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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全文

魈的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夫人见赵珏毫无担当,到这个时候还想把责任推到沈青檀身上。她气得胸闷,冷笑一声:“虽然青檀上错了喜轿,但是她嫁对了郎君。今后,她是咱们国公府的嫡长媳。”老夫人直接拍板定案,安慰地拍一拍赵颐的手臂,便拄着拐杖离开书房。二老爷变了脸色,能做国公府的老夫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老夫人说出这句话,恐怕是看穿了他们的伎俩。赵珏没有错过老夫人失望的眼神,可事情走到这一步,他别无选择。他目光隐晦地看了赵颐一眼,推门离开书房。二老爷紧跟着赵珏离开。书房只剩下大老爷和赵颐。大老爷怎么也想不到这么荒诞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他想说几句宽慰的话,可是大半辈子没有安慰过人,半天没想出一字半句,最后干巴巴地说:“颐儿,你受委屈了。”“不委屈,儿子倒是...

主角:赵珏沈明珠   更新:2024-12-30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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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全文》,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见赵珏毫无担当,到这个时候还想把责任推到沈青檀身上。她气得胸闷,冷笑一声:“虽然青檀上错了喜轿,但是她嫁对了郎君。今后,她是咱们国公府的嫡长媳。”老夫人直接拍板定案,安慰地拍一拍赵颐的手臂,便拄着拐杖离开书房。二老爷变了脸色,能做国公府的老夫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老夫人说出这句话,恐怕是看穿了他们的伎俩。赵珏没有错过老夫人失望的眼神,可事情走到这一步,他别无选择。他目光隐晦地看了赵颐一眼,推门离开书房。二老爷紧跟着赵珏离开。书房只剩下大老爷和赵颐。大老爷怎么也想不到这么荒诞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他想说几句宽慰的话,可是大半辈子没有安慰过人,半天没想出一字半句,最后干巴巴地说:“颐儿,你受委屈了。”“不委屈,儿子倒是...

《重生嫁给前夫他兄长,让他火葬场全文》精彩片段


老夫人见赵珏毫无担当,到这个时候还想把责任推到沈青檀身上。

她气得胸闷,冷笑一声:“虽然青檀上错了喜轿,但是她嫁对了郎君。今后,她是咱们国公府的嫡长媳。”

老夫人直接拍板定案,安慰地拍一拍赵颐的手臂,便拄着拐杖离开书房。

二老爷变了脸色,能做国公府的老夫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老夫人说出这句话,恐怕是看穿了他们的伎俩。

赵珏没有错过老夫人失望的眼神,可事情走到这一步,他别无选择。

他目光隐晦地看了赵颐一眼,推门离开书房。

二老爷紧跟着赵珏离开。

书房只剩下大老爷和赵颐。

大老爷怎么也想不到这么荒诞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

他想说几句宽慰的话,可是大半辈子没有安慰过人,半天没想出一字半句,最后干巴巴地说:“颐儿,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儿子倒是因祸得福。”赵颐庆幸没有将不安分的沈明珠娶进门,想到自己母亲的性子,忧心她会迁怒沈青檀,刻意说道:“您将这件事告诉母亲,她是我心悦之人。”

大老爷眼睛直直地瞪着,他的好大儿居然觊觎自己的弟媳妇,难怪说是因祸得福呢。

他的心情复杂,一时不知道是该心疼儿子,还是该庆幸他走狗屎运得偿所愿了。

——

赵颐的身子骨不好,家里其他兄弟代他招待宾客,他只需走一个过场便好。

老夫人有多恼怒二房做的蠢事,便有多心疼大房。

防止被宾客看了笑话,她以赵颐身体不好为由,取消了闹洞房这一环节。

赵颐从宴席下来,径自回到新房。

他瞧见沈青檀端庄地坐在喜床上,厚重的妆容卸下,白莹莹的脸似一枝秾艳露凝的牡丹,娇媚动人。

沈青檀起身:“二爷。”

她不知道赵颐怎么处理的,他又会做出怎样的打算。

赵颐挥退伺候沈青檀的婢女,关上房门:“二房顾念你们姐妹俩的名声,决定将错就错。”

沈青檀垂下眼帘,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二房如果肯换,那才稀奇。

赵颐温声道:“你原来要嫁的良人不是我,我的身体病弱,寿命不长。你有其他的打算,可以告诉我,我会给你安排好。”

“我之前与赵珏的婚事,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与二爷拜堂成亲,今后便是您的妻子。”沈青檀说话间抬眸,目光盈盈地看向他:“还是说……二爷不愿意?”

