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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神医:弃后不承欢畅读佳作推荐

云中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冷艳神医:弃后不承欢》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云中月”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向晚君陌离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笑眯眯的说道。向晚起身,“去夜舞殿。”“娘娘,怎知宴会在夜舞殿?”李东海愣了一下,夜舞殿是皇上刚刚盖的地方,向晚如何知晓?李东海看向向晚的目光,多了几分打量。“因为我在宫中有眼线。”向晚缓缓的答道,眼神状似无意的瞥向窗外的鸟儿。“娘娘慎言!”李东海低呼出声。“呵,尽管如实转告离帝。”向晚唇角微微扬起。......

主角:向晚君陌离   更新:2024-02-19 0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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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晚君陌离的现代都市小说《冷艳神医:弃后不承欢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云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冷艳神医:弃后不承欢》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云中月”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向晚君陌离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笑眯眯的说道。向晚起身,“去夜舞殿。”“娘娘,怎知宴会在夜舞殿?”李东海愣了一下,夜舞殿是皇上刚刚盖的地方,向晚如何知晓?李东海看向向晚的目光,多了几分打量。“因为我在宫中有眼线。”向晚缓缓的答道,眼神状似无意的瞥向窗外的鸟儿。“娘娘慎言!”李东海低呼出声。“呵,尽管如实转告离帝。”向晚唇角微微扬起。......

《冷艳神医:弃后不承欢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说。”芸贵妃懒懒的吐出一个字,昨晚,皇上在她这歇。

“是,娘娘。”小太监把李东海的话转述了一遍。

啪!

芸贵妃刷的坐了起来,一脸的怒火。

“李东海当真这么说!”

得了皇上的心思?

岳国的贱人,她也配。

“回娘娘话,李公公是这么说的。”小太监急忙应声。

“滚出去!”芸贵妃随手抓起一个物件砸了过去。

小太监连滚带爬的出了正殿。

“娘娘息怒。”大宫女云柳上前,轻轻的帮芸贵妃打着扇子。

“皇上怎么会忽然把那个贱人从冷宫放出来,他昨晚,根本没有提起。”芸贵妃蹙眉。

云柳是芸贵妃的贴身女婢,从丞相府带进来的。

芸贵妃的爹,云安辰,是离国的丞相,掌管朝政多年。

“娘娘,岳国太子下月末即将来访,皇上做的都是面子上的事。”云柳柔声安抚道。

“李东海怎么会说皇上对她动了心思?”芸贵妃心情微微舒缓了一点。

“娘娘,皇后娘娘被打入冷宫的时候,奴婢去看了一眼,她的姿色虽然不能跟娘娘您比,但也算是上乘,皇上若是动了什么心思,也不意外。”云柳说道。

“你是说皇上看上她了。”芸贵妃狠狠地扯着帕子。

“娘娘息怒,就算皇上真的看上她,也不会长久,您想,宫中除了您还有谁荣宠不断,更何况,他们中间还隔着一个镇边将军呢。”云柳压低了声音说道。

芸贵妃眸子一亮,拿着帕子的手慢慢松开,三年前那场战争。

……

向晚重返凤栖宫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后宫,皇上恩赏不断,内务府的人,即刻赶工赶点的修整凤栖宫。

凤栖宫的基础装修并不差,只是,为了迎接向晚,君陌离让人稍微‘修整’了一下,才会如此。

向晚在寝殿睡了一觉起来,整个正殿焕然一新,各种名贵的摆件也摆了一屋子。

向晚唇角扬起,离帝,很上路子。

“娘娘,服饰准备好了,请娘娘过目。”宫女月芽上前行礼说道。

向晚随着她的脚步,缓缓向前,衣服有十几身,旁边的托盘里是饰品。

皇后的宫装看起来都很沉重,正式的很。

向晚微微蹙眉,选了一个牡丹金边的宫装,大朵大朵的牡丹看着挺好看。

月芽和曲屏都是心灵手巧的宫女。

向晚晕乎乎的由着她们摆弄,许久之后,听见微微感叹的声音,向晚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眸光微顿。

好想说,这位美女,真是漂亮。

唇角微微勾起。

今晚,有场硬仗要打。

向晚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袖口。

“启禀娘娘。”海棠进门行礼。

“说。”向晚眸光微动,把玩着手上的羊脂玉镯子,暗自盘算有多少是自己可以带走的。

“李公公求见。”海棠恭敬的说道。

向晚侧眸。

“李公公,李东海公公,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自幼就伺候在皇上身侧。”海棠压低了声音说道。

