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说两句话，他裤兜里的另一部手机却震动了。
周围安静的很，凌少川却以为我听不见那连续的嗡嗡声。
但那持续震动似乎在抓挠他的内心。
所以他还是掏出手机扫了一眼。
只一眼，我就看出了他眼底燃起的欲望。
见我在盯着他，他不自觉的抿了抿唇。
“年年，你这些天太累了。”
“我放一首你喜欢的音乐，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好吗？”
凌少川的那部手机，是只有患者客户的工作手机。
我曾经看到过，那里置顶的联系人就是江柔。
他打开音乐，用柔和的声调哄我入睡。
但他太着急了，甚至都没确认我是否睡着就脱下大褂走了出去。
我告诉自己，程年年，别去看了。
明知凌少川去干什么了，还要去伤自己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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