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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歌安陵王

顾长歌安陵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长歌一言不发,捧着父亲的带血盔甲,头也不回的回宫。可琬儿却告诉魏帝,顾长歌从小得威远侯培养,熟读兵书,深谙兵法谋略之道,又是顾家将门之后,带领顾家军很能服众,不如让她去带兵打仗,上阵杀敌。那战场上刀剑无眼,稍有不慎,便马革裹尸、不得好死。

主角:顾长歌安陵王   更新:2022-09-10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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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歌安陵王的其他类型小说《顾长歌安陵王》,由网络作家“顾长歌安陵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长歌一言不发,捧着父亲的带血盔甲,头也不回的回宫。可琬儿却告诉魏帝,顾长歌从小得威远侯培养,熟读兵书,深谙兵法谋略之道,又是顾家将门之后,带领顾家军很能服众,不如让她去带兵打仗,上阵杀敌。那战场上刀剑无眼,稍有不慎,便马革裹尸、不得好死。

《顾长歌安陵王》精彩片段

皇城。


寒风凛冽,雪花漫天,一道瘦弱的身影傲然的跪在雪地之上。

她的衣衫皆被淋漓的鲜血染红,她的身后,是一道道骇人的红痕,斑驳的血迹印在洁白的雪地之上,宛若那傲然独放的梅花。


她抬眸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接近哀求:“请皇上,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情分上,给我爹增派援兵!”


“夫妻多年的情分?”男人嗤笑一声,抬脚猛地踹向她,冷声喝道:“朕与皇后,何时有过夫妻情分?”


随着男人的脚掌落下,顾长歌腹部顿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疼痛使她不得不弯下腰,并剧烈的咳嗽起

来。


但她的双手却还是死死地抓着男人的衣摆,就像是抓着父亲的命,丝毫不敢松开。


她乃威远侯之女,十年前的年宴上,皇室欲与威远侯联姻被婉拒。


顾长歌在宫宴上饮过妹妹琬儿递来的一杯酒,随后就不省人事,趁着人多混乱之际,被带去了偏殿。


次日,顾长歌醉酒迷惑魏帝之事,在朝堂与民间传开。


顾长歌成了众人不耻和唾骂的对象。


而魏帝成了宅心仁厚的那一个,他愿意既往不咎,并迎娶顾长歌,迎为大魏的皇后。


当时的大魏,诸侯崛起、群雄纷争,皇室威严已名存实亡。


顾长歌十分清楚,魏帝用这样的手段得到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她是徽州威远侯唯一的

嫡女,而威远侯手里握有四十万重兵!

她就这样做了魏国的皇后,那四十万军队也终将归魏帝所有。

而如今,十年过去。


威远侯征战沙场,因兵力不足向帝京求援,却被魏帝拒绝!

恰在这时!


太监抱着一身血盔来报:“禀皇后,威远侯大败,已经以身殉国了。”


顾长歌一言不发,捧着父亲的带血盔甲,头也不回的回宫。


可琬儿却告诉魏帝,顾长歌从小得威远侯培养,熟读兵书,深谙兵法谋略之道,又是顾家将门之后,带领顾家军很能服众,不如让她去带兵打仗,上阵杀敌。


那战场上刀剑无眼,稍有不慎,便马革裹尸、不得好死。


顾长歌唯一剩下的利用价值,便是她姓顾。


魏帝下旨时,从顾长歌手上取走了皇后凤印,将一枚沉重的将印放在了顾长歌的手上。他微曲下身,在顾长歌的耳边道:“威远侯新亡,你若是不好好表现,朕便让人肢解了他的尸首,把他浑身上下的骨头都一根根拆下来,拿去喂狗,让他死都不得超生。”


顾长歌有耳疾,听力十分不好。


然魏帝贴着她耳朵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字一句凿在她的心上,宛如魔音鬼咒,让她寒冷彻骨。



等喝了药以后,顾长歌身上有两分回暖,人也感觉舒服了一些。


原来这丫头叫扶渠,是伺候顾长歌起居的贴身丫鬟。但现在主仆俩过得十分潦倒落魄,都住到了山上的寺庙里。


听说顾长歌生了一场大病,久病未愈,家里婶母就做主抬她来寺庙里静养,说是得佛主保佑,说不定能够痊愈。


又听说顾长歌生的这场大病,是源于冬日里掉进了冰窟窿。


她是怎么掉进冰窟窿的呢,哦,原来是为了救她的妹妹琬儿,后来被妹妹踩着头自个爬出了冰窟窿,而她却因此沉下水里,险些一命呜呼。


本来再次醒来是记不得这些的,可一经扶渠提起,顾长歌又隐隐绰绰感觉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