向晚淡淡的收回自己的目光,“你,很聪明。”

“娘娘,奴婢愿意跟在娘娘身边,真心伺候。”海棠双膝跪地,咬重了真心二字。

“你现在就是跟在本宫身边伺候。

叫李东海进来吧。”向晚眸光流转,神色淡漠。

“娘娘,奴婢,奴婢遵命。”海棠顿了一下起身,快步出门。

“奴才李东海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李东海进门,恭恭敬敬的行礼。

向晚看了他一眼,一直到他把礼数行完,才启唇,“起来吧。”

“奴才谢娘娘。”李东海起身偷偷打量了一下向晚,盛装的她,绝色明艳,离国第一美人的芸贵妃也不能与之并肩。

加上玲珑心思,比后宫中的那些女人,真是不知强了多少倍,可惜……

“李公公何事?”向晚随口问道,顺带打量了李东海一眼,唇红齿白模样清秀,啧啧,离帝身边的人,个顶个的精致。

“回娘娘话,奴才奉皇上之命,请娘娘过去赴宴,皇上有旨,请娘娘先主持宴会,皇上晚些时候才到。”李东海笑眯眯的说道。

向晚起身,“去夜舞殿。”

“娘娘,怎知宴会在夜舞殿?”李东海愣了一下,夜舞殿是皇上刚刚盖的地方,向晚如何知晓?

李东海看向向晚的目光,多了几分打量。

“因为我在宫中有眼线。”向晚缓缓的答道,眼神状似无意的瞥向窗外的鸟儿。

“娘娘慎言!”李东海低呼出声。

“呵,尽管如实转告离帝。”向晚唇角微微扬起。

李东海眸底的戏谑之光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娘娘如此,不怕皇上对娘娘动刑。”

“李公公,揣摩圣意,罪,可致死。”向晚眉眼弯弯,笑的和善,话说得薄凉。


向晚习惯晚起,君陌离已经适应了她的生活习惯,君陌离早起之后直接用膳上朝。

向晚睡得香喷喷的,忽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蹭到了向晚的脸上。

“你妹!”向晚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过去,扰人清梦,罪不可恕。

“嗷呜!”

向晚眉头紧蹙,睁开了眼睛,接着看见一脸哀怨的小白虎小白。

“哎呀,那个啥,我把你给忘了。”向晚爬起来,海棠壮着胆子站在门口。

“娘,娘娘,小心啊……”

向晚从床上跳下来,蹦蹦跳跳的走到小白身边,“抱歉,我这人起床气大……”

“吼。”小白傲娇的一昂头,那意思,它起床气也大。

向晚轻笑出声,两只小手在小白的脑袋上一通猛揉。

海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随时做好了叫侍卫冲进去的准备。

小白嗷呜嗷呜的叫了几声,然后乖巧的在向晚手边蹭了蹭,表示喜欢。

向晚笑眯眯的起身,“我也起了,咱们研究吃点什么?”

“吼!”听见吃,小白眸子明显一亮。

海棠站在门口看的清楚,惊得使劲眨了眨眼睛。

似乎,白虎对娘娘很温顺。

“烧鸡怎么样?”向晚略作思考说道。

“吼!”小白不知道烧鸡是什么,但鸡它吃过,觉得还不错。

“海棠,准备早膳,另外再来两只烧鸡。”向晚起身吩咐道。

“是,奴婢遵旨。”海棠回过神来,应声离开。

向晚朝小白招招手,小白晃着步子走了过去。

“我们今天去哪玩好呢?”

向晚眨眨眼,小白也眨眨眼,一人一虎互动的倒是挺有爱。

小白第一次吃烧鸡,吃的香喷喷的,吃了两只之后明显意犹未尽,向晚又让海棠准备了两只,小白看见烧鸡大眼睛放光,直接扑到海棠脚边一口咬住烧鸡,吓得海棠直接跌坐在地上。

向晚轻笑出声,“你倒是怜香惜玉一点。”

“吼。”小白回了一嗓子,那意思是什么玉都没烧鸡好吃……

向晚默默地扶额,起身去扶海棠。

“娘娘,奴婢自己可以起来。”海棠哪里敢让向晚扶,尊卑之分早就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

