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高大的身躯纹丝不动,邪魅一笑,“你就这么点力气?”
“让……啊!”
乔如意话音未落,身体忽然一个腾空就被凌澈单手扛在肩上上了二楼。
乔如意半撑起身子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
他的神色像极了等待捕猎的雄狮。
窗外微风拂过,落地窗前的白纱帘轻轻飘了起来。
皎白的月光洒了进来,搅乱一池春水。
从他们领证的第一晚,她就早被凌澈彻底吃干抹净渣都不剩。
那一天的凌澈像是一头紧咬着猎物不松口的狮子。
不吃饱就不放过。
“啪!”
响亮的一巴掌落在大腿拉回了乔如意的思绪。
“还有心思想别的?”
凌澈勾着嘴角讥笑,狭长的双眸深不见底。
反正她现在已经是凌澈砧板上的鱼,跑也跑不了,只能打打嘴炮。
乔如意笑,“想别的男人是不是比你更好。”
凌澈脸一黑,咬牙切齿,“我看你是想死。”
凌澈眼底是嗜人的火,乔如意连忙闭上了嘴。
她就不该嘴欠啊!
凌澈垂眸看了一眼乔如意,嗓音低哑又凉薄,“你求我。”
求你妹!
“你求我让我求你。”
凌澈嗤笑,“乔如意,天塌下来都有你这张嘴顶着。”
乔如意两眼一黑,死了算了。
——
窗外的天泛起了灰白色。
乔如意是听见浴室的水流声醒来的。
两条腿酸痛得像是被高位截肢,她艰难地坐起身,低头看了一眼薄被下自己瓷白的肌肤……遍布吻痕。
昨晚凌澈究竟是有多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