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的大床,躺下去的时候,荣可可紧张的全身僵硬,泪眼望着着男人令所有女人都嫉妒的俊脸,她却想伸出爪子在他脸上挠出几条血痕。
可再借十个胆子给她,她也不敢。
却不想这么妥协。
“寒时哥哥,强扭的瓜不甜。”
“可可,我不吃甜瓜。”他一条手臂扶着她的后背,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寒时哥哥,你这么做,会让我恨你的。”
男人大拇指揉着她粉润的唇,目光专注而幽深,就像是欣赏漂亮的艺术品。
忽而,他眯着冷眸,薄唇绷直,黑眸里像是藏着利箭,往她身上戳。
“可可,激怒我,你会更疼。”
他低头要吻她,她转头避开,抽泣着哀求;“寒时哥哥,求求你,那个协议我们能不能改一改,你说的其他条件我都答应。”
易寒时不想在和她玩躲猫猫的幼稚游戏,没有半点温度的手指,板正她的脸,不顾她的眼泪,攫住她的唇,把她的哭声吞下去。
今晚,她,是他的。
她在他手里,如一只折了翅膀的鸟儿,再怎么煽动翅膀,也逃不开他得铜墙铁壁。
他的大手不断往下,她眼泪从眼角往下滑落。
易寒时突然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长眉一敛,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往下的手掌也顿住,黑眸犀利的盯着她。
“可可,你竟敢耍花招!”
荣可可无辜的睁开眼睛,乌黑的眸子水雾朦胧,“我是来了月经,没有耍花招。”
“……”
易寒时俊逸不凡的脸庞上有薄薄的热汗,睡袍松散,露出的小麦色胸膛也还滴着热汗,如深渊的墨眸却隐忍变成猩红。
她巴掌大的小脸,乌黑的眸子灵动的转着,明明是诡计得逞,却又强行装可怜。
娇憨的眨着眼睛,睫毛上泪珠抖落下来,似乎被他欺负惨了的模样。
“可可,我记得你的经期,不是今天。”
那就说明,她是故意让经期提前,她早就算好了抵挡他的办法。
对,她是算计好了,让自己的经期提前。
男人阴鸷的墨眸太可怕,像是随时都能把自己弄死。
荣可可害怕的咽口水,她在经期,他不能拿她怎么样……吧?
可是看他阴狠的脸色,她真的怕他要浴血奋战。
毕竟,这个男人的凶名在外,在商业上不管多难做的事,他都能轻易搞定。
若是他用强……荣可可打了一个冷颤,哭着抱住他的手臂,“寒时哥哥,我没有骗你,月经期是生理现象,我也什么办法。你别生气,等我经期结束,我是愿意的。”
“可可,你真不乖,以为这样拖延时间,我会放过你?天真!”
易寒时捏住她的下颚,让她直视他,丰神俊秀的脸庞,此刻阴狠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