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
瑞王府的消息是以防太子发觉，他们换了人，真正的张员外已经死了，牢中的并非张员外本人。
秦晟拍了拍我的手，我立刻清醒一瞬，转头看向他，秦晟低声道：“阿归放心，孤今日定会为你讨回个公道。”
“…多谢殿下。”
幸而有帷帽遮挡，秦晟大概看不清我相当难看的笑容。
人群逐渐聚集，大理寺卿坐在主位上，惊堂木骤响，我被吓得一抖。
“传犯人张函之！”
蓬头垢面的犯人被押上时我忍不住掀开面纱露出一点缝隙去看，来人始终低着头，看不清面目。
秦晟端坐在座位上，十分运筹帷幄的样子。
我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那犯人被拨开遮在脸上的枯发——我虽在张府只见过他几次，但这张脸我化成灰也记得。
那确实是张员外的脸。
我几乎立刻呼吸急促起来，一口气提到喉口，秦晟坐在我身侧，紧了紧攥着我的手。
我看向他，他也看着我。
他没说话，我却看出了其中的得意之色。
我知道，这步棋，我和秦恒屿走错了。
“张函之，你的供词上，说你有一宝物，希望能以此获得宽大处理。”秦晟缓缓开口道，“孤给你这个机会，是何宝物？”
大理寺卿拍着惊堂木：“张函之，你如实招来！”
张员外狠狠磕了几个头：“罪臣不敢说谎，多年前，罪臣曾得到一秘术，以女婴特制，可成人素。”
“人素？”秦晟皱了皱眉，“何为人素？”
“人素、人素便是将人制成可供人食之、吸收至体内的食物。”张员外咽了咽口水，“秘术上讲，可、可延年益寿。”
“大胆！”秦晟猛地一拍桌子，“这等残忍至极的东西，你偷偷私藏不算，竟然还当宝物献出来？岂不是陷孤和诸卿于不义！”
张员外被他吓得一哆嗦，膝盖转向秦晟的方向，用力磕着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