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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畅销巨作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牧舒远陆沧洲是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浮光游”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转身。“谁在那?”陆沧洲眼中眯起锐芒,一手放在刀柄上,随时准备拔鞘而出,浑身散发着肃然杀气,脸上再无适才的宁静与放松。这附近芦苇格外茂盛,目测有一米多高,要藏人是很容易的,看前方似有什么在骚动,他几步走下山坡,缓缓来到那左右摇曳的芦苇前面,以剑鞘拨开根茎,却没想到……会在里面看见一个只有几岁大的奶娃娃。陆沧洲怔住,只见那女娃儿个头小小......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6-03 0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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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牧舒远陆沧洲是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浮光游”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转身。“谁在那?”陆沧洲眼中眯起锐芒,一手放在刀柄上,随时准备拔鞘而出,浑身散发着肃然杀气,脸上再无适才的宁静与放松。这附近芦苇格外茂盛,目测有一米多高,要藏人是很容易的,看前方似有什么在骚动,他几步走下山坡,缓缓来到那左右摇曳的芦苇前面,以剑鞘拨开根茎,却没想到……会在里面看见一个只有几岁大的奶娃娃。陆沧洲怔住,只见那女娃儿个头小小......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这回侯爷可是被彻底激怒了,这不,近几日他们几个就没干别的,光在大草原上找那女人了,看大人的意思,怕是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陆沧洲坐在案前,拿着茶杯左吹右吹,就是没有喝上一口。他就不信那女人会隐身术?还是长翅膀飞了?怎么有胆用阴招把马劫走,现在反不敢露面了,而且还打了他一拳,这是他陆沧州这辈子都没经历过的奇耻大辱。

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更可气的是,她还遮住了自己的面容,这就给找人增加了很大的难度,一看就是个惯犯,还知道随身携带遮面的纱巾……纱巾……等等。

他突然想起这件物证,然后便把这个从那女人身上抢下来唯一的一样东西拿了出来,仔细端详一遍,发现在右下角绣着一片池塘。

这可奇怪了,他一双鹰眼在上面来回搜寻,人家姑娘绣花绣鸳鸯,她却绣池塘,池塘边还有一只羊在喝水,真是少见!

“石磊、石川,去查查附近哪里有池塘,石昊,你去查哪里有牧场。”他即刻下令。如果他猜得没错,能悄无声息、避开所有耳目把马运走的方式就是水路,而她藏身的地方必是有水有草、有动物,这样目标范围就大大缩小了。

几人得令,速速离开书房去办事,查马蹄印毫无进展,但是要查查哪儿有池塘和牧场不是再容易不过?

果然,不到一日石磊他们便带着消息回来了。陆沧洲摊开地图,看了下地形,便亲自率队出去,沿着一个不大的池塘向外扩散搜索,沿路看到有动物的粪便,证明是有畜牧在附近活动的。

他派石磊等人去附近查看,自己则站在一处小山坡上往下望,远处连绵不绝的草原,池塘水面波光粼粼,天空中一排白鹭飞过,这般广袤的美景竟似人间仙境,让人顿生想归园田居之感,竟连心境也开阔许多。

陆沧洲抬起头,忽见天空一只白色的海东青在盘旋,这类猛禽应该只有边疆才有,可看到此景,他心中却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就是想不起来……究竟何时看过呢?

忽然,身后芦苇丛传来动静,他倏地转身。

“谁在那?”

陆沧洲眼中眯起锐芒,一手放在刀柄上,随时准备拔鞘而出,浑身散发着肃然杀气,脸上再无适才的宁静与放松。

这附近芦苇格外茂盛,目测有一米多高,要藏人是很容易的,看前方似有什么在骚动,他几步走下山坡,缓缓来到那左右摇曳的芦苇前面,以剑鞘拨开根茎,却没想到……会在里面看见一个只有几岁大的奶娃娃。

陆沧洲怔住,只见那女娃儿个头小小的,穿着面料很好的纱裙,好像只有三、四岁大,模样极为可爱讨喜,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蛋儿,又胖乎乎的,正好奇的盯着他瞧。

他盯着小女娃,很意外会在芦苇丛里发现这个小家伙,而小女娃见到他,不哭不闹,似乎也不害怕,还歪着头看他,那逗人的模样可爱极了。

陆沧洲浑身的戾气瞬间消失,眼睛一错不错的盯在小蛙娃身上,过了一会儿,才柔声询问……

“你是谁家的娃娃?怎么一个人坐在这,你爹娘呢?”

“这个帅叔叔就是你爹,甜甜乖,快上去叫爹啊。”徐清的声音在甜甜耳边响起。


牧舒远转转眼珠,想出个办法。“命人去把在东街的燕大娘接来,然后让她去那人手里把孩子领回来,快去!”

