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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完结文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身后的服务生不明所以的问她:“小老板,你没事吧?”不知道祁京辞有没有看到她。心跳突然跳的飞快,她将烟掐灭,迈着飞快的步子往酒吧门口走。服务生在身后追着她。她边走边说:“按照他们的想法赔偿吧,找我报销。”服务生一脸震惊,还想说些什么时,许知意已经远远将他甩在了身后。门口停了辆冰莓粉色的保时捷。许知意踩着高跟鞋走到车边的时候才发现,保时捷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辆灰色的路特斯Evija。这车放在车库两年了,一直没人动过。不是祁京辞开出来的,还能是谁?她换这辆保时捷是最近刚换的,祁京辞没见过。她心里暗暗祈祷,赶紧上车离开了。包厢内,男人眸底的光亮转瞬即逝。温相霖看着一闪而过的女人身影,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瞧着刚才那个小姑娘这么像知知?”祁京...

主角:许知意祁京辞   更新:2024-11-28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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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后的服务生不明所以的问她:“小老板,你没事吧?”不知道祁京辞有没有看到她。心跳突然跳的飞快,她将烟掐灭,迈着飞快的步子往酒吧门口走。服务生在身后追着她。她边走边说:“按照他们的想法赔偿吧,找我报销。”服务生一脸震惊,还想说些什么时,许知意已经远远将他甩在了身后。门口停了辆冰莓粉色的保时捷。许知意踩着高跟鞋走到车边的时候才发现,保时捷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辆灰色的路特斯Evija。这车放在车库两年了,一直没人动过。不是祁京辞开出来的,还能是谁?她换这辆保时捷是最近刚换的,祁京辞没见过。她心里暗暗祈祷,赶紧上车离开了。包厢内,男人眸底的光亮转瞬即逝。温相霖看着一闪而过的女人身影,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瞧着刚才那个小姑娘这么像知知?”祁京...

《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完结文》精彩片段


身后的服务生不明所以的问她:“小老板,你没事吧?”

不知道祁京辞有没有看到她。

心跳突然跳的飞快,她将烟掐灭,迈着飞快的步子往酒吧门口走。

服务生在身后追着她。

她边走边说:“按照他们的想法赔偿吧,找我报销。”

服务生一脸震惊,还想说些什么时,许知意已经远远将他甩在了身后。

门口停了辆冰莓粉色的保时捷。

许知意踩着高跟鞋走到车边的时候才发现,保时捷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辆灰色的路特斯Evija。

这车放在车库两年了,一直没人动过。

不是祁京辞开出来的,还能是谁?

她换这辆保时捷是最近刚换的,祁京辞没见过。

她心里暗暗祈祷,赶紧上车离开了。

包厢内,男人眸底的光亮转瞬即逝。

温相霖看着一闪而过的女人身影,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瞧着刚才那个小姑娘这么像知知?”

祁京辞漫不经心的瞥他一眼:“知知是谁?”

“国外待了两年,连自己妹妹都不认识了?”

“哦。”他声音拖长,混不吝的应了声,忽然又眸光一冷:“她没名字吗?”

温相霖撇了撇嘴,直言道:“怪不得知知从小就烦你。”

祁京辞不以为然,眉尾挑起,懒洋洋的质问:“她亲口跟你说的?”

“还用说?你问问包厢里的人,谁看不出来?”

他没说话,将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站起了身。

掀起眼皮睨了眼闹着要赔偿的胖子,冲着温相霖扬起下巴示意:“解决了。以后少和这种人一起玩儿。”

……

夜色笼罩的京市街道,许知意开着车往她现在住的别墅赶。

红灯亮起,她从扶手箱里拿出支簪子,熟练的将长发挽在脑后,又拿出卸妆湿巾,快速擦干净了脸上的妆容。

顺便将两粒祛烟味的口气清新糖扔进了嘴巴里。

副驾上放着长款的卡其色风衣,她扯过来放在了腿上。

心里有些不安,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往前开了两个路口后,又是红灯。

她刚刚一上车就换上了平底鞋,慢慢踩着刹车停在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后视镜里,一辆银灰色的路特斯踏着夜色出现在不远处的黑色柏油马路上,带着满满的压迫感。

降速,刹车。

路特斯大剌剌的停在了许知意旁边的车道上,似乎是要与她并驾齐驱。

许知意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微微泛白。

两年没见,应该不能一眼认出她吧?

