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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蛇夫凶猛知乎》,是作者软萌冰箱少女的小说,本书精彩片段:我出生以后,一直学不会说话。算命先生说我是个痴儿,脑子坏掉的那种,一辈子学不会讲话。直到三岁那年,父亲得癌症死了。同时也开口说了我人生的第一句话。
主角:蛇夫凶猛知乎 更新:2023-10-25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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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蛇夫凶猛知乎的其他类型小说《蛇夫凶猛知乎》,由网络作家“软萌冰箱少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蛇夫凶猛知乎》,是作者软萌冰箱少女的小说,本书精彩片段:我出生以后,一直学不会说话。算命先生说我是个痴儿,脑子坏掉的那种,一辈子学不会讲话。直到三岁那年,父亲得癌症死了。同时也开口说了我人生的第一句话。
那时父亲被病痛折磨后,形容枯槁的死在了家中的大床上,身上穿着一身纯黑色绣银蟒旗袍。
旗袍上的那条蟒蛇绣的非常逼真,银色鳞片熠熠生辉。
它的一双乌瞳明亮异常,仿佛能倒影人形。
就在那时,我哭着指着那条旗袍上的银蟒,张开嘴说了人生第一句话,“爸爸身上坐了个人。”
不过那时候我太小了,记忆比较模糊。
至今我努力回想,只能依稀记得坐在父亲尸身上的,是一个白色的男人的身影。
至于男人长得什么样,完完全全已经记不清了。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坐在父亲身上,更不明白别人为什么看不见他。
父亲死后旗袍没有跟着下葬,而是挂在了家里最显眼的那面墙上,作为我家裁缝铺的金字招牌。
因为这身旗袍可以延长人的寿命,一个得了绝症马上要死的人。
只要穿上了它,至少能多活三年。
听起来好像特别短,可是对于快要死的人来说,能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恩赐。
随着我一点点长大我慢慢发现那条旗袍好像是活的,夜里总是能感觉到,上面的银色巨蟒随时会爬下来一般!
那银色蟒蛇的蛇眸仿佛一天比一天诡异阴森,每次抬头看去,总觉得那眼神在似笑非笑着看着我。
直到我十九岁那天晚上,那条旗袍上的蟒蛇化成了一道鬼影爬了下来,钻进被窝里,缠上了我的腿。
那冰冷刺骨的感觉,像是冰锥子刺进心脏里般。
然后,便是一双手冰凉彻骨的手抚摸着我的面颊,“苏菀,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像是某种力量控制了一般,躺在床上浑身无法动弹,在黑暗中更无法看清他的样子,“你……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你们苏家当做传家宝的,那身旗袍上的白蟒。”他说的很慢,透着一股冰冷冷的轻蔑。
我惊了,“什么?可……那是刺绣啊,怎么可能变成活物。”
难道是我脑子出了什么问题,看到了幻觉?
还是我在做梦?
“你父亲亲手剥下我的皮,将我缝在旗袍上,有趣吧。”他的手指掠过我的嘴唇,恶意将我的唇揉痛。
我嘴唇吃痛,却不敢反抗,心底里有说不出的害怕和惊慌,“你想怎么样?”
他真的是被我父亲杀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难怪旗袍上的蟒蛇会那样逼真,用那样的眼神盯着我……
这么一想,更加的毛骨悚然了。
他一直都盯着我们全家人看,太恐怖了!
“呵呵呵呵……”他唇畔中传出轻轻幽长的笑声,渗人的仿佛要将空气冻结成冰。
在他的笑声中,我脑子一点点迟钝。
然后,失去意识。
从那以后,旗袍上的白色银蟒每晚都会变成活的一样。
顺着白墙蜿蜒过来,钻进我的被窝里,变成那个阴森森可怕的男人,一遍遍摸我的脸。
凉透了的手指,一遍遍抚摸过我的身体。
这样的生活简直地狱一般折磨我两个月,然后我发现自己总是容易反酸呕吐。
去医院检查之后,我整个人都懵逼了。
我居然……怀孕了。
我整个人不知所措,更不敢告诉我妈。
随之而来更可怕的事发生了,我妈到了医院检查,查出来是肝癌晚期。
最多剩下两个月的时间了!!
“妈,我不想你死,你把旗袍穿上,哪怕是只有三年也好。”我捧着那条纯黑色绣白蟒的旗袍,跪在我妈的床前,无助的哀求她穿上。
那条蛇很恐怖很恐怖,明明已经死了。
半夜里还是会爬到我的被子里,害的我怀孕,却连肚子里怀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可是如果这件绣蟒旗袍可以给我妈续命。
我不在乎,我只要妈妈能活着。
我妈摇了摇头,拒绝了,“你忘了你父亲的遗言了,这条旗袍谁都不可以再穿!!这么多年了,来借的人数不胜数,我都遵守了对你父亲的诺言没有借,怎么能为了自己……违背这个诺言?”
