少,这边请。”

孟莺跟在顾斯尔身边,于路人们的艳羡声中慢步走进了餐厅。

这家餐厅有个特色,你可以一边吃饭,一边欣赏舞蹈,在璀璨光华的夜里,这就像是一场豪华盛宴,人间极乐不过如此。

一盘盘做法不一的螃蟹上桌,妥妥一桌蟹宴。

虽然螃蟹热量不是很高,但孟莺为了保持体形也不敢多吃,拼命忍着自己的嘴馋。

见孟莺一直在吃蔬菜,顾斯尔有些看不下去,直接投喂了一盘蟹子,“多吃点,我喜欢你有肉。”

她体形上要比宁菲瘦些,稍微胖一点的话,看起来就更像了。

虽然两人在五官上并不相像,但跳舞的那股气质还是很神似的。

而这也是最令他喜欢的点。

礼尚往来。

孟莺用筷子夹了根蔬菜回馈顾斯尔,她语气很是讨好谄媚:“啊,我喂你。”

顾斯尔冷淡:“我不爱吃素。”

孟莺:“吃素多好啊,吃素可以补充维生素。”

她举着筷子的手随着顾斯尔的不为所动而愈加尴尬,最终只得悻悻然地收回筷子,自己吃掉了胡萝卜。

同时,她从他眼里看见了一丝嫌弃。

他又不是没跟她接吻过,这有什么可嫌弃的,她都没嫌弃他呢。

孟莺也就吃了个五分饱,落了筷,再也不敢吃了,她怕她吃多了,明天上舞蹈课按例称体重的时候会被老师责骂。

对于舞蹈生而言,体重就是命啊,胖一斤都可以说要命了。

对面的顾斯尔吃相比她优雅多了,到底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孩子,在仪态方面真的没得说,有种刻在骨子里的矜贵气息,任人一眼就能瞧出身份不凡。

孟莺闲着无聊,于是深深凝视上顾斯尔,逐渐认真探究起来。

其实他不生气的时候还挺像他哥顾斯行的,尤其是眉眼那股高高在上的劲,不得不说,血缘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大概也只有亲兄弟才会这么像了。

哥俩颜值都不差,哪怕没了顾家这层背景深厚的身份,单凭这张脸,也能让无数女人趋之若鹜。

都说儿子随妈,能生出两个好看的儿子,想来顾妈年轻时候也是个漂亮美人。


比起一个漂亮的戒指,她还是更想要五千万。

净给她整些花里胡哨的。

孟莺犹犹豫豫地拿过戒指,完全不走心的敷衍了声:“谢谢斯尔哥哥。”

然而顾斯尔却像是拥有了读心术似的,一眼看透她心中的小算盘,不爽地眯了眯眸,“你要是敢把戒指卖了,明天我就抓你去非洲跪着挖钻石。”

他不生气的时候还好,但一旦出现生气的征兆,一股无名的阴森也会随之而来,他光是冷幽幽凶狠地说着话就能把人吓个半死。

孟莺害怕地吞咽了下口水,刚刚的小心思一散而尽,小声撇嘴说:“不让卖就不卖嘛,吓唬人算什么本事?”

哥俩还真是一个样,动不动让她跪,搞得她有多贱似的。

顾斯尔强势道:“我给你的东西,以后天天都给我戴着。”

孟莺稍稍愕然。

谁没事天天戴三克拉的钻石晃悠啊,这不明摆着想让人抢吗?

“戴上。”

败于顾斯尔的淫威之下,孟莺不得不把戒指戴上。

她手很好看,根根纤细,是可以当手模的程度。

戒指对她来说并不合适,有点大了。

她低头瞧着戒指,略显几分嫌弃。

哪有人送戒指还送不对尺码的?

他分明就不是真心实意要送她戒指的。

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还不准她卖了换钱,这不就跟个破铜烂铁似的,除了拿来炫耀毫无实际作用。

孟莺心里好一阵腹诽。

顾斯尔态度强硬,语气不爽:“我送了你礼物,你连点表示都没有?”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谄媚讨好他?

身体挺浪的,唯独脑子是榆木做的,没开窍。

孟莺张望了眼四周,伸手拽了拽顾斯尔的衣摆,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多人在呢,我们换个没人的地方行不行?”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再者,他前女友还在这看着,很尴尬的!

