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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

笑笑是个小甜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欲晚有点抵触和贺庭舟身体接触。谁知道他是不是刚从苏宛白的被窝里钻出来。她不是吃醋,只是单纯觉得恶心。伸手拍掉他的手,力道挺重,车里回响着清脆的巴掌声。驾驶座上的宋靖惊了一下,隔着后视镜去看后座上的两人,正好看到贺庭舟被温欲晚打落在半空中的手。再看温欲晚一脸怨气的样子,他心头一跳。贺董不会打老婆吧。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他麻利的把挡板升起来,熟练的打开电台,把音量放大了点。“别碰我。”温欲晚冷着脸,手抵在他胸口,把他往另一边推了推,“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这样子明摆着是在耍脾气。贺庭舟想哄,又无从下手,昨晚这人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夜,态度就一百八十度转弯。他没有哄女人的经验,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温欲晚的关系,秉承着说多错多的理念,他...

主角:温欲晚贺庭舟   更新:2024-12-05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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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欲晚有点抵触和贺庭舟身体接触。谁知道他是不是刚从苏宛白的被窝里钻出来。她不是吃醋,只是单纯觉得恶心。伸手拍掉他的手,力道挺重,车里回响着清脆的巴掌声。驾驶座上的宋靖惊了一下,隔着后视镜去看后座上的两人,正好看到贺庭舟被温欲晚打落在半空中的手。再看温欲晚一脸怨气的样子,他心头一跳。贺董不会打老婆吧。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他麻利的把挡板升起来,熟练的打开电台,把音量放大了点。“别碰我。”温欲晚冷着脸,手抵在他胸口,把他往另一边推了推,“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这样子明摆着是在耍脾气。贺庭舟想哄,又无从下手,昨晚这人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夜,态度就一百八十度转弯。他没有哄女人的经验,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温欲晚的关系,秉承着说多错多的理念,他...

《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精彩片段


温欲晚有点抵触和贺庭舟身体接触。

谁知道他是不是刚从苏宛白的被窝里钻出来。

她不是吃醋,只是单纯觉得恶心。

伸手拍掉他的手,力道挺重,车里回响着清脆的巴掌声。

驾驶座上的宋靖惊了一下,隔着后视镜去看后座上的两人,正好看到贺庭舟被温欲晚打落在半空中的手。

再看温欲晚一脸怨气的样子,他心头一跳。

贺董不会打老婆吧。

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他麻利的把挡板升起来,熟练的打开电台,把音量放大了点。

“别碰我。”温欲晚冷着脸,手抵在他胸口,把他往另一边推了推,“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这样子明摆着是在耍脾气。

贺庭舟想哄,又无从下手,昨晚这人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夜,态度就一百八十度转弯。

他没有哄女人的经验,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温欲晚的关系,秉承着说多错多的理念,他重新坐了回去。

眼看着就要到了,他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女人,最终还是开口打破僵局,“最近有什么想要的吗?”

这句话让温欲晚醍醐灌顶。

她不自觉的把苏宛白的这件事和那枚钻石联系在一起。

那枚钻石或许就是贺庭舟为了稳定她情绪的,好让她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思及此,她冷冰冰的说,“想要你离我远点。”

说完,车子正好停在有迹工作室楼下,她打开车门,潇洒离去。

看着温欲晚踩着高跟鞋忿忿的离开,贺庭舟陷入沉思,眉头拧在一起。

车子往回开的路上,他语气沉重的问宋靖,“她为什么生气?”

宋靖之前是选择性耳聋,这会贺庭舟问起来了,他肯定不能装傻,但是他又不了解事情的经过,挠挠头,小心翼翼的开口。

“贺董最近是做了什么吗?”

贺庭舟低垂着眼眸,仔细的回顾着昨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的捋了一遍,再想刚才温欲晚的问话,脑海里似乎有什么片段闪过。

“工作手机给我。”他眸色深深,语气凝重。

宋靖递过去,贺庭舟拿出来点开微信,映入眼帘的第一条信息就是苏宛白发的,时间在昨晚八点左右。

那会他正在温家老宅下棋,有可能是被当时怀里的温欲晚看到了。

平常他的工作手机都在宋靖那,昨晚因为是自己开车,就带在身上了。

他熄灭屏幕,毫无温度的视线落在宋靖身上,语气里裹挟着寒意,“让你准备的新闻发布会,都安排妥当了吗?”