“小的遵命!”烨铭一听就乐了,牧主子这个办法好,既不用自己出面,还能把孩子要回来,不敢多耽搁,飞身跃上马后就去知会其他人去了。

甜甜是个小吃货,一路上看见什么都想吃,陆沧洲便一样不落让手下人去给她买,最后吃得小肚子溜圆,孩子一口一口舔着糖葫芦。

这时从两人身旁飞过一只色彩斑澜的鸟儿,小巧漂亮,十分惹眼,甜甜伸出小手去抓,可哪里抓得到呢,眼见着漂亮小鸟飞走了,她唇儿一撇,难过的好像要哭了。

看得陆沧洲心里一拧,赶紧把小人儿抱起来哄,并轻声询问,“甜甜喜欢?”

“嗯”甜甜点点头,热切的目光还盯在小鸟身上。她喜欢小鸟变成的叔叔,带着她飞高高,还带着她玩儿,可现在怎么飞走了呢?

陆沧洲听到她的答复,立即转头对手下命令。“把小鸟抓来,记住,要活的!”

前面的徐清傻了,看着几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施展轻功扑来,赶紧拼命挥舞翅膀,嘴里还咒骂一声……“卧操!”

可他会飞,这几个人好像也会,随着他忽高忽低,一直契而不舍的穷追猛打,让他不禁暗骂甜甜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掏心挖肺伺候你,就差亲自喂奶了,居然让他们来抓老子讨你欢心,老子可

几个人在人声鼎沸的市集上追出去老远,本来抓小鸟这种事,对他们来讲再简单不过,但每当觉得就快抓住它的时候,它立刻一闪身便消失在眼前,好像故意捉弄他们玩似的,惹得侯爷脸色越来越臭,瞪他的眼神也越发阴冷犀利。

小鸟振臂飞到天空,石川被夹在人群中望而兴叹,石磊站在一棵树上,还想努力,而石昊脑袋突然灵机一动,跑到旁边一个捏糖人的小摊旁边,捏了一只小鸟回来,讨好地递给小娃娃。

“给,这只和那只一样漂亮哦,还可以吃呢。”

甜甜看见可以吃的小鸟,立刻开心地接过来,还兴高采烈的舔了一下。

“喜欢吗?”石昊笑嘻嘻地问。

“喜欢,甜的。”甜甜清脆回答,然后爱不释手翻看着小鸟。

陆沧洲见甜甜开心,脸上阴云也瞬间消散不少,嘴角甚至微微勾起,一改刚才阴沉的模样。石昊对石磊和石川笑得好不得意,引得两人忍不住翻白眼。

甜甜在这头只顾着吃喝玩乐,早把她娘忘了,一迳儿黏着刚得到的新爹爹。

“哎呦,甜甜呀,大娘总算是找到你了!”这时,一名妇人从人潮中挤上前来,对着骑在马上的陆沧洲急道:“这位大人,谢谢您救下我家娃,还劳烦您给照看这么久,现在请把孩子还我吧!”

陆沧洲拉住正要举步先行的马,攥起眉,打量了一番这突然拦路要孩子的妇人。她约莫四十出头的年纪,身着寻常妇女穿着的那种粗布麻裙,头上则梳简单梳起一个发髻,看起来就是普通百姓。

“这女娃是你家的?”陆沧洲沉声问。

“是是是”燕大娘连声答应,“一时看顾不到,这孩子就自己从院儿里跑出来了,家里人都急坏了,尤其是她娘,还请您把孩子还给我吧,民妇全家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陆沧洲低头问甜甜。“这个大娘,甜甜认得吗?”


“坐好,不用动。”

“夫君,我还是……”

这声夫君叫的好!牧舒远暗自鄙夷。安姨娘的身份,是没有资格称呼陆沧洲为“夫君”的,顶多叫“爷”,但她敢当着自己面这样叫,实则也是在彰显自己在陆沧洲心里的地位,还有她不低于正妻的待遇。好个表面看着温柔可人的小白莲啊……

“我说坐就坐,你有孕在身,自然不必那些虚礼。”他命令,语气中有着不可违背的强势。

牧舒远其实一点也不稀罕悠姨娘的见礼,但看她那坐立不安的样子,还有满脸惶恐的表情,好似不向她这个主母行礼便是犯了什么大罪。真是个会做戏的,不知道的还以自己平日多苛待她呢。

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对悠姨娘从来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别说一句重话不曾说过,就是她以姨娘的身份独占了丈夫的宠爱,她都能视而不见,如今怎么反而有脸做出这副姿态?