顾斯尔没任何回应,光是那双阴冷冷的眸就足以说明一切。

他就是要她撕掉所有矜持,变浪。

孟莺舔了舔唇,心一狠,丢下所有脸面,不管不顾地主动吻了上去。

她心里告诫自己,金主爸爸开心最重要。

金主爸爸不能得罪。

她因身高不够,接起吻来只能被迫仰着脑袋,一张鹅蛋脸生得极其精致漂亮,白嫩得好似是糯白的糖,纤长卷翘的睫毛下眨闪着一双明亮清澈的杏眼,望得他溃不成军。

她吻上来的动作在他眼里特别像是被上帝慢放了的无声镜头,勾得人心猿意马。

情这东西一动起来,也就顾不上旁边有没有人了。

两人吻得视天地为无物,搞得围观群众脸红心跳,尖叫起哄。

孟莺被顾斯尔反客为主强压在墙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艘小船,只能被迫地跟随他这一股股如山峦般的浪潮而前后摇晃,毫无挣扎之力,软在了他温暖的怀里。

终于,顾斯尔吻够了。

他嗓音有些哑,低低沉沉得很是好听,“以后多学着点让我开心。”

孟莺气喘吁吁,后背倚靠在冰凉的墙面,她瓷白的脸蛋被憋得绯红,那股红晕都已染至耳根,柔柔软软地哼唧了声:“嗯,我会好好学的。”

这一刻,顾斯尔心里稍有些说不上来的满足。

还是她这个替身好啊。

听话又骚。

如果眼里再只有他一人的话,就更好玩了。

“下午有课没?”顾斯尔问。


秦燕洄看见孟莺躲在自己怀里轻颤,那细微的哭声搞得他一头雾水,又于心不忍,“学姐,你怎么哭了?顾小叔打你了?”

他发的那张照片真给顾斯尔惹生气了?

不至于吧?

见孟莺哭得这么狠,秦燕洄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内疚。

起初,他就只是想耍一耍顾斯尔而已,没想真牵扯到她。

“真是顾小叔打你了?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这话说的,跟他会对女人手下留情一样。

从小一起长大的这哥几个不都狼狈为奸吗?

怜香惜玉,不存在的。

身后,孟朝的声音如鬼魅般幽幽传来,放低了音调诱惑:“一一,跟哥哥回家。”

他只是几个月没有看着她而已,她这么快就找了新男人?

这都第几个了?嗯?

“不要,我不要。”

孟莺现在无比惧怕孟朝,听见孟朝的声音就惊恐得不行,她害怕地往秦燕洄怀里躲,双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衣服不肯撒手,身躯拼命靠近。

此时,她身上的穿着太过清凉,一直没敢往小区外跑。

孟朝同样如此,身上的衬衣皱皱巴巴,而且还有很多明显的伤,裸露在外的精壮手臂上隐隐约约有女人的指甲抓痕。

此番景象带来的讯息似乎...不言而喻了。

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作为成年人,很容易猜想出来。

秦燕洄顿时明白一切,心里暗骂了句孟朝真不是个东西。

变态啊。

秦燕洄极为不爽:“孟莺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看你被*?”

孟莺仰着天鹅颈看向秦燕洄,泪眼汪汪,“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先带我离开这里,我慢慢跟你说行不行?”

被迫和自愿,她还是分得清的。

她愿意和秦燕洄、顾斯尔发生关系,但孟朝不行。

秦燕洄低头对上孟莺的视线,女人清纯精致的小脸蛋上,杏眼湿漉,睫毛纤细含着水珠,可怜兮兮的神情引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大口,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想欺负她。

“他强迫你?”

说着,秦燕洄活动了一下手指,骨骼清脆暗响,爽快道:“我帮你报仇。”

孟莺连忙阻拦下来,嗓音瓮声瓮气又湿润低哑:“我不用你帮我报仇,你先带我走好不好?”

最后,她又含泪委屈撒娇,声音分外柔软:“求你了。”

女人酥麻的嗓音令秦燕洄一时心软,应下了要求。

临走前,秦燕洄冷了脸对孟朝威胁道:“孟老师,不顾女人意愿可是犯法的,你再敢碰她,监狱的大门会很欢迎你。”

孟朝身躯落寞,不甘哽咽:“一一,真的不要哥哥了吗?”

她就这么怕他了吗?

情愿喜欢外面的野男人,也不喜欢他?

