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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楚景恒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小说

大吉大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母子俩都不说话,最后是允禛先忍不住道:“母后,您寻儿臣来,可是有什么吩咐?”沈宁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悠悠地抿了一口:“你怎知唤你来,是有事吩咐?”允禛瘪瘪嘴,小声反驳道:“母后每次寻儿臣前来,无非就是检查功课,或者有什么事情吩咐儿臣。”随后又补充道:“母后除了这两件事,还能是为了什么?”很好。以往乖顺懂事的儿子,才被林菀菀带出去一次就学会跟她顶嘴了。沈宁不禁苦笑。她这个做母亲的,还真的失败啊!从小悉心养在身边的儿子,只因旁人送了几件小玩意儿,说了几句花言巧语便哄的与自己母后离心离德。沈宁眸光里的失望不言而喻。允禛被她这般直勾勾地盯着,脸色略微有些不自在。他正要解释什么,便听以往温柔细语的母后淡漠问:“你今日出宫了是吗?”允禛闻言面色一白...

主角:沈宁楚景恒   更新:2024-12-18 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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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宁楚景恒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子俩都不说话,最后是允禛先忍不住道:“母后,您寻儿臣来,可是有什么吩咐?”沈宁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悠悠地抿了一口:“你怎知唤你来,是有事吩咐?”允禛瘪瘪嘴,小声反驳道:“母后每次寻儿臣前来,无非就是检查功课,或者有什么事情吩咐儿臣。”随后又补充道:“母后除了这两件事,还能是为了什么?”很好。以往乖顺懂事的儿子,才被林菀菀带出去一次就学会跟她顶嘴了。沈宁不禁苦笑。她这个做母亲的,还真的失败啊!从小悉心养在身边的儿子,只因旁人送了几件小玩意儿,说了几句花言巧语便哄的与自己母后离心离德。沈宁眸光里的失望不言而喻。允禛被她这般直勾勾地盯着,脸色略微有些不自在。他正要解释什么,便听以往温柔细语的母后淡漠问:“你今日出宫了是吗?”允禛闻言面色一白...

《沈宁楚景恒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小说》精彩片段


母子俩都不说话,最后是允禛先忍不住道:“母后,您寻儿臣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沈宁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悠悠地抿了一口:“你怎知唤你来,是有事吩咐?”

允禛瘪瘪嘴,小声反驳道:“母后每次寻儿臣前来,无非就是检查功课,或者有什么事情吩咐儿臣。”随后又补充道:“母后除了这两件事,还能是为了什么?”

很好。

以往乖顺懂事的儿子,才被林菀菀带出去一次就学会跟她顶嘴了。

沈宁不禁苦笑。

她这个做母亲的,还真的失败啊!

从小悉心养在身边的儿子,只因旁人送了几件小玩意儿,说了几句花言巧语便哄的与自己母后离心离德。

沈宁眸光里的失望不言而喻。

允禛被她这般直勾勾地盯着,脸色略微有些不自在。

他正要解释什么,便听以往温柔细语的母后淡漠问:“你今日出宫了是吗?”

允禛闻言面色一白。

他想辩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因为他确实出宫了,还是跟着害母后被禁足的林菀菀出宫的。

“你和谁去的?”沈宁继续问。

允禛的脸色再次白了白:“母后,儿臣……是儿臣自己想去的。”

沈宁没有理会他的辩解,继续道:“是跟林贵妃去的是吗?”

“林……贵妃?”允禛有些疑惑,但很快便明白了过来。

“母后,儿臣,儿臣只是……”

“你觉得,她待你很好是吗?”沈宁有些自嘲般的笑了笑,自己从小养大的亲生儿子,却当不得旁人三言两语。

允禛迟疑了一下道:“母后,林……贵妃并不是母后想的那种人。她只是见儿臣念书辛苦,便带儿臣出去走走罢了。”

沈宁看着他:“你觉得,母后心里,她是哪种人?还是说,你觉得,母后是哪种人?”