能霸住陆沧洲的宠爱,是她的本事,而且自己眼睛也没瞎,这侯府上上下下都是护着赵茗悠的,她从来都没过多奢望什么,只想安安静静偏居一偶,不争不抢的过好安生日子,不想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侯爷说的是,你有了身子就多休息吧,这礼以后都免了。”她大度温婉地附和,毫无责怪之色。既然要作戏,那就大家一起,让小白莲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多没意思啊。

接着也不等两人再说话,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只希望说完能快点回到自己小院儿,趁早躲开这不属于她的空间。

“我今日前来是特意恭喜侯爷和妹妹的,妹妹好生修养,以后还要多多为府里开枝散叶才好,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想玩的,尽管派人来告诉我一声,姐姐一定全力以赴满足妹妹的需求。”

“妹妹谢夫人了。”悠姨娘貌似羞怯的垂下了头。

牧舒远含笑以对,说完了场面话,她一刻也没有多待,告辞后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待她身影一消失,赵茗悠便紧张的抓住陆沧洲的手。“表哥,人家怕……”

陆沧洲拧眉,“有什么好怕?她不是没为难你吗?”

“当着表哥的面,姐姐自然不敢表露什么,可我一个小妾却产子在她前头,只怕她心里不会好过,我已经滑过一次胎,如今再次怀孕,是老天格外眷顾,不得不多加提防啊……”赵茗悠摸摸肚子,好像委屈的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陆沧洲稍一想便明白了,拍拍她的手温声安抚。“一切有我,你只管安心养胎就好。”

“好,我最信表哥了。”她顺势将身子偎入陆沧洲怀中,埋在暗处的脸蛋却弯起了得逞的笑。

牧舒远就算再不争不抢,也终究占着正妻的位置,况且她还有强大的娘家作为后盾,这些都是她所没有的。表哥能被迫与她圆房,以后也会被迫跟她有嫡子,所以她必须在自己得势时未雨绸缪,彻底将这个牧舒远铲除,如此表哥才能完全属于她,以后侯府每一个孩子才能都为她所出。

另一边,牧舒远回到自己院子以后,就默默进入房中,但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她不打算将自己有孕的事告诉陆沧洲了。

因为适才在悠姨娘那儿,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没逃过她的眼睛,所以回来这一路上已经下好决定。她知道,因为对她的厌恶,他连这个孩子也不会喜欢。

从容坐下来,她一手抚着肚子,一手磨搓着茶杯的杯口,表面看似安静淡然,但脑子已经飞速旋转起来,思考着今后的打算。

之前……若说离开侯府还只是一个模糊的想法,那现在就变得具体起来。纸是包不住火的,尤其是怀孕一事,假若这孩子一旦在侯府诞生,那即便她离开,也永远拿不到养育孩子的主导权,陆沧洲和悠姨娘会善待孩子吗?肯定不会!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在显怀之前想个办法,离开这里,然后换个地方养孩子。

回尚书府吗?不行!出嫁的女儿还带着孩子回娘家养,太不成体统,惹来非议不说,还会让爹娘和整个牧府蒙羞。

她自小就不是养在深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娇贵小姐,所以就算离开侯府,她也能自力更生,凭本事养活自己和孩子。

牧舒远有了新目标后,便把全副注意力都放在腹中孩子身上。这孩子说来命也不好,出生就注定没有爹的疼爱,但不要紧,有她这个娘就够了,她会全心全意护着他,把自己全部的母爱都给他。

想到此处,她嘴角不自觉弯起来,突然很好奇,不知这孩子出生后是何模样?又是什么脾气秉性?男孩还是女孩?但这些都不重要,男女都好,重要的是她一定要把孩子培养成才,让他开心、快乐、幸福,跟自己一样,拥有一双强壮的翅膀,好为长大以后翱翔天际提供足够的资本。

往后一个月里,牧舒远无时无刻不在琢磨一个可以顺利离府的理由,可这实在太难了,总不可能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就凭空消失吧?还要考虑不能让母家不受到牵连,眼看裤子一天比一天紧,这夜她居然难得的失眠了。一个人坐在屋檐上对月苦思,最多还有一个月时间,她必须离开。

没成想啊,自己想破头也没想出的万全之策,竟如此轻而易举的就送到了面前。

当夜色渐深,周围一片万籁俱寂之际,一个人影突然悄悄出现在了她的院内。居高临下俯瞰一切的牧舒远,把那人鬼鬼祟祟的行径全都看入眼中。只见那小丫鬟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自身上摸出把小铲子,一下一下挖出个洞来,然后又拿出包东西,小心翼翼埋进了进去。

等一切弄妥,便把土又封回来的原样,再谨慎的四下张望一番,确定自己行迹没有暴露以后,才蹑手蹑脚自原处返回。

哼!好事不背人,现在牧舒远终于可以肯定,这丫鬟深趁深夜来到她院中,一定不是为了做好事。她飞身下去,把坑挖开,发现里面埋着的是一个白色纸包,打开借着月色打一看,是类似于药面的褐色粉末,接着一股浓烈的药味便随之而来。

她脑中立即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有人可能要栽赃陷害!