孟莺依偎在秦燕洄身旁,冷漠道:“你还是自己好好冷静冷静吧。”

他疯魔了,可她还很正常。

她再怎样自甘堕落也没到这份上,不至于连窝边草都不放过。

秦燕洄一把抱起孟莺,将人往跑车里塞,然而当他抱起来的这刻,着实被手臂上轻然的体重所惊到,“你吃什么长大的?这么轻?”

她体重估计连一百都没有。

他一个能比得过两个她。

孟莺软糯着哭腔说:“我要跳舞,需要控制体重。”

秦燕洄:“别学跳舞了,都给饿成什么样了,以后你跟我,天天带你吃山珍海味。”

孟莺:“我喜欢跳舞。”

..

孟莺身上这点布料完全出不了门,就适合去一个地方,酒店!

不过秦燕洄也不是那么粗俗的人,不想趁人之危,你情我愿才能细水长流,他也得为以后的‘幸福’着想啊,不能急于一时。

毕竟大餐一步步来才更有仪式感和神秘感。

一下子吃完了,也就没意思了。

秦燕洄带孟莺去商场买衣服、买鞋子。

孟莺身上穿着秦燕洄的外套,男人的尺码完全能遮挡住她屁股,走在商场里,她一双细长笔直的大白腿回头率超高。

某家奢侈品店。

秦燕洄随手挑了几件长裙递给孟莺,“穿上给我看看。”

孟莺接过衣服时特意看了眼标签价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大开眼界。

五位数中万的价格顶得上普通打工人一年的工资了。

其实她也算是富养长大的,在物质上孟沛没有亏欠过她分毫,竭尽所能地为她创造最好的生活条件,但这个世界仿佛就是有次元壁的,有点钱和真正的大富大贵是完全不一样的,正如现在秦燕洄眼都不眨一下送她上万的衣服。

可若是让她自己付钱,先别说有没有这么多钱了,就是有这个钱,她也绝对会肉疼。

实在是太贵了。

秦燕洄:“你鞋码多少?”

孟莺:“37。”

人小,脚也小。

秦燕洄又按照自己审美给孟莺选了几双高跟鞋,朝柜姐吩咐道:“这几双鞋找一下她能穿的码。”

导购见来了大单,纷纷不敢怠慢。

孟莺一连换了好几套衣服,讲真,如果不是托了秦燕洄的福,恐怕她这辈子都很难穿一次上万块钱的衣服,质感、面料确实不是便宜货能媲美的。

孟莺穿了一件吊带样式的鱼尾裙,胸口处有珍珠镶嵌出了一个心形,腰间收了腰,裙摆的位置别具新意地设计了一些不规则的碎折,一层叠着一层,走起路来愈发摇曳生姿。

裙身通体采用黑色丝绒,高级感十足,最外面搭了件奶白的小外套,宽松的领口可以拉到臂膀两侧露出雪白肩头,脚上搭配着银色细高跟,一整身看下来,漂亮又贵气。

孟莺来到秦燕洄面前,开心地冲他转了个圈,“这件好看?还是刚才那件?”

秦燕洄虽然才十九岁,但流连花丛的时间并不短,抛开他是秦氏资本的小公子外,光他那张脸就能吸引不少女人,再加上秦老夫人无比宠爱他这个小孙子,秦父秦母都管不听,为此风花雪月这种事他在外面早早就开始了。

这些年来,他玩过不少女人,每一个单拎出来都不差,漂亮的、浪的、骚的、纯的,应有尽有,也不知道孟莺算哪一款。

有待发掘的东西更让人感兴趣。

秦燕洄伸手将人一把拉进怀里,手掌肆意抚摸着孟莺的腿,手感柔顺。

他从第一次见她起,就想摸她。

“你穿比基尼最好看,或者...不穿,我更喜欢。”秦燕洄挑逗说。

孟莺亲密地坐在秦燕洄的大腿上,和这些男人的接触已经娴熟到没有任何不适了。

秦燕洄俊脸蹭着孟莺的天鹅颈,呼吸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垂,坏笑说:“下次我去国外度假带着你,给我穿比基尼,我们玩纯天然的海浴,不让顾小叔知道。”

他倒是挺会享受呢。

孟莺一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一手寸寸向下,直至停留在男人坚硬的腰线处,抚摸上了块块分明的腹肌。

她眉眼光华流转,挑起一分勾人的魅惑,诚恳道:“今晚谢谢你救我,我可以再求你一件事吗?”