寺庙里清静,耳朵正常的人可以听见前堂传来的木鱼声。可顾长歌她耳朵不正常啊,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陈年留下的耳疾还是落下水时被水震坏了耳膜在作怪。


总之扶渠要是想和她交流,必须大声点说话。


于是前堂敲木鱼的和尚师傅们,便能听见后院传来的扶渠义愤填膺的话语,如倒黄豆一般把家门丑事倒个干净。


佛堂里的和尚手里的木鱼敲着敲着就停了下来,不知不觉被那大嗓门的说话声给吸引了去。等回过神来,手里的木鱼声继续,嘴上连道两声“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小姐,四小姐心怀鬼胎的!她把小姐往水下拖,硬是踩着小姐爬出来,出来以后她又坐在塘边不出声不喊人,眼睁睁看着小姐在水里挣扎,那分明是想要害死小姐的!”


扶渠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奴婢差点就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还有那个楚氏,趁着侯爷军务繁忙不在家,竟然把小姐发落到这寺庙里来,说什么佛堂清静利于静养,后面就再也不管不问,别说送什么汤药补品了,连多两个仆人都不许带!她分明也是想让小姐自生自灭了的!”


顾长歌听了许久都不出声,扶渠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神色莫测地看着扶渠,开口问:“你刚刚说,四小姐叫什么?”


扶渠不明所以道:“叫顾琬啊,小姐平时都叫她琬儿。小姐你是不是没抓住重点啊,她叫什么不重要啊,重要的是她想害死你啊!”


话一出口,扶渠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对,又问:“小姐……你怎么会不记得四小姐叫什么名儿呢……”


顾长歌失神地念了一遍:“琬儿,顾琬是么。”


她垂着头,看着自己细细嫩嫩的双手,又看了看自己稚嫩的身体,良久她笑道:“可能是病了这么一场,从前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啊。不过也不碍事,活过来了就好。”


扶渠说,她前不久才刚刚满十五岁。这副身子骨还没长开,所以一切都还是稚嫩青涩的模样。


顾长歌意识到,上苍怜悯,让她又重生了。而且是重生回到了十年前,她还没有进京,也还没有被害的时候。


小时候的记忆已然十分模糊了,唯有剩下前世在大魏皇宫里日日受折磨的十年,宛如刻进了她的脑子里一般,就是到了下辈子投胎也忘不掉。


她又活了啊,怎么能不笑呢。不仅要笑,而且她还要笑到最后。


第005章想想,还是我弄死她们好了


顾长歌性情有所改变,主要是她看得开。


但凡是经历过前世那场浩劫变故以后,重活一世,她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呢。


这心头一松,身子自然也跟着一日日恢复起来了。


顾长歌的耳疾时好时坏。


起初扶渠摸不到准头,突然在顾长歌耳边嚎一嗓子,吓得顾长歌一连摔碎了几只药碗。


顾长歌闭了闭眼,叹气道:“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听得见。”


下一次扶渠就细声细气地跟她说了一通,顾长歌又抬头瞅她,道:“你欺负我耳背啊?”


扶渠挠了挠头,大概清楚她家小姐的耳朵是时而灵光时而不灵的。后来跟顾长歌说话时,就先细声细气地说一句,她若没反应,再嚎一嗓子。


每天扶渠就要在顾长歌耳边碎碎念一番:


“小姐啊,奴婢知道你不跟四小姐争啊抢啊,大爷早年间去了,你是念在那楚氏和四小姐可怜,才对她们格外好。可她们压根就不是知恩图报的货,骑到小姐头上不说,现在是想害小姐的命啊!


“小姐就打算一直住在这寺里吗?等侯爷回来,小姐一定要到侯爷面前拆穿她们的狠毒心肠才是!


“小姐想好怎么怎么办了吗,要不要奴婢去买两个小人回来,给她们扎小人儿啊?”