宋靖眼皮猛地跳了两下,利索的回答,“安排好了,记者媒体我都打过招呼了,一定把声势造大。”

……

温欲晚按照地址找到了工作室。

房间也就不到一百平米,摆放着几张简陋的办公桌,地上堆满了文件和稿纸,每个工位上都有不少的咖啡杯和能量饮料的空瓶。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女孩在打扫卫生,听见背后的脚步声,才抬头去看。

温欲晚和她对上视线,温柔的笑了下,轻声询问,“请问,这是有迹工作室吗?”

“是的,不过你是……”女孩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温欲晚穿着Celine的夏季套装,白色上衣内搭黑色吊带,直筒短裙不遗余力地展示出她笔直的双腿,臂弯上跨着Birkin25,显然是个大小姐。

她猛地想起了什么,赶忙拉过一旁的凳子,用纸巾擦了擦,热情的说,“不好意思温总,早上忙着收拾办公室,忘记和您的见面了。”

“没事的。”

温欲晚从来不搞高高在上的那一套,坐下后,女孩又给她递上了一杯温水,她眉眼含笑,道了声谢。

她环顾着空荡荡的工作室,疑惑的问,“我看你们的资料,一共有五个人,怎么现在就你一个?”

女孩也搬了个圆凳子坐在她对面,纸巾擦了擦头上的汗,“他们都出去拉投资了。”

现在正是热的时候,办公室连个空调都没有,角落里只有两台立式电扇,还是很古早的那种。

温欲晚看着心里挺不是滋味。

她从小锦衣玉食,温瑞恒和文月华的婚姻虽然一塌糊涂,但对她是没得说。

她想要什么勾勾手指就能拿到,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生活。

女孩看她皱着眉头的样子,心里忐忑不安,之前也有投资公司过来视察过,一看他们的条件和环境,就直接打道回府了。

毕竟没有公司会在一个刚成立的新工作室上花费时间和金钱。

“温总!我们工作室的资金都用在游戏开发上了,所以环境相对来说差了一点,不过我们的水平绝对不差,还请您再多了解我们一下!”

女孩情绪挺激动,脸颊红通通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滑,她时不时的拿着纸巾擦,手把纸巾攥得皱皱巴巴,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温欲晚从包里掏出新的纸巾递给她,纸巾上带着淡淡的馨香,上面印着粉色的小兔子。

“你不用紧张,也别叫我温总了,叫我名字就好。”她扬唇笑得随和,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许小莹,在工作室主要负责策划。”女孩感激的接过温欲晚递过来的纸巾,紧绷的神经松弛了点,回以她一个灿烂的微笑。

“其实我是学数字媒体艺术的,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就想做乙女游戏,只是我没那个恒心和毅力,半途而废了。”温欲晚嗓音柔柔的。

许小莹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她急匆匆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在工位上翻找着,抽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温欲晚,眉飞色舞的讲解。

“这是我们的游戏框架,游戏群体主要针对女性,现在市面上的游戏大多都是为男人量身打造的,我们想创造一个属于女孩子的游戏。”

“用来慰藉每一个孤独而又渴望获得共鸣的灵魂,我想让她们感受到,这世界上会有人一直陪伴在她们身边。”

“即便这份陪伴是虚拟的是数字代码,但也能给她们带去独有的温暖。”


说这话时,许小莹神采奕奕,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着光,这束光比世界上所有绚丽的光芒都耀眼。

温欲晚原本摇摆不定的心,在这一刻被打动了。

这番说辞说到了她的心坎上,这也曾是她的梦想。

从小到大她的人生道路都是温家暗地里为她铺好的。

该上什么样的学校,学习什么特长,和什么样的人当朋友,冥冥之中都被规划好了。

除了嫁给贺庭舟之前,她一声不吭的跑去国外当自媒体博主这件事是她自己的主意,除此之外,她没有靠自己完成过一件事。

这个工作室的出现燃烧了她的斗志。

总不能被人说是一无是处的草包吧,她也该学着去承担,去负责任的独立完成一件事。

“我决定投资你们。”

许小莹一度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她龇牙咧嘴,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做梦,是真的。

她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的抓着温欲晚的手,眼眶有点红,磕磕巴巴的问,“温小姐,你……你真的要投资我们吗?”