秦燕洄轻挑眉尾,心情不错,“说来听听。”

孟莺:“你可不可以帮我跟顾斯尔保密啊,我不想让顾斯尔知道这些事。”

秦燕洄:“为什么?”

保密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他总得知道个理由。

孟莺当然不会告诉他,她怕顾斯尔发起疯来再去殴打孟朝。

她明净灿烂地笑着,像一朵妖艳的玫瑰绽放,身躯靠近过去,在秦燕洄耳边暧昧撩拨:“因为...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就不告诉顾斯尔。”

闻言,秦燕洄升起几丝愉悦:“可以。”

心满意足后,孟莺一口亲上他的唇,无比主动,夸道:“弟弟,你人真好,我喜欢你。”

这一刻,她身上的体香刹那间钻进他鼻腔,钻进细胞,并不断扩张。

他着迷地和她接起吻来。

不一会,两人的唇瓣上皆沾染了细碎的亮泽。

秦燕洄声腔温和,嗓间带着点点磁性:“我可不喜欢女人叫我弟弟,以后在床上叫我哥哥,床下可以叫我燕子。”

于是,孟莺又主动用沪话讨好他,嗲嗲的嗓音搞得他心猿意马,“哥哥,燕子哥哥。”

“你勾我魂呢?”

结完账,秦燕洄一手搂着孟莺,一手拎着购物袋离开。

他今晚算是‘满载而归’。

..

闹了一天了,孟莺也着实折腾一天了。

先是被唐纯纠缠,再是顾斯尔发疯,晚上孟朝又开始对她强取豪夺,就跟闯关似的,一关又一关,源源不断。

细想来,她竟然一天都没吃饭,路上肚子开始不争气地响。

秦燕洄带她来沪市最有名的和平饭店吃饭。

这栋拥有十二层楼高的建筑坐落于江畔,建造于上世纪,浓墨重彩的辉煌历史令其充满神秘性,一入门就像走进了一个古旧的橙黄色梦境,有种跨越时空的感觉。

大厅内无比空旷,入目所及皆是金碧辉煌,拉力克风格的吊灯足有六米多高,淡金色的暧昧光线从穹顶处轻轻洒下,充满光泽的大理石地面反衬出人影绰绰,悠长的小提琴曲里透出奢华靡丽。

今晚夜色不错,秦燕洄特意选在室外露台用餐,顺便可以俯瞰一下繁华的沪市夜景。

说巧不巧,顾斯行和宁菲也在此用餐。

比起孟莺脸上明显愣住的尴尬,秦燕洄倒是显得自然许多,大大方方打招呼:“姑姑,姑父。”

夫妻俩望过来。

宁菲在看见孟莺这张熟悉的脸后很是惊奇,“燕子,这个小姑娘是...”

哪怕知道孟莺跟顾斯行有过一段,秦燕洄也毫不介意,亲密揽着孟莺的腰秀恩爱,“姑姑,我们都是成年人,你说还能是什么关系?”

宁菲视线久久停留在孟莺身上,有所深思,原先对孟莺的好印象也有些改观,“可...这不是斯尔的女朋友吗?”

顾斯尔昨天才刚官宣过的,今晚女朋友就跟别的男人进出公共场合,总归不太好吧?

秦燕洄无所谓地耸肩,“姑姑,我跟顾小叔从来不分这些。”

分享女人这种事都是圈子里最基本的操作了,见怪不怪。

宁菲没太惊诧,身为长辈劝诫道:“你们几个还年轻,心思收一收,好好学习,别整天光想着玩。”

面对宁菲的唠叨,秦燕洄显露烦意和无奈,“姑姑,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想着玩,我想着吃饭总行吧?”

说罢,秦燕洄拉着孟莺入座在离顾斯行和宁菲最近的位置。

“学姐,你想吃什么?”

