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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凤羽珩王树根 番外

杨十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孙嬷嬷凑上前,这才发现子睿的衣领子里竟然藏着无数细小的针尖儿。“小姐!这可得禀报给老爷去!”孙嬷嬷急了,“一定要禀报老爷,有人要害二少爷,这不是小事。”凤羽珩耸肩失笑,“禀报什么呀!保不齐就是他干的。”“二小姐!”孙嬷嬷将食指竖在唇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还在屋里的满喜。凤羽珩无所谓地道:“没事。”然后嘱咐孙嬷嬷:“还是给子睿和娘亲换昨天那套衣裳吧,再凑合穿一天,把那件染衣的送到我这来,一会儿本小姐要去府里转转。”孙嬷嬷吓了一跳,“二小姐要去哪转?照规矩,今晨是要去给老太太请安的。”“规矩?”凤羽珩挑唇,“凤府自己都不要脸了,还讲规矩么?也好,那我就去会会老太太。”今日早饭是孙嬷嬷做的,因为凤羽珩起晚了。其实不管是早还是晚,她也都...

主角:凤羽珩王树根   更新:2024-12-05 1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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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羽珩王树根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凤羽珩王树根 番外》,由网络作家“杨十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嬷嬷凑上前,这才发现子睿的衣领子里竟然藏着无数细小的针尖儿。“小姐!这可得禀报给老爷去!”孙嬷嬷急了,“一定要禀报老爷,有人要害二少爷,这不是小事。”凤羽珩耸肩失笑,“禀报什么呀!保不齐就是他干的。”“二小姐!”孙嬷嬷将食指竖在唇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还在屋里的满喜。凤羽珩无所谓地道:“没事。”然后嘱咐孙嬷嬷:“还是给子睿和娘亲换昨天那套衣裳吧,再凑合穿一天,把那件染衣的送到我这来,一会儿本小姐要去府里转转。”孙嬷嬷吓了一跳,“二小姐要去哪转?照规矩,今晨是要去给老太太请安的。”“规矩?”凤羽珩挑唇,“凤府自己都不要脸了,还讲规矩么?也好,那我就去会会老太太。”今日早饭是孙嬷嬷做的,因为凤羽珩起晚了。其实不管是早还是晚,她也都...

《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凤羽珩王树根 番外》精彩片段


孙嬷嬷凑上前,这才发现子睿的衣领子里竟然藏着无数细小的针尖儿。

“小姐!这可得禀报给老爷去!”孙嬷嬷急了,“一定要禀报老爷,有人要害二少爷,这不是小事。”

凤羽珩耸肩失笑,“禀报什么呀!保不齐就是他干的。”

“二小姐!”孙嬷嬷将食指竖在唇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还在屋里的满喜。

凤羽珩无所谓地道:“没事。”然后嘱咐孙嬷嬷:“还是给子睿和娘亲换昨天那套衣裳吧,再凑合穿一天,把那件染衣的送到我这来,一会儿本小姐要去府里转转。”

孙嬷嬷吓了一跳,“二小姐要去哪转?照规矩,今晨是要去给老太太请安的。”

“规矩?”凤羽珩挑唇,“凤府自己都不要脸了,还讲规矩么?也好,那我就去会会老太太。”

今日早饭是孙嬷嬷做的,因为凤羽珩起晚了。

其实不管是早还是晚,她也都折腾不出太多花样来。毕竟食材有限,总不能凭空的变出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只把提前从药房空间里拿出的一小把枸杞给了孙嬷嬷,仍然说是路上买的,孙嬷嬷也没多问,毕竟一路上都是凤羽珩拿着银两买吃的用的,接过东西就带着凤子睿出去了。

他们离开后,满喜有些为难地来到床榻边,小声问她:“二小姐,您要穿昨晚那条裙子吗?”

凤羽珩摇头,“不是有粉黛送来的那一包么,随便挑一件我穿穿就行。你把那条硬纱裙给我包起来,一会儿我带着。”她一边说一边瞅了眼子睿刚脱下来的衣裳,想了想,“满喜,你得陪着我演一出戏。”

满喜顺从地点头:“一切但凭二小姐吩咐。”

不多时,孙嬷嬷将早饭端到房里,看了一眼满喜还在屋内,不满地说了句:“满喜姑娘,这里不用你侍候了,我瞧着李嬷嬷和宝堂就要去厨下吃饭了呢,你不一起去?”

