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从来不给他好脸色。
每天只是重复地问他:“陆晚晚在哪?她怎么样了?”
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话题。
“时雨,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吗?”秦墨皱眉,可却不敢对我发气,他这幅憋屈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有趣。
“没。”
我冷冰冰地说,扭头不再看他。
他一只手狠狠地捏住我的手臂,另一只手扣住我的下颚,逼我看着他,“你从前不是最爱我的吗?为什么现在不要我了!”
“秦墨,你看过《飘》吗?”
秦墨愣了一下,“什么?”
“我从来不是那样的人,不能耐心地拾起一片碎片,把它们合在一起,然后对自己说,这个修补好了的东西和新的完全一样。
一件东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我宁愿记住它最好时的模样,而不想把它修好,然后终身看着那些破碎了的地方。”
这是男主角白瑞德的心里话,也是我的心里话。
“你不如让我记住我们曾经的快乐,也好过逼着我看着那些狰狞的伤口!”
秦墨脸色一白,颓然地退后了几步,犹如一只被斗败的公鸡。
我其实是个很烂的厨子,可我知道他吃不惯外面的菜,洗手为他做羹汤,却惹得他每次嘲笑。
可他吃白宛如做的菜却异常开心,总夸她的菜最好吃,其实我偷偷尝过,简直难以下咽。
看,这就是差别。
我永远暖不了一颗冰透了心,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白宛如生病了,他会为了白宛如丢掉手头一切工作,悉心照料她,而我生病了,他只是在短信里冷冷地对我说:生病了就去找医生,我又不会看病!
原来,秦墨对他爱和不爱的人,差距会那么大。
秦墨不是不会爱人,只是爱的不是我罢了。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曾经爱一个人爱得要死要活,是可以一下子突然不爱的。
我曾经爱惨了秦墨,可我突然一下子就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