30秒的红灯很快结束。

绿灯亮起,她没有先走,路特斯也没动。

夜色正浓重,她隔着车窗看了眼旁边的车。

跑车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僵持了几秒后,她后面又来了车,司机按响喇叭催促,她这才松开刹车。

果然,她刚起步,那辆路特斯也跟着起步,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车屁股后面。

一路紧追不舍。

直到两辆车一起停到了别墅楼下。

许知意快速解开安全带,将那件长款的风衣裹在了身上。

穿好风衣后,她透过车内的后视镜往后看了眼,祁京辞已经下车,朝她走了过来。

短短几步的距离,她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

祁京辞抬手敲了敲她的车窗,示意她下车。

她愣神了一瞬,藏起心中的不安,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刚才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这会儿已经变成了个温婉的小姑娘。

乖巧的像是换了个人:“二哥,你回来了。”

许知意掩着眼底的心虚,恭恭敬敬的给他打招呼。

祁京辞的手插在裤兜里,矜贵的气质中透着傲气,垂眸锁着她。

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指向她身上的风衣:“里面穿的什么?”

刚才认出她来了?

她敛起慌乱的情绪,面不改色的回答:“衣服。”

“外套脱下来,我看看什么衣服。”

祁京辞语气很淡,优越的眉眼中藏着野性,站姿闲散,却能一眼看出他极好的身材比例。

尤其是那件暗红色的衬衫,衬得他整个人带着一股邪气。

许知意紧紧握住手中包包的提手,垂下眼帘避开了他带有攻击性目光。

她故意说:“内衣你也要看吗?”

祁京辞挑挑眉,话却说的恶劣:“可以啊。你都叫我二哥了,看看怎么了?”

许知意偏过头,不去看他。

两年没见,他还是这么讨人厌。

她生硬的转移了话题:“二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过家了吗?”

祁京辞胸腔漫出一声冷哼,抬头看了看这栋别墅。

他意有所指的说:“听说我的房子被人霸占了,特意先回来看看,妹妹。”

妹妹二字,他咬的有些用力,又像是在喉咙里细细摩挲了一番。

今天下午两点他刚落地京市。

听说他的房子现在是许知意在住。

他刚下飞机就直接赶了过来。

不过,却没瞧见许知意的身影。

“不是霸占。”许知意抢着回答,“这边离我在的民乐团比较近,干妈看你不在国内,就让我过来先住着了,等我的房子装修好就会搬走的。”

祁京辞完全不为所动:“你房子什么时候装修好?一辈子装修不好怎么办?在我这赖一辈子?”

“那我明天就搬走。”

许知意胸口像是被堵了口气,她垂着头,不冷不热的抛下这句话后转身便先进了别墅中。

祁京辞盯着她的背影,眼神更冷了些。

他回来,她眼里一丝喜悦也瞧不出来。

看来真是把他忘的干干净净。

停了几秒,他跟上了她。

别墅的装修是以暖色调为主,客厅中通铺着浅色的木地板,家具也都用了原木色的,搭配着米白色的沙发,随处可见暖色灯带,整个别墅显得很温馨,一点都不像祁京辞这种人的风格。

尤其是一整面墙的玻璃窗,下午橘色的阳光洒进客厅时,是许知意最舒服的时候。

她搬过来也才短短一个月,为了方便,顺便把所有的乐器也都一起搬了过来,齐刷刷的摆在了客厅里。

祁京辞看着客厅里满满当当的乐器,太阳穴跳了跳。

环视的眼神最后落在了一把放在玻璃琴柜中的小叶紫檀琵琶上。

这把琴一看就价值不菲,许知意也宝贝的很,还定制了个琴柜。

他冲着正往楼上走的那道背影问:“这琴谁送的?”


祁京辞风轻云淡的:“不方便。我在做饭,没空。”

季姝可能被他的话惊到了,停了几秒才说:“好的,那您大概什么时候能审核完?我跟技术部先交接一下。”

他继续切着牛肉,闲散的回答:“不知道,我妹妹比较挑食。”

许知意眉心里闪过疑惑。

嫌弃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她什么时候挑食了?

他连他做的饭都不想吃,挑哪门子食?