赵颐捕捉到她水眸里闪过不安,她维持了一晚上的冷静,在此刻有了一丝裂痕,似乎担忧他不愿意认下这一门亲事。

她离开赵国公府,可以预见她的下场。

赵颐轻叹一声,无奈道:“没有,你去洗漱安歇吧。”

沈青檀没有动弹,目光瞟向桌子上的两只酒杯。

赵颐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反应过来漏了喝合卺酒的环节。

他信步来到桌前,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沈青檀。

沈青檀素手接过酒杯,与赵颐挽着手,感受到他的手臂僵硬,似乎不喜欢别人的碰触。

她迟疑着,正要松开。

赵颐先喝了合卺酒。

沈青檀一怔,抿了一下红唇,跟着仰头喝了。

赵颐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放下酒杯:“我去书房洗漱。”

沈青檀微微颔首:“好。”

临走之前,赵颐怕她多想:“今日之事,祖母已经知道了。她认定你是我的妻子,你不必担心。”

沈青檀一怔,诧异地看向赵颐,只见他颀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虽然赵颐体弱多病,但是京城里不少千金愿意嫁给他,只是他无意娶妻。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松口愿意娶妻,却没有与沈明珠相看过。

沈明珠认祖归宗,侯府请了嬷嬷教礼仪与规矩,在大婚之前,沈明珠没有在外露过面。

赵颐没有认出新娘很正常,他就算在迎亲回来的时候觉察到有古怪的地方,也猜不到赵珏那么大胆,居然会换新娘子。

面对这一变故,赵颐坦然接受了,并且在老夫人那儿维护了她吗?

沈青檀想起刚才两个人的碰触,赵颐的本能反应,应该是排斥她。

她思绪杂乱,在秋蝉的伺候下沐浴,换上一身大红中衣。

春娇将床上的桂圆、红枣、花生收拾干净。

沈青檀坐在喜床上,发话道:“你们是二妹妹的陪嫁,现在可以回到她身边去。”

秋蝉和春娇心中一喜,没想到沈青檀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们。

二人随即行一个礼,匆匆离开了大房,去找自个的主子。

沈青檀掀开百子被躺在喜床内侧,抚平被面上的褶痕,便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门口,只见赵颐穿着红色广袖锦袍,衬得他眉眼如画,高贵雅致。

大约是病弱的缘故,他的身子清癯,饶是一双眼眸平静温和,却透着一股子难以亲近的冷淡疏离。

沈青檀想起之前赵颐抗拒她的靠近,便没有下床为他宽衣。

赵颐看了一眼躺在被窝里的沈青檀,艳红如火的百子被衬得她明媚的面容透着一丝妩媚。

大约是他的视线太直白,看的她有些紧张,她的脑袋往后缩了一下。

他的目光一顿,垂下眼帘,脱去外袍挂在衣桁上,掀开被子一角躺在床外侧。

沈青檀闻到他衣裳上熏染的冷梅香,掩不住那一缕淡淡的清苦药味。

她身体瞬间紧绷,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动。

前世她死的时候,还不满十八岁。

她和赵珏有名无实,从未与一个男子这般亲近过,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睡吧。”赵颐觉察到沈青檀的情绪起伏,语气清淡的解释:“我的身体不能行房,府里的长辈都知道。”

沈青檀拉着被子盖住半张红透的脸:“……哦。”


沈青檀这般一说,二夫人心里虚得慌。


“你别胡说八道,当心冒犯了佛祖。”

二夫人剜了沈青檀一眼,率先一步进入大殿,寻一个角落的位置。

沈青檀刻意来到二夫人身边的位置。

二夫人磨了磨牙,在佛祖面前到底不敢造次。

“二婶,晚课是一个时辰,之后还有半个时辰禅定。”

沈青檀好心提醒道:“府医说您是郁结于心,气结于胸,礼佛诵经可以修身养性。您看淡身外之物,不用吃药石也能好全了。”

如何看淡?

那可是九万两白银!

二夫人被刺激的胸闷耳鸣,觉得自己病得更严重。

今日在山门殿看见沈青檀,她心情顿时不好了,晌午都没有用斋饭。

她打算吃完晚饭再来上晚课,老夫人却说入了佛门,便要遵守佛家规矩。

佛家弟子每日只吃晌午那一顿,她要等到明日晌午才能进食。

大殿内几十位僧人诵经,梵音诵唱绕梁,二夫人的内心却无法平静。

尤其肚子里没有油水,越来越饿,那股子焦灼感更加挠心。

每一刻钟对她都是煎熬。

坐立难安。

晚课结束,二夫人终于解脱,方才站起来,双腿发软一头栽倒在地。

沈青檀扶着她起身:“二婶,我们去禅房禅定。”

二夫人饿得前胸贴后背:“我……”

“我方才见您诵的经文不对,待会我们禅定再加半个时辰,我教您诵念一下经文。”沈青檀扶着她往禅房而去。

二夫人拉住沈青檀的手臂:“侄媳妇儿,我今日身子不舒服,改日……明日再禅定?”