顾长歌看着扶渠认真明亮的双眼,哭笑不得道:“这扎小人儿要是有用,想要谁死谁就能死的话,还要官府干什么,这世道不早乱做一团了。”


扶渠执着道:“眼下可不就时兴扎小人儿么,要是扎得她有个头疼脑热的,可不就奏效了。”


顾长歌笑着摇摇头,道:“你与我说说,楚氏和琬儿的事。”


原来早年间威远侯还有一位兄弟,只不过去得早。那楚氏是顾长歌的婶母,也就是威远侯兄弟那一房的。


楚氏膝下有一个儿子,便是顾长歌的堂兄,叫顾放。


而琬儿是大房妾室生的女儿,一直由楚氏抚养。大爷以前是跟着威远侯一起打仗的,他死后,楚氏便带着一儿一女相依为命。


威远侯顾念着孤儿寡母,兄弟又尚未分家,便还一大家人居在一处,又对他们格外照顾些。


顾长歌明事理,从不与楚氏及琬儿起争执,处处也都顾念着她们。


只是如今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却处处蹬鼻子上脸。




脖子上只有两颗小红点,如果顾长歌没有觉得痒的话,应该不搽也可以的。但顾长歌摇头晃脑时,又伸手去挠后颈,安陵王便看见她后脖子上也有几个包。


安陵王眼神沉了下来,敛衣坐在她床边,指腹揉了松香,一手扶着顾长歌的头,让她不要乱动,手指便碰到了顾长歌的后颈上。


顾长歌脸面对着安陵王的肩膀,索性一头扎在他肩膀上。


安陵王放在她后颈的手指顿了顿。


顾长歌靠着他的肩膀,闭眼小憩,道:“二哥,你继续呀。”


安陵王扶着她柔嫩肩膀的有力的手微微有些收紧,道:“你倒是舒坦。”


琬儿早间一直不露面,等要启程的时候,她才从房里出来。相比之前的容光焕发,大概她昨晚也是没休息好,所以容颜有些憔悴。


早上也没再叫人准备燕窝之类的,好似连粥都没喝一口。


上马车前,琬儿狠狠剜了顾长歌一眼。


行了一天的路,傍晚时,队伍才进徽州城。


一入家门,威远侯、楚氏和顾放都正等在正厅里。


兄妹三人经过前庭,走入花厅,就听威远侯凛然道:“顾琬,跪下!”


琬儿知道威远侯一定会发怒的,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连让她喘息一口的机会都不给。


她弱柳扶风地在正厅跪下。


楚氏见状心疼不已,但又不敢忤逆威远侯上前来扶。


琬儿是受不得委屈的,一有丁点风吹草动,就恨不得闹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顾长歌也已经做好了准备,琬儿势必不会对她善罢甘休,只怕第一时间就会抖出她来。


可让顾长歌没想到的是,这回琬儿不仅规规矩矩地认错,还丝毫没有把顾长歌牵连进来。


这四妹妹,吃错药了?


顾长歌原先准备好的说辞,眼下一点用场都派不上。


第038章他属狼的


诚然,琬儿的态度越诚恳,还能少受点罚。


威远侯将她狠狠训斥了一顿,本来要用家法的,楚氏紧紧护住琬儿,琬儿形容看起来又委实羸弱,只好罚她禁足家中、面壁思过,在进宫之前好好待着,不得出家门半步。


琬儿这次回来本也没打算再出去走动,眼下关于她的流言正紧,她可不会往这风口浪尖上撞。


楚氏带琬儿出去之时,威远侯最终道:“我原想给你找一户好人家,也罢,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会如何,也只能你自己兜着。”


“琬儿谢二叔成全。”


从正厅里出来,安陵王先送顾长歌回宴春苑。


顾长歌连走还连道:“二哥不用送我了,我知道怎么回去的。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安陵王道:“不,要送的。”


结果刚一走到宴春苑,还不及跨进院落门口,就见一庞然大物猛地冲了出来。


顾长歌傻愣在当场,都忘了该怎么反应。它还没近身,安陵王便游刃有余地扣住它的项圈儿,阻止它硬生生往上扑。


顾长歌定睛一看,居然是狼犬。只不过它也不叫唤一声,套在项圈儿上的绳子显然被它给挣断了。


顾长歌赶紧摸摸它的头,没想到它平时一副高冷的姿态,居然也有摇起尾巴的时候。这是在欢迎她回来么。


顾长歌被它逗笑了,回头看了看安陵王,道:“看二哥这就轻驾熟的,肯定它以前经常这么干。”


安陵王扣着狼犬进院子,道:“它劲儿大,你制不住。”


