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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闻总快追!楼秘书身价三千亿楼藏月闻延舟

谈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楼藏月停好车,走过去:“闻总。”小路上的路灯暗淡,模糊地勾勒出男人冷峻的侧脸,他没看楼藏月,指尖的香烟忽明忽灭。楼藏月在心里叹气,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不远处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便走过去买了饭团,在便利店加热过了,可以直接吃。“你晚上没吃多少,先垫垫胃,别又胃疼了。”闻延舟看了她一眼,倒是接过去了。楼藏月低声:“你就算不满闻董事长说的话,也不该那么顶撞,他容易犯高血压,去年年底还进了一次医院……”闻延舟蓦地冷笑一声,丢掉饭团,抓住楼藏月,打开车门,直接将她压在车后座!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楼藏月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他分开。她整个神经都是一炸,挡住闻延舟:“闻总!”虽然是小路,但路上还是有行人,她接受不了。“...

主角:楼藏月闻延舟   更新:2024-12-20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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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楼藏月闻延舟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闻总快追!楼秘书身价三千亿楼藏月闻延舟》,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楼藏月停好车,走过去:“闻总。”小路上的路灯暗淡,模糊地勾勒出男人冷峻的侧脸,他没看楼藏月,指尖的香烟忽明忽灭。楼藏月在心里叹气,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不远处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便走过去买了饭团,在便利店加热过了,可以直接吃。“你晚上没吃多少,先垫垫胃,别又胃疼了。”闻延舟看了她一眼,倒是接过去了。楼藏月低声:“你就算不满闻董事长说的话,也不该那么顶撞,他容易犯高血压,去年年底还进了一次医院……”闻延舟蓦地冷笑一声,丢掉饭团,抓住楼藏月,打开车门,直接将她压在车后座!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楼藏月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他分开。她整个神经都是一炸,挡住闻延舟:“闻总!”虽然是小路,但路上还是有行人,她接受不了。“...

《结局+番外闻总快追!楼秘书身价三千亿楼藏月闻延舟》精彩片段


楼藏月停好车,走过去:“闻总。”

小路上的路灯暗淡,模糊地勾勒出男人冷峻的侧脸,他没看楼藏月,指尖的香烟忽明忽灭。

楼藏月在心里叹气,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不远处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便走过去买了饭团,在便利店加热过了,可以直接吃。

“你晚上没吃多少,先垫垫胃,别又胃疼了。”

闻延舟看了她一眼,倒是接过去了。

楼藏月低声:“你就算不满闻董事长说的话,也不该那么顶撞,他容易犯高血压,去年年底还进了一次医院……”

闻延舟蓦地冷笑一声,丢掉饭团,抓住楼藏月,打开车门,直接将她压在车后座!

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楼藏月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他分开。

她整个神经都是一炸,挡住闻延舟:“闻总!”

虽然是小路,但路上还是有行人,她接受不了。

“闻总!不要在这里!”

闻延舟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声音根本没有情欲,冷冰冰的:“楼秘书也学会拒绝了?你不是最好的性格,谁都喜欢你吗?”

楼藏月被压在逼仄的后座里,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侵犯她的五脏六腑,她顿了几秒,终究还是问出来了。

“哪有谁都喜欢我,闻总不就不喜欢……你喜欢白柚?是真的喜欢的那种喜欢,还是只是一时感兴趣?”

她以为闻延舟对白柚只是“看上了”,“挺感兴趣”,说得再直白点,就是“很对胃口,想睡一下”,仅此而已。

但他那天晚上那句话,“不喜欢婚前行为”,婚前。

她好像又错误判断了。

上次错误判断,她被“流放”到外地两个月,这次错误判断,她隐隐感觉,自己和闻延舟要彻底结束了……

她其实可以不问的,都说难得糊涂,又说不求甚解,装作无事发生,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自从三年前被他救了,她就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他,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心理是,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哪怕没有自尊地当一件工具也没什么不可以——毕竟,要不是他,她三年前落入那些人手中,一定烂得更彻底。

但原来不是的。

人都是贪心的,进了一步还想再进一步,她从爱上他的那一刻开始,就贪婪的想要得到更多,可惜一直得不到。

而现在,她眼睁睁看着那些她得不到的东西,温柔、偏心、宠爱、婚姻都被他给另一个女孩,她忍了这么久,终究还是忍不住,还是问出来了。

他是真的,喜欢上白柚了吗?要结婚的那种喜欢?