沈青檀敛去笑容:“二婶,您不是诚心祝福我与夫君白头偕老?”

二夫人笑容牵强道:“我的病没好全,今日舟车劳顿,实在是抵不住了。”

沈青檀神色关切:“既然身子不舒服,那您不必为我们祈福,明儿一早回府休养。我禀报给祖母,她老人家会谅解的。”

她将老夫人这尊大佛搬出来,二夫人笑不出来了,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去!我去!”

“您的身体……”

“我没事!”

“那好。”沈青檀叮嘱道:“你别逞强,不舒服要告诉我。”

二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撕烂沈青檀的嘴。

一行人去往禅房。

沈青檀在禅房督促二夫人诵念经文,直到戌时末,她方才收手。

二夫人有气无力地瘫在椅子里,一连灌了几杯水,还是饿得心里发慌,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

沈青檀神清气爽:“二婶,您身体不适,我派人去请三弟媳来伺候您。”

二夫人实在不想动弹,默许沈青檀的安排。

沈青檀走出禅房,吩咐候在门口的秋蝉:“你去请三少夫人过来。”

秋蝉紧了紧手指,低眉顺眼道:“奴婢这便去。”

“慢着。”沈青檀叫住秋蝉,从流月手里拿过披风,盖在秋蝉的肩上:“山上夜里凉,别受寒了。”

秋蝉垂眼看着肩上这件粉里藏青披风,伸手抓住领口两根系带:“奴婢谢主子恩。”

流月望着秋蝉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主子故意折腾二夫人,等的便是这一刻。

可主子无缘无故折腾二夫人,又是为了什么?

流月想不通其中关窍,便寻思着是主子刻意磋磨二夫人。

她手里提着灯笼,挡在风口:“二少夫人,夜里凉,您穿的单薄,快些回寮房。”

沈青檀笑道:“走吧。”

回到寮房,沈青檀瞧见窗子透出晕黄的光影:“你走时房里点了油灯?”

“没点。”流月心提到嗓子眼:“奴婢去瞧瞧。”



沈青檀扶着沈夫人回芙蓉苑。

沈明珠望着她们其乐融融的画面,泪水莫名的涌出来,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

今日没有给沈青檀一个教训,母亲轻飘飘地揭过这一茬,还给沈青檀一间铺子,连她这个亲生女儿都抛下了。

沈明珠更加憎恶沈青檀,胡乱的擦掉眼泪,远远地坠在她们身后去芙蓉苑。

她眼睁睁地看着沈夫人将房契给沈青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痛让她保持冷静。

沈青檀将房契塞进袖子:“母亲,您今日疲累了,我扶您去去内室休憩?”

沈夫人此刻不愿多看沈青檀一眼:“赵颐身子病弱,你去看看他。”

“好。”沈青檀与沈夫人道别,随即看向低头耸脑的沈明珠,语气亲近地问道:“二妹妹,你要一块走吗?”

沈明珠强压着怨恨:“大姐姐,你先回吧,我还有话要同母亲说。”

“也罢,你陪母亲说会子话。”沈青檀瞥向她攥紧的拳头,眉眼愈发温柔:“母亲为魏妈妈一事伤神,你好好开解她。”

沈明珠目送沈青檀离开,一肚子委屈要对沈夫人说,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沈夫人开口:“绿鸢,魏妈妈是如何安排的,你可知道?”

绿鸢屈膝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道:“回夫人的话,魏妈妈行事谨慎,向来都是亲力亲为,未曾告诉奴婢是如何安排的。”

沈夫人怒火中烧,打翻炕桌上的香炉。

“砰——”

沈明珠与绿鸢吓得浑身哆嗦。

沈夫人面目狰狞。

这是要死无对证了吗?

沈少恒是凶手。

她想知道的是沈青檀在这中间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无论如何,她都不相信沈青檀无辜!

