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
“鼻子还挺灵的,今天寺庙外有人卖忍冬干,我顺便买了一点。”
南忍冬彻底趴了下来,脸靠在他的肩上。
“春天,和我一起种忍冬花,好不好?”
“好。”
……
被益西顿珠背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了。
“哈哈,耽误你赶集市了。”
他拿干净的纸擦干净她眼皮上的血迹。
“说什么呢。”
医院的护士很快就来了,她拉起了帘子,开始为南忍冬上药上绷带。
“忍冬,你没事吧。”
陈怀川带着一身的风雪冲入她的病房。
“我刚刚回山上找你,我差点以为我把你弄丢了。”
益西顿珠挡在他面前。
“陈团长,她在上药。”
陈怀川瞪了他一眼,还是退后了几步,坐在座位上等待。
帘子拉开的时候,他冲了上去。
“忍冬……怎么、怎么伤这么严重?”
几乎是全身上下都被绑上了绷带,南忍冬感觉自己现在像极了古埃及金字塔里的木乃伊。
“都是一些小伤。孩子怎么样?”
南忍冬想起那孩子的哭声,瞳孔微动。
“孩子没事,就是有点着凉发烧。”
陈怀川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南忍冬最讨厌这副扭捏作态。
“如果又是来和我解释什么东西的话,就离开吧。我不想听。”
他眼见地慌乱起来。
“沈知有恩于我,他的孩子就像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样,我……我要好好照顾他。”
“那你现在就去好好照顾她吧,我这里不需要你的关心。”
南忍冬经过他的时候,用手重重地拍了他的肩膀。
“既然要决定对孩子好,那就不要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要看管好。”
刚刚那个护士在给她包扎的时候,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