闻延舟没回答,在黑暗里看着她,不过,沉默在某种程度上,就是默认的意思。

楼藏月笑了:“你想娶她,却还碰我,是不是有点儿,太不忠诚了?”

“只是用用‘工具’,怎么能谈得上不忠诚?”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一个巴掌就又快又准地扇在闻延舟脸上:“啪!”

力气不算大,但这个举动,楼藏月自己都没想到。

两人近距离对视,闻延舟第一次被人打,还是被他最看不上的那个女人打,他整个人都冷了。

楼藏月自嘲是工具,和闻延舟用轻蔑的口吻说她只是工具,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她打了他,但不后悔。

她甚至感觉自己在发抖。

原来被人气到发抖就是这个样子。

闻延舟冷冷地看着她,在她的眼睛里看到眼泪,他心头陡然涌起一股烦躁,扯了扯领口,直接起身,很没好气:“下车。”

楼藏月抿紧了唇,整理好衣服下车,车门还没关上,闻延舟就一踩油门,直接开走。

楼藏月看着车背影,疲惫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她似乎,要承受不住了。

而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手在推着她离开,这个契机来得非常快,快到就是第二天。


楼藏月抬起眼,选择反问:“闻总呢?当时以为我流产是什么心情?”

闻延舟没说话,楼藏月扯了扯嘴角,猜他是没什么心情的,她又一次庆幸,上次真的流产他不知道。

她才不用在失去孩子的时候,还要看他那双凉薄寡情的眼。

“输完液应该就没事,可以出院了,闻总忙得话就先走吧。”楼藏月礼貌疏离。

闻延舟本就是要走的,他起身走到病房门口,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回头:“如果,真怀了,你会怎么处理?”

这个问题问她有意义吗?

如果她怀了他的孩子,孩子的去留,也不是她可以决定的。

而他多半是会要她打掉。

她没有笑意地笑了一下,然后说:“打掉吧。”

闻延舟语气讽刺:“算你聪明。”然后就走了。

楼藏月靠回床头,心口还是有细密而尖锐的痛感。

她感觉连呼吸都很难受。

……

闻延舟冷着一张脸出了医院。

司机将车子开到门口接他,下车,绕到后座,打开车门,闻延舟目光一垂,坐垫上有浅浅的血迹。

司机连忙说:“对不起闻总,我忘记检查车座,没注意到弄脏了,我回去马上把坐垫送去清洗!”

这套坐垫是楼藏月买的,昨晚她那个朋友拿这件事膈应白柚的时候,他就很不高兴了。

闻延舟没什么表情:“我现在要怎么坐?”

闻延舟有洁癖,他身边的人都知道。

“您……要不先到副座?”

“还要我教你,东西脏了就拆了扔了的处理办法吗?”

司机一愣,然后马上动手。

五分钟后,车子开走,最近的垃圾桶边就扔了一整套车具。

输液结束后,护士拔了针,楼藏月拿起手机,回了乔西西问她现在怎么样的微信。

乔西西去上班,打工人请假没那么容易。

楼藏月回复自己已经没事,准备回家了,但其实她还想再睡一会儿,反正护士没赶她,便闭上了眼睛。

睡到中午,她接到一通电话:“哪位?”

对面的人很不满:“藏月,是我啊,怎么每次给你打电话,都问我哪位,你没有存我号码吗?”

“苏少?”