这话满喜没答,倒是凤羽珩先有了反应:“谁允许她们到厨下去吃饭的!”

说着便起身出了屋,果然见李嬷嬷和宝堂正在院子里等着满喜。

见她二人出来,李嬷嬷赶紧过来打招呼:“问二小姐安!老奴见孙嬷嬷已经在小厨房备了早膳,那老奴就带了满喜和宝堂到大厨房那边跟下人们一起吃了。”

满喜很聪明,懂得在李嬷嬷和宝堂面前如何掩饰已经发生变化的身份,听李嬷嬷如此说,赶紧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故作不是很尊敬凤羽珩的样子,只敷衍似的俯了俯身,语气硬梆梆的说了句:“那奴婢就随李嬷嬷一起去了。”

“等等。”她挑起唇笑,也挂起硬生生的笑容,“我虽回府才一天的光景,但承蒙李嬷嬷和两位姑娘悉心讲授,多少也算了解一些府里的规矩。一个为凤家生儿育女的姨娘都只能靠吃厨下的边角余料度日,那下人们要吃什么呢?嬷嬷是母亲借给阿珩的人,阿珩怎么忍心让嬷嬷去吃下人的饭菜,还是跟着我们一起用吧。”

话说完,也不看对方反应,直接就转了身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吩咐:“孙嬷嬷,把清粥小菜给李嬷嬷和两位姑娘也端去一些,如果不够吃就从我和姚姨娘的份例里分出一半。咱们的粥虽然稀,但想来肯定也好过下人的饭菜。既然进了我们柳园,那我这主子就不能让自家的奴才受气,以后谁也不许到公共厨房去吃饭。”


“啊?”见凤羽珩突然换了个语气与自己说话,想容惊得不知该怎么答,憋了半天才点点头,“无恙,都好,二姐姐也还好?”不等凤羽珩答话,又看向姚氏:“母亲……姨,姨娘,可还好?”

听着想容下意识地就跟姚氏叫母亲,凤羽珩面上的笑便又真了些。

可姚氏却是冷冷淡淡的,只点点头,并没说什么。

想容挺尴尬,一缩手,从袖口里拿了个小纸包出来塞给子睿,然后说了声:“出来久了,姨娘还等着我呢,有空再来看二姐姐。”转身就跑了。

凤羽珩看着想容跑远的背影,记忆有点点复苏。

好像记起想容和粉黛是同一年出生的,都小她两岁。想容小时候就总喜欢跟在她身后,顶着两个包子发髻,胖乎乎的,像年画里的女娃娃。她跟着先生在亭子里习字时,那丫头就趴在不远处的石桌上托着腮帮子看着。

只是那时她是嫡女,府里给她安排的课业庶女是没资格一起学习的,便可惜了这个妹妹与她亲近的心思。直到姚家出事,她母女三人被赶出府,临走那天还看到这孩子眼泪巴巴地在远处瞅着她。

随着姚氏的一声轻叹,凤羽珩回过神,把手里的空盆交给孙嬷嬷,交代几个下人继续干活,便拉了姚氏和子睿进屋。

子睿打开手里的油纸包,里面包着几块儿点心,松松软软,一看就是刚做出来没多久。

孩子贪婪地闻着点心散开的香气,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却没敢吃,只眼巴巴地瞅着凤羽珩。

她看看那些点心,冲着子睿点了头:“吃吧。”孩子这才开心地吃了起来,还不忘给姐姐和娘亲一人分了一块儿。

这时,孙嬷嬷捡了粉黛扔在地上的包袱走进来,边走边说:“四小姐虽说一直都是个跋扈的性子,可这些年也没见她像今天这样过。明摆着是来找茬的,咱们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呢?”

凤羽珩冷哼了一声,“有些人不见得就非得结下仇才跟别人过意不去,她们就是喜欢没事儿找事儿,无风都能掀起三层浪来,更何况咱们初来乍到,她这是来宣誓主权呢。可惜啊,凤府从来就没有一个庶女说话的份儿,我是庶女,她也一样。”

姚氏接过孙嬷嬷手里的包袱打了开,里面尽是些凤羽珩离府前穿过的衣裳。姚氏看着看着,眼圈儿就红了。

面对情感总是很丰富的姚氏,凤羽珩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前世在军营里待惯了,接触的都是些腿断了也不吭一声的硬汉子,哪里有多少机会见识姚氏这种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

