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贺沉曦倒是一向洁身自好,从未乱搞过男女关系。除了他家猫是母的,屋子里连只雌蟑螂都找不到。家长都有个共性,上大学前怕孩子早恋,大学毕业后又开始催婚。贺夫人看自己这么大个儿子,却连女朋友都没有谈过,格外犯愁,怀疑他该不会是某个零件出了问题吧?当时,贺皎月不咸不淡道,“的确是有个零件出了问题,太死心眼了!”咖啡勺搅拌的清脆声使贺皎月回过神。她抱着双手,从上到下审视着他,“我进门的时候,你好像是从我卧室里出来的吧?说,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贺沉曦把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骨,“姐,你墙上挂着的那幅宋代名画,借我用用呗?”贺皎月闻言,差点红温,“好你个贺二,居然敢偷我的画!”“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这叫窃……”他的话还没...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但贺沉曦倒是一向洁身自好,从未乱搞过男女关系。
除了他家猫是母的,屋子里连只雌蟑螂都找不到。
家长都有个共性,上大学前怕孩子早恋,大学毕业后又开始催婚。
贺夫人看自己这么大个儿子,却连女朋友都没有谈过,格外犯愁,怀疑他该不会是某个零件出了问题吧?
当时,贺皎月不咸不淡道,“的确是有个零件出了问题,太死心眼了!”
咖啡勺搅拌的清脆声使贺皎月回过神。
她抱着双手,从上到下审视着他,“我进门的时候,你好像是从我卧室里出来的吧?说,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
贺沉曦把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骨,“姐,你墙上挂着的那幅宋代名画,借我用用呗?”
贺皎月闻言,差点红温,“好你个贺二,居然敢偷我的画!”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这叫窃……”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皎月一个抱枕打断。
贺沉曦接住那个海绵宝宝抱枕,姿态懒散地靠在墙边,似笑非笑,“我跟你买还不行吗?”
“不卖!”贺皎月没好气的说。
贺沉曦挑眉,“我出五千万。”
她张了张口,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成交。”
贺沉曦眉眼弯弧,转身便上楼取画。
贺皎月看出他眼底那抹未加藏匿的狡黠,心想小婶真是误会他了,这哪里是花孔雀,明明就是只男狐狸!
她深深为自己将来的弟妹捏了把汗……
贺沉曦回到他堂姐的卧室,把刚才撬了一半的画继续从墙上撬下来。
那是一幅长度将近八尺的山水画,即使保护不当,宣纸已出现裂纹和破碎,仅凭署名仍能在拍卖行卖个好价钱。
贺皎月喜画,这幅山水画是她六年前从香江偶然买到的,特意挂在卧室里,日日观赏。
贺沉曦让几个助理上门把画运走,贺皎月在一旁看得直心疼,“当心点,别碰坏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把画放到车上后,贺沉曦才慢悠悠从别墅里走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拿我的画借花献佛……”贺皎月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如果你们真成了,这幅画就当我送你们的份子钱,如果不成,就别回来见我,我没有你这么没用的弟弟!”
贺沉曦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腔调散漫,“保证完成任务。”
他坐上驾驶室,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找出那张名片。
许是空间封闭的缘故,一缕淡淡的幽香从名片上散发出来。
初闻有种清冷的草木香,后调微苦,像冰天雪地里盛放的忍冬。
贺沉曦看着名片上印着的字:
晚云工作室,主营业务为国画销售、装裱、临摹;
承接古画修复,壁画设计等项目,具体可咨询迟女士。
手机号码:1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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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京州大学的美术教室内一片寂静。
靳教授今天有事,匆匆指导一下她们手上的画便提前走掉,偌大的教室内只剩下迟云晚和闺蜜林柚可两个人。
迟云晚正在临摹莫高窟的第57窟弥勒说法图。
这幅壁画亮点在于左边那尊美人菩萨,上身半裸,身配璎珞,沥粉堆金的宝冠佩饰和淡朱晕染的肌肤尽显华贵富丽。
她不得不感叹古代画师的神来之笔,整整画了半个月,都难以画出美人菩萨婀娜妩媚的神韵。
靳教授说,临摹壁画是对中国古代艺术的一种保护和传承。
迟云晚在心里腹诽,你三岁吗?吃饭还要人监督……
不知是有钱人吃饭都这么慢条斯理,还是贺沉曦故意拖延时间,一顿饭吃了四十五分钟还没结束。
迟云晚的生活用品和行李都放在寝室,就算要搬过来住,也得等刘管家把画材准备好。
她必须赶在寝室楼关门前回去,又不好催促贺沉曦吃快点,便时不时回头望向窗外,感觉自己都要犯颈椎病了。
贺沉曦慢悠悠地喝着汤,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怎么,外头有情郎在等着你啊?”