“对啊!”

楼藏月道:“不好意思苏少,还没来得及存。”

“害,没事儿!我这人不计较,你回头记得存上就行。”苏运对楼藏月兴致很高,“对了,我微信也是这个手机号,你直接加就行,平时无聊咱们也可以聊聊天。”

楼藏月:“好。苏少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起你昨晚喝了不少酒,想关心一下你还难不难受?”

“不难受,没事,多谢苏少关心。”

“那中午一起吃个饭吧,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冲他昨晚的帮忙,楼藏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这顿饭我请苏少吧。”

“行啊。”

挂了电话,楼藏月出院,没回家,就近在商场里买了一套衣服换了,又在公共洗手间里,洗了个脸。

楼藏月长得好,皮肤也好,只涂个口红就很出彩。

只是,没想到,这么冤家路窄。

她和苏运在西餐厅吃饭的时候,又遇到了闻延舟和白柚。

闻延舟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依旧是西装革履,看起来应该是从医院离开后,去了公司,忙到中午,便和白柚出来单独吃饭。

他们这一桌在比较角落的位置,楼藏月本想当做没看见,奈何苏运已经热情地挥挥手:“舟哥!”

闻延舟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巡了一圈,神色冷了一些,径直走过去。

苏运笑着说:“舟哥,你们也来这里吃饭啊,太巧了,我和藏月也是,干脆凑一桌吧!”


他们去了浴室,花洒开着,像一阵雨。

被闻延舟按下去的时候,楼藏月不小心呛到了,她蓦地想起三年前,他们的初遇。

那也是一个雨天。

她家原本是开小超市的,不算富裕,但也不拮据,一家五口过得安安稳稳。

可谁能想到,爸爸被人设下圈套,套了五百万的巨债,他们卖掉了超市,卖掉了房子,卖掉了家里所有能卖的东西,还差三百万缺口。

走投无路时,设圈套的人图穷匕见,要她去抵债。

爸妈默许了。

她在一个雨夜仓皇出逃,身后是摩托故意发出的轰鸣声,像猛兽戏耍弱小的猎物,她跑丢了鞋子,跑散了头发,面前是无穷无尽的黑暗,看不到一丝亮光。

她摔在地上,几辆摩托车包围了她,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了的时候,一辆轿车横停在她面前。

她仰起头,看到车门打开,一双锃亮的皮鞋踩在水坑里,男人西裤的裤脚整齐而熨帖,他手里握着一把大黑伞,冷漠矜贵,将她纳入他的伞下。

他说,这是我的人,谁敢动?

初见时太惊艳,以至于后来她无数次在梦中将那个画面不断加深,美化,直到刻骨铭心,再也舍弃不掉。

大半个小时后,楼藏月离开浴室,身上湿淋淋的,她先找了颗糖果含着,然后才去找干净的衣服换,闻延舟还在洗澡。

她在想,要不要告诉闻延舟,自己怀孕又流产的事?

思考只有三分钟,她就选择了否定。

三年前他救她,留下她,护着她的时候就说了,别做任何给他添麻烦的事。

她是他的工具,床上的工具,生活上的工具,工作上的工具,工具要有工具的自觉。

更何况,他现在对另一个女人更感兴趣,更不会在意她,说了也没什么用。

……

次日,楼藏月正常上班。

总裁秘书室里有三位秘书,分别负责闻延舟各项工作。

她其实不是旷工,请假条在她被抬上救护车时就发给了人事部,闻延舟根本没有问过她,就单方面认定她旷工。

请假这么多天,紧急的文件她在医院处理了,不过还是积压了一些日常,她一整个上午都在忙,午饭都没时间吃。

下午两点,财务部的经理来找她,说有一份文件出了问题,小数点错了。

楼藏月皱眉,接过文件,一目十行地浏览:“这份文件好像不是我做的。”

“是那个新来的助理白柚做的。”