手被她攥着,温欲晚感觉骨头都快碎了,却又不忍心打破她激动的心情,强忍着说,“真的,等我回去拟一份合同,我们到时候再详谈。”

“好好好,我等您的消息。”许小莹这才注意到温欲晚拧起来的眉毛,低头看见她的手都被自己给捏红了,赶紧松开,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温小姐,是我太激动了,真对不起。”

温欲晚揉了揉手,微笑着摇摇头,“没事的,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

许小莹忙不迭的送温欲晚下楼。

走出办公大楼,温欲晚立马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热浪,京城的天气干燥,风里好像都裹挟着火苗,烤得地面热气腾腾,她的脸也快烧起来了。

许小莹用手挡在额前,眯着眼睛问,“温小姐您要去哪?我帮您叫车。”

“我让司机来接就行。”温欲晚往后退了一步,躲在大楼的阴凉处,准备给司机打电话。

许小莹问道,“温小姐的司机从哪边过来啊?”

汀澜府的宾利限号了,温欲晚打算让司机李叔从老宅那边调车过来,她一边找电话一边说,“从江畔壹号过来。”

“那估计要等好一会。”许小莹低头看了眼时间,“这会高峰期还没过,您要是有急事现在坐地铁是最快的。”

温欲晚一愣。

她上次坐地铁是什么时候她都记不起来了。

忽然被许小莹提起,她来了兴趣。

“也行,那我就走啦,等我这边准备好了就会联系你。”

碰巧大楼的旁边就是地铁站,她和许小莹挥手告别,一路小跑到地铁站,完全忘记了自己脚上还踩着七厘米的细高跟。

地铁站的冷气很足,她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琢磨着自己该去哪。

原本投资的钱她是想用贺庭舟的,可她现在心里膈应他,不愿用他的钱。

也不知道她的银行卡解冻没,思来想去还是给温砚卿打了电话。

“哥~你在忙吗?”

温砚卿听到温欲晚撒娇的声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好好说话!找我什么事?”

“我的卡你解冻了没啊?”

“怎么?贺庭舟不给你钱花了?”温砚卿懒洋洋的问。

温欲晚哼了一声,“只是不想用他的钱,我要投资个工作室,想用自己的钱。”

“工作室?”温砚卿翻文件的手顿了一下,严肃的说,“你别给我胡闹,咱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可不允许你当散财童子。”

就知道温砚卿瞧不上她,为了达成目的,她只能耐着性子解释,“是贺庭舟给我找的项目,而且我就算再任性也不可能胡来的。”

一听是贺庭舟看中的项目,温砚卿的语气顿时好了很多,他沉默了一会,低笑道,“既然是你老公给你找的,那你就应该找他去。”

“你的卡是妈冻结的,她说要看你表现再决定要不要给你解冻。”

“温砚卿!”温欲晚听出他的意思了,怒喝了一声,气愤的质问,“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怎么老向着贺庭舟说话。”

“你肯定是我亲妹妹,但是这事你和我说不着,想要钱给妈打电话吧。”

还不等温欲晚后面的话说出口,温砚卿就把电话挂了。

温欲晚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小脾气瞬间爆发了,气冲冲的又给拨回去。

这再打回去,就只剩冰冷的提示音了。

温砚卿太了解她了,竟然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眼前就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和文月华示弱,并保证以后不会绝不会再犯错误,并且听她唐僧念经一小时。

二,去找贺庭舟,顺便解决合同的事。

权衡之下,她只能暂时先把小性子收一收。

想清楚了,她查了查导航,坐上地铁。

地铁里人不少,温欲晚站了一路,足足有十几站,出了地铁站她还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才到贺氏集团楼下。

走进大楼的时候,她感觉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脚后跟被鞋子磨破了皮,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前台看见温欲晚,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恭敬的问,“太太是要找贺董吗?”