“举手之劳,你不用这么紧张。”向晚拉着海棠起身。

海棠身体轻颤,急忙躬身行礼,“奴婢多谢皇后娘娘。”

“无妨。”向晚挥挥手,这会她吃饱了,坐在椅子上等着小白,小家伙一只爪子按着烧鸡,张着大嘴吃得香喷喷。

向晚唇角扬起,到底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小家伙,一出生就被呵护着,不一样的。

向晚眉眼弯弯,想起了童年时候,未曾颠沛流离的日子,眼睛微微有些酸涩,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娘娘,请用茶。”海棠奉茶上前。

向晚抿了一口,皇宫里确实都是好东西,不过,她不喜欢茶……

“娘娘!”李全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被打扰进食的小白,抬头,低吼了一声,李全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小白,不许吓唬人。”向晚出声阻止。

“吼。”小白郁闷的呜咽了一声,那意思是,他先惹的我……

“带着你的东西,那边吃去。”向晚上前揉了揉小白的头,说道。

“吼。”小白应声叼起烤鸡转身,临走之前还不忘朝李全做了呲牙的表情,嘴里的烤鸡差点掉下去,小白急吼吼的收住自己要呲的牙。

向晚被它逗的轻笑出声。

小白闷闷的去了角落。

李全一身的冷汗,他可不像向晚觉得好玩,他最大的感觉就是脖子发凉。

“李全何事惊慌。”向晚目光落在李全身上,问道。

“回,回娘娘话,曲屏死了。”李全稳了稳心神,答道。

“哦。”向晚淡漠的应声,曲屏是死是活跟她都没有关系,就算有人想往她身上泼脏水,一个宫女根本不够分量。

“李公公你也是,一个宫女死活,值得你在娘娘面前大惊小怪的。”海棠看向李全。

“不是,娘娘,曲屏若是寻常死法自然不敢惊扰娘娘,她,她是……”

“她是如何死的,你快说。”海棠催促道。

向晚靠在那,依旧一副慵懒无所谓的模样。

“娘娘,曲屏今早被人发现死在自己的床上,全身溃烂像极了……当年的瘟疫。”李全颤声说道。

向晚眸光一转,刷的起身,朝门外走去。

“娘娘,您这是?”李全和海棠异口同声问道。

“浣衣局。”向晚淡漠的应声,人已经到了门口。

“娘娘,不能去,万一是真的……”海棠回过神来快步跟上。

“不用想,不可能是真的,瘟疫有潜伏期发病期,这个过程很长,曲屏昨天从咱们这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今早暴毙,只是死状类似瘟疫,绝对不会是瘟疫。”向晚缓缓的说道。

“既然不是,娘娘就更没必要去。”海棠说道。

“是啊,娘娘,那种地方您还是别去的好,萧大人已经亲自带着仵作过去。”李全急忙说道,他可不想让向晚冒险,先不说向晚受不受宠,她对人宽厚随和,已经让李全真心折服,他不想换主子。

“反正没事,去给萧大人帮帮忙,顺便再……”向晚唇角微微扬起,顺便再找点事情做,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当然后半句,她不能说出来就是。

萧大人,刑部侍郎萧冠玉,冠玉公子。

“娘娘……”海棠和李全见劝不住,只好跟着一起出了凤栖宫,青衣也跟着。

浣衣局。

曲屏的死状凄惨,众宫女吓得人心惶惶,都尽量躲远了小声议论,大家都怕是瘟疫,那可是会要命的……

浣衣局已经被整个封了起来,太医局的太医们也陆续赶到,大家跟着做了一些防护,和仵作一起检查曲屏的尸体。

众人正要动手,听见外面太监高声通传,“皇后娘娘驾到。”

冠玉眸光微转,转身出门迎接,太医们和仵作自然也都跟了出来。

“臣刑部侍郎萧冠玉,拜见皇后娘娘。”冠玉公子躬身行礼,像模像样的,好似他们初见。

太医等人也跟着行礼。

“都起来吧。”向晚目光在冠玉公子身上稍作停留,收回目光,“本宫听说,有疑似瘟疫发生过来看看。”

“娘娘,疑似瘟疫已然非常危险,您应该在宫中,避免落下病。”冠玉缓缓的说道,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你不该来。

向晚眉眼弯弯,“本宫乃后宫之主,后宫所有的事都是本宫分内之事,何况这个宫女昨日还在凤栖宫,今日便惨死,本宫总要还她一个公道。”

冠玉微顿,“皇后娘娘是想亲自经手此案?”