楼藏月顿了一下,对财务部经理说:“我跟他们许总有些交情,这个错误我来处理。”

财务部经理低声:“就算能补救,这么重大的错误,也必须有人负责啊。”

楼藏月没什么表情:“谁做错,就谁负责。”

按照公司规定,入职不满一个月,即出现严重的工作纰漏,可以直接辞退。

很快,人事部就给白柚发了通知。

楼藏月忙里抽空瞥了一眼,白柚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抽抽搭搭,动作很慢,秘书室每天都是热火朝天忙得不行,没人有空理会一个凭空多出来的什么助理。

白柚抱着箱子出了秘书室,迎面遇到了闻延舟。

十分钟后,楼藏月接到总裁办公室的内线电话,让她进去。

她抱着文件进了总裁办公室,一眼就看到站在一旁的白柚。

闻延舟坐在办公椅上,手里转着钢笔,目光冷凝:“解释。”


楼藏月还回租住的房子收拾行李。

“月月,你回来啦?我还想你今天再不回来,那我明天就算是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找,也要把你找出来。”

“嗯,已经没事了。”

楼藏月的合租室友乔西西,也是她大学的舍友,两人加起来在一起住了六七年,关系一直很好。

住院这么多天,只有她真情实感关心过她,不过,楼藏月没对她说实话,只说自己病了,也不让她探望。

乔西西换了室内鞋,走到她房间门口,就看到楼藏月蹲在地上叠衣服。

“你又要出差?病才刚好就要出差,身体吃得消吗?闻延舟那个狗男人怎么那么混蛋,就知道折腾你!”

乔西西知道她跟闻延舟的关系,并且一直很看不惯闻延舟。

楼藏月不知道自己这一走要多久,所以说了实话:“我被外派到丰城跟一个项目,西西,房租我再续一个季度,三个月后我要是还回不来,你需要重新找人合租的话,就跟我说,我回来把剩下的东西带走。”

乔西西一愣:“不是,怎么这么突然?”

楼藏月:“职位变动,也是常有的事。”

放在别人身上正常,但楼藏月和闻延舟有那层关系,怎么可能被外放?乔西西又不是傻子:“你跟闻延舟吵架了?”

楼藏月不太想说,起身拿东西,口袋里不小心掉出一张纸,她刚要去捡,就被乔西西抢先一步捡起来,她直接打开看。

是,人流手术的检查报告。

“……”乔西西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楼藏月,再去看日期,就是她没回家的那几天!

乔西西迅速做出联想:“你是因为做人流住院的?孩子肯定是闻延舟的,是他让你流掉孩子?还要把你赶走?我草,他凭什么这么对你?妈的王八蛋!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乔西西的名字听起来像个软妹子,其实性格特别虎,她是真做得出找闻延舟理论这种事。

楼藏月连忙拉住她:“西西!他不知道这件事!我是出了点意外,不小心流产的。”

乔西西皱眉:“你没告诉他?”

楼藏月抿唇:“不用告诉他。”

“你这……你到底怎么想的?”

楼藏月拿回检查报告,直接撕碎,丢进废纸篓:“没怎么想,就是觉得不用让他知道。”

乔西西理解不了她的想法,替她咽不下这口气。

楼藏月去洗手间拿东西,乔西西咬牙,从废纸篓里捡起几块纸片,收起来,以防不时之需!

当天晚上,楼藏月就飞丰城。

接下来一个月,除了向总部汇报项目进度外,她跟闻延舟没有任何联系。

秘书室另外两位秘书跟她关系不错,偶尔会在闲聊时告诉她总部的情况。

比如闻总对白柚照顾有加,除了手把手教她工作以外,生活上也颇为照顾,有次下大雨,白柚加班,闻总明明都走了,还特意回来送她回家,以至于公司里有了流言,说白柚是闻总的情人。

这个话传到闻总的耳朵里,最先开始传播流言的那个人,就被开除了。

于是,总部又有一条流言,那就是闻总偏宠白柚,人尽皆知。

楼藏月恍惚间想起来,当初她刚跟闻延舟的时候,他也是手把手教她怎么工作,那时候公司里也有类似的流言蜚语,闻延舟当时是什么态度?

