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
“老师罚的，剜去了他的眼睛和耳朵。”
“因为他杀了人吗？”
“不光杀人，还动凡心。”
“神就没有心吗？”
“我也不知。”
我抬头看张停，这次没有人打我，但我却感觉身上刺骨的疼。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哪怕他露出一丝疼痛难忍的样子，我的心也不会这样疼。
“是你保住了方奕尘的魂魄？”
以张停的手段，绝对会让方奕尘魂飞魄散。
“他若消亡，铩也会死。”
“神也会死？”
“忘池上面，已经陨了两位了。”
“为什么帮他？”
“他是我最喜欢的一个。”
“没有眼睛和耳朵，他要怎么工作？”
“只要忘池中有水就行了。”
水？
该不会……
我望向张停，他的手搭在身侧，手腕处有两道疤，从疤痕处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
“他会疼吗？”
“不知。”
“他是怎么到这的？”
“不知。”
“那你是怎么到这的？”
“不知。”
“你不是神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瞪了一眼钺，他开始结结巴巴。
“真的…不知……”
“说吧，说完我就喝水，喝了就忘了，也就不算你说过。”
钺见我如此，眼角瞥了一眼张停，开始娓娓道来。
21
钺的口述
他伤害了很多人。
最开始的七个是他的家人。
妈妈生了一个小弟弟，但是弟弟生了很严重的病，久久不得医治。家里人听信了一个道士的说法，要把他送到山里献祭，投票当晚，竟无一人投他活。
第二天全家人来到荒无人烟的大山里，却也正是他反击的最佳时机。
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