很好!很好!对方终于按耐不住了,思绪一转,她马上心生一计,莫不如自己就顺坡下驴,别辜负人家冒险来算计她一回。虽然不知道此事被揭发以后她会落得何种下场,可念在她娘家的背景,陆沧洲绝迹不会弄死她就是,顶多休了她,或是将她逐出府去,这不就正合她意了吗?

牧舒远猜到了也许会发生的事,便又把药包埋了回去,至于到底谁要加害于她……只要从明天开始静候佳音就成了。

果然,三天以后,悠姨娘那儿传来噩耗,她又小产了。

牧舒远收到消息时,正惬意的躺在软榻上喝着果茶吃着糕点,听闻此事,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好在她早已做好准备。可表面仍然故作吃惊的坐了起来,难以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啊?怎么又滑胎了?”

呵呵……接下来就请看她的表演。


小甜甜还是个奶娃娃,忍不住尿急也属正常,不小心就控制不住了,惊得徐清一张俊脸瞬间变成了丧尸脸。

他现在满脑子惊恐,想的都是怎么办?怎么办?这小东西居然尿裤子了?可是他连给她替换的裤子都没有,就算要嘘,为什么不先脱裤子再释放?

小甜甜也是一脸无辜,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因为每次嘘啸都是只要一喊就行了,薛嬷嬷会马上帮着服侍,而今薛嬷嬷不在,小甜甜只好找徐清了。

她虽然还小,但也知道自己可能干了不应该干的坏事,眼睛里渐渐升起水雾,再看看对面脸色不太好看的叔叔,不禁哇哇大哭起来。

她哭……徐清比她更想哭。急的在原地抱着孩子跳脚,总不能让她一直穿着湿裤子吧?最后想出一个解决办法,拎着她快速飞到一处小溪旁,挑了一个被太阳晒成温水的地方把她连人带衣都泡在了溪水里,不管怎么说,想“洗一洗”就对了。

他本来是想把甜甜直接挂在树梢上晾干的,但在娃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之后还是作罢了,只把她扒光了用自己的袍子抱起来,然后再把小衣服小裤子放在石头上晒,正午的太阳加上滚烫的石头,让衣裤很快就干了。在这个空档他想起一件事,咦?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洗洗裤子就算了,而是把甜甜整个人放进去洗?哎!真是跟小孩子呆在一起时间太长,把自己智商都拉低了。

好在甜甜非常听话,他赶紧再给她把衣服穿回去。看着又变得干干净净的小可爱,不禁在心里感叹,照顾娃这活儿简直太他娘累了,根本不是人干的,更不可能是他这个妖能干的,偏偏小甜甜是解开他血咒的人,不待在身边也不行。

这么一折腾,半个时辰都过去了,徐清又赶忙抱着小甜甜飞回去找她娘。

牧舒远抢回了赤兔后,这一路上为了不给别人留下追查的痕迹,特意用麻布把赤兔和红枣的蹄子包了起来。接着找到了伟坤和浩铭,再命浩铭和其他人自行回马庄,她和伟坤改走水路,弄了一条船把赤兔运了回去。

一行人日落时分才在马庄会合,她让人把赤兔和红枣带去马房喂饱,跟众人简单吃了口饭,便立即来到议事房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此行完全出乎牧舒远的预料。她本是带着弟兄们先去查探盗匪窝藏马匹的地点,了解了情况之后再伺机而动,却没想到会遇上陆沧洲。

将近四年未见,他似乎变得比之前更冷酷、更不近人情了。

伟坤和浩铭他们找到盗匪窝时,发现他们大部分已经被朝廷的兵剿灭,唯一的几个活口也被押走,而他们还听见士兵嘴里一直提到陆大人,相比他就是这次任务的总兵。这下可好,虽然找到了马,但都被朝廷没收了。

牧舒远在议事房里踱步,回想今日发生的一切。她用那种手段从他手中把赤兔抢回来,还打了他,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必会查到马庄,而且速度会很快。

突然想到什么,牧舒远即刻命令……“浩铭,你立刻叫一个口齿伶俐的人,出发去城里,待明日城门一开,即刻进城去衙门报官,若是那边要派官兵来查庄,就让他们随便查即可,但只记住一样,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咱们自己已经前去摸清了盗匪的窝点,否则便会牵扯不清。今晚我连夜就带赤兔回庄园,若是明日官兵询问谁是马庄的主事者,就说是柳二娘,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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