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漠,想起苏漫故作柔弱的姿态。
我心里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了。
西北苦寒,条件艰苦。
可那里至少是自由的。
十年青春,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说不上恨,更多的是麻木和解脱。
沈卓凡掐着点来到我的宿舍,手里还提着一件崭新的红色外套,是苏漫的。
推开门,宿舍里没有许真的身影。
他拉住正在收拾东西的同事,询问道:“许真呢?”
同事头也不抬地回答,“许老师啊,她去西北支教了,现在应该在火车站吧。”
“什么?!”
沈卓凡脸色骤变,外套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西北支教?她竟然一声不吭就走了!
他疯了一样冲到火车站,扫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火车马上就要启动了,他必须找到许真!
终于,在最后一节车厢,他看到了我。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神平静地望着窗外。
他用力拍打着车窗,嘴里喊着我的名字。
我缓缓推开车窗,冷风灌进来。
他声嘶力竭地吼着,“许真,你给我下来!”
“你疯了吗?去西北支教?”
“你考虑过我娘吗?你考虑过我吗?”
我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沈卓凡,”
“十年了,你问过我冷吗?你关心过我累吗?你考虑过我吗?”
“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他的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我…我…”
“沈卓凡,我们就当不认识吧。”
火车启动了,他追着火车跑了几步。
最终无力地停下来,眼睁睁地看着我渐行渐远。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他一眼。
到达西北小镇的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