炎热的天气蒸得温欲晚脸蛋红扑扑的,像是刚从温泉里出来似的,白里透粉,鼻尖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前台的问题。

前台引着她到了专属电梯门口,刷卡后目送着她上去。

直到电梯一点点的升高,她才往回走。

心里不禁感叹,这名门闺秀长得就是漂亮,之前她关注过温欲晚的自媒体账号,高清镜头里那张脸就已经够精致的了。

没想到本人的模样更惊艳。

脸小头也小,身材比例一绝,胸以下全是腿,让她这个女人都快心动了。

沉浸在美女的美貌中,让她忘了通知上面的人。

温欲晚到了顶层,刚出电梯还没走两步,就听见前面的办公室里隐隐约约传出女人的哭声。

她脚步一顿。

这层楼只有一间办公室,就是贺庭舟的办公室。

低低的啜泣声隔着门她听着都可怜,还带着点娇哼,让人不禁怀疑门背后到底在做些什么。


门紧接着被关上。

贺庭舟掐灭指尖的香烟,往温欲晚那边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怎么?打扰贺董的好事了?”温欲晚面若寒霜,轻飘飘的反问。

贺庭舟知道她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昨晚的事还没解释清楚,现在又叠加一件,他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事情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是来……”

贺庭舟解释的话还没说完,温欲晚就抬手叫停了,“我没兴趣听,我找你来是说投资的事,那个工作室我打算投了,需要你给我拟一份合同。”

“好,我晚上回家给你。”贺庭舟看她乌黑的碎发贴在额前,拿了张纸巾,走过去,俯下身想帮她擦,“怎么出什么多汗?”

温欲晚直接躲开,站起身,和他拉开距离,漂亮的狐狸眼中尽是厌恶。

“事情说完了,我走了。”

刚往前走了两步,脚后跟一阵刺痛,她没站稳,直愣愣的往前栽下去。

腰间猛地揽过一只大手,把她牢牢的禁锢在怀里,她的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她手忙脚乱的想推开,却无济于事。

“哪不舒服?”贺庭舟选择性忽视她的小性子,在她耳边问。

温热的呼吸深浅不一,喷洒在她莹白的耳垂上,就像羽毛轻拂,痒痒的,她控制不住的耳根子发烫。

“我好得很!你放开我。”

温欲晚见挣脱不开他,就用高跟鞋去踩他的脚,这一脚没留情,是用了全身力气踩下去的。

踩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她更疼,疼的她小脸拧在一起,为了不发出声响,倔强地咬着下唇。

贺庭舟锃光瓦亮的皮鞋面上留下一个深陷进去的小坑,他抿着唇,弯下腰,一只手掌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温欲晚想挣扎却没力气,脚后跟蛰着疼。

贺庭舟快速的把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深谙的目光落在她白嫩嫩的小脚上,心里有了决断。

他小心翼翼地把温欲晚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看见鞋子里的景象,他呼吸一滞。

后跟那里已经被血色染透了,似乎还有些被蹭掉的皮肉黏在上面。

“你的脚不想要了?”贺庭舟太阳穴突突的跳,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她,眼底翻涌着暗潮,压着火气问。

小脚被男人的大掌包裹着,她不安分的想要抽回来,冷冰冰的说,“用不着你管。”

“老实点。”

贺庭舟不敢用劲捏她,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脚背上摩挲了两下,像是在警告她。

她的脚没人碰过,敏感的很,他的手就像磨砂石蹭着她软嫩的肌肤,她忍不住的哼唧一声,红着脸想踹他。

贺庭舟是半蹲在地上的,沿着她匀称的小腿肚往上看,就能窥见她裙底风光。

他喉结滚动着,一个分神就让温欲晚逮住机会,眼看着脚要踹到他脸上,他眼疾手快的握住她脚底,低头在她右侧脚踝上咬了一口,舌尖快速滑过。

抬眸望向温欲晚,眼底翻滚着汹涌的欲色,嗓音带着一丝哑。

“别闹。”

在贺庭舟咬住温欲晚脚踝的那一刻。

温欲晚就觉得他疯了。

男人的唇带着丝丝凉意,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蹿过,沿着血管迅速向上攀爬,她忍不住的浑身一抖。