季姝那边当然知道这个“妹妹”指的是许知意。

她很识趣的没有再多问,“好的祁总,您先做饭。”

许知意放下他的手机,不太友善的目光盯着他:“你能不能少胡说八道?”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

他的牛肉已经切好了,放进盘里后,一边慢条斯理的看着菜谱,一边随口回应她。

许知意懒得理他,迈着步子就要出去。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跑,我这可是第一次做饭,为数不多的第一次都给你了,别想不负责任。”

她没回头,闷沉沉的去客厅等着了。

祁京辞在厨房里折腾了好一会儿,一道土豆牛腩才做好。

卖相实在是有点差。

他自己看了看,可能也觉得没有食欲了。

好在,他提前做好了两手准备。

他的菜刚出锅,白松便送来了打包来的饭菜。

是京市比较正宗的一家粤菜馆。

祁京辞跟个大爷似的,将饭菜逐一摆在了桌上。

许知意简单吃了一些, 眼神落在那道黑黢黢的土豆牛腩上,她有些好奇是什么味道。

夹起尝了一块,味道怎么说呢。

她以为会很咸,不仅不咸,甚至一点味道都没有,味同嚼蜡。

刚想吐的时候,迎面撞进祁京辞漆黑的眸子里。

“想吐就吐吧。”

他自己也知道不好吃。

这次出奇的没有为难许知意。

她一点都没犹豫,低头吐到了垃圾桶里:“你以后还是不要做饭了,太难吃了。”

“以后又不做给你吃,你操什么心?”他说话依然让人讨厌。

许知意没再理他,正好也吃饱了,留下一桌剩饭回了自己的房间。

祁京辞倒是没什么怨言,默默将剩饭收了起来。

……

民乐团的义演还在进行中。

许知意和她的搭档这次去了京市的一所理工大学表演。

表演的地方还是在学校的礼堂。

两人在后台准备上台的时候,搭档的瞥了一眼她的琵琶,“你换琵琶了啊?”

许知意也垂眼看向自己的琵琶。

上一把琵琶扔在了陶悦可学校的礼堂里,她又新换了一把。

她点点头:“嗯,上一把摔坏了。”

“上一把是紫光黑檀,这一把是交趾黄檀,都挺贵吧?”

许知意用的琵琶是乐团里最贵的。

别人都是有一把最贵的。

她是每一把都很贵。

尤其是她沈闻送的那把小叶紫檀,不仅是张维冉教授做的,木料真身是印度小叶紫檀,全国不到100把。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觉得她是哪家的大小姐来乐团体验生活了。

许知意没否认,刚好时间到了,两人一起上了台。

理工大学的男生稍微居多一些。

许知意选了几首比较经典的琵琶曲目,毕竟是走进大学校园,她还选了几首流行歌曲。

演出进行的很顺利。

中场休息的时候,她进了后台。

学校的老师突然来给她们了一个通知:“许小姐,一会儿可能会有学校的领导和几位来校考察的企业家过来看表演,不需要您配合什么,但是可能会拍一些照片,您能接受吗?”


刚才凑过来的朱铭一拍大腿:“这个好!这个刺激!”

“来来来!”

这一轮摇骰子的是禹晴。

第一个押的人是沈闻。

他押的是小,打开骰盅后,押中了。

朱铭赶紧问他:“你让谁喝酒?”

沈闻瞥了一眼在场的众人,视线最终落在了祁京辞身上。

他指向他:“京辞喝吧。”

温相霖的眼睛在二人身上来回转,总觉得明里暗里感觉有一股火药味。

这一轮服务生很贴心的给他们换了小杯的龙舌兰。

祁京辞没什么反应,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下一个押的是他。

“大还是小?”禹晴看向他。

祁京辞这次没有让许知意帮他选,想都没想便说:“大。”

骰盅打开后,他运气不错,三个六。

“卧槽,还是京辞哥你厉害!”温相霖没忍住,震惊的爆了句脏话。

“你赢了,让谁喝?”

祁京辞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悠哉悠哉的抬起头,视线掠过众人,直接看向了许知意。

嘴角的笑意恶劣,狭长玩味的眸子锁着她:“我选知意妹妹。”

许知意就知道他会选自己。

她端起酒杯刚要喝时,沈闻突然出声拦住了她:“我帮你喝吧。”

“不用了,一杯酒而已。”她说完便将杯中的酒喝下了肚。

龙舌兰纯饮起来很烈,辛辣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口腔,顺着喉头灼烧到胃。

好在她酒量还可以,一杯下肚没什么感觉。

温相霖赶紧将剥好的荔枝递给她:“快,吃个荔枝压一压。”

许知意拿起一颗放进嘴里,荔枝的清甜慢慢冲淡了龙舌兰的烈性。

下一个是她,禹晴笑盈盈的看着她:“宝贝,压大压小?”