迟云晚哭笑不得,起身道,“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再晚可能更难叫车。”
“坐下。”贺沉曦声线极淡,不轻不重地在对面响起。
他话里并没有强迫自己的意思,但她犹豫了下,还是坐回椅子上。
贺沉曦夹了一块鲜嫩的鱼腹放入她碗中,“还说我不好好吃饭,你总共就吃了半碗米饭,三口牛肉和一只虾,连丸子都比你吃得多。”
她只好解释,“我不吃鱼。”
贺沉曦又指向另一盘她从头到尾没有动过的夫妻肺片,“这个呢?”
她摇头,“我不吃动物内脏。”
“除了鱼和内脏,还有什么是不吃的?”
迟云晚听他音色淡而清晰,不像生气,便竹筒倒豆子般吐出一串:
“葱、姜、胡萝卜、鱼腥草、芹菜、羊肉、动物的血,菌类和贝类……”
说到后面,她的音量逐渐放小,害怕贺沉曦指责自己太挑食。
江柔就因她挑食这件事不止一次埋怨过,每次下厨都得给她单独开小灶,太麻烦。
俞司琛也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让她抓紧时间改掉这些恶习。
她早晚会成为他俞司琛的太太,与他出席那些隆重的商业晚宴,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京俞集团,容不得她挑三拣四!
贺沉曦听罢,只是淡淡点头,“记下了,回头我告诉助理,让他以后不要再买这些食材,这次是我疏忽了。”
迟云晚呆呆凝望着他,那双秋水般的眼眸在灯光下,似有什么隐晦的情绪在流淌。
他薄唇微哂,“我脸上写字了?”
“你……不会觉得我很麻烦吗?”她放在桌下的双手不自觉卷着衣角。
“挑食有什么麻烦的,谁还没几样不喜欢吃的东西?”贺沉曦呷了口茶,“在我这里,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没人强迫你。”
迟云晚浓密的睫羽微垂,心里被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填得满满登登。
贺沉曦喝完茶,起身,“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去。”
迟云晚见他已经穿上外套,靠在门边等自己,便拿起沙发上的帆布包,跟他离开。
她感觉自己不像个乙方,反倒像甲方。
哪有债主给债务人当司机还车接车送的,简直倒反天罡……
错过了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车辆并不多,大G一路疾驰开到了学校门口。
“今晚,谢谢你。”
迟云晚刚要开门下车,就被贺沉曦叫住。
“你什么时候搬过来?”他偏头睨着她。
迟云晚思忖了下,“要等刘管家把画材买回来,那些特殊颜料可以先放放,但没有工具的话什么也做不了。”
贺沉曦应道,“好,等我消息。”
迟云晚下了车,并没走远,而是站在校门口,看着奔驰G63那宽大的车身驶出环岛,汇入黑夜之中。
她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莫名其妙去了贺沉曦的家,又和他一起吃了晚餐,他还提出让自己住到他的房子里来……
今天发生的每件事回想起来都那么不真实,比京州酒店的那一晚更让她产生混沌。
“还好。”她音量很低。
贺沉曦挑眉,“还好什么?”
她由衷说道,“还好你没事。”
贺沉曦望着她,眸光意味深长,“是啊,还好我没事,否则我就不会遇见你了。”
迟云晚心跳漏了一拍。
他继续说道,“我跟着飞鱼救援队那些人混了一整个暑假,每年寒暑假都是野外救援的高发时期。
尤其是像罗布泊、雅丹魔鬼城、可可西里和昆仑山脉,基本每周都能接到从无人区发出来的求救信号。
不是车陷了,就是迷路了,最可笑是还有没带够水和物资,让我们帮忙送矿泉水的……我感觉自己都快成大自然的搬运工了!”
迟云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贺沉曦低眸注视着她,仿佛被她的笑意感染,眉眼微弯。
“那飞鱼救援队现在还存在吗?”
“在。”他喝了一口汽水,懒倦的语气里却含着几丝冷峻,“因为总是有人不愿敬畏自然,想要挑战自己,可结果往往都输得一败涂地。”
迟云晚把吃完的钎子放回桌上。
自从她从迟远山的口中听到贺沉曦是野外救援队的成员后,她就悄悄关注了几个救援队的官方微博。
他们会经常分享一些救援案例,不光有成功的感动,也有失败的沉痛。
最近一起出名的案例就是俱乐部车队穿越罗布泊,最终三辆车的驴友全部身亡,仅有一辆车的车主成功获救。
贺沉曦把玻璃瓶中的汽水喝完,淡淡说道,“其实我挺怀念那段日子的,不用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阶级,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他见迟云晚呆呆地瞅着自己,眸光涣散,轻笑了声,“你喝的是汽水,又不是酒,怎么还醉了?”
