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咳嗽,你肯定会首先关心我的身体。”
我无言以对,内心却泛起一阵恶心。
他还记得我曾经在意他的身体,却忘了我的关心是出于爱。
可是,他在把他自己的爱给了别人后,却开始贪恋我的关心了。
那头秦笙还在继续说着:“我们能再聊聊吗?我现在就在你新家楼下。”
我没有想到,秦笙居然会找到婚房来。
大抵是从一些共同朋友那里知道了地址。
从二楼的窗台往下望,果然能看见秦笙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他只身靠在车门上,指尖捏着一根烟。
隔着夜幕,和我对上了视线。
我拢了拢披肩,神色平静:“还有什么好聊的呢?秦笙,我已经嫁人了,也没有和前任成为朋友的打算。”
“嘉仪,请柬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但你没必要嫁给不爱的人委屈自己。”
“毁了一辈子,这不值得。”
秦笙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仿佛站在高人一等的地位指点。
我听来却只觉得荒谬。
他凭什么自作主张地认为我不幸福,又凭什么觉得,他才是唯一配给我幸福的那个人?
气性上头,我忍不住辩驳:“秦笙,我就是不愿意委屈自己,才会和你提分手的。”
“一个能把发请柬当成赌约的人,能有多在意这段婚姻?”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嫁的就不是喜欢的人?”
我的问题似乎把秦笙打得措手不及。
毕竟把请柬当做赌约这件事,是安汐私下告诉我的,秦笙并不知道。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掩饰性的心虚:“嘉仪,那天和安汐玩游戏,只是因为我喝多了……”
“况且你和那个沈淮州才一起呆了几天,能有什么感情?”
“秦笙……喂,沈淮州,你做什么?”
话被截断了,因为沈淮州忽然将我抱起来扛到了肩上,我只好紧急地攀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