“小。”

“ok,我把我毕生的赌运都给你加持上。”她两只手抱着骰盅,使劲摇了起来。

骰盅打开后,她押赢了。

禹晴看起来比她还开心,激动的问她:“你要让谁喝酒?”

许知意泛冷的眼神看向祁京辞,没有一丝犹豫:“我二哥。”

祁京辞一点也不意外。

他漾起一个笑,笑容说不出的风流:“妹妹挺迫不及待的想灌醉我啊。”

伸手拿起酒杯,放在唇边一口喝完。

许知意没理会他,游戏继续。

几轮游戏玩下来,基本上都是祁京辞和许知意在暗暗较劲似的让对方喝。

许知意的酒量再好,也比不过祁京辞这种常年应酬不断的人。

几轮玩下来,便有些晕乎乎的了,但意识还是清晰的。

她看出来,这是祁京辞想灌醉她。

慢慢的酒劲上来,她脑子也混沌起来。

祁京辞的酒量早就练出来了,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看向沙发上坐不稳的许知意,笑意直达眼底。

温相霖和朱铭、禹晴早互相灌得就不省人事了。

祁京辞走过去,扶着许知意的肩膀,帮着她站起身来,他准备带许知意回去。

许知意摇摇晃晃的,整个人倒在了他的身上。

刚要走的时候,沈闻拦住了他。

“你带知意去哪儿?”

“这是我妹妹,我带她去哪儿,还需要跟你汇报吗?”目光流转间,他眼中多了一丝锐利,“难不成把她交给你这个陌生人?”

兴许是喝了不少酒的原因,祁京辞的语气更多了些戏谑和莫名的拽。

沈闻被堵的没反驳出话来。

他和许知意只是相亲对象,而且关系也没确定。

跟他走要比跟祁京辞走传出去更惹是非。

“你善后,安排一下他们几个。”祁京辞扶着许知意,大剌剌从他面前走过。

司机李叔已经等在楼下。


许是上天垂怜,她在祁家收获了那份缺失的亲情。

祁家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甚至是千娇万宠。

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家庭群里突然跳出了一条消息。

干妈:明天都回家吃饭,谁敢不回来试试。

许云玉一直都是这样,想起什么就会安排着张罗什么。

哪怕是凌晨一点多。

许知意喜欢这种家的真实感。

酸涩感渐渐褪去了一些,脚不着地的失落感渐渐冲淡。

……

许知意早上起床后,先去做了伤情鉴定。

结果要三天后才能出来。

她倒也不急,反正不会轻易放过陶悦可。

回香樟园的路上,她在思索着怎么跟许云玉解释自己受伤的事情。

她怕她知道是被陶悦可推的后会偷偷抹眼泪。

一进香樟园的别墅,张姨就瞧见她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

赶紧过来扶着她进了客厅。

许云玉正在张罗着厨师做晚饭。

回身就瞧见了她被搀着走进来,赶紧从厨房走了出来。

“小意,你的脚怎么回事?”

许知意藏起心虚,撒谎:“昨天穿的高跟鞋不太合脚,下楼的时候崴了一下。”

许云玉又气又急:“你这孩子,不合脚还穿。伸过来我看看。”

她轻手捧着她的小腿看了看肿胀的脚踝,心疼的不行:“伤的这么厉害,这几天别回满庭芳了,在家里养好伤再回去。”

许知意没犟,乖乖应了下来。

“你自己出去住是真不让我省心,这才几天,不是感冒就是崴脚。”

她靠在许云玉身上撒娇:“干妈,我都受伤了,您就放过我吧。”

“你这孩子从小就大大咧咧的,之后再不注意就老老实实回家待着吧!”