向晚迎上冠玉的目光,唇角微微勾起,“不行?”

“娘娘若是想,自然没有不行,下官只是担心娘娘的安危,毕竟,娘娘终日陪在皇上身边。”冠玉缓缓的说道。

身后的太医仵作都暗自替冠玉捏了一把汗,谁不知道皇后娘娘风头正劲,他这么跟皇后互怼,真的好吗……

“本宫还要谢谢萧大人的关心。”向晚缓缓的启唇。

“臣关心圣上娘娘都是应尽的本分。”冠玉跟着说道,这个决心表的非常适时。

向晚笑笑,“本宫略懂医术,对毒病瘟疫亦略有研究,又是女子,无需任何避讳,验尸,本宫来做。”

向晚一出口,包括冠玉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冠玉第一个回过神来,“若娘娘坚持如此,臣自当遵旨。”

向晚果然不是寻常人,淡定,沉稳,有恃无恐。

“嗯。”向晚轻飘飘的给出一个单音节,神色像极了君陌离,高高在上,不容置疑,“海棠准备手套。”

“娘娘……”海棠轻呼出声,向晚侧眸,海棠后面的话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奴婢遵旨。”

海棠准备好手套,也准备了布,准备帮向晚捂住口鼻。

“不用。”

“娘娘,您总要小心些,万一是瘟疫怎么办?”海棠都要急哭了。

向晚眸光在她脸上微微停顿,海棠这会儿的关心和着急都不掺假,她是真的希望自己平安。

“无妨,捂住口鼻无法通过气味判断毒性。”向晚解释了一句。

海棠还是不放心,唇动了几动想劝,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向晚已经跟仵作一起走到尸体前面。

海棠一把拉住李全低声说道,“快去请皇上过来,这会除了皇上怕是没人能拦得住娘娘。”

李全顿了一下,点点头,转身出了浣衣局。

“萧大人带人去看看曲屏的住处,查找证据,太医们去检查宫女的身体状况,青衣守住门口,在确定曲屏死因之前,这里,只许进不许出。”向晚一边戴手套一边吩咐道。

冷静,淡漠,条理分明。

萧冠玉看向向晚的目光微微有了点起伏。

“臣遵旨。”

众人应声,各自忙碌。

向晚和仵作站在曲屏的尸体前面。

“仵作可见过当年的瘟疫?”向晚问道。

“回娘娘话,当年卑职年纪尚幼,万幸家中无人感染,只是透过窗子远远的看到过染病人的样子,并没有近距离的看过。”仵作如实答道。

“哦。”向晚应声,若有所思。

“娘娘咱们现在开始吗?”仵作试探着问道。

“把萧大人给本宫叫过来,本宫有话跟他说。”向晚说道。

“是。”仵作转身去叫人。

很快,冠玉公子出现在向晚面前,“娘娘有何吩咐?”


小丫鬟一脸的期待。

“每人一朵。”向晚拿出银子扔给小丫鬟。

小丫鬟愣怔,说好的财大气粗呢……

永宁轻笑出声,她发现向晚很不一样。

“去吧,不要打扰本公子。”向晚催促道。

“是,奴告退。”小丫鬟回过神来,转身出了雅间。

“我还以为你要大方的捧人呢。”永宁笑眯眯的说道。

“捧人是冲动男人的行为,咱俩谁能冲动得了,看看热闹省点银子,低调再低调,要不然回去还不得被你哥扒层皮。”向晚眨眨眼,说道。

提到君陌离,永宁小脸垮垮的,说到底心里还是不舒爽,就算自己要嫁的人是他的皇后,他告诉自己就是,干嘛非要凶自己,还是凶残的凶。

“还生气呢?”向晚捏起一个小葡萄,送到唇边,酸酸甜甜的味道弥散开。

“嗯。”永宁嘟嘟嘴儿。

“换我也生气。”向晚脆生生的说道。

永宁愣怔,她以为向晚会劝自己,说君陌离是在位者,是君上,就算是亲戚也不能逾越了该有的分寸。

“他不管是什么都是你哥哥,哥哥凶妹妹,就是不对的。”向晚说道,语气坚定。

“皇嫂……”永宁惊讶得,话脱口而出,“啊,不是,大哥……”

向晚笑笑,“兄妹之间太懂得分寸就生疏了。”

