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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那莞常在回去好好养病,除夕夜可别再出门,免得雪地湿了鞋袜,受了风,病更加好不了。”
“多谢娘娘关怀,嫔妾铭感五内。”
刘备为请诸葛亮,能三顾茅庐,年世兰觉得这大概就是自己当不了王上的原因了。
在甄嬛态度如此明确坚决的情况下,她失去耐心,甚至有点想撸起袖子跟人动手。
不就是主角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把你身边的人全部挖走,看你一个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年世兰靠在椅子上,目光指了面前的糕点,“将这碟子酥油鲍螺端给淳常在。”
颂芝立刻差人送过去。
现在的年世兰对方佳淳意还是很有好感的。
在这后宫里,人人都有傍身的技能,这个会弹筝、那个会跳舞,年世兰细细想过自己的才艺,似乎除了滚玉轮,便也只会吃。
跟方佳淳意一样。
可怜小丫头今年才十四,搁在现代,了不起是个初中生,还是父母手中的掌中宝,四十多的皇帝都能当她爷爷了!
他怎么睡得下去啊!
年世兰一眼爱怜的瞧着淳常在,又叫吟香给她拿了杯牛乳茶,她也不小气,分了一碟子点心给旁边安静坐着的夏冬春。
武将家娇惯长大的女儿,琴棋书画女红倒也不是不会,却也一样不精,此刻也只能望着,偶尔谩骂一句“狐媚子”。
见着淳常在给自己吃的,她傲慢哼了一声,扭头发现华妃看着自己,连忙低头吃东西。
包衣奴才是满清宗室的家臣,夏冬春才解禁足,皇帝便宠幸了她,她记吃不记打,仗着家世仍嚣张得很。
有她在延禧宫,安陵容的日子并不好过,去碎玉轩的次数便更勤快了。
大约是蝴蝶效应,夏冬春这部分情节发生了改变,安陵容跟甄嬛似乎走得更近了。
似乎跟承乾宫的康如芸也能说上几句话。
也不知道这个效应会不会改变人物品性,安陵容和甄嬛,最后还会姐妹反目吗?
年世兰脑子里想着甄嬛,已经在几步外的甄嬛,忽然回头看向年世兰。
阳光下的华妃娘娘,正撑着脑袋,望着远处献艺的小主们,慵懒随性,又光彩照人。
流朱将她的披风紧了紧,“小主,华妃娘娘没有欺负您吧?”
甄嬛摇摇头,“华妃……”似乎是想要自己投靠于她。
“走吧,小主。”浣碧扶着甄嬛往回走,“黄规全仗着是华妃的远亲,给了咱们多少气受?依奴婢看,咱们还是少跟翊坤宫来往为好。”
“再说吧。”
甄嬛主仆离开。
颂芝望着甄嬛的背影,觉得她多少有些做作,同样是生病,也不见自家娘娘如此。
“娘娘,奴婢不懂,您既然想跟莞常在交好,又为何不明说?”
吟香是个聪明的,奈何身份所限,格局不够大,有些事情看不开,也看不到。
表面上华妃的敌人是皇后、是甄嬛,实际上却是皇帝,她要防、要斗的,从来都是那位君王。
在那位皇帝眼中,前朝后宫一体,年家的势力摆在这里,华妃与这宫中任何一个有家世有背景的女孩走得近,都可能出现强强联合的局面。
皇帝一旦心生忌惮,那么她和任何一个人的结局,都不会好过华妃与端妃。
也是顾忌此,这整场选拔赛,她对冯若昭都是爱答不理。
只不过这些话,她不能也不敢对任何人说。
年世兰没有回答,只道:“她方才是不是看了本宫?”
“臣妾整日在清凉殿里看书写字,皇上不说,都不知道外头发生了这桩事。”年世兰懵懂看着皇帝,“臣妾协理六宫,不是管着后宫的事情就好了吗?”
她低下头,瞟了眼皇帝,小声埋怨道:“怎么如今还要费这个脑子?皇上的俸禄可真不好拿。”
皇帝细细想了年世兰的话,觉得十分在理,前朝之事,后宫之人但凡提了,都是事先打听过、盘算过,才敢来自己面前说。
真正不干政,便是眼前这位了,一问三不知,听到还嫌累。
“爱妃难道没听说过‘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既拿了朕的俸禄,少不得要替朕费些脑子。”皇帝倒有些不依不饶了,“朕瞧你近日读诗读史,想必自有一番见解。”
“臣妾那是没看着喜欢的,所以东挑西捡。”年世兰坐直身体,“既然皇上问,那臣妾便说上一说。”
“朕洗耳恭听。”
“皇上英明睿智,自不会使一人含冤。”
军情要事,皇帝生气归生气,不至于昏了头,连累无辜,所以即便后妃不说什么,皇帝也自有主张。
年世兰说罢,瞧了眼棋盘,落子,“叫吃!”