这头,良辰吉日还没有定下来,楚氏就已经把琬儿当宫里的娘娘一样宝贝着了,侯府上下都得当姑奶奶供着。


琬儿虽足不出户,但对于她各种无理的要求,楚氏几乎是有求必应。


楚氏已经在给琬儿张罗着嫁妆了。她也要让琬儿像寻常嫁人一样风光大嫁。


虽说宫里不愁吃穿,可有一笔嫁妆捏在自己手里,也好方便打点。



“我二哥。”


“原来这就是你二哥啊。”姚瑶小脸红红的。


安陵王登门,与姚家老爷子见过礼,随后就要带顾长歌离开。


等安陵王离开以后,姚瑶还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愣愣回不过神。


姚姑姑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针见血地说道:“侯府里的公子是不错,可惜长着一张薄情的脸,那气度又是久经沙场练就出来的,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这种人属狼的,根本不会轻易疼人的。他若疼你,可以把你叼回狼窝里养着,他若不疼你,那就只能把你当猎物饱餐一顿了。乖瑶儿你一看就是属于后者啊,就别在他身上动那心思了,也不看看你得比他小多少岁。”


姚姑姑看人一向挺准。


姚瑶被她一番话说中了心思,羞得小脸通红。


姚家老夫人呵斥姚姑姑一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姚姑姑挑挑眉,满不在乎道:“得,我好心好意,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眼下,顾长歌自然而然地挽着安陵王的手,在走出前庭时,还不忘回头又朝那姚姑姑看了一眼。


回家的路上,顾长歌问他:“二哥,你觉得那姚家姑姑怎么样?”


安陵王反应平平:“没太注意。”


顾长歌道:“方才你真应该仔细看一眼,姚姑姑长得真美,性情又大方耿直,这些天我挑来选去,就属这姚姑姑最合我心意。将来要是嫁入我们顾家……”


安陵王看了看她,道:“你打算给谁娶?”


第039章缺一位当家主母


顾长歌道:“当然是给爹娶啊,要是给二哥娶,年纪和辈分都不合适呀。”顿了顿又道,“我爹一个人过了许多年,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得找个人陪他。”


上一世她就是太固执了,总希望她爹守着她死去的母亲,没有为她爹想到这些。可人死往生了,人活着却还要继续。


安陵王道:“你问过爹的意思了吗?”


顾长歌胸有成竹道:“还没问过,只不过我满意的,肯定差不到哪里去啊。”


安陵王面有无奈之色:“你今日不过才见了她第一面。”


“可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姚姑姑现在也是一个人。听说她以前嫁过人,两情相悦,但夫家是个病秧子,刚嫁过去那天,丈夫就病去了。姚姑姑这些年一直没再嫁,被家里逼得索性远出从商,做了个商女,外面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她歪头靠在安陵王的手臂上,又道:“我和二哥都长大了,找继母当然不能找一个太年轻的,不然不好相处。爹那里也不好相处。


“可与爹年纪差距不那么大的姑娘,要么已经是嫁人了的,要么守寡的,很难有合适的人选。姚姑姑虽然成过一次亲,但好在有花无果,年纪也稍成熟些,再加上她在外面见识过了,定然是阅历和处世经验都比寻常闺阁女子要多得多。


“她那样的人若是嫁给我爹,既会帮忙打理我爹的生活,而她又是做生意的,撑得起家门,掌家看账必然是一把好手。咱们家现在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一位当家主母。”


说到这里,安陵王便已知道,在给她爹选继室这方面,顾长歌并非儿戏,考虑得还是挺周全的。


顾长歌浑身跟没长骨头似的,把自己大部分身体的重量都搭在安陵王手臂上,越走越没个正形儿。


她自己不知道,她那柔软的胸脯也若有若无地贴着二哥的手臂。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女孩儿这么殷勤给自己找继母的。”安陵王低头看了她一眼,颇有些严肃道:“好好走路。”


顾长歌咕哝:“二哥,就让我靠一会儿,我很累啊。今日在姚家,姚瑶儿太能闹腾了。”


“若是累了,早些回家休息不就是了,何须留到这么晚。”


顾长歌摇头:“不行,我得多多了解一下姚姑姑。你说明个我请姚姑姑到我们家来,怎么样?”


安陵王一向冷淡的声音放轻了些:“你还是先问过爹吧。”


次日,顾长歌与威远侯说打算给他娶一房继室的时候,威远侯是懵的。


彼时威远侯摸了摸顾长歌的额头,道:“没烧啊,闺女,你是没睡醒吗?”


他觉得,谁都有可能给他说亲做媒,但就是自己这女儿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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