迟云晚回过神,不好意思地低头,“对不起。”
贺沉曦看到她嘴角沾了一小片辣椒,就像雪地里落下一瓣红梅。
抬手,微凉的长指从她唇边轻轻擦过,“别动。”
迟云晚差点咬到舌头。
贺沉曦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手,“你如果对飞鱼救援队的事感兴趣,下次我带你去找他们玩,让余淼那家伙亲自对你说。”
她恍惚地点头,“好。”
迟云晚把自己点的那几串吃完,靠在椅背上不动了。
双眸微眯,视线盯着桌面,像一只餍足的猫。
贺沉曦与她同居几天,也了解了她的食量,起身准备买单,却被她拦住。
“说好的我请客,不能让你付钱。”迟云晚态度坚决。
贺沉曦没有让女生付钱的习惯,可他又想以此为借口再邀请她吃下顿饭,便无奈同意。
反正两人也没吃什么,才花了不到二百块。
他们从店里出来,发现有很多学生在路边卖花,只要见到一男一女,立马上前吆喝。
“帅哥,给你的女朋友买束花吧!”一个模样可爱的女生围住了他们。
迟云晚有些尴尬,“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为什么这么多卖花的?”
“今天是三月十四,白色情人节啊!”女学生解释道。
迟云晚疑惑不已,“情人节不是二月十四吗?怎么三月十四还要过情人节……”
她从没过过情人节,俞司琛整天忙得要死,更不会给她过这种没有意义的西方节日。
女学生笑眯眯道,“只要是有情人,每天都可以是情人节哦!”
身旁的贺沉曦竟然点头附和,“有道理哦。”
女学生见状,立刻趁热打铁,“帅哥,买几支玫瑰花吧,祝你们每天恩爱幸福,长长久久!”
“放心吧,这事包我身上,肯定给你个交代。”张徹轻笑着,音调却透出狠戾,“敢在我的酒店里做这种事,阎王爷都救不了他!”
“等你消息。”贺沉曦把杯子里的雪碧喝完,起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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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朝阳徐徐升起,淡金色的光晕斜照进来,笼着迟云晚单薄的侧影。
她怕耽误手中毕设的进度,特意起了个大早来到画室给美人菩萨勾边。
画到一半,衣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她看到屏幕上的骆驼头像,不由有些纳闷。
他这么早给自己打什么电话?
“贺先生。”她划下接通键,轻声道。
贺沉曦声调懒懒的,显然刚睡醒,“你现在在哪?”
迟云晚怔了下,“在学校里,怎么了?”
“那正好,你收拾下东西,一会儿我去你学校接你,刘管家把画材买回来了。”他口吻端得漫不经心。
“这么快……”
迟云晚惊讶不已。
昨晚她刚从贺沉曦家里出来,今早刘管家就已经把画材买好了,该不是整宿都在外面大采购吧?
打工人苦不堪言。
怪不得现在那么多年轻人想回家种地。
起码地里的南瓜不会在半夜里对你说:‘给我买几根中号狼毫勾线笔,现在、立刻,马上!’
对方无情催促,“一小时后见。”
迟云晚无奈挂断电话,她现在是债务人,没资格反对。
她回到寝室,把自己的东西装入二十六行李箱中,留下空荡荡的床铺。
当年开学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把自己的东西从迟家搬出来,如今又要搬到别人家里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属于自己的住所,不用再到处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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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拉着箱子来到学校门口,贺沉曦的车已经停在路边。
他颀长的身形倚着车门,眉眼间透着生人勿近的疏淡。
晨曦为他俊美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将他那股矜贵从容的气场朦胧了几分。
她快步走过去,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贺沉曦看到她,眼神有些意外,“你只带了一个箱子?”