刚刚,在秦燕洄和宁菲说话时,孟莺一直不敢抬头去看顾斯行的脸色。

这应该是她去找他借钱被羞辱后的首次见面。

而且还是在这么突然的情况下,她跟他老婆侄子在一起,太尴尬了。

她不知道顾斯行此时在想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很想赶快吃完这顿饭离开。

早知道会遇上顾斯行,她情愿饿着也不来这了。

孟莺感受到如芒在背,勉强撑起笑容回:“我都行。”

秦燕洄娴熟地唤来服务生。

他不了解孟莺的口味,也就按照以前养过的那些女人随便点了。

隔壁桌。

宁菲和自己未婚夫闲聊:“斯行,我最近一直在跟林姨学做菜,她说你很喜欢吃海鲜,等我学成了,天天做给你吃。”

顾斯行不着痕迹地从孟莺身上收回视线,那浓稠深邃的眸色里暗含了些什么,大概除了他自己外,无人能读懂。

他脸上始终从容自若,没起半分波澜,跟自己未婚妻浅笑回道:“家里又不是没有阿姨,你何必这么辛苦?”

宁菲眉眼带笑,玩笑说:“难道你没听说过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拴住他的胃吗?我把你的胃拴住了,还怕你的心跑了不成?”

顾斯行被逗笑,笑起来的弧度不算小,眼角都勾勒出了点笑痕,别具一番成熟韵味,“我人都已经是你的了,你还想我的心跑去哪?”

听两人聊得这么欢快,感情这么深厚,孟莺不由自主地偷偷瞧去。

但她不敢直接去看顾斯行那双素来淡漠的眼睛,而是将目光落到了他搭在桌子上的手上。

男人这双握手术刀的手很是好看,宛若寒玉,指节白净修长,极具骨感,连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搭配着中指的那枚订婚指,完美得堪比艺术品。

他腕间佩戴的名贵手表折射出道道寒冽的光,无声无息间,正击两年前的她。

她也曾拥有过。

也曾得到过。

秦燕洄问了一嘴:“姑姑,你和姑父商量好领证的日子了?”

一提及这个喜事,宁菲脸上遮掩不住浓郁的笑意,“我和斯行定好了,后日最适合领证。”

孟莺的手猛然一顿,杯子掉落在桌子上,又继而摔到地上,发出尖锐的一声。


一连两天,孟莺照常上课,照常照顾父亲。

又忙碌又充实。

即使在医院经常遇上顾斯行,她也不会主动和他说什么话。

自然,他也在跟她避嫌。

这几次查房都是时璟独自来的。

顾斯行和时璟两人年龄相仿,家世相当,都是沪圈顶级的世家子弟。

高知家庭培养出来的两人同为心脏科主任医师,只不过一个心外,一个心内。

之前和顾斯行在一起的时候,他把她带入圈子里,不可避免地认识了他的发小兼兄弟时璟。

一个更为儒雅随和的领家大哥哥。

..

意外来得总是无比突然,无比震惊。

在接到孟沛进抢救室的消息时,孟莺还在上课。

她不顾身后老师的叫喊声,当即翘了课,疯了般地往医院赶。

一路上,寒风吹乱了她的刘海,却始终无法平息她这颗炙热狂跳的心。

待赶到医院时,她一身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连护士都忍不住打了寒颤。

“我爸爸怎么了?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病危了?”

护士拦住欲要冲进手术室的孟莺,“时主任已经进抢救室了,您请在外面耐心等待。”

孟莺慌忙问:“只有时医生吗?那顾斯行呢?”

她清楚,顾斯行的医术比时璟更精湛。

若是顾斯行在场,救活她父亲的几率更大。

护士面露难色:“顾主任昨天调了班,今晚并不是他当值。”

孟莺直接道:“有他电话吗?”

从护士那要来顾斯行新的联系方式,这一刻,孟莺在手机上按号码的手指都在紧张地发抖。

她太怕了。

太怕失去父亲了。

甚至于一双漂亮的杏眸都着急得涌现出了泪花。

当她给顾斯行打去电话时。

顾斯行正在浴室洗澡。

手机放在外面。

这通电话还是由宁菲接通的。

“喂,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宁菲来到浴室门前,轻轻敲了敲,“斯行,医院那边好像有病人需要抢救,情况挺危急的。”

几秒过后,顾斯行拉开了浴室门,简单地围了一条浴巾出来。

他接过手机,当即听见孟莺那浓郁的哭腔:“顾斯行,我求你,求你来救救我父亲,只要我能拿得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电话里,纵使孟莺哭得再撕心裂肺、肝肠寸断,顾斯行也始终无动于衷,没任何表示。

他口吻残忍凉薄:“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能给我?”