皇帝有些惊讶地看着年世兰,“这就说完了?”
这不完还想怎么样?
喜欢的时候,叫夫妻夜话,不爱的时候,就成了后宫干政。
年世兰才不傻,她“嗯”了一声,催促皇帝继续下棋。
“朕记得你以前雷厉风行,如今性子倒是柔和了许多。”
“臣妾从前莽撞,总容易惹皇上烦心,如今听了皇上的话,多读书,性子自然就柔和了。”年世兰情意拳拳看着皇帝,“皇上说的,臣妾一刻也不敢忘。”
皇帝龙心甚悦,瞧着她的眼神,落下一子。
年世兰瞧见,笑靥如花,忙问:“皇上不后悔吗?”
她在棋局上设的陷阱那么明显,就跟她这个人一样,自以为万全,其实一眼就能看透。
皇帝明明可以一子封杀,只是看她满眼期待,心中欢喜,故意让她。
棋如此,人亦如此。
翌日皇帝起身去上朝,下床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惊醒年世兰,离开时又特意叮嘱清凉殿的人,不必早早叫醒华妃。
说他中午会过来用膳。
年世兰醒来时听到颂芝的复述,忍不住弯唇一笑。
一直以来,皇帝都是爱世兰的,可他从不爱年世兰,眼下他正努力抛开年家的影响,开始爱上眼前这个人。
年世兰在皇帝心中的影响力在不断上升,等想办法稳住哥哥,年家不出大的幺蛾子,即便功高震主,想来也不会有满门抄斩的事情发生。
一想到自己和年家到明年都会安然无恙,年世兰心中欢喜,亲自去小厨房看了眼。
“皇上看娘娘胃口不好,特意从外头选了厨子进来,专门给娘娘做吃的。”颂芝跟着年世兰身旁,欢欢喜喜道:“宫里裁减用度,娘娘这里却不拘泥食材,只要娘娘喜欢的,立刻就能去办,连皇后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呢。”
大约是政务忙不开,午膳时候皇帝没过来,年世兰要吃饭,颂芝和吟香偏不肯,说什么皇帝来了瞧见不好。
害得她苦等到未时,饭菜都凉了,皇帝姗姗来迟。
“是朕不好,忘了让小厦子过来说一声。”皇帝瞧着有些心疼,握着年世兰的手,将她扶起来,“以后不必等朕。”
颂芝一边布菜,一边道:“娘娘说皇上辛苦,一早命人炖了这道松鹤延年汤,亲自在小厨房看着,一刻也不肯马虎。”
颂芝是在提醒年世兰,江诚专业能力很强,温实初不过是太医院名不见经传的小御医。
小御医又如何?
温实初就算是太医院院使、院判,年世兰也断不敢用他。
甄远道救过温实初父亲的性命,温实初和甄嬛又是青梅竹马,他对甄嬛痴心一片,知无不言,不可能为自己所用。
眼前,敌我情况不明,年世兰只是想趁甄嬛羽翼不丰,先把温实初剪掉。
大约是灵魂与身体处于适应期,她自从穿越过来,便觉身体在不断升温,温实初把了脉,她又说了些食欲不振、睡不安稳之类的话。
症状本就具有主观性,温实初谨慎判断,说可能是时气所致,并无大碍,开了一张调养的方子。
太医前脚刚出门,绘春就来了。
带着福子。
皇后娘娘说下人不懂规矩,惹华妃娘娘生气,特意遣人过来,跟着颂芝姑姑学习如何当差。
见面才讲三分情,这不见面,弯儿都不转,直接强行塞人了。
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年世兰故意带着几分不情愿道:“那便留下吧。”
绘春行礼,“是,娘娘,奴婢告退。”
“告退?”来都来了,岂能让你轻易离开?年世兰一甩丝帕,嘴角一扯,“既然是皇后指来学规矩的,哪有一来就告退的道理?颂芝——”
绘春还想解释,颂芝没给她机会,直接将人拖走。
大宫女吟香端着甜汤和点心过来,“娘娘,小厨房刚做的蟹粉酥,您尝尝。”
年世兰伸手将百合莲子汤端过来,喝了一口,银耳炖得软糯,百合入口即化,兑了牛乳以后,口感鲜醇,蟹粉酥更是闻名不如一尝。
都说华妃的小厨房,吃食一绝,果真如此。
她吩咐道:“东西搁那儿,帮本宫把这珠钗给卸了。”
周宁海见状,阻止道:“不可啊娘娘,皇上最重礼仪,等下来宫里见了,会不高兴的。”
披头散发确实不成体统。
“你去养心殿告诉苏培盛,就说本宫今日身子不适,不宜面见圣上。”
自家娘娘那是最爱皇帝的,周宁海琢磨了一下,道:“娘娘这是想,欲擒故纵?”