永宁点点头。

“但是永宁,只限于你们兄妹之间,你懂吗?”向晚看着永宁认真的说道。

永宁眨眨眼,向晚的意思,她明白了,可以任性可以调皮,但不能在君陌离的臣子面前,只有他们俩的时候才可以。

“永宁知道了。”

“乖。”向晚笑眯眯的继续吃葡萄,还不忘让永宁也一起吃。

台下的比试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最后剩下的就是向晚相中的蓝衣女子,和永宁相中的红衣女子,花魁要在她们中产生。

蓝衣女子叫莫愁,红衣女子叫梨落。

向晚挑眉,名字倒是都挺好听的。

“要不要打个赌,猜猜谁能赢?”永宁小脑袋凑过来,说道。

“好呀!”向晚脆生生的答应道,“赌什么?”

“赌什么好呢?”永宁黑黝黝的眼珠子不停的转,像是在盘算什么。

“你说,我跟。”向晚笑着说道。

“不如就赌回去谁先认错,要是我输了就认是我拐你出来的,你输了就你认。”永宁说道。

“不行,你哥根本就不会相信,你能拐的了我……”向晚说道,“不如,赌钱吧。”

“钱?”永宁眨眨眼,“你缺钱?”

“谁会嫌钱多。”向晚眯起眸子,她现在目标一二三都是攒钱,等她离开的时候才能有富足的生活,她离开离宫的时候,不一定能找到回家的路,若是找不到,必然要过一段颠沛流离的日子。

“十万两,我赌红衣梨落赢。”

“跟十万两,我赌蓝衣莫愁赢。”向晚笑着说道。

“你没看到大家对梨落多热情,她赢定了。”永宁坚定的说道。

“看着吧。”向晚笑眯眯的说道,梨落确实人气不错,不过她的气场太强,绝大多数男人还是喜欢柔弱型的女人,莫愁相对更有优势,两个人的姿色又相当,所以,莫愁是赢定了。

果然,人声鼎沸之后,老鸨喜滋滋的宣布莫愁是今年的新晋花魁。

永宁拧眉,侧眸看向向晚,果然某姑娘一脸的得意。

“永宁回去准备好银票,我有空去拿。”向晚笑着说道。

“哼。”永宁嘟嘟嘴儿,正要说话,雅间的门被人猛地拉开。

君陌离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皇,皇兄。”永宁下意识的站起身一脸的紧张兮兮,小模样还怪可怜的。

向晚也立刻起身堆起一个讨好的笑,“这么快就发现了……”

君陌离眸光落在向晚脸上。

青衣和冷迟守在门口。

冷迟一身的肃杀,他若是知道向公子带郡主来这种地方,他一定不会帮她们出门,这个向公子还真是敢!

向晚缓步上前,轻轻的扯了扯君陌离的袖子,“阿离。”

永宁顿了一下,皇兄没凶她?好像是没凶她。

“我只是来看看,这就准备回去了,我们来了之后就在雅间里看热闹,什么坏事都没做。”向晚像模像样的说道。

“朕说过什么。”君陌离看着向晚,莫名的火气消了一半,他在公主府发现向晚和永宁不见了,立刻让人去找,结果一问,知道今天是选花魁的日子,君陌离直接让青衣来了听风楼,他就知道向晚心心念念的要来这,果然,她还真来了,还非常顺便的把自己的妹妹也给拐了来!

“那个,你说的是你不跟我来,也不让青衣跟我来,我这不就没带你们俩……”向晚小声的嘀咕道。

“向晚!”君陌离薄唇吐出两个字,冷意十足。

“好嘛,我错了,不要凶我了,你妹妹还在呢,咱们回去再算账,好不好?”向晚索性直接拉住君陌离的手,一通猛晃。

“回去再跟你算账。”君陌离瞪了向晚一眼,看向永宁。

永宁被向晚的撒娇卖萌弄得应接不暇,这会还在目瞪口呆中……

“冷迟,青衣,送永宁回去。”

“是。”冷迟和青衣应声。

永宁眨眨眼,看向向晚,那意思是,你没事吧。

向晚给了她一个,你安心的笑,永宁这才出了门。

“你和永宁倒是相处的不错。”君陌离冷冷的说道。

“嘿嘿,我保证我不会教坏她。”向晚立刻说道,态度端正。

“玩够了吗?”

“没。”向晚立刻说道,拉着君陌离的手,“你看我们都看到这一步了,等等看完热闹再走嘛,好不好?”