他的牙齿轻轻地合拢,碾磨过她细嫩的肌肤,软滑的舌尖飞快掠过,像是带着火苗,灼烧着那块皮肤,惹得她攥紧了沙发扶手。


温欲晚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冰凉一片。

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凌乱的长发,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

站在镜子前,发现额头上反着光,几缕头发黏在上面。

凑近看了看,伸出手摸了摸,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有些嫌恶的撇撇嘴,拿纸擦掉了不明液体。

低下头,伸手去拿牙刷,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挤好了牙膏,形状很完美,尾端还翘起来一点,就像电视里广告展示的那样。

牙杯里的水也是温热的。

她懵了一瞬。

陈姐是不会进她房间的,这些事除了贺庭舟没人会去做。

她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

她面无表情的拿起牙杯将温水倒掉,把挤好牙膏的牙刷丢在垃圾桶里。

重新找陈姐要了新的,才开始洗漱。

她没那么容易感动,也不想发散思维去想贺庭舟的用意。

温欲晚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当初她可是恋爱博主兼任旅行博主,在网络上还有几百万粉丝。

那时候,她立志要把各个国家的男人都谈一次。

美其名曰——体验各地的风土人情。

没想到,她的宏伟蓝图才开始不久,就成了已婚少女。

洗漱完,温欲晚下楼吃早饭。

陈姐看见温欲晚下来,快步走到她面前,有点懊恼的开口,“太太,昨天先生嘱咐过我,让我给您上药膏,结果我给忘了,真不好意思。”

“药膏?”温欲晚咬了口三明治,面带疑惑。

陈姐递上一杯咖啡,“是啊,先生说昨天您的额头磕着了,就因为我忘了,最后还是先生给您抹的。”

贺庭舟给她抹的药?

难怪额头上黏糊糊的,原来是药膏。

这事早就被温欲晚抛到九霄云外了。

一个小红印而已,就算不擦药过两天也就消下去了,她还没那么矫情。

温欲晚没放在心上,随意的摆摆手,“没事的陈姐,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陈姐看温欲晚额头上的红印已经消下去了,也就去忙别的活了。

温欲晚悠哉的吃着早餐喝着咖啡,脑海里回想着贺庭舟给她上药的事,思绪慢慢跑偏,这才想起来还有件重要的事。

她赶紧拨通贺庭舟的电话。

贺庭舟接的挺快,那边安安静静的,隐约能听见机械的女声提示音,像是在机场。

“那张副卡,你补办了吗?”

钱财乃是大事,这可马虎不得,要是被别人捡走了,没密码没上限的银行卡,岂不是要被刷爆了。

这属于两人的共同财产,温欲晚担心的很。

“补办了,新的卡在客厅茶几上,密码是你的生日。”

贺庭舟坐在机场的贵宾休息室,双腿交叠,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在平板电脑上修改着文件,镜片反射出密密麻麻的条款。

“那就行。”温欲晚喝了口咖啡,停顿了一会,看贺庭舟没挂电话,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又去出差?”

“嗯,去海市谈个合同,晚上就能回去,到时候……”

贺庭舟的话还没说完,又响起了一道甜美的女声。

“庭舟,要登机了。”

温欲晚听得真真切切,尤其是庭舟那两个字,咬音很缠绵,泛着股茶味。

“你和苏宛白一起去?”温欲晚染得鲜红的指尖在咖啡杯口上一圈圈的转,语调懒懒散散的。

贺庭舟把平板丢给宋靖,起身往前走,“嗯,先不说了,登机了。”

电话挂断,听着嘟嘟声,温欲晚手上用了点劲,咖啡杯倒在桌上,沿着桌子滚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

当夜,沈荔叫温欲晚出去喝酒,顺便让她讲讲这一个月有没有什么艳遇。

温欲晚到北山会所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了七八个人了。

下沉式的沙发,深黑色的真皮面料,巨大的显示屏上播放着当下最火的音乐,大理石茶几上摆满了价值不菲的洋酒。

温欲晚穿了件墨绿色的抹胸长裙,腰间是鱼骨束腰,掐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裙摆是上等的真丝面料,随着她的动作流动起伏,就像春日里摇晃的绿枝条。