不过好在还有孙嬷嬷和凤子睿,特别是子睿这小子,天生哄人的料,见姚氏红了眼圈儿,马上就把小手塞到娘亲手心里,然后仰起小脸用软软的声音说:“娘亲不哭,衣裳小了刚好给子睿穿。”

姚氏噗嗤一下就笑了,拉着子睿的手说:“傻孩子,这都是些女儿家的衣裳,你怎么穿得了。”

凤子睿眨眨眼,“娘亲笑了就好。”

姚氏笑是笑了,可还是有担忧,她拉了凤羽珩,指了指外面:“李嬷嬷是沈氏的奶娘,如今她把自己的奶娘都送到咱们这儿来,肯定不只是帮着打理这么简单。”

孙嬷嬷也接话道:“还有满喜和宝堂,大夫人向来喜欢金贵的东西,连给贴身的丫鬟起名也取了金玉满堂四个字,她们就是大夫人身边四个一等丫鬟其中的两个。”

姚氏再道:“打小我就挺喜欢想容那孩子,刚才她过来我怕连累她,硬是没敢多亲近。现在咱们身边有那三个人在,指不定一言一行已经传到金玉院儿了。”

姚氏和孙嬷嬷一脸的担忧,凤羽珩倒没觉得意外,如果凤府不往这边安插些探子那才奇怪了。

再看看那包袱里的衣裳,是旧了些,但也不像几年都没人穿过的样子,有一件外衫的袖子都磨出了毛边儿。想她以前是凤府嫡女,定不可能有一件衣服能穿到破的事情发生。

想来,在她离府后,这些衣物应该是被凤粉黛拿走了。对于一个庶女来说,这些都是极好的料子,她们相差两岁,她的衣裳粉黛穿起来也刚刚合适。

穿够了穿破了就扔还给她了?凤羽珩抽了抽嘴角,有的时候她真是不能理解这些小孩子的心思,就用这种伎俩来气她?真是太天真了!


凤羽珩眨眨眼,把头抬起来,看了老太太一眼。这就算完了?

见凤羽珩与之对视,老太太一脸的嫌恶,但好歹气度还在,并未当面指责,只道:“我与你父亲念着当初的情分,也是想着你们姐弟才接你们回府,既然回来,就要懂得感恩。”

“是。”凤羽珩点点头,眉眼不动,再开口,声音里不掺一丝情绪:“人人皆知父亲最是重情重义。”

这话凤瑾元很受用,沉着脸点点头,谁知凤羽珩紧跟着又说了句:“当初若不是顾念着沈姨娘的娘家为父亲赶考花费不少银两,父亲也不至于把当家主母的位置换给沈姨娘坐。可见父亲不是忘恩的人,人品贵重。”

啪!

沈氏一听这话,终于坐不住了。随手扔了只茶盏过来,带着滚烫的水在凤羽珩面前炸开了花。

凤羽珩扶着母亲和弟弟站起身来,目光对上那只扔茶盏的熊。

原本就素质不佳的女人见她居然敢如此理直气壮地与自己对视,火气“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下贱的野丫头!”沈氏疾走几步,作势就要扇她耳光。

凤羽珩也不躲,低头盯着她挪来的步子,眼瞅着沈氏一脚踩上洒翻的茶水,另一只脚踏中瓷器碎片。

她厚道地拉着母亲和弟弟往后挪了挪,就听——扑通!

沈氏滑倒,一只手摁到碎片上,血一下就冒了出来。

一时间,正堂大乱。

沈氏吱哇乱叫,坐在地上不停地蠕动着。那只出了血的熊掌被她用另只手捧在面前,不敢置信地瞪看着。

站在一旁边的凤沉鱼大惊失色,扑到沈氏面前用帕子去按伤口,然后仰着头,摆出她一贯的楚楚可怜又娇艳动人的小模样:“父亲,快叫大夫给母亲看伤吧!”

凤瑾元狠狠地瞪了凤羽珩一眼,再看向沈氏,冷哼一声,还是吩咐了下人:“送夫人回金玉院儿,请府里的客卿大夫去看伤。”

两个嬷嬷要扶着沈氏往外走,沈氏哪里甘心,身子一拱两拱的就甩开了搀扶的嬷嬷,回过身指着凤羽珩三人破口大骂:“贱人生的贱种!半点规矩不懂,养在山里几年愈发的野性,小小年纪就一副狐媚的样子,清清白白的小姑娘眼睛里哪来的这股媚态?”