君陌离唇角轻抽,这个向晚还真是敢!

但偏偏他鬼使神差的坐了下来,她都已经来了,拎回去她也来过了,倒不如把她要看的,看清楚,省的惦记。

“阿离,你真好。”向晚脆生生的说道,也跟着坐了下来。

“回去再收拾你。”君陌离冷冷的说道,想让自己看起来很生气,但偏偏语气没有杀伤力。

向晚笑笑,拉着君陌离,“你看,花魁,长得还不错的。”

君陌离没兴趣,靠在椅子上,等向晚。

向晚看的饶有兴趣。

选出花魁之后,人们兴奋欢呼,接着就是更让大家的兴奋的事,今晚谁能带走花魁。

首先要比的是钱,出资前十的人,都能成为候选人,花魁会自己提出问题,等着解答,哪个最合她的心思,哪个就能成为今晚的花魁新郎。

前提是进得了前十。

向晚眯起眸子,笑吟吟的看着,正准备点评几句,却见君陌离刷的起身。

向晚本能的看过去。

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男子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主子,小姐被人掳走了!”

君陌离脸色刷的沉了下来,大步往外走。

向晚急忙跟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发动鸟雀。

君陌离跟着男子一路到了听雨楼前面不远处的巷子口,厮杀已经结束,街路上没人敢靠近,青衣已斩杀数人,迟迟不见踪影。

“说。”

“启奏皇上,属下和冷迟带着郡主刚出听雨楼就遭到了袭击,对方有十人,功夫都不低,郡主被掳走,冷迟追了过去,请皇上责罚。”青衣单膝点地。

向晚抬眸四处看着,空中鸟儿鸣叫声不断。

“西郊。”

“走!”君陌离长臂一伸,落在向晚腰间,脚下一点,一路朝西郊掠过去。

青衣急忙跟上。

西郊废弃的寺庙。

永宁被蒙面的黑衣人重重的扔在地上。

永宁全身骨头都疼,“你,你是什么人,大胆,竟敢绑架本郡主,你,你可知是死罪!”

“呵。”男人没说话,只给出一个音节,似乎是在嘲弄永宁的天真。

永宁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吃力的想起身,但她的穴位被男人封了,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一步一步朝永宁走过来,“既然是郡主,想必养尊处优。”

永宁惊恐的看着靠近自己的男人,“你,你干什么,啊,不要过来。”

男人已经蹲在了永宁的身边,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今晚就让我这个小毛贼好好尝尝郡主的味道。”

“啊!救命啊!”永宁吓的尖叫。

“这里,没人找得到,美人。”男人说着扑了上去。

永宁被他压在身上,哭喊着。

砰!

一颗石子打在男人的后脑上。

男人吃痛,起身警觉的四处看了看,“什么人,装神弄鬼。”

砰!

又一颗石子打过来,打在男人的腿上。

永宁吓得魂都飞了,只剩下哭,“冷迟救我,冷迟救我……呜呜。”

男人眸光锐利的四处观望,目光落在门口,抽出宝剑刺了过去。

门口的人影错开步子躲开。

“壮士,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男人对门口的人说道。

“不行,本少对她也有兴趣。”门口的男人说道。

“那一起。”男人提议道。

“一起你个大头鬼,看打。”门口的男人不再理会男人的提议,抽出长剑,二人打在一起。

永宁管不了他们打不打架,她害怕,扯着嗓子喊冷迟。

一个黑影带着一身血腥从天而降,落在永宁身边。

“郡主。”冷迟的声音响起,有几分吃力,他来的路上遇袭,拼尽全力才斩杀了那几人,冲过来,冷迟身上也带了不少的伤。

“呜呜,冷迟。”永宁看见冷迟的瞬间,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冷迟抬手解了永宁的穴位,永宁起身一下子扑进冷迟怀里。


向晚从大箱子开始翻起,箱子越大越容易藏东西。

一个时辰后,向晚累得坐在地上,满地都是她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也有一些珍馐宝物,但……并没有她期望的东西。

向晚拧眉,不应该,她的判断不应该有错啊?

岳国向晚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自己不在离帝身边还能魂魄齐全的活着。

向晚闷闷的起身,一脚踢开挡在自己面前的箱子。

箱子落地的时候发出细微的声响。

向晚猛地回身,拎起箱子,仔细的敲了几敲,里面有暗格!