见顾斯行淡然着脸把电话挂断了,宁菲疑问:“斯行,你不去吗?”

顾斯行温柔地为宁菲拂开脸颊上的发丝,淡淡勾唇:“答应过你,今晚要陪你,我哪也不会去。”

宁菲放心不下,“可是...毕竟人命关天,真的不要紧吗?”

顾斯行:“放心,时璟会处理的。这个病人的主治医生一直是时璟,他比我更了解病患的情况,有问题会亲自来找我的。”

..

孟沛的抢救手术做了很久。

一直到凌晨深夜。

等宁菲睡着了后,顾斯行又穿衣来了医院。

手术室外,长长的走廊一片清冷寂静。

抢救已经结束了。

至于结果如何,不言而喻了。

此时此刻,孟莺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低垂着头,乌黑如云的浓密卷发顺着肩头滑落在手臂两侧,她将脸深深埋在其中,难以窥见是何种神情。

看见顾斯行突然出现,护士吃惊:“顾主任?”

闻言,孟莺有所动作。

她缓缓抬起了哭红的眼,直直地瞟向顾斯行,语气冷到骨子里:“你现在来干什么?”

他是来看她痛苦的吗?

下一秒。

她猛然扑上来揪住了他的衣袖,不顾一切地锤他、打他,愤然质问他:“顾斯行,我求过你的,我那么求你,你为什么不来?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们这些普通人的命就跟路边的石子一样,可有可无?”

面对她的百般哭诉,男人只是冷漠反问:“今天不是我值班,我陪我未婚妻有错吗?”

是啊,她算什么?

她怎么可能请得动大名鼎鼎的心外科主任医师顾斯行亲自抢救呢。

他当然没错,他那么喜欢他未婚妻,他有什么错?

错的是她啊。

孟莺放开了顾斯行,恍惚呢喃:“那是我爸爸,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身为救死扶伤的医生,他怎么能冷漠到这般无动于衷?

就因为躺在手术台上需要抢救的人是她父亲吗?

他就只对她袖手旁观?

一次又一次,不拿她当人。

顾斯行深深凝视孟莺这张泪水汹涌的小脸,面色平静到有些冷血,轻飘飘说了句:“生死有命,节哀顺变。”

孟莺动作僵硬地再次抬头望他,眼角有晶莹的泪水划过,神情绝望又悲痛,哭着冷笑问:“节哀顺变?你让我怎么节哀顺变?”

旋即,她又用尽全身力气爆发而出:“顾斯行,我后悔认识你了!”

她那么求他。

他还嘲讽她拿不出能满足他的东西了。

两年前他拿走她的清白,两年后,他还要践踏她的自尊。

他怎么能?怎么配?

这一刻,顾斯行第一次在孟莺眼睛里看见了恨。

她在恨他。

那么明显。

恨他无情,恨他绝情,恨他高高在上,没有悲悯。

孟莺腿上的伤隐隐作痛,让她渐渐跌坐在了冰冷的白色瓷砖上,男人拓落下的高大身影在这个夜里将她完全笼罩其中,像极了一座屹立不倒的大山,而她永远被压在山脚下,仰望他,乞求他,被施舍,被玩弄。

她整个人难受得颤抖抽泣,眼泪如珍珠,不要钱地拼命往下掉,哭声悲痛欲绝,是那么撕心裂肺,惹人心疼。

然而人与人之间的悲欢终究无法共通。

她的丧亲之痛再痛苦,顾斯行也难以感同身受。

..

回到办公室。

顾斯行伸手烦躁地拽松了脖间领带,嶙峋的腕骨间戴着名贵的手表,手背上蜿蜒的青筋血管暴起,另外一只手正拿着手机在跟人通话。

他声腔清淡:“以后少让我给你擦屁股。”

电话里传来一道嚣张跋扈的男音:“那个老登要是不死,不知道得碍我多少事。”

只有孟沛死了,才能真正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宝贝女儿孟莺。

此时此刻,京港有名的夜总会‘伯爵’。

金碧辉煌的包厢内。

顾斯尔慵懒地倚靠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二郎腿翘得老高,兴奋地啃咬着最爱的苹果,细细回味着这又酸又甜的汁水在口腔内爆炸奔涌的感觉,“我怕哥会心软,还特意叮嘱时璟哥必要时候狠一点,没想到这老凳还挺懂事,自己熬不过去了。”