允禛一噎。

沈宁见他不答,再次笑道:“看来,你和你父皇一样都很喜欢她。”

允禛又一噎,好半晌才幽幽道:“母后,您放心。林贵妃说了,她与父皇只有兄妹之情,绝不会破坏你与父皇的感情。”

他避重就轻,没说自己喜不喜欢林菀菀。

沈宁闻言,不知道该说他单纯,还是该说他蠢笨。

一个不远千里之遥跟进宫的女子,以兄妹相称却行夫妻之事,说的话做的事,他竟也相信。

甚至认为,她是怕自己会失宠。

这话连一旁的辛夷姑姑都听不下去了。

“太子殿下,您还小不知人心险恶。倘若林贵妃与您父皇当真只有兄妹之情,大可亲封公主,何必以妾室贵妃之名留下?”

允禛再度一噎。

可是……

他觉得贵妃不像是坏人,也与宫中的那些嫔妃不一样。

她会给他送好吃的好玩的,还会给他讲稀奇古怪的故事,会心疼他小小年纪课业辛苦,会为了逗他开心冒着违反宫规的危险,偷偷带他出宫游玩,给他买喜欢的东西。

贵妃娘娘说,他这个年纪不该被大人无情剥夺自由和快乐,即便要学习也应当劳逸结合,而非日日苦学被压榨的如同小大人一般。

他觉得,贵妃娘娘说的对……

他长这么大,还从未像今日这般自由快乐。

这些,母后从来不曾为他做过,每日只会督促他严于律己,做一个储君该有的样子。

允禛念此,第一次反抗母亲道:“是。我觉得贵妃娘娘很好。”

他倔强的仰着脑袋,似乎想以此来证明自己没错,也做好了被母后发难的准备。

然而,沈宁并未生气,甚至没有斥责他半句,只淡淡道:“罢了!你开心便好。”


因为他说,菀菀已经治好了他的腿疾,所以不需要她这些无用的东西了。

还有她之前派人送去边关的护膝。

前两年,楚景恒确实在用,可自从林菀菀出现后……

有一回,两人被敌军围困于山谷中又冷又饿。

当时,楚景恒的膝盖寒疾已然发作,可他却更担心林菀菀冻坏身子,于是将沈宁亲手为他缝制的护膝转送给了林菀菀。

就这样,楚景恒的寒疾越发严重了,但他护住了林菀菀无恙。

多么感人至深的患难啊!

虽然从楚景恒将护膝送给救命恩人的角度来说,他做的理所应当,可他无疑辜负了沈宁的一番心意。

况且,他是一国之君。

那么多将士为保住他的性命而牺牲,可他却将自己处于危险之境。

他可有想过自己若是熬不过去,大楚怎么办?百姓怎么办?将士怎么办?她怎么办?

这些,楚景恒全都没有考虑过,他唯独只考虑了一人。

所谓宁负天下不负卿,也不过如此了吧!

难怪天命书的名字,后来改成:《穿越之宁负天下不负卿》。

沈宁如何比得过与他生死患难的女主。

她也不想比了。

“宫里要什么没有,而且他应该不需要了,扔了吧!”反正也无人在意。

辛夷姑姑看着笸箩里即将完工的护膝,深感可惜。

娘娘一直很忙,既要管前朝,又要治后宫,连午睡的空闲都没有。

这一对护膝是娘娘抽时间从夏季天暖开始,一直缝到了初冬,又做得特别厚实精致,保暖而又美观。

眼看还差几针便缝好了,结果……

“娘娘,这……真的要扔了吗?”半夏也觉得可惜。

“不需要的东西扔了也好,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处,还占地方。”

沈宁已经对楚景恒彻底的失望了,所以留着这东西只会徒增烦恼罢了!

倒不如,断舍离。

辛夷姑姑闻言,只得吩咐半夏拿下去。

另外……

辛夷姑姑有些欲言又止。

沈宁知道她想说什么:“辛夷姑姑,我可能不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也不是一个很好的母亲,既守不住自己的夫君,也教导不了太子成为一名顶天立地的储君,所以你不必再劝我了。”

辛夷姑姑闻言抹了抹眼角的泪痕。

她只是不忍见主子多年付出,最终却将成果让于他人:“娘娘,您别这么说。在奴婢眼里,您永远是最好的。

奴婢虽只跟了您三年,可您这三年为皇上,为太子殿下做的已经足够多了。

皇上许是一时新鲜,才被林贵妃给迷住了。殿下年纪还小,不理解您的辛劳也情有可原。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万一气着了自己,谁来心疼您?”