向晚眸子一亮,准备找个东西凿开箱子。

房间里没什么可以用的物件,向晚又不敢用力的摔碎,万一把里面的东西打烂了,自己就无从研究暂时离开君陌离的方法。

“李全!”向晚喊道。

“娘娘,奴才在。”李全在门口应声。

“给本宫弄一把匕首过来,要削铁如泥的那种。”向晚吩咐道。

“这……娘娘……”李全有些为难的出声。

“何事?”向晚问道。

李全顿了一下,“启禀娘娘,后宫是不允许带兵器的……”

“额。”向晚这才想起,皇宫之中,尤其是皇上经常出入的地方,兵器这种东西肯定是要禁止的,防刺客嘛。

向晚抿唇,刷的起身,决定去找君陌离。

“皇上现在在在哪?”向晚问道。

“回娘娘话,皇上现在在御书房。”李全答道。

向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出门,顺手关好门,“不许任何人进去。”

“奴才遵旨。”李全应声。

向晚带着几个小太监和海棠一起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

君陌离正在批阅奏折,李东海进来禀告,说皇后娘娘到了。

君陌离眸光微眯,是谁说今晚不许去找她的?这会儿主动上门,又算什么。

不见两个字,刚刚滑到唇边,君陌离眼前忽然浮现出向晚略带焦急的小模样,如果不是有什么事,她应该不会这个时候来这里。

“宣。”

“奴才遵旨。”李东海出门,君陌离的反应他毫不意外。

向晚进门。

“阿离……”

“何事?”君陌离目光落在向晚的脸上,她的小脸明显泛红,似乎刚刚在做什么辛苦的事,眸底有几分焦急的神色,是有事。

“我想要一把匕首削东西。”向晚看着君陌离一脸的期待。

君陌离微微顿了一下,“削什么东西?”

“我不想告诉你。”向晚眨眨眼,说道。

君陌离白了向晚一眼,“那就不许。”

向晚一脸的郁闷,说好的高冷呢?怎么分分钟换了画风,变成了无赖。

“好嘛,说啦,我觉得我的嫁妆里可能有什么东西是我不知道的,我在翻箱子里的夹层。”向晚说道,这话说的不假。

“什么东西?”君陌离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不是正在看呢嘛,阿离,可不可以。”向晚眨眨眼讨好的一笑。

“嗯。”君陌离应声,拿出随身匕首。

向晚眸子一亮,立刻上前,“好东西。”

“用过还给朕。”君陌离递了过去。

“小气,你那么多宝物就送给我嘛。”向晚接过,明显爱不释手。

君陌离眸光微顿,“好吧。”

“谢谢!”向晚眸子里满是欣喜,“阿离,你真是个好人,我走了。”

向晚笑着离开御书房,直接回到凤栖宫,寝殿门口。

“可有人进去?”向晚问道。

“回娘娘,奴才一直守在这,没人进去。”李全答道。

向晚满意的点头,开门进去,关好房门,直接到了箱子那,拿出君陌离给的匕首,迅速的肢解了箱子。

盒子的底部有一个漂亮的琉璃瓶子,瓶子里面有一只灰色的雀鸟,鸟儿已经死了有些日子,它的嘴角有一处暗红色。

向晚拧眉,暗红色,血迹,琉璃瓶子器皿。

原来是这样,现在只要确定一件事,就能知道岳国向晚的手法。

向晚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缓步走到床边,将琉璃瓶子放在床底,之后倒在床上,没多久睡着。

君陌离批阅完奏折已经是深夜,他起身,习惯性的到了凤栖宫。

“奴才拜见皇上。”李全和几个值夜的太监宫女急忙行礼,宫女想进去叫向晚。

“都起来吧,不用叫皇后,朕自己进去。”君陌离说着,朝寝殿走去。

李东海跟着,帮着开了门,君陌离进门,愣怔,地上到处扔的都是金银珠宝……很明显,向晚是在找某样东西。

君陌离缓步走到窗前,向晚睡得香甜,他的匕首被她塞在枕头下面,露出一个小头。

向晚感觉到一个熟悉的气息,吃力的睁开眼睛,看见君陌离,“你怎么才回来睡觉,好困。”

君陌离唇角扬起,“嗯。”

向晚一翻身睡在里面,君陌离脱了衣服上床。

带着美好的心情入眠。

清晨带着一天的希望来临。

难得,向晚睁开眼睛的时候,君陌离还在,他刚要起身。

“你有没有被什么小动物咬过的经历?”向晚开口问道。

君陌离摇摇头,“没有。”

“一次都没有,小鸟小蛇什么的都算?”向晚瞪大了眼睛追问道。

“没有。”君陌离答道,他还不至于粗心到会被动物伤害。

“确定?”