许云玉叹着气又进厨房加菜去了,说是要给她好好补补。

许知意先上了楼,准备去换身衣服。

昨晚摔在地上的时候,她似乎也闪了一下腰。

情况不严重,只有些微微疼。

祁京辞在她后脚来的。

刚进客厅,客厅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瞥了一眼,是许知意房间打过来的。

随手接了起来,没说话。

电话听筒里传来了许知意的声音:“张姨,我腰好像扭了,你来帮我贴个药贴吧。”

祁京辞没替张姨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他也没转告张姨。

而是自己上了楼。

经过许知意房间的时候,她房门轻掩着,留着一道稍宽的缝。

他脚步停下,顺着往里看了眼。

许知意正趴在床尾的沙发上看着手机。

她身上穿了件剪裁合身的旗袍,曲线被包裹的很清晰。

祁京辞推门走了进去。

许知意以为是张妈,没有怀疑,眼睛仍紧盯着手机。

一双温热的手掌毫不费力的钳住了她的腰。

她的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仿佛稍稍使些力气就能掐断。

他眸底地情绪看不真切。

坐下后,手法生疏的揉捏起来。

力气使得不大,又有些小心翼翼。

许知意正全身心的钻研着一个谱子,没有留意身后的人。

过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她才反应过来,往常喋喋不休的张姨,今天竟然一直沉默不语。

刚要回头看她时,祁京辞的声音传来:“揉的舒服吗?”

许知意呆滞住,猛地回过头。

就瞧见他正侧坐在沙发旁,双手钳住她的腰。

他一身深咖色双排扣西装,扣子只系了一颗,人模人样的优雅气质。

冷白细长的手指环绕着她的腰,舒展的眉目对上她的眼神,也没有要拿下来的意思。


许知意回头看她。

看面相很熟悉,和她那个舅舅眉眼相似。

不用问她也知道是谁。

她不打算和她多说:“抱歉,不认识你。”

倒也不是她没良心,确实是当初在舅舅家过的日子太苦。

要不是盯上她手里留下的遗产,她舅舅才没那么好心。

“真的是你啊?我在那边就看着像你。”

许知意没有理会,背上琴就准备离开,陶悦可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许知意,攀附上祁家之后,你连自己的亲舅舅也不打算认了吗?”

她寡淡的眼眸扫向她,表情冷若冰霜:“撒开。”

说话没有一丝情绪,平静的像是一汪死水。

陶悦可却越抓越紧:“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琵琶搭档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走过来问:“知意,怎么回事啊?”

礼堂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她们三个。

许知意看向她:“你先走吧,我和我表妹说说话。”

搭档看气氛僵持着,又听见两人是表亲,便先离开了。

“撒开。”

空无一人的礼堂,许知意的话荡起层层回响。

“你怎么不敢承认?当初我爸妈养了你那么久,你二话不说跟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走了,这么多年,你回来看过我们吗?”

“别以为自己巴结上了祁家,你就真当自己是祁家的女儿了,你别忘了你姓许!许家的丑事祁家可压不住!”

这话说完,安静的礼堂里,突然传出一声琴盒摔在地上的响声。

许知意一只手被她紧紧拽着,一只手里抚着肩上的琴盒,不太方便。

她干脆把琵琶摔在地上了。

陶悦可呆住了,不懂许知意这是什么意思。

她气焰灭了大半,嘴却还是不服输:“你甩什么脸子?果然父母死得早,就是没——”

“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陶悦可的话。

她脸上火辣辣的痛意传来,娇嫩的脸上出现刺目的指痕,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许知意几乎用了浑身的力气。

一巴掌打下去,陶悦可的脑袋都发懵。

“你父母活着不如死了,教出你这种恶心人的东西。”许知意的掌心因为使的力气太大,传来了隐隐的痛意。

她冷静的看着陶悦可,眼神毫无畏惧,反而姿态高高在上,甩她一巴掌就像是打一只苍蝇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说完,她便面无表情的出了礼堂。

地上的琵琶她没有再捡起来,反正从小到大都不知道摔了多少把了。

陶悦可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哭着给他爸打去了个电话。

晚上这事就闹到了祁家。

许云玉听完陶家的话,气的差点摔了电话。

恰好祁京辞今天回来了,一进门就听见许云玉信誓旦旦的跟祁仲哲说:“陶家为了骚扰小意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说她打了陶悦可,小意那孩子那么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编瞎话都编不到点上。”

祁京辞嘴角弧度揶揄,他只当作没听见,默默的上了楼。

……

禹晴来京市的事情瞒不住。

都是从小在京市玩着长大的,也不知道是谁发动的,周末这晚有人豪掷千金包下来了个俱乐部,说是要一起聚一聚。

许知意毫无悬念的也去了。

来的人不少,禹晴的妈妈之所以能再婚的不错,是因为她妈妈的条件本身就不差。

又嫁给了沪市的豪门,即使不在京市了,还是有不少人来打理关系。

温相霖和禹晴也是从小打闹着长大的,关系不错,他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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