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反问,难道你不是?

这些年楼藏月靠着自己的工作能力在碧云站稳脚跟,才没了那些绯闻,她以为闻延舟对谁都是无情无爱,原来,他也是会维护人。

只是这个人,不是她而已。

楼藏月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腹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但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曾经失去过什么。

两个月后,丰城项目进入尾声,两位同事暗中透露给她,闻总会路过丰城,要顺便来分公司视察,让她抓住机会,争取调回总部。


直到现在,楼藏月才正眼看他:“这是我跟她的赌约,在场所有人,包括闻总你,都是见证人,我只是在履行赌注的结果,闻总觉得我哪儿有问题?我哪儿做错了?”

她像一只竖起全身倒刺,张牙舞爪的刺猬,跟她平时稳重低调甚至谦卑的样子截然不同。

闻延舟竟然感到有些陌生。

“她污蔑我,甚至陷害我,没准就是她扯了绳子嫁祸我,如果不是有证据,凭她的三言两语,再凭闻总你的偏心维护,今天我就是跳了黄浦江恐怕也会被说成畏罪自杀,我为什么要受这个委屈?受了委屈又为什么不能讨回来?”

楼藏月一字一句地反诉,直视闻延舟的眼睛,不躲不闪,不卑不亢!

“再如果,客户被砸出个好歹,不顾情面,一定要追究责任,我是不是还要去道歉、赔偿,甚至承担法律责任?一巴掌而已,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

闻延舟从来没见过楼藏月如此尖锐的模样。

记忆里,她是逆来顺受,不争不抢的。

白柚趴在床上痛哭,听到这里抬起头,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是!我承认我污蔑了你,这一巴掌,是我该的!”

“但我只是借题发挥,我也没碰绳子,视频里也没有拍到我碰绳子的画面,你这么说不也是在借题发挥污蔑我吗?你现在的行为,和我刚才有什么区别!”

楼藏月看向她——不错,小姑娘没她想得那么蠢,还能绝地反击,不愧是能拿捏住闻延舟的人。

白柚哭得梨花带雨,“我也只是、只是吃醋闻总身边有一个你,所以才一时冲动,说出了那样的话……闻总,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么小心眼,不该想着,如果藏月姐也有了瑕疵,也不那么完美,或许、或许您就不会那么喜欢她,就能看到我了,我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很卑劣,本来就是藏月姐先到您身边,我才是第三者……”

闻延舟截断:“你不是。”

楼藏月连提起嘴角的欲望都没有了。

闻延舟就是接受白柚的解释,不仅接受,而且还是那么心疼和喜欢她。

她不是第三者?她当然不是,不被爱的人才是第三者,她楼藏月才是。

闻延舟看回楼藏月,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最终只是说一句:“到此为止,你也够了。”

楼藏月用尽力气挣开他抓着她的手腕,就像挣开这三年来他对自己的束缚一样。

她不是够了。

她是够够了。

楼藏月仰起头,长呼出一口气,然后说:“闻总,我和碧云的劳动合同,刚好只剩一个月,我会向人事部以及您的邮箱发送书面辞职报告,一个月后合同到期,我正常离职。”

对,她不干了。

谁都没想到楼藏月会做这个决定,连哭泣的白柚的抽泣声都停了。

——她是受害者,怎么都不应该是她走啊!

“我这个伤,是工伤,我会让医院开证明,一起发给人事部请假和申请工伤赔偿,这一个月,我也没办法去上班。”

移情、别恋、偏心、忽视、轻贱、质疑,甚至是不信任,楼藏月已经不想再忍,也找不到继续忍的理由。

所以哪怕是最后一个月,她也不想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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