沈宁苦笑了一下:“不是还有你和半夏吗?还有父兄……”

她说着,心尖不免苦涩,而后收回思绪道:“姑姑,你最是了解本宫。往后,你和半夏跟着本宫,可能要吃苦了。若你们想要另择明主,本宫可替你们安排……”

“娘娘,您别这么说。”辛夷姑姑抹泪道:“您不要皇上和太子,难道也不要奴婢和半夏了吗?”

半夏将东西交给门房的小太监处置后,回来恰巧听闻辛夷姑姑此话。

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哪里伺候的不好,当即“噗通”一声跪倒在沈宁面前哭道:“奴婢从小伺候娘娘长大,娘娘若是不要奴婢了,那奴婢便不活了。”

沈宁不料二人竟如此倔强。

她们一个自小在她身边伺候长大,一个受了她的恩惠从辛者库里出来,所以全都忠心耿耿。


自古以来,士农工商。

商贾的地位最卑贱的。

娘娘贵为皇后,却打算偷偷在宫外经商。

这若是传出去……

沈宁依旧是那句话:“照办便是。”

……

那厢。

楚景恒被林菀菀抓住手腕,摇头示意不能去。

“我猜,皇后就是故意气你的。恒哥哥,你若现在去了,便功亏一篑了。”

楚景恒气的脸都黑了。

他想了想,觉得菀菀说的对。

他已经去哄了沈宁两次,可沈宁却丝毫不肯妥协,明显是故意这么做的,想要以此逼他放弃纳菀菀为妃。

圣旨已下,不可更改!

楚景恒身为一国之君,怎能言而无信?

他忍住了,可心中依旧气闷,特别是看到林菀菀身上的大红嫁衣。

沈宁这是何意?

打算将他让给旁人?

他都说了,他与菀菀只有兄妹之情,她为何就是不信?

夫妻十载,他们之间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了吗?

既如此,那便如她所愿好了!

重华宫。

晚夕,沈宁早早用过晚膳便沐浴歇下了。

以往,她每次故作大度的帮楚景恒选秀纳妃后,便会一个人独自在寝宫内孤坐到天亮。

大楚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态,更何况是一国之君。

沈宁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夫君不可能只她一人。

先帝虽然昏庸无道,却也知晓她父兄手握重兵未来大楚皇后的不二人选,所以她自五岁被父亲带进宫后,便被当做牵制她父兄的棋子,亦被当做太子妃培养。

她知道楚景恒此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妻子,而她是皇后,更应该大度,可心里还是会忍不住的难过。

于是她不断的催眠自己,只要楚景恒爱她便够了。

只要他爱她,就足以让她挨过那些孤寂漫长的寒夜。

然她在无数个夜里为他辗转难眠时,楚景恒却拥着别人在酣畅淋漓的颠鸾倒凤。

沈宁觉得自己当初为楚景恒熬过的夜,都是脑子里进了水。

如今想开了,不再对楚景恒抱有希望,便也就不觉得难过痛苦了。

于是,她一改常态早早地便熄灯歇下了。

那厢。

钟粹宫。

林菀菀今日封妃。

楚景恒却并未在养心殿召幸她,而是直接来了钟粹宫,可见他对林菀菀的宠爱。

要知道,嫔妃侍寝都是在自己宫中梳洗沐浴完毕,裸着身子用被褥一卷,再由敬事房的太监抬去养心殿伺候皇上。

完事后,再由敬事房的太监抬出来,不可与皇上过夜。

更别提,皇帝亲自去嫔妃宫中过夜了。

唯有皇后才有这个资格与皇上同寝。

是以,皇帝前往钟粹宫临幸林贵妃一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后宫。

其他嫔妃闻言,皆是一脸羡慕嫉妒恨,然后一个个的都等着皇后娘娘出面制止,毕竟皇后一向治宫严谨。

然大家都快等到半夜了,也不见皇后娘娘出面,于是纷纷派出宫人前去打探消息。

高贵妃甚至亲自去了趟重华宫,有意请皇后出来主持公道,毕竟皇上前往嫔妃宫中过夜,于理不合。

这事,她自然不会傻到自己去说,万一触怒龙颜,她岂不倒霉?

