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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里只有我,只要我肯回去,他绝不会娶苏漫。
我冷笑一声,将信扔进了火堆里。
火舌贪婪地舔舐着薄薄的信纸,转瞬间就化为了灰烬。
就像我对沈卓凡那可笑的感情一样。
我现在很忙,忙着适应新的生活,忙着教孩子们读书,
忙着给村里的妇女们扫盲,哪有时间理会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最近,我尝试着写了一些文章。
记录下这里的生活点滴,以及孩子们纯真的笑脸。
没想到,这些文章竟然被一家报社看中了,他们希望我能每周固定给他们投稿。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鼓励。
每天忙完孩子们的功课,晚上我就点着煤油灯,伏案写作。
写作,让我找到了新的方向,新的希望。
两年后的夏天我回乡了,我站在县礼堂的领奖台上,接受县书记颁发的表彰证书。
耳边,书记慷慨激昂地念着我的事迹:扎根西北,无私奉献,为教育事业添砖加瓦……
两年,足以改变很多事。
我晒黑了,也瘦了,西北的风沙磨砺了我的棱角,也沉淀了我的心。
我的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突然,沈卓凡的身影撞入我的视线。
他消瘦了许多,原本乌黑的头发里竟然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白发。
他站在人群的后排,眼神复杂地望着我,我平静地收回目光。
表彰大会结束后,我刚走出礼堂,就被沈卓凡拦住了。
“真真,好久不见。”
我停下脚步,淡淡地点了点头,“嗯。”
“你……你过得好吗?”
他局促地搓了搓手,眼神在我脸上逡巡,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
13.
“这不是你该问的,我们没必要寒暄。”
他脸色一白,嘴唇嗫嚅。
我不想和他多费口舌,绕过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