“行了,我会在爸妈面前帮哥澄清误会的,哥是真的不爱她。”

他向来混不吝,是沪市人人知晓的小疯狗,有权势加身,无所畏惧。

哥俩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别人的命不是命。

顾斯行疲乏地揉了揉太阳穴,“你嫂子那,管住嘴。”

提及宁菲,顾斯尔眸光明显暗了一瞬,咧开嘴角,略带嘲讽说:“当然,她那么喜欢哥,只要哥不负她,我的嘴自然会乖乖的。毕竟妈说过,家和万事兴。”

他可以逼着自己接受宁菲做嫂子,但是接受不了顾斯行负她。

..

按照惯例,人死后要在太平间停留三天。

而这三天是孟莺最后能看见孟沛的时间。

以后就真的没机会见了。

她恋恋不舍地来拜别父亲最后一面。

氛围一阵沉重的凝滞。

孟沛身上早已经没了那份属于正常人的体温,冰冷得像是幻境。

丧亲之痛令孟莺面容变得无比憔悴消瘦,一双漂亮清澈的杏眸哭到红肿。

她枕在孟沛身上,眼泪从眼角划过秀挺的鼻梁,落进另一只眼,哭得无声却又肝肠寸断,嗓音悲伤哽咽:“爸爸,一一知道错了,别不要一一。”

一一,孟沛给她取的小名,唯一的一。

他说过,她是他的唯一。

她从一出生就没有了母亲,孟沛这个父亲对她无微不至,极尽宠爱。

可她却一而再地任性,令他失望。

他希望她出国深造,可她偏偏要留在沪市。

他希望她可以远离顾斯行那种圈子里的男人,可她偏偏不自量力地爱上。

是她不够听话,所以老天连唯一爱她的人也收走了。

没有人气的太平间,孟莺最后哭着悔恨说:“一一真的知道错了。”

她不该去相信顾斯行会有爱。

也不该去奢望顾斯行会给她爱。

身份上带来的巨大鸿沟,令他们这辈子都无法平等相处。

爱情,不值钱的。

..

人已死,哭得再狠,再怎么伤心难过,也终究是无可奈何。

经过了三天的消沉颓废,孟莺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处理孟沛的后事。

她将骨灰领回,并找了律师来清算孟沛名下的遗产。

“孟小姐,您父亲名下有一笔债务。”

孟莺愕然吃惊,“爸爸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有债务啊,这笔债欠了多少钱?”

“五千万。”

孟莺难以置信之下面露难色,略有震惊:“怎么会这么多?爸爸怎么会突然欠下这么多钱?”

如此一笔从天而降的巨额债务,让她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上哪弄钱还债?

毫无征兆的债务令她顷刻间对往后的生活有些不知所措。

“公司曾有一段时间项目资金不足,流动资金链回笼不过来,孟总不得已以自己的名义为公司贷了一笔钱,利息很高,自孟总突发心脏病住院至今,这笔债务因没有及时还款,为此滚到了五千万。”

“如果后续没有及时补齐,可能还会持续上涨。”律师好心提醒。

孟莺拿过孟沛在世时签署的债务书,一眼认出字迹的真假。

确实是她父亲亲笔签下的。

签名很真。

赖不掉。

..

次日。

放贷的人来要债。

见孟莺给不出五千万,那些人就开始搬家里值钱的东西,并放下狠话。

要是一个月内还不清,就把她卖到夜总会。

此事过后,她不得不关掉孟沛留下的那间小公司,并又凑钱给员工们发放了辞退补偿。

如此一来,她手里的钱加起来也就只剩几万块了,对于五千万的巨款来说,杯水车薪。

孟莺请假好多天没去学校,好闺蜜叶叶来找她。

叶叶陪着孟莺一起给孟沛的骨灰下了葬,后又掏出自己的小积蓄帮孟莺还债。

大家都是一个世界的人,孟莺清楚家世普通的叶叶也没多少钱,便拒绝了叶叶的好意。

然而叶叶却再次将银行卡塞到她手上,一脸真情实意,“我们是好姐妹,还分什么你我,现在你有困难,我帮你是应该的,只是...五千万这么多,你打算怎么还?”

五千万的数目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拿得出来的,更不会是孟莺这么个还没毕业的学生能承担得起的,除非...