我妈靠着给人做衣服当裁缝,不惜熬瞎了一双眼睛。
凭借一己之力,一点点含辛茹苦把我养大。
我们的日子过得十分穷困潦倒,一直挣扎在温饱线上,吃了上顿没有下顿。
期间有很多人出重金找我妈借旗袍,只要她张口答应,我们家就会立刻脱离贫困的生活。
可是,她一次都没有答应过。
“妈,你起码给我一个理由,我不想失去你。”我伤心极了,满脸的泪痕。
我妈伸手擦了擦我脸上的眼泪,叹了口气道:“我也舍不得留你一个人在世上,算了,告诉你实话吧,旗袍上的那条蛇是真的,它是父亲亲手打死剥下了皮,绣到了旗袍上,旗袍给任何人续命都是续的它的修为,你出生那年给你算命的那人说了,不管谁穿了这身旗袍续命,都会报应在你身上,妈妈真的不能为了自己做这么自私的事……”
“可是妈……你知不知道……他早就在报复我们家了。”我捏紧了手中那条真丝的质地轻柔的旗袍,咬紧了牙关,“他每天晚上都会找我,我……现在……怀孕了……”
我妈瞳孔巨震,好似听错般,惊声问:“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怀孕了……是旗袍上那条鬼蟒的……”我对面这样污秽不堪的经历,颤抖着难以启齿,“妈,你穿上旗袍续命吧,反正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我妈比我更崩溃,发了疯般尖叫,“够了,菀菀够了,别说了!!”
我闭上了嘴,看她比刚才更苍白的面色,心里在滴血。
心里有点后悔告诉她这件事,害了她生着病还要受这么大的刺激。
我的目的本来只是想让她穿上旗袍,延续寿命而已。
接下来,我妈的举动震惊了我!
她忽然从病床上栽了下来,跪在了冰冷的地上,对着我连连磕头,“蛇君,求求你了,放过我女儿吧。千错万错都是我们大人的错,和苏菀半点关系都没有!”
她是在求那条旗袍上的白色鬼蟒。
可是不管是旗袍,还是旗袍上的巨蟒都没有任何反应。
屋里被一片低气压笼罩。
陷入一片的死寂。
可我妈仍旧磕头不止。
在这片安静中,“咚咚咚——”的磕头声,格外诡异。
“妈,你别磕了,他……大体是不会出来的。”我看我妈额头磕的青紫,冲上去抱住她。
我妈力气很大的把我重重推开,“走开,小孩子别碍事。”
“妈……”我一个趔趄摔在地上,疼的我直龇牙。
我妈着了魔般,继续磕头不止。
她愣是把头磕的都破了,伤口中流出了鲜血。
鲜血在水泥地上洇入血色,再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
不等我过去强行把她拉起来。
倏地。
屋子里回荡起来了揶揄的轻笑声,清寒的仿佛能把人的心脏冻住,“我就要她来偿还我,你能怎么样?你们苏家人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就见不远处,一张破旧简陋的凳子上坐了一个男人。
这人凭空出现一般。
一袭青色长袍,面容如冠玉般清隽好看。
墨染长发青绸般荡在两只没穿鞋的脚边,活脱脱一个仙气飘飘的仙人。
只是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盈满邪气,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弄的人心慌。
我妈的整张脸白了,惊恐的瞪着他,嘴里喃喃的还在继续刚才的乞求,“蛇君,你要报应就报应在我身上,你饶了苏菀吧,她有什么错呢……”
男人不理会我妈,目光越过她,落在我身上,“苏菀。”
“你……你是那条鬼蟒……”我怎么也没想到,让我每晚都无比恐惧的家伙居然是长这样的。
整个人完全呆滞在那,不知该害怕还是该惊艳。
我吸了口气,问他:“你能不能救我妈,她阳寿不多了。”
他眯眼看着我,懒懒的斜支下巴,用命令的口吻道:“往旗袍上滴血,认主。”
话音刚落,他便消失了。
我几乎没有半分犹豫的,不顾疼痛把自己手指咬破。
啪——
我妈重重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阻止了我往旗袍上滴血的动作,“住手!!苏菀!”
“妈,你怎么……”打人?