“何事?”

向晚抿唇,“没事,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向晚,你觉得这个理由朕会相信?”君陌离凉凉的看着向晚,他对她毫不计较,倒是她,藏了太多的秘密。

“阿离,我不能告诉你,你不问我就不用跟你说假话了。”向晚看着君陌离说道。

君陌离刷的起身,带着一身寒气出门。

向晚抱着膝盖,一脸的失落,她知道君陌离是生气了,他对自己有好感而自己对他却是万分防备的样子……

大概,是个人就会伤心吧。

……

芸贵妃已经知道十三卫全军覆没的消息,心口疼的厉害,一口血喷了出去,云柳急忙请御医过来诊治,还命人把芸贵妃吐血的消息禀告君陌离。

君陌离懒得理会,让李东海过去看了看。

芸贵妃寝殿。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李东海一脸的关心。

“李公公,皇上呢?”芸贵妃一脸的娇弱,病西施的模样,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怜悯之心,但,可惜,她面前的不是男人……

“回娘娘话,皇上今日政务繁忙,不能过来探望娘娘,奴才是奉皇上的吩咐过来的。”李东海说道,“皇上叮嘱娘娘要注意身体,再有两个多月,娘娘就可以解除禁足了。”

“李公公……本宫很想皇上。”芸贵妃眸子里含着水雾,话说的可怜兮兮。

旁边的云柳立刻上前,“李公公,娘娘真的很想念皇上。”说着塞了一个荷包给李东海。

李东海未作推辞,直接收进了袖子里。

“娘娘,您这副模样,奴才见了也是心疼。”

“皇上……”芸贵妃看着李东海,不想错过他的任何表情,李东海是君陌离的亲信,如果君陌离发现了十三卫是她的人,李东海一定知道。

“娘娘,您也知道近来皇后娘娘非常受宠,皇上几乎所有的闲暇时间都在凤栖宫。”李东海说道,他低垂着眉眼,芸贵妃看不到他真正的神色。

“皇后!”芸贵妃眸底浮起狰狞的恨意。

“是啊,现在皇上被皇后娘娘迷的神魂颠倒……”李东海话脱口而出,马上意识到不妥,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奴才失言,奴才告退。”

芸贵妃看了云柳一眼,云柳立刻跟了出去。

“李公公奴婢送你。”

李东海慢下脚步,等着云柳上前。

“李公公,皇上对皇后娘娘这么上心,皇后娘娘一定很开心吧。”云柳试探着开口。

“是啊,皇后娘娘现在确实风头正劲。”李东海答道,他所有的语气都是一条平线,完全听不出起落。

云柳暗道了一声老狐狸,送李东海离开。

回到寝殿,芸贵妃已经坐直了身体。

“如何?”

“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只知道皇上宠爱皇后。”

“让人通知曲屏,今晚入夜之后到本宫这来,本宫要问个清楚。”芸贵妃说道。

“是。”云柳应声。

入夜。

曲屏悄无声息的到了芸贵妃的寝殿。

“奴婢拜见贵妃娘娘。”曲屏跪地行礼。

贵妃娘娘,这四个字就是芸贵妃的禁忌!她已经被向晚褫夺了封号,现在她只是妃而已。

“起来吧。”芸贵妃压着脾气说道。

“谢娘娘。”曲屏起身,把最近凤栖宫发生的事跟芸贵妃说了个遍,自然包括向晚昨晚的异动以及今天早上君陌离的愤然离开。

“你的意思,向晚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跟皇上发生了争执?”芸贵妃蹙眉,这么好的机会如果她没在禁足阶段一定会好好把握,只是现在,她不能。

“具体情形如何奴婢无从得知,李公公从来不许任何人靠近寝殿。”曲屏说道。

“本宫知道了,你回去吧。”芸贵妃说道。

曲屏行礼之后离开。

“去告诉柳妃,好好把握。”芸贵妃对云柳说道,有几分不甘和愤恨。

“是,奴婢遵旨。”云柳离开。

芸贵妃起身在地上转了几圈,头晕晕的又回到床上,向晚在找什么东西?

难道她来离国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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