于是,她就想让沈宁来当这个出头鸟。

本来,这事儿也合该皇后来管。

然当她赶到重华宫时,却见宫门早已紧闭,内院也已经熄了灯。

高贵妃不死心,直接闯了进去。

辛夷姑姑怕她打搅了娘娘歇息,当即命人拦下:“高贵妃,这么晚了,皇后娘娘已经歇下了。您若有什么事儿,明日再来禀报吧!”


林菀菀觉得他的行为有点儿奇怪。

原著中,楚景恒确实没这么快彻底厌恶沈宁,但对沈宁的感情却降了冰点,加上有她作陪,故冷落了沈宁好长一段时间。

可如今,他对沈宁似乎过分关心了些。

这让林菀菀产生了一丝危机感,虽然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但现在书中所发生的一切,已经不受她的掌控了。

她绝不能让剧情出现偏离,否则有可能会引起一系列的蝴蝶效应。

念此,她嘟着嘴道:“她避而不见,什么都没说。”

“避而不见?”楚景恒有些失望。

林菀菀则略带委屈道:“本来,我看你昨晚那么在意她,还想去帮你向她解释一下的,结果她一句‘不见’就把我轰出来了。”

楚景恒闻言有些烦躁。

他让沈宁禁足,沈宁就当真将自己禁足在重华宫内。

他要纳林菀菀为妃,沈宁就当真帮他纳了林菀菀为妃。

他留宿钟粹宫,沈宁也毫不在意,好像已经不在乎他了。

这让楚景恒又气又怒又束手无策。

“不见就不见吧!让她好好反省一下也好。”楚景恒不信,沈宁当真毫不在乎!

这晚,楚景恒再次留宿钟粹宫……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后宫人心惶惶,因为自从皇上从边关回来后,从未召幸过一个妃嫔,就连皇后娘娘也被冷落了。

如今,皇上夜夜留宿钟粹宫,简直比当年的皇后娘娘还要荣宠三分。

一个个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但又不敢去招惹林菀菀,担心被皇上责罚,故纷纷前来重华宫求见,想让沈宁去劝劝皇上雨露均沾。

可惜,她们连皇后的面都见不着。

沈宁如今摆烂了,也疲于应付楚景恒的这些后宫,故索性借禁足一事将人全都打发了,一律不见。

这事儿惹得人心惶惶,都说后宫的天怕是要变了。

沈宁两耳不闻窗外事,成日窝在重华宫里不见人。

嫔妃们不敢去皇上面前抱怨,又见不得林菀菀被皇上独宠,于是便去了太子跟前游说。

第一个沉不住气的便是高贵妃。

她对太子道:“妾身本就不受宠,皇上宠谁都是一样的,可于太子而言就不同了。

常言道,母凭子贵,可子又何尝不是凭母贵呢!

殿下虽是正统所生,又早早立为太子,可皇上如今正值壮年,将来之事谁也说不准。

换而言之,若皇后娘娘失势,殿下只怕也会受到殃及,正如您父皇当年……”

高贵妃点到为止,却也不忘提醒太子道:“如今林贵妃夜夜侍寝,指不定很快便会怀上龙嗣。若是像妾身一样生个公主便也就罢了!可万一生个小皇子……”

太子眉眼微蹙。

他不相信林贵妃和他父皇……

“林贵妃娘娘说过,她与父皇只有兄妹之情,你莫要胡言污蔑林贵妃娘娘。”

高贵妃闻言,不知该说他傻,还是该说他蠢,故语气讥讽道:“我的好殿下,你怎的如此天真?

若只有兄妹之情,你父皇直接封个公主不就是了?何必为了那贱……林贵妃与你母后决裂?”