我被打蒙了,脸上火辣辣的。
我妈从小就疼我,这是她第一次打我。
我妈一脸怒色的直接打断我,“谁允许你擅做主张这么做的?!你要是被他缠上,你这辈子就完了。”
“我……只是想救你。”我话都没说完,手中的旗袍已经被我妈抢走了。
我妈狠狠瞪我一眼,“我不需要你救!如果你被他缠着,我还不如死了得了。”
她病的严重,身体都瘦脱了形。
却忍着身上的病痛,抱着那件旗袍在家里翻找起来。
我看她那么憎恶那个男人的样子,还以为她是想找到我爸那把阴阳剪把旗袍给绞了以绝后患。
谁知道过了半个小时,我妈从一个很老的柜子下面。
翻出了一口表面落满尘土的箱子,擦干净一看。
是一口表面光素,纯实木的槐木箱。
上面有一把九宫八卦盘形状的圆形铜锁。
我妈把那身鬼蟒旗袍放进箱子里,转动一把栓了红绳的铜钥匙,给八卦锁上了锁。
里面的那只鬼蟒似要挣扎。
那箱子诡异的剧烈震动起来。
不过就震了几下,便安静了下来。
我想,那条鬼蟒应该是被箱子上的某种力量镇住了。
“快去睡,明天我就带你去解决你肚子里的怪胎。”我妈急急催促我去睡觉。
我盯着那只槐木箱,莫名有些不安,“这箱子真的管用吗?”
“那是苏家祖上传下来的,不会有问题。”我妈十分笃定的道,用眼神催促我去睡觉。
我原本也以为旗袍都被锁住了,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来了。
到了半夜里,我家门口出现了一大堆的蛇。
我全身发寒的冻醒了,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玻璃窗外面一只只昂首盘在那的群蛇。
清冷的月光照在它们的鳞片上,折射出诡异的光芒。
这些蛇吐信嘶叫声,此起彼伏。
诡异嘶声似化成了一句话,阴冷的呼唤着,“苏菀,苏菀……”
我头皮发紧,浑身僵硬着睡不着。
忽然,腹部跳动收缩了一下。
我的手指猝然抚摸上平坦的腹部。
难道……是胎动……?
一阵冷风袭来。
床边出现一道黑色的阴影投射了下来,我浑身一寒,吓了一跳,“谁?是谁?”
有人俯头凑在我耳边,低低的笑:“就一个破箱子,想困住我?”
“别……别过来,放过我吧,求你饶了我。”我看到他,条件反射的恐惧,虽然他的脸长得还挺不错。
这男人却充耳不闻,高大的身躯肆无忌惮的朝我的身体覆了下来,“吃我的东西,怀了我的骨血,还想赖账?恩?”
“我吃……吃你什么东西了?”我又绝望又憋屈。
我怀了他的骨血,还不是他强迫的,又不是我主动的。
至于吃他什么东西,我根本没印象啊。
他清冷一笑,捏住我的下巴,冰软的薄唇吻了上来,“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学会说话的?”
“我……”我灵光一闪,小时候的事竟然一瞬想起来了。
儿时模糊的记忆中。
我三岁那年我爸临死前,好像往我嘴里塞了一个圆圆的什么东西。
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般,矜冷的唇噙住我的耳垂,舌尖轻触了一下我的耳尖,“那是我的内丹。”
我在他的纠缠下,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的醒来。
整个人头重脚轻,体温计一量。
38.2度。
有点低烧的样子。
早餐什么都吃不下,一吃就吐个不停。
我妈看我吐得连苦胆汁都出来了,拍着我的后背一个劲安抚我,“没事的,去了你二叔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要去二叔家?”我这才知道,我妈是要让我二叔来帮忙。
我妈点点头,“你二叔懂得的门道多。”
这时,我妈叫的车来了。
来接我们的是镇上跑黑车的一对夫妻,他们为人倒是很忠厚,包车一天只要一百块。
我们母女虽然贫困,却是花的起这个钱。
车子在一处悬崖附近停下。
我一开始还以为,这对夫妻是不是在山里迷路开错地方了。
“妈,他们是不是开错地方了?二叔家我认识,不是这。”我有些不安的小声问我妈。
我妈抱起带在身边的槐木箱子,对我道:“没错,就是这里。”
她抱着箱子下车,走到崖边。
把箱子直接扔进山坳。
随后,我妈在原地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了什么。
不到半分钟,她便回到了车上。
透过车窗看到这一幕的我,彻底惊呆了。
我妈居然把那条挂在家里十几年的旗袍扔了!!
我妈回到车上后,心情不错,“菀菀,这那件鬼蟒旗袍被妈扔了,他再也不会来找你了。”
这附近四面环山,山下鸟不拉屎人迹罕至。
槐木箱子丢下去几乎等于要长眠山里。
我听说摆脱了那可怕的鬼蟒心中一喜,又忍不住担忧,“可是你的病……”
“我的病没事,苏菀,你要是为了我的病牺牲,我就算死都不会瞑目的。”我妈说的非常严厉,半分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我虽然有心,却拗不过她,只能闭嘴。
绣蟒旗袍丢都丢了,难道还有办法捞上来不成?
不知为什么槐木箱子被丢下去之后,我的低烧转为了高烧。
额头滚烫无比,烧的跟烙铁一样。
哪怕没有温度计,凭手感触摸,能猜测估计是超过四十度了。
在我整个人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开车的那个男人忽然脚踩刹车猛的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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