她找个够有钱的男人,为她掏钱。

而她们这种普通女人能去跟有钱男人置换的,也就只有身体了。

可叶叶知道,孟莺从小被孟沛当做掌上明珠宠大的,心高气傲,不会堕落到去傍金主的。

孟莺勉强撑起一抹笑容:“总会有办法的。”

叶叶愕愣:“莺莺,你该不会已经想好了要...”

孟莺终究没忍住,沾染上了点点哭腔:“没得选了。”

她不得不自甘堕落。

欠债时间越长,她需要还的钱就越多。

“可他两年前那么残忍地对你,你去求他,他真能帮你吗?”叶叶替自己闺蜜抱不平。

孟莺知道叶叶说的是谁。

顾家三少爷顾斯行。

“全沪市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世家子弟。”

他说过她够年轻、够漂亮,只要她放得开,在他们那个圈子里绝对会混得很开。

今时今日,她借他吉言。


孟莺瞧见孟朝,哪怕过了三天,她对他的态度还是那么疏离,像极了陌生人,“二哥,你该走了。”

孟朝激动地抓住了孟莺的两个肩头,迫切说:“一一,你知道那晚来接你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孟莺淡道:“我当然知道啊,秦家的小公子嘛。”

她当初去接近秦燕洄,看中的不就是他的身份?

正如他看中了她的脸一样,成年男女,各取所需。

闻言,孟朝更加难以置信了,他难以相信自己干干净净的好妹妹竟能为了钱豁出到那种地步。

“一一,那可是个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啊,你为什么要和他搅合在一起?还有你那个男朋友,我也去查过了,他家里背景有多深厚,难道你不知道吗?他们顾家在沪市只手遮天,你跟这种家庭出身的男人玩,为了什么?”

“你就为了那点钱吗?一一,你从来都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为什么才短短几年就变成这样了?”

孟朝不理解,也无法理解。

他以为孟沛留下的债并不多,还没有多到孟莺得去卖身的地步。

甚至他鄙夷她的自甘堕落,但又嫉妒那些男人得到了她。

纵使孟朝说了这么多,孟莺脸色还是无比平静,为了让孟朝彻底死心,她大大方方承认:“二哥,其实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我就是爱慕虚荣,我就是贪图富贵。他们图我年轻漂亮,我图他们家世尊贵,有钱又有权。”

自孟沛死后,她被千万债务压身,去求顾家兄弟俩却接连受到羞辱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没有钱就是没有尊严。

她所能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年轻漂亮,为自己日后搏出一个锦绣前程。

这有什么可丢脸的?

拜托,那可是秦氏资本的小公子和把控沪市财政的顾家小少爷。

她很亏吗?

她不会亏的。

从她在顾斯行身上明白了有权男人的好处之后,她就很难再拒绝了。

哪怕她哭着说后悔,也只是后悔没玩过顾斯行这个老男人,一次又一次输给了他。

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去找顾斯尔,去勾搭顾斯尔,何尝不是想让顾斯行尝一尝‘家破人亡’的滋味,她希望他弟弟顾斯尔爱上她,如此,她也能玩弄他亲弟弟的感情,一报还一报。

她只是恨他玩弄她的感情,恨他冷眼旁观、见死不救,但从未后悔在他身上得到过的那些好处。

因为他的一手安排,她才能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考进上戏。

“孟朝,只要你正常点,你就还是我的好哥哥。”

她接受哪个男人都可以,唯独孟朝不行。

孟朝猩红了眼看她,拼命劝说:“一一,现在抽身还来得及,你玩不过他们的,你会后悔的。”

晚了。

一切都晚了。

她现在已经抽不了身了。

而她也不会后悔。

她能后悔什么?

后悔秦燕洄和顾斯尔给她砸钱还债吗?还是后悔她勾搭了两位小少爷自讨苦吃?

她也是没得选了啊。

但凡当时顾斯尔肯要她,她又何必再找秦燕洄?

或者...顾斯行肯看在曾经相爱一场的份上伸出援手,她都不至于沦落至此。

老天给她的活路只有这一条了。

她便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跪着哭着也要走完。

孟莺强制换了门锁,还是智能锁,只有她一人的指纹才能打开房门,逼得孟朝不得不搬走。

兄妹俩分离前,孟莺委婉地劝说了句:“二哥,如果你真的很想谈恋爱,我可以尽量帮你找一个条件相配的好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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