太子一噎。

林贵妃帮他保守了小秘密,他也必须帮林贵妃娘娘保守秘密,故呐呐道:“你不懂,林贵妃待孤极好,总之林贵妃娘娘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高贵妃见过蠢的,但是没见过太子这么蠢的。

大抵是皇上子嗣稀薄,拢共就只有太子一位皇子和两位公主,所以才让他丝毫意识不到危机感。


沈宁越是想逃离他,他便越是想将她禁锢在身边。

楚景恒身高腿长,三两步便追了上去。

沈宁几乎想将迤逦的衣袍褪去,因为直裾的衣袍本就不方便走路,更别提跑路了。

她只得用双手抓住身侧的裙摆提起来,以免跑路时踩住裙摆摔倒,可身上的大氅太过厚重,哪跑得过楚景恒在战场上炼出来的脚速。

沈宁眼瞧着就要踏进重华宫的大门。

她正要吩咐半夏赶紧关门,便被楚景恒一把攥住身后随风飘起的大氅,然后轻轻用力一拽,沈宁便往后仰躺了下去。

她还以为自己要摔坏了脑子时,却被楚景恒拦腰接住,以十分暧昧的姿势禁锢在了怀里。

沈宁庆幸的同时,亦十分的抵触。

“沈宁,你跑什么?”楚景恒想到她方才逃走的背影,心口没由来的一慌,故揽在沈宁腰侧的手臂再次收紧。

怀里的女子纤腰楚楚,几乎盈盈一握。

楚景恒黢黑的眸光一沉,修长指节下意识地微微摩挲着那段娇软。

沈宁面色微变:“放开!”

楚景恒不想放,甚至莫名的有些心猿意马……

想来,也正常。

他自三年前去边关征战开始,便一直未动过女色。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战事紧急,每日不是在排兵列阵研究退敌之法,便是在战场上与北蛮厮杀,要不然就是在校场操练体魄。

好不容易打赢了北蛮回京,路途上奔波劳累,回宫后又与沈宁吵架怄气,加上朝堂之事繁忙,他几乎无心情事。

今日许是喝了些酒,身心放松了下来,以至于光是这样抱着沈宁,他便有些难以自持……

沈宁本就长得好看,五官浓艳却不失清冷,哪怕是生气的样子,此刻在楚景恒看来,也无端多了几分娇媚。

他们青梅竹马,年少情深。

此次吵架,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许今晚温存一番便哄好了……

楚景恒念此,越发心痒难耐。

他一只手箍紧沈宁的软腰,另一只手挑起沈宁的下颌,眸光渐渐加深:“宁儿……”

沈宁有些恶寒。

她越是挣扎,楚景恒便抱得越紧。

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成年男子,手臂力量非一般人能够挣脱。

楚景恒几乎要将她一把抱起……

一旁的宫婢和奴才见此,纷纷回避地转过身去。

半夏见娘娘不愿,想要上前阻拦,却被楚景恒一记狠戾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这时,身后传来林菀菀的声音:“恒哥哥。”

沈宁简直像是找到了救星,但楚景恒依旧抱着她不肯撒手,结实的精壮肌理宛如铁柱,凭她如何都挣脱不开。

“恒哥哥,你别这样,否则皇后姐姐会更生气的。”林菀菀快步上前,温热的掌心紧紧地抓住楚景恒的手背。

林菀菀是跟着在战场上操练过的,掌心和指腹处略带薄茧,抓力也大。

不似沈宁养尊处优,哪怕是拒绝,白如葱段的指节柔若无骨般,令人心生涟漪……

楚景恒只觉下腹处一团火热,看向林菀菀的眸光中则闪过一抹厌烦。

他第一次觉得,林菀菀如此烦人。

“你先回去吧!朕今夜宿在……”

楚景恒的话还未说完,便疼的闷哼一声,手臂下意识地一松,沈宁便像条滑溜的鱼儿一般,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沈宁快速地一把扯落身上的大氅,然后逃命似的跨入门内。

待到楚景恒反应过来时,只听“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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