她狭长的眸子扫了眼包厢里的人,都是京圈的千金少爷。

沈荔正坐在中间摇骰子,嘴里刚喊完五个六,抬头就看到温欲晚,朝她招手。

“晚晚!你再不来,我就真要被顾琮给灌晕了。”

温欲晚坐在沈荔身边,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目光转移到沈荔那张微醺的脸蛋上,她伸手掐了一把。

“从小就玩不过顾琮,还爱挑衅。”

京圈年龄相仿的世家子弟大多都相识,顶级的资源和学校就那几家,兜兜转转都是一个圈里的。

顾琮和沈荔算是欢喜冤家,从小打到大。

只见顾琮歪斜的坐在那,黑色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像个贵公子,倒像个流氓地痞。

“玩不过就找帮手?”

沈荔懒得理他,拉着温欲晚说悄悄话,“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昨晚你和贺董,有没有……?”

温欲晚看着她挤眉弄眼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她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没有。”

“他绝对不行。”沈荔说的信誓旦旦,看向温欲晚的眼神里逐渐流露出同情,“晚晚,你才二十二岁,大好的青春年华啊,这可怎么办啊?”

温欲晚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个纸上谈兵的,说得像真的似的。”

沈荔不服气,梗着脖子说,“这是常识!不信你问顾琮,他是男人,他肯定了解。”

顾琮正低头捣鼓手机,听到他的名字,他抬起头,“了解什么?”

温欲晚还没来得及去捂她的嘴,沈荔就像个大喇叭似的嚷嚷。

“贺董到现在都没和晚晚那个,你说他是不是生理有问题?”

顾琮想了一会,故作高深的摇摇头,“不一定,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沈荔凑过去,眨巴着眼睛看他,“什么话?”

顾琮的视线逐渐转向温欲晚,温欲晚被他怪异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她没了耐心,“要说就说,装个屁。”

“孩子回家不吃饭,多半是在外面吃饱了。”

说着,顾琮把手机屏幕转向温欲晚。


没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跑。

从温欲晚多年混迹在声色场所里的经验来看,贺庭舟这吻估计很快就要落下来了。

她也没躲避的意思,清亮的眸子盯着他。

只见他喉结滚动,隔着镜片温欲晚都能看到他眼底的欲色。

她都做好准备挡他了,没想到,下一秒,腰上的那双手突然就松了劲。

贺庭舟淡然的转过头,身子重新靠回去,视线转移到窗外一闪而过的光影,语气淡淡的,“额头上的红印,回家让陈姐帮你抹点药膏。”

温欲晚有几分凌乱。

她真想给两秒钟之前的自己一耳光。

她嗯了一声,也不再看他,掏出手机把玩。

车子停在澜汀府楼下。

贺庭舟名下房产数不胜数,当初结婚的时候让温欲晚随便挑。

汀澜府是市中心的高档楼盘,能住进去的人非富即贵,对于资产都有一定要求,温欲晚觉得购物方便,就把婚房定在这。

她下了车,看贺庭舟没有动的意思,就知道他还有事,没过问,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往里面走。

贺庭舟放下车窗,看着女人纤瘦的背影消失在单元门口,他敛下眼眸,深沉的眸子里藏着看不懂的情绪。

……

温欲晚打开家门,闻着空气里飘着的饭香味,心情舒畅多了。

家里的保姆陈姐第一时间就迎上来,热情的接过她手里的行李,乐呵呵的,“太太还没吃饭吧,饭我已经做好了,洗洗手就可以吃了。”

陈姐是贺庭舟选的人,知分寸,做事又麻利,尤其是她做的饭很合温欲晚的胃口。

“还是陈姐做的饭最好吃,这一个月没吃到,我可很想念呢。”

温欲晚说的句句属实,国外什么都好,就是饭菜实在让人难以下咽。

她洗了手坐在餐桌前,看着桌上的水晶虾饺、酸菜鱼,她胃口大开。

难得的吃了整整一碗米饭。

吃完饭温欲晚帮着陈姐一起收拾桌子,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温欲晚站在一旁看陈姐切水果。

陈姐边切边说,“太太,您之后还要出去旅游吗?”