沈明珠惊惧道:“母……母亲……”

“你先回去。”沈夫人吃了个大亏,脑仁一抽一抽的疼,实在是没有心力应付沈明珠:“你若有事便让晚冬传信给我。”

沈明珠脸色青白,攥紧了手指,强打起精神,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好,您好好休息,女儿先走了。”

沈夫人倚着炕上的大迎枕,不咸不淡地“嗯”一声。

沈明珠眼圈发红地离开,原先跟着过来,希望母亲给她一间铺子。即便没有拿回嫁妆,至少也有东西向二房交差。

若是让二夫人知道沈青檀得了一间典当铺,而她空手而回,还不知道如何想她。

她走出芙蓉苑,叮嘱身边的晚冬与仲夏:“母亲给沈青檀铺子的事儿,不许在国公府透露半个字。”

二人应声:“奴婢不敢。”

——

沈青檀带着流月与听雪离开芙蓉苑,她脸上的笑容敛去,径自往前院走去。

流月心事重重,瞧见四周无人,用气音问道:“小姐,您怎的知道魏妈妈要对我们下手?”

沈青檀垂下眼睫,不疾不徐地说道:“我回门时,母亲特地过问我今日为何未带春娇与秋蝉。我不用她的人,只信任你们二人。她想往我身边塞人,获得我的重用,必须要除掉你们,而今日是个好时机。”

重活一世,沈青檀喜欢末雨绸缪,任何事情都会提前做准备。

回沈府时不知道会发生何事,她刻意没有将那一盒翠玉豆糕带下马车,留作脱身的借口。

在沈夫人提起婢女后,她心里有了底。之后在聚福堂遇见沈少恒,记起他前世的遭遇,她回闺房歇息的时候,吩咐流月去打听沈少恒的动向。

得知沈少恒去的晚枫亭,她做了两手打算,提前与流月、听雪商量好了对应之策。


她可真是爱招摇,才嫁进国公府几日,便开始兴风作浪。”

屋里的下人不敢吱声。

沈明珠嗤笑道:“她不会真以为自己长一张狐媚子脸,将人勾的三迷五道,偷她的香囊私藏以慰相思啊。”

她想到沈青檀那张明艳绝俗的脸,暗暗咬牙,语气不自觉带上一股子酸味:“我瞅着就没这般不长眼的人。”

“砰——”

香炉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沈明珠吓一大跳,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婢女,一股怒火窜上心头。

她猛地扭头看向身后,瞧见目光森寒的赵珏,他眉眼间迸发出骇人的戾气。

沈明珠脸色一白,张口结舌道:“夫……夫君,你……你……”

赵珏怒火翻涌,叱道:“这便是侯府的教养,学那长舌妇在人背后嚼舌根,与府里那些粗鄙的下人有什么区别?”

沈明珠脸上的血色褪尽,在他的眼里,她竟这般不堪?

“你若不懂规矩,去母亲身边学,别在外丢了国公府的颜面。”赵珏将在沈青檀那儿受的气,尽数发泄在沈明珠身上,随即大步离开。

沈明珠望着赵珏离开的背影,眼泪瞬间涌出来,屈辱与难堪在心底交织。

她不明白为何只是说了几句酸话罢了,他便发一通好大的怒火,劈头盖脸的数落她。

赵珏心里装着沈青檀的,方才听不得任何贬损沈青檀的话,才会这般维护她?

沈明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三少夫人,三爷责骂您,不一定便是坏事。”

晚冬拿出一块绢帕,为沈明珠擦拭眼泪,为她出谋划策。

“二房的人想要讨得老夫人的喜欢,博得老国公的看重。

既然三爷觉得您不知规矩,不妨去老夫人跟前求一个人教您学规矩。

只要您讨到老夫人的欢心,二房的人谁都会捧着您。”

沈明珠不恨赵珏爱慕沈青檀,而是怨恨沈青檀占去她十几年的人生,若非如此的话,赵珏一定是爱慕她的。

经过晚冬的提点,她心里很清楚,不论她如何讨好二房,二房的人不会将她放在眼底,只有在她这儿有利可图,才会高高捧着她。

沈明珠眼底闪过坚定,无论如何都要讨得老夫人的欢心。

她抹去脸上的泪痕,渐渐冷静下来,理智回笼:“秋蝉那边可有回应?”

“暂且没有回应。”晚冬不经意地说道:“您在大婚那一日训斥秋蝉与春娇,并且将她们撵回二少夫人身边伺候。

她们心知遭到您的厌弃,又因是您的人,不会得到二少夫人器重,在赵府夹缝求生。

若是二少夫人递出橄榄枝,她们会紧紧抓住,心里的一杆秤自然会倾向二少夫人。”

沈明珠若有所思地看向晚冬,晚冬的容貌不出色,极为平庸,处事干净利落。平常的时候话不多,但是每句话都在要害上。

她算是明白沈夫人为何将晚冬给她陪嫁,应当是做她的帮手。

“照你这么一说,秋蝉与春娇应该很不安吧。除了我与大姐姐之外,她们还有另一个选择呢。”

沈明珠一心想报复沈青檀,可沈夫人让她隐忍,她可以忍,不妨碍她给沈青檀找点麻烦。

“大姐姐心疼大姐夫的身子,还未与大姐夫圆房呢。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大姐夫又不是和尚,又怎得会清心寡欲?”