纵你个头啊纵。
皇帝45岁登基,过完年就是46,四舍五入六十岁了,交公粮都成问题,老娘一个不经人事的妙龄少女,陪他一个糟老头子在床上演戏。
傻不傻呀我?
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直当这个华妃呢,等以后躲不过去再说吧。
年世兰自有苦衷,却难为外人道,她白了周宁海一眼,“过几天就是殿选,皇上肯定会去景仁宫,不必费心了。”
年世兰记得张廷玉跟皇帝进言,说人臣成功易、守功难,让皇帝提防年羹尧倚功造过,皇帝一直坚信前朝后宫一体,所以应该不会来看她。
希望皇后别在皇帝喝汤的时候,说什么老祖宗的规矩食不过三。
年世兰咬了一口蟹粉酥,还是不放心。
她怕皇帝来找她睡觉,绞尽脑汁想办法,隐约记得皇帝夸过福子。
炮灰的剧情细节,她记得不甚清楚。
不过没关系,皇后知道华妃没有容人之量,特意让福子来送死。
那就成全皇后,让炮灰发挥全部光与热。
年世兰从妆奁盒子里拿了两支金镶玉钗,让人赏给福子,又嘱咐道:“皇后宫里的人可不能亏待,给绘春和福子换身鲜亮点的衣裳,今晚就让她们在门口守着。”
入夜,皇帝还是来了翊坤宫,颂芝在内殿伺候,福子按照吩咐,守在门口代为禀告:
“华妃娘娘今日受了风寒,吃了药早早就歇下了。”
从前最喜欢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华妃,今日竟然这样早就歇下了?
皇帝的大拇指半晌拨动一颗佛珠,他怀疑华妃在使小性子,故意让下人这么说,好吸引自己的注意。
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配合华妃演戏,忽然玉钗的光晃了一下,他注意到面前的宫女有些眼生。
“你是新来的?”
福子行礼回话:“奴婢是皇后娘娘指过来侍奉娘娘的。”
“长得还算清秀。”皇帝正想要夸两句,瞧见她的衣裳,又忍不住蹙眉,“打扮得倒是花枝招展。”
绘春听出皇上话里的不满,连忙跪下,“启禀皇上,承蒙娘娘厚爱,衣裳和首饰都是华妃娘娘赏的。”
皇帝不认识福子,但认得绘春,想到晚饭时皇后的劝诫,鼻孔里哼出一声来。
语气晦暗不明道:“皇后真是有心了。”
绘春一身冷汗,跪在原地,噤若寒蝉。
皇帝迈步进了寝殿,颂芝刚要行礼,被他抬手拦住,他伸手撩开红罗帐,年世兰睡得格外香。
被子落在腰际,他伸手替她捻上来,年世兰翻了个身,一脚将被子踹下去。
妮子骄纵,睡觉还这么不安分。
皇帝微微摇头,眼神中暗含宠溺,他小声吩咐颂芝好好照顾华妃,就离开了。
次日皇后那边得了消息,随便寻了个由头,便将绘春给叫了回去。
听说还受了罚。
周宁海回禀说皇帝昨儿宿在了欣常在宫里。
欣常在是个性情中人,怼天怼地怼空气,连皇帝她也敢编排两句。
似乎跟华妃并没有明显过节。
年世兰做了个顺水人情,让福子给欣常在送了份点心,顺便再拿她做个文章,给皇后也送份不成敬意的小礼。
是以福子出去,便没再回来。
殿选过后,八位入选秀女就成了后宫妃嫔茶余饭后的谈资。
颂芝把夏冬春为难安陵容的事情当做笑料说予年世兰听,年世兰浅笑。
“夏冬春仗着出身,很是张狂,如今又封了常在,听说昨日教习姑姑去时,还听了一顿教训呢。”
教习姑姑那都是宫里的人精,被她个小丫头片子一通教训,必然不会好好教导。
“不必管她。”
“那位被夏氏欺负的安答应,听说是因为莞常在送的海棠花才入选的。”
“海棠花?”
颂芝嗤道:“正是呢娘娘,海棠花开,引蝴蝶驻足,尚未进宫就会狐媚皇上了。”
年世兰记得安陵容颇懂香料,那两只蝴蝶是花引来的,还是香料引来的,谁也不好说。
不过有没有花、有没有蝴蝶,都不重要,是她自己伶俐,被撂了牌子,还能乖巧懂礼数,引起了太后注意,皇帝才寻了个借口将她留下。
且不论为人,安陵容能力确实很强,若在现代,随便哪个技能出手,那都是王炸级别的。
可惜生在这封建王朝,纵然心比天高,也只能命比纸薄。
年世兰叮嘱道:“她既封了答应,以后就是小主,你们在外面时刻牢记谨言慎行,不许给本宫惹麻烦。”
颂芝喏喏称是。
周宁海进来,“娘娘,敬事房总管徐公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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