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几人见鬼似的表情中,隋馆贱贱的笑了一声。
“哎呦,不好意思拿多了,十四万是吧,拿去,欠条给我。”
说罢这厮又把多余的钞票给装回旅行袋里去了,看的面前几人眼角直抽抽。
于娜娜在一旁不可思议的叫道。
“不可能!你拿来的钱!你把店卖给别人了?”
隋馆懒得理她,轻笑道。
“我长得这么帅,就不能有富婆包养我吗?”
三名寸头男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倒还算有职业道德,只要钱还上就行,拿了钱就把欠条递给了隋馆,朝周志阳草草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可周志阳坐在对面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一样别扭,瞪圆了眼睛叫道。
“你他妈哪来的钱!”
隋馆一点不客气道。
“这个跟阳少你没啥关系吧,现在,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请你滚出我的店!”
周志阳气得额头青筋直跳,站起身来指着隋馆的鼻子恶狠狠道。
“他妈的小爷跟你没完!”
说完周志阳怒气冲冲走了,管都没管还留在店里的于娜娜。
隋馆似笑非笑地看着还在原地愣神的于娜娜,贼贼笑道。
“娜娜,不瞒你说,我找到了我父亲给我留下的一批宝贝,价值连城呦。”
“真...真的?”
如果去除掉金钱这个加分项的话,无论从长相身材谈吐隋馆都比周志阳好太多了。
隋馆嘿嘿一笑。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哪来的钱,现在我不缺钱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于娜娜下意识看了看周志阳离去的方向,微微红着脸小声道。
“小馆,你,你真不怨我?”
隋馆故作诧异道。
“怨你?这和怨不怨的有关系吗?我是问你愿不愿意来我店里做清洁工,扫扫地刷刷厕所什么的,月薪三千五,考虑一下?”
“你!”
于娜娜差点气疯掉,怨毒的看了隋馆一眼,脚步凌乱地跑了出去。
店内重归平静,隋馆心情舒畅,哼着小曲掏出了不离身的古画静静端详。
“我能度过今天这关全靠你啊,可是那天是怎么进去的来着?哦对,滴血。”
老爸临终前虽然没把遗愿说出口,但隋馆清楚的知道他多么想把这家古董店做大做强。
可盛海市古董店千千万,想做好一要有宝贝,二要有钱和关系,这一切的来源,隋馆觉得画中都能找到,可首要的是他要弄清楚进入画中的方法,总不能一直靠随缘吧。
“卧槽竟然没用???”
忍着疼痛,隋馆把手掌割了个口子,往画上滴血,古画倒是飞快把血珠吸噬了,但他还是在原地一动没动啊。
他认为可能是血量不够,咬咬牙又挤了不少,可还是没用。
“再来点,我还就不信了!”
五分钟后,隋馆脸色苍白,哆嗦着给手掌包扎了一下。
“这,特么的不行啊,头有点晕......再这么浇下去我就失血过多了,怎么还是没反应,难道是姿势不对???”
“菠萝菠萝蜜!”
“芝麻开门!”
“麻利麻利哄!”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
隋馆一脸颓然的坐在画前发呆,该试的方法差不多都试过了,可画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那天还做什么奇怪的举动来着?”
想来想去想到脑壳疼,隋馆无奈还是放弃了,决定等有空了再慢慢实验。
看着旅行包里剩下的二十摞红钞,他的心情还是很激动的,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多钱。
有钱了该干点啥呢?
想来想去隋馆觉得自己挺悲哀的,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想吃顿肉。
“这不行这不行!以后会越来越有钱的,有点出息好不好,这可是二十万呐,得做点正经事,要不,先把店里装修一下?”
看着店内老旧的装潢,隋馆觉得装修是很有必要的,虽说古董店倒不用多么金碧辉煌,可现在这幅模样实在是让顾客没有进门参观的欲望,虽然他店内现在啥宝贝还都没有
“什么!三十万?抢劫啊?”
这时装修队评估完店面给出的报价,隋馆嘴张得能塞进去个西瓜。
“呵呵,盛海的物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报价还是按你的要求,材料全部使用最便宜的,装不装?”
隋馆咬咬牙。
“装!先交定金行不行!”
小店毕竟是老爸半生的心血,经营好了想必老爸泉下有知也会欣慰,因此装修一番是很有必要的,可就是这钱实在不禁花啊。
入夜,隋馆决定抓紧找到进入画的方法,得赚钱啊
又五花八门实验了一番,还是毫无反应,隋馆端着杯速溶咖啡站在画前皱着眉头思索。
“画画的倒是不错,脾气怎么这么倔呢?”
唰。
眼前一黑,隋馆一脸懵逼地出现在了山清水秀之中,这次倒是没有摔倒,稳得一批,咖啡都没撒出来一滴。
???
这特么因为点啥啊,总不能是随机传送吧???就在这时隋馆突然心中一惊,想起来了
上次就是说过一句“该说不说的这画还挺好看的”,然后就进入到了画中的世界,这次说的则是“画画的倒是不错”。
神特么的开门方法啊!竟然夸画好看就可以的吗???这么虚荣的吗???话说你一张画要不要这么在意颜值啊???
就在隋馆疯狂吐槽之时,只觉身边突然狂风大作,一声娇叱响起。
“登徒子!你还敢来!”
隋馆只觉眼前一花,一柄泛着清光的长剑就直直对准了他的脑袋,锋锐无双的剑尖距离他的脸大概只有一两厘米,他甚至能感受到间上那股子摄人的寒意。
至于拿剑的,是个姑娘,或者说是个仙子,因为隋馆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美的异性。
一身古装素雅清丽,淡蓝色的长袖随风摆动,纤细的腰肢束着条紫色长带,万千青丝下是一张沉鱼落雁的容颜,皮肤如牛奶般细腻白皙,却透着股病态的潮红,眉眼间三分清冷三分羞恼,看隋馆的眼神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
妈妈我好像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