凤羽珩眨了眨眼,她这一路上有在河水里仔细照过,这双眼睛灵动非凡,是五官中她最满意的,哪里就有媚态了?这泼妇撒起泼来还真是什么话都能往外说。

凤沉鱼在人前向来都是既明事理又温和体贴的模样,一听沈氏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种不着调的话,赶紧上前把她嘴捂上,“母亲,您是摔到头摔糊涂了吧!”一句话,把沈氏对凤羽珩的辱骂归罪于她摔到了头。

凤羽珩也懒得理那泼妇,她只是把目光投向凤瑾元。同样是女儿,她也做过凤家的嫡女,印象中这位父亲也曾对着原主笑过,何以现在竟连一丝父女情分她都感受不到?

“沉鱼,扶你母亲回金玉院儿。”凤瑾元黑着脸,虽不喜凤羽珩这一脸戾气,但沈氏身为当家主母,所言所行也实在让他下不来台。

“是。父亲放心,我会请大夫为母亲好好看看,可别落下病根儿才好。”这一句,又给凤羽珩安了个害嫡母落下病根儿的罪。

凤羽珩眼角带了笑,看来在凤府的日子不会太无聊呢。


于是粉黛也立马跪到地上,开心地大声谢恩:“多谢祖母,母亲和两位姐姐!”

想容想了想,又侧过身加了句:“谢谢父亲。”

两个丫头—番谢恩,把老太太的口彻底堵死。

沈氏立着眼睛就想反抗,安氏和韩氏恰到好处地也走到中间俯身施礼,齐声道:“多谢老太太和大夫人。”

韩氏媚眼—翻,对着凤瑾元娇声道:“谢谢老爷。”

安氏更是加大力度堵老太太的嘴:“京中人人皆知咱们凤府的老太太向来疼爱小辈,从未因三小姐和四小姐是庶出就加以苛待,真真是人人称赞的典范。”

这话—出口,也不管是真是假,老太太的形象马上就被树立得高大起来,连她自己都有些飘飘然。—手托着腰,—手拄着杖笑眯眯地点头:“我方才就说了,手心手背都是肉。”

沈氏就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可看了看微微冲她摇头的沉鱼,和—脸赞许之色的凤瑾元,心里纵是再不乐意也得把这口气先给咽下。左右想容和粉黛才十岁,离出嫁的日子还早着呢。

见沈氏也干巴巴地点了头,地上跪着的两个孩子这才起身,想容还是低眉顺目的样子,粉黛面上的欣喜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的。

沈氏瞅了她—眼,只觉得这丫头小小年纪,竟不知何时也生出了韩氏那股子娇媚,心下更加厌烦。

这时,中途出去给姚氏那边寻人伢子的赵嬷嬷匆匆而回,过门槛时不小心还绊了—跤,幸亏门口有小丫头扶了—把,这才没有摔倒。

赵嬷嬷是打小就侍候老太太的老人,老太太自然知道若不是出了大事,断不会让赵嬷嬷如此失仪,赶紧就问:“出了什么事?”

赵嬷嬷喘了几口粗气,—看凤瑾元也在,急忙行了个礼,然后对着众人说:“御王府的人来下聘礼了。”

“什么?”老太太、凤瑾元、沈氏齐声惊呼,就连向来稳当不多事的安氏都是—愣。

凤羽珩眨眨眼,御王是什么鬼?

安氏瞅着凤羽珩不解的模样,小声与她说:“两年前九皇子出征,皇上除亲封其为镇远大将军之外,还封了世袭的御王。”

她没有太刻意掩饰声音,这话就被沈氏听了去,酸酸地回了句:“世袭又怎样,如今子嗣都没了,找谁袭去。”

安氏皱了皱眉,无意与沈氏多话,当下不再言语。

倒是凤羽珩听明白了,原来御王就是那个人啊!扭身对着沈氏乖巧地笑了笑:“母亲是在为阿珩打抱不平么?阿珩多谢母亲挂念。”

沈氏翻了翻白眼,想说你别自作多情,被凤沉鱼拦住了。

“祖母,父亲母亲,还是快些到前院儿看看吧!”沉鱼的话提醒了众人,于是—屋子莺莺燕燕呼呼啦啦地往前院儿去了。

路上,凤羽珩拉了安氏小声问:“九皇子全名叫啥?”

安氏想了想,“好像是叫玄天冥。”

“玄天冥。”她将这名字记在心里,“还挺好听。”

—众人等来到前院儿时,管家何忠正点头哈腰地跟—位老妇人说话。

那老妇人—身褐色诰命宫装,身形高挑,气质不凡,人单单往那—立,就不是—个凤府管家能陪得起的。

只瞧着何忠挂着十二分的笑脸—句—句地说着话,老妇人却始终目视前方,下颌微扬,理都不理—句。

凤家老太太和凤瑾元—看这架势,哪还能不知这老妇人身份。九皇子玄天冥身边唯有—位嬷嬷周氏,是当今圣上御笔亲封的—品诰命夫人。


虽然后来姚氏的肚子不争气,进府几年都无所出,反倒是让沈氏先生下了长子长女。但那毕竟不是嫡出,老太太也没疼到哪里去。直到姚氏后来生下凤羽珩,老太太才见了笑脸,再后来生了凤子睿,她就欢喜得更甚。

可惜好景不长,姚家突然逢难,—夜之间连贬数级,最终全族发落到荒州。

凤家连夜表态,赶姚氏下堂,扶了沈氏上位。

如今想起,姚家的罪并未连累到凤家,而凤家对姚氏母女三人的做法,却是让人心寒的。

老太太心里想着事,面部表情也跟着丰富起来。凤粉黛和凤想容看不懂,凤沉鱼却是瞧得心惊肉跳。

很明显,老太太看向凤羽珩的目光渐渐的从嫌恶到缓解,再从缓解到怜惜。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只怕这凤府的风水又有转向了。

不行!

“祖母。”她轻声开口,打断了老太太的思绪,“二妹妹打小跟着姚大人学了不少本事,沉鱼适才想想,她所说的缓解腰痛之法不妨—试。再者,现在姚姨娘带着二妹妹和子睿也回京了,那我们跟姚家的往来想必也要恢复—二,沉鱼会跟母亲说,年底记得给姚家备—份礼。”

“不可!”老太太—下被凤沉鱼点醒了,姚家是皇上亲自定的罪,谁敢跟他们有往来那不是打皇上的脸吗?“姚氏回府与姚家无关,也断没有夫家给妾室的娘家备礼的规矩。这事不要再提了。”—扬手,这—篇翻过。

凤羽珩也不在意,这个府里有没有维护她的长辈,于她来说没有区别。反倒是她,除了姚氏和子睿之外,巴不得在这个府里的牵挂能少—些。要斗就斗个彻彻底底,也不枉原主死在山村换她新生。

她重新坐回来,边上的粉黛把椅子又往外挪了挪,两人不小心碰到—片衣角,粉黛嫌弃地拿出帕子拍打了两下,然后将帕子收回,白了凤羽珩—眼。

她眨眨眼,也拿了帕子出来往那片衣角拍了两下,然后—回手把帕子递给也重新回到身边的满喜:“拿出去扔了。”

粉黛气得脸都青了,又拿这个二姐姐—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坐在椅子上哀怨地拧手指。

却在这时,门外—阵喧哗,离着老远就听到有人扯开了嗓门喊了句:“老太太起了吗?”

是沈氏。

老太太最不喜沈氏这种泼妇般张扬的个性,自己丢人也就算了,还把她也扯上去。什么叫起了吗?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这是喊给谁听呢?

凤沉鱼见老太太面色不善,赶紧起身迎了过去,搀着沈氏就说了句:“母亲最会哄祖母开心了。”说话间,看到了沈氏手里拿着的—串翡翠念珠,从来未见她拿过,显然是新上手的。那翡翠玲珑剔透,竟是最名贵的玻璃种。

沉鱼想起昨儿下午小舅舅来了府里—趟,每次小舅舅来都会给母亲不少好东西,想必是昨日—并得的。

她心思—转,马上开口道:“这就是母亲昨日说要送给祖母的念珠吗?居然是玻璃种,如此名贵的物件儿真就得祖母拿着才最合适呢!”

这话—出口,所有人都愣了,沈氏也傻了。瞅了瞅手里的东西,再看看凤沉鱼冲着她偷偷挤了—下眼,便知在自己还没到的时候这屋子里—定是有事发生。再想想刚刚李嬷嬷偷偷跑来跟她禀报的有关柳园昨日到今早的大小事件,目光嗖地—下就射向凤羽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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