温欲晚随手拿了块切好的苹果咬了一小口,“应该吧,待在国内也没什么事做,出去转转心情也好。”

陈姐淋了罐酸奶在水果拼盘上,看着温欲晚漫不经心的样子,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温欲晚端着水果拼盘走出厨房,把盘子放在茶几上,边往楼上走,边说,“陈姐我上楼换个衣服,你有话留着我下来再说。”

陈姐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她的工资挺高,甚至比大部分在京城工作的白领都要高。

平常这间房子压根没人住,她干的活也轻松,这份钱她总觉得拿着烫手。

先生和太太都是好人,她想在中间调和调和,这钱拿着还安心点。

温欲晚穿着真丝睡裙从楼上走下来,深蓝色衬得她肌肤瓷白,长发松松垮垮的挽起来,有几缕碎发在耳边,慵懒随性。

她窝在沙发里,拿着叉子吃水果。

陈姐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缓缓开口,“太太,您不回家,贺先生也不回家,这样下去,日子没法过的。”

温欲晚咔嚓咔嚓的咬着饱含水分的香梨,嘴边还沾染着乳白色的酸奶,“陈姐你放心,我和贺庭舟的婚姻是最坚不可摧的,这日子怎么都能过下去的。”

陈姐虽然不常上网,可关于温欲晚的那些风言风语她也多少听过一些,如今再听温欲晚这话,她心里挺多疑问。

“太太,您为什么这么肯定?”

温欲晚擦了擦嘴,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慢悠悠的回答,“陈姐,别人的婚姻是靠爱情,可爱情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说变质就变质。”

“我和贺庭舟的婚姻是靠利益,是那些真金白银的票子堆砌起来的,离婚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所以我们不会离婚。”

陈姐被温欲晚说的哑口无言。

她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人生过了半辈子,她心里很清楚温欲晚的话虽然不好听,却句句属实。

她叹息一声,转身去给温欲晚收拾行李。

温欲晚随便摁着电视频道,忽然停了下来。

“现在我所在的位置是朗逸山庄,京城众多知名企业的老板也都在此相聚,本次酒会主要围绕着政府新颁发的优惠政策展开……”

记者口若悬河的说着,背景是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镜头定格的位置很微妙。

不偏不倚的正好拍到了贺庭舟。

他不管站在哪,似乎都是人群的焦点。

他身形颀长,宽肩窄腰,天生的衣架子,高定西装熨烫妥帖,包裹出他肌肉线条完美的身材,手里端着酒杯,他扶了下金丝边眼镜,每一寸都散发着寡冷的禁欲气息。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女人,同色系的晚礼服,披肩发,温柔婉约的脸蛋,笑得大方得体。

两人站在一起还挺般配。

温欲晚看了几秒,心里没什么波动,换了台,去看综艺了。

看得正尽兴,电话就响了。

她接起来,懒懒的应了一声,“妈。”

文月华听着温欲晚的声音就一肚子火气,“温欲晚!我最后再和你说一次,你要是再惹那些花边新闻出来,你的卡这辈子都别想解冻了。”

“无所谓啊,反正我可以刷贺庭舟的。”

她这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当妈的太了解了,小时候明明挺乖巧的,后面不知道怎么了,像是变了个人,处处和她对着干。

体重不超过五十,反骨就有四十公斤。

好不容易结婚了,想着她能安分点,没想到更是无法无天了。

文月华也舍不得骂,毕竟是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她深呼吸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晚晚,你现在结婚了,不能那么任性,贺庭舟比你大,他让着你,你也不能得寸进尺啊。你看看你那新闻,今天包养男明星,明天举办男模派对,你这让人家贺家怎么想?”

温欲晚把手机随手撂在桌子上,这些话她听得烦躁,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句。

等着电话里没声音了,温欲晚才开口,“他是我老公,他都不在意,你们就别瞎操心了。”

“你这孩子!人家不说不代表人家不在意!”文月华真想穿过手机狠狠的敲两下温欲晚的头,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空的。

温欲晚实在懒得和文月华费口舌,直言道,“他肯定不在意,因为他正忙着和他的小青梅参加酒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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