之前贺皎月和他一起回贺家,光二十六的行李箱就托运了四个,还有大包小包的奢侈品和护肤品,他只恨M国没有货拉拉。
现在看到迟云晚手里的箱子,他还以为这只是其中一个。
她却点点头,“对,我东西不多,都在这里面了。”
贺沉曦没说什么,骨节分明的长指扣了扣车窗。
从驾驶室下来一位穿着黑西服的中年男人,主动帮迟云晚放行李。
“这位就是刘管家,你以后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告诉他,他会第一时间帮你买回来。”贺沉曦下颌微扬。
刘管家对迟云晚礼貌一笑。
迟云晚果然从刘管家脸上看到了浓重的黑眼圈……
她嘴角微微抽搐,害怕自己今后也会是这个下场。
车辆启动,早高峰的道路有些拥堵。
贺沉曦和她一同坐到后座,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可能是他不习惯早起,加上时差没有调整过来,竟然在摇晃中睡着了。
一个转弯,贺沉曦的身体向她这边滑来,沉甸甸的脑袋刚好搭在她的肩膀上。
迟云晚不敢动弹。
她低头,见他掌中还握着手机,屏幕停留在游戏界面上,操纵的角色已经死亡。
一个游戏ID叫‘哥哥,看黑丝嘛’的队友,给他发了一长串骂人的话。
诅咒他下辈子投胎当小英家的牛……
贺沉曦黑如鸦羽的长睫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
俞司洋跟在他身后,小声嘀咕,“那穷酸女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俞司琛蓦地停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谁来了?”
俞司洋连忙假装扇自己耳光,“呸呸……嫂子,是嫂子来了。”
“迟云晚?”俞司琛那张冷峻的脸上难得露出惊诧的神色,“她什么时候来的?”
“就刚才啊,你没见到她吗……”
说完,俞司洋才反应过劲儿来,幸灾乐祸地调侃道,“怪不得嫂子把桂花糕放在茶水间就走了,原来是看到你和郁家大小姐卿卿我我!”
俞司琛眉心不自觉收紧,身上散发出凛人的低气压。
偏偏俞司洋没脑子,更没眼力见儿,笑嘻嘻道,“嫂子这回肯定是吃醋了,你要不要跟她解释解释?”
俞司琛不动声色地睨了他一眼,继续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她没问,我解释什么?”
俞司洋耸了耸肩。
也对,反正是穷酸女上赶着倒贴他哥,她又不会跑,浪费那口舌解释干嘛!
“嫂子拿来的桂花糕,你要不要尝一块?”他追问。
俞司琛现在听他提起迟云晚就心烦,揉按着太阳穴,“我不饿,拿去给大家分了。”
“哥,刚才那郁大小姐让你考虑的是什么事啊?说出来,让亲爱的弟弟帮你参谋参谋?”俞司洋眨了眨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俞司琛低沉的嗓音冷到极点,“那你去娶郁献音。”
俞司洋挠了挠头,一脸腼腆,“嘿嘿,哥,你是知道的,我喜欢漂亮可爱的小萝莉,郁大小姐这种我hold不住啊!等等……”
他那慢半拍的脑子终于寻思过来,“郁大小姐让你考虑的就是这事儿?她想让你娶她!”
俞司琛眉头紧皱,不置可否。
这下俞司洋可来了劲,激动道,“你终于要跟那个穷酸女解除婚约啦,太好了!”
俞司琛眼神很凉,“我还没同意娶郁献音。”
俞司洋却不以为意,这不是早晚的事嘛!
“哥,就那个迟云晚,她要钱没钱,要家世没家世,除了那张脸还能看,但你看了五年也该看腻了吧,还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他的话仿佛一根绵长的针,刺进了俞司琛的心里。
是啊,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
贺家老宅。
贺皎月脚踩八厘米高跟鞋,步履从容地迈入客厅。
她进门时扫了眼鞋架,见上方多了一双男士手工皮鞋,冷声道,“贺二,刚下飞机就整宿不着家,跟谁出去鬼混了?”
话音刚落,二楼卧室的门便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
“你都说是鬼了,还能有谁,用不用我把它叫出来让你见见?”
贺沉曦倚在木质的楼梯扶手上,垂眸闲适地看着她。
贺皎月冷哼了声,弯腰换鞋,“回国前小婶特意叮嘱我,让我看住你,如果你敢诱骗那些失足少女,她就亲自杀过来,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他不甚在意,晃晃悠悠从楼梯上走下来,“我可是男德学院毕业的优秀学员,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贺皎月坐到沙发上,笔直的双腿优雅交叠,女神范十足,“就凭你像个招蜂引蝶的花孔雀!”
贺沉曦到中岛吧台按下咖啡机,伴随着磨豆子的嗡嗡声,吊儿郎当道,“冤枉,我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开屏。”
贺皎月扫了他一眼。
要怪就怪贺沉曦那张脸太祸国殃民,再搭配上那双蛊惑人心的桃花眼,打他上幼儿园起就被女孩子们追着跑。
因父母常年不在身边,贺夫人最怕的就是他用自己那张脸去诱骗小姑娘,叮嘱贺皎月一定要严防死守,绝不能让他祸害人家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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