晚冬眸光闪了闪,领会到沈明珠话里的意思:“奴婢这便去安排。”

沈明珠微微颔首。


刘妈妈笑容满面地领着二人出去。

秋蝉与春娇站在角落里,脸色苍白,浓重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却又不知该如何破解眼前的局面。

沈青檀坐在铜镜前,秋蝉很有眼色的上前,为她拆头上的簪子:“二少夫人,您要沐浴吗?”

“嗯。”沈青檀取下腕间的镯子,吩咐道:“春娇,你去取热水。”

“是,奴婢这便去灶房。”春娇匆匆离开。

一刻钟后,春娇准备好热水,伺候沈青檀沐浴。

秋蝉则是去给沈青檀薰衣裳。

沐浴后,沈青檀被热水泡得浑身筋酥骨软,倚着短榻小憩。

流月进来瞧见侧倚在榻上的沈青檀,玉软花柔的身段折出勾人的曲线,那一身冰肌玉骨泛着桃粉色,妩媚生香。

这样的绝色,也只有赵珏那等瞎眼的,才不知珍惜。

流月心里一百个不愿为赵珏传话,又怕坏了主子好事,压着心里的不满,唤醒了沈青檀:“小姐,赵三爷想见您一面。”

沈青檀睡眼惺忪,一时没听清:“谁?”

“赵三爷约您在碧澄亭见一面,一直等您到酉时末。您要去赴约吗?”流月一边问,一边仔细观察沈青檀的神色,生怕沈青檀对赵珏旧情难忘。

沈青檀坐直身子,按揉昏沉的脑袋:“是该要去见一面,有些东西得要回来。”

流月记起沈青檀赠给赵珏的物件,嘟囔一句:“奴婢忘了这一茬,您的东西落在赵三爷手里,今后他若起坏心,拿这些个东西做文章,您会沾一身腥。”

沈青檀眉心微微一皱,捻着帕子掩嘴咳嗽几声。

流月倒来一杯温水递给沈青檀,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房契:“小姐,奴婢去官府备案登记了,另改了名字。”

沈青檀喝两口水,嗓子舒润不少:“你拿去收起来。”

“奴婢这便去找刘妈妈。”流月匆匆离开。

沈青檀倚着大迎枕醒神,过了两刻钟,方才唤秋蝉进来梳妆,带她一块去丈室。

秋蝉惊愕在原地,似乎没料到沈青檀愿意带她。

“傻愣着作甚?”沈青檀摸一摸耳垂上精致的丁香儿,催促一句:“快些跟上。”

秋蝉傻愣愣地跟上,欲言又止。

沈青檀不管秋蝉心里如何想的,径自去往兰雪苑僻静处一间精致小巧的屋子。

江暮守在门口,瞧见主仆二人,恭敬地行一礼:“二少夫人,二爷在里面处理公务。”

“我有事寻二爷,你去代我传个话,有没有空闲见我一面。”

“二爷说您来了,不必通传。”

江暮打开了门。

沈青檀呆愣片刻,很快回过神来,留秋蝉站在门口,独自进了丈室。

屋子里萦绕着一股清雅的檀香,她略有些浮躁的心安定下来。

赵颐身体病弱,尤其畏寒,这一间丈室特地为他修建,采光很足,即便是冬日也不阴冷。

她放眼打量丈室,屋子里的家具摆设很有禅意,正对着门的那面墙上开了一扇窗,窗下设一张卧榻,卧榻上放置书画,供主子随时取阅。

临门一侧的窗子下一张宽大的书案,案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搭配着两张圈椅,赵颐坐在阳光下翻看公文。

“你来了。”赵颐放下公文,来到卧榻处,支开窗子:“坐。”

沈青檀端庄地坐在卧榻上,不经意的瞥向窗外,瞬间被窗外的景致吸引。

粉白的院墙上爬满藤萝,葱葱郁郁一片,院内栽种了几株西府海棠,花骨朵嫣红,似胭脂点点,漂亮极了。

赵颐看着她不自觉趴在窗前,乌润的水眸望着院子里的景色,窗外的斜阳照在她莹白娇媚的脸上,竟比院里娇艳的海棠花还要明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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