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是否会让秦恒屿产生怀疑。
我迅速调整,刚在眼中蓄了些泪水,想要怯怯抬头求得怜惜,却被人揽着着双臂扶了起来。
“阿归当真心狠。”我抬起头,看见他眼中含着似有若无的欣赏,缓缓开口道,“但本王觉得,阿归此法,甚好。”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转换态度,但总算是得了回应,松了口气。
“妾多谢王爷。”
为表诚意,离开王府前,我又放了些血给他,最近秦晟大抵来我这里会很勤,以防他注意到,伤口被我割在小腿上。
秦恒屿全程注视着我,看着我放血、蒸药膳,又注视着我将药膳送到他面前。
他好似终于忍不住地问我:“阿归不痛吗?”
我有些疑惑地抬起眉毛。
若不是给他食用的话我不就不会割伤自己了?现在又来当什么好人?
但处置张员外和杀秦晟的事我还要仰仗他,我垂着眼:“妾体质特殊,自小对痛觉不灵敏的。”
秦恒屿好像总算得到了一些心理安慰,开始吃我亲手为他做的药膳。
半个月后,瑞王府偷偷传来消息,说事情办成了。
我终于放下心,甚至秦晟来时我都难得没有犯恶心,和他聊了些家常。
状若无意地,我提到太子妃最近如何了,秦晟顿了顿,说怀璋生了病,太子妃在照顾他。
我点点头,难怪最近都没见邓毓容来看过我。
“提审张员外时,孤会去旁听。”秦晟似乎给予我天大恩赐那般道,“阿归可愿一同前往?”
我装作十分惊喜道:“妾可以陪同一起吗?会不会不合规矩?”
秦晟笑道:“阿归是张员外府中的苦者,有何不可?”
我面上喜道多谢殿下,实则心中却打起鼓来。
瑞王啊瑞王,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12.
提审当日,我带着帷帽跟随在秦晟身后,秦晟只说